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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Crush 0.2 ...

  •   排球并不是一项很困难的技艺,但是想要练好的话就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去练习更基础的东西。
      像将球垫向空中的动作,将球传向某个地方的动作,绝不能用脚的注意点,持球不能太长时间。
      而球打在手臂上的确很痛,小孩子的皮肤娇嫩又特别的敏感,小弟A第一天尝试就哭了出起来。
      把变的红红的手臂伸到我面前,咬着唇,两只大大的眼睛里蓄满泪水,要掉不掉的。
      那样子好像要等着谁给他吹吹,施放‘疼痛,疼痛,快飞走’这种可笑的魔咒。
      明明就是自己要学的。
      不过看到他这幅表情,大概主妇们会忍受不了的向前抚慰吧,但我不同,我是经历过了万千锤炼的男子汉,将来也要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男人。
      但在这种情况下,我也知道如果不做些什么这家伙很可能就此退缩,但夺取体育馆这种无聊的地方实在不在我的考虑之中。
      其实我也不打算对小弟A说些什么,老爸常挂在口头上的话就是‘以身作则’,如果自己都无法学会的话,怎么去教导其他人。
      这句话我深有同感,如果我学不会这种东西的话,对小弟A和仓鼠君B说的话就没有信服力,他们就无法信任我,无法信任我他们就不会崇拜我这个大哥。
      虽然是为了这个不成器的理由,但我还是更加刻苦的练习起来,而两个人在叫痛叫无聊的打闹中也开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排球的基础技艺是非常让人枯燥的,这样的枯燥就像我之前学习剑道一样。
      东条家在神户这片区域是有着底蕴的茶道流派,虽然我不太清楚为什么老爸他们都要把东条给缩减成東。
      但東这个字听着就很帅,以后我也会将之放在我的旗号上。
      东条家的茶道流派和其他的稍有些不同,在教授茶道的同时,也会传授传统武家的技艺,弓道和剑道。
      所以在东条家,学习剑道的人也比茶道的多,道场也扩大了许多次,技艺也在神户剑道人家内流传。
      作为家中次子,虽然不需要继承東的名号,与茶道之上的技艺,却是需要学习剑道与弓道上的本事的。
      曾有一次我还见到老爸偷偷牵来大马,企图在院子里玩耍。
      自从那次,我就迷上了想要在大马上射箭的事情,因此在弓道的练习上也更为专注。
      虽然说想征服利川小,但不过是短暂的梦想,我更想做的是在北海道的牧场上做个可以尽情奔驰的自由之人。
      所以从出生到现在我就一直备受着锻炼,排球这样的技艺,就算再枯燥也绝不话下。
      因为没什么能够比一直挥剑,一直瞄准靶心更让人觉得痛苦和烦躁的事情了。
      但是排球是需要七个人的运动,有别于可以单打独斗的剑道和弓道,听到我这样说的时候,小弟A非常高兴地表示能够拉来人,他对人际交往似乎很热衷。
      在学校课间时,也总能看见他在和各种各样的人说话,虽然我觉得那些孩子只是对为什么只有你们两人是一样的事情感兴趣而已。
      小弟A拉来的人都是同年级的,他的朋友里似乎很缺少那种看上去正经的运动人才,不是拖着鼻子就是带着眼镜一副呆头鹅的样子。
      而他的回答自然是,大家比起排球更喜欢足球,足球我是明白的,我大哥也在踢,这个国家的足球明星也多。
      比起排球,这项运动上就像是镀上一层金一样,无时无刻不在说着自己很赚钱,很受欢迎。
      很不正经的小队结成,小弟A似乎觉得我们已经可以打败体育馆里的排球队,那完全就像是要将对方踩在脚底的兴奋劲一点点剥夺了他对现实情况的思考,和对自己自身技艺的掌握。
      我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对方可能是个急躁的家伙,而且很容易上头。
      另一个和他长一样的仓鼠君也有这样的趋势,但比起小弟A他似乎还有些踌躇,与其说是他也想报仇,倒不如说他是顺着兄弟的气势就这么加入了。
      小弟A是完全劝不住了,我知道中国的古语里有个词叫做当头棒喝,对于这样有着莫名自信的家伙有着神奇的效果,便同意向排球队宣战。
      结果可想而知。
      那一年那一天那个余晖落下的傍晚,对方鼻涕眼泪一起下来的样子,我觉得短时间是忘不了的。
      这次计划失败,我依旧在剑道和弓道训练里,挤出了练习排球的时间,门生里正好也有个学过这样技术的。
      虽然觉得两兄弟可能会因为一次挫折就放弃,但我觉得答应的事情就要完成,只是不想到第二天两人就围堵了过来。
      小弟A抱着一颗球。“看,用我们到底零花钱买的。”
      似乎不打算放弃,反而因为输掉比赛的不甘而激发了斗志,就这样,两人的排球之路才真正步上正轨。
      仅仅是因为一次准备不足,不听人话的小小失败。
      在经过了大半年的训练,几乎是每日不停歇,对方似乎牢记了那次失败,决定要一雪前耻,抱着这样小报复心思,半年后的我们再一次发动了体育馆夺还计划。
      只是这次的队伍人员全部换成了我资质良好的小弟们。
      在和排球同好会比赛之后,我们确实拿下了第一次首胜,小弟A激动地跳起来,用汗淋淋的身体扑过来,大叫着赢了赢了。
      就连仓鼠君也激动的到处乱扑。
      或许就是在那一次,对方也只是因为一次小失败的反击,和反击之后获得的巨大喜悦的诱惑之下,真正握住了那颗名为‘排球’的东西。
      “所以英士哥,为什么不喜欢还要打球吗?”
      上国中的时候,小弟A已经成为了国中排球部里的举球手,他就是为了‘我想要操控你们这群家伙’这种无聊而又恶劣的理由挤掉了正二传。
      虽然本身也有他实力上的原因。
      而小弟A和仓鼠君似乎在小学时过于无聊的换角游戏中,发现了糟糕的事情,明明是兄弟却出人意料的没有那种亲昵的兄弟情,只要稍有一些问题就会反目成仇。
      终于在一次女孩送错告白信时,小弟A坚决的要和自己的兄弟分出来。
      在国中部实行了染发就剃光头的政策下,两人不得不把刘海分去不同的方向,似乎在上学的时候,央求了老师不要将自己和另一个自己分在一班,但这个愿望好像都没能如愿。
      可能老师也将两人当成耍宝了,总之小弟A就是变成了这么个让人觉得好笑的滑稽家伙。
      只是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他总是喜欢动手动脚,手已经搓在了我的耳朵上。“不喜欢就不能打吗?”我反问他。
      “也不是啊,只是好奇,我一直认为英士哥是为了我才继续的。”这样自信又透着几分自恋的话语,也只有这个小弟才能说得出来了。
      “只是习惯,去别的社团从头学也很麻烦。”对,我讨厌麻烦的事情。
      小时候征服利川小是兴趣,但到了国中就觉得小时候自己的目标太过羞耻和短浅,不过总是在校外找茬的人,似乎一直没有间断过,只是要瞒着学校和家里,需要费一番苦功夫。
      “如果去剑道社和弓道社不是不用学吗?”这家伙好像要刨根究底。
      在对方第一次到我家时,就被震惊的目瞪口呆,老爸似乎很喜欢像座敷童子一样的双胞胎,有意拉他们入道场。
      但可惜只挥了一天剑,他们就再也没去过。
      “它们是家传武艺。”而且我的水平和学校的又不一样。
      敛去自己的锋芒也是有必要的,我不想被人找麻烦,低调是最好的办法。
      加入已经学会却在这方面表现平平的排球部,倒不如说是正好符合我现在的处事原则。
      “我终于发现耳洞了。”
      闲聊的时候,话题突然转了个方向,这种事情也是时常都会发生的,对方总是被各种各样的外物所吸引。
      他整个人好像都只会跟随着内心的兴趣度和激情而行事儿,在偶尔的急躁之下却暗藏着想要争斗的好胜心。
      麻烦。
      不过他扯着我的耳垂让我觉得很痛。“真的发现了,之前治说英士哥打耳孔了我还不相信。”手指揉着那一处,指腹上的茧磨得那处皮肤让我感觉很不舒服,也有些怪怪的。
      但我懒得拍他下来,因为只要一点抗拒,就会遭受更猛烈的反扑,倒不如等他兴趣消失,自动放开。
      这是对付小弟A的极其有效果的奇策。
      “早就打了。”不知道弄了多长时间了,眉毛上也有。
      “我也想要!”
      我敢确定这句话只是对方觉得很酷才会这么说的,他兴奋的时候还和小时候一样,眼睛亮晶晶的,像只想要主人投喂摸摸的小狗。
      但这件事请让我拒绝他吧。“你不行啊。”
      “为什么?”他似乎很不解。
      “我用针刺的。”当时并没有去专门的店铺里,只在想弄眉毛上的那处时,才去的专门店。“你怕痛。”
      针尖扎进耳垂的时候,我痛了半宿,现在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为什么那个时候自己想要自己扎个耳孔出来。
      当然佩戴的也不是耳钉,只是用神社的那种细小的红色结绳为了防止堵住,但十有八九,是自己想要尝试大人的做法。
      耳孔还可以,但在家里过于明目张胆的染发是绝对禁止的,茶道流派的家里,总是留存着很多莫名其妙的过时规矩,我一直为那些规矩烦恼着。
      耳垂上的力道放轻了。“但我还是想弄。”他用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耳朵,用着天真烂漫的笑容这么道。
      至于后来他到底弄没弄我完全不知道,其实我和小弟A两兄弟的关系都有着若即若离的距离感。
      不仅仅是高一年级的关系,还有着本身在处事方面有着不一样的原因。
      但这样的关系,在我国三要毕业的时候被打破了。
      事情的开端是在我要退部的时候,发生的。
      排球部的教练在社团活动的时候将我叫了过去,坐在办公室里的不仅仅是教练和监督,还有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
      彼时全国大赛已经结束,我们队伍虽然在兵库当地胜出,但没有在聚集在东京那边的全国队伍前走多远。
      “我是井闼山的教练,虽然现在在做球探的工作。”男人是这么介绍自己的。
      井闼山非常的有名,就算我这个自认为编外队员对排球不怎么热心的人都有些了解。
      因为在高中最有名的盛事上,他们获得了最荣耀的奖杯。
      我非常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学校的教练,会来找我。
      “因为你是最稳定的。”对方是这么回答的。“坚实的基础,全面的技术和稳定的维系,你们的队伍很不稳定,但有着稳定的球员在下面托着所以才能够离开兵库,步伐,接球,防反背后的大跑动后的体力支出。你很克制。”
      “其实我比较喜欢有性格的球员,但你这样的会给队伍带来安定感。”
      “那只是建立在我目前是这样的攻手的基础上吧。”
      小弟A和仓鼠君B的合作是最完美的,可能是双胞胎的关系,也比其他人默契,我常常待在后排,只会在轮到前排的时候进行进攻。
      对方他听到我这样的询问,反而笑了。“我们提倡任何的可能性。”
      最后他离开留下了名片,告诉我在决定好之后联系他,那边的学校会立即发来通知书。
      教练也在耳边说,这样的学校的这种社团录取名额是极少的,要抓紧时间做下决定。
      如果我去东京的话,国中部的排球部就有了个好的宣传材料,现实其实很冰冷。
      但我是没有这个打算的,家人,朋友,人生十几年努力的基盘都在兵库,去另一个地方意味着重头再来。
      我不是没有这样的勇气,而是在各种选择中,倾向于更为保守,能够掌控住的。
      “英士哥真的要去东京吗?”
      教练在我还没有决断好的时候,就已经通知了出去,我有些不太敢看他们的目光,小弟A在和仓鼠君闹别扭的时候,总会用着看叛徒这种小孩子气的目光,看他。
      他们是我的小弟,我也觉得不能随便丢下他们,小弟A的性格太跳脱,虽然在排球部‘掌握’了全部人,但性格却很欠打。
      而且很遭男生们的讨厌。
      “不会,我打算去稻荷崎。”因为大哥也在那边的学校,可能是抱着踩遍大哥的脚印,我在上国中的时候就已经这么决定了。
      “可是那边的排球部并不是很强。”
      听到这句话时,我不由看向他。“排球从来不是我的选择。”
      那个时候他的表情,我觉得之后不管过了多少年,就算几年,十几年,几十年过去了,我都不一定能够将它从脑海中移除。
      小弟A是个小孩子气多过于懂事的人,在我的眼里他一直是这样的,他似乎一直没有从小时候的那个状态里走出来,不知道成熟为何物。
      任性,自由且奔放,像在天空中尽情展翅的鸟儿一样。
      受挫时会忍不住哭泣,成功时则会尽情的为自己的努力欢呼,他一直诚实而又炽烈地燃烧着自己的每一天。
      偶尔我看着他,也会很羡慕。
      但在我这句话结束后,他脸上那烂漫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就像是釜锅里煮开的滚水,在锅底火焰的熄灭下,静静地沉了下来。
      两条眉毛在蹙在一起时,又因为逞强的笑而微微朝两边拉去,微微蠕动的唇角因为在强忍着什么而紧紧地抿起。
      难过而又心酸,又有种下一秒他会哭出来的表情。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不诚实的样子。
      当时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看着两人的影子在逐渐淡去的余晖之下拉的越来越长,然后之后的好多天对方遇见我都会闪躲。
      而毕业的那天也很快到来了。
      是仓鼠君给我佩戴的礼花,红色的,礼花很多都是为了表现尊敬,特地手工制作,然后送给想要送别的毕业生。
      仓鼠的礼花很精致,很明显是外面买的,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因为在今天之后,还有其他的事情。
      即便是毕业,每天要做的事情都不会改变,只是接下来会多出一些闲暇,而这些闲暇足以让排球这项运动暂时从我的日常里抽离。
      毕业典礼的代表发言是原本的学生会会长,在长长的典礼结束之后,是朋友之间的拍照和一些饯别的话。
      大家似乎都有决定要去的地方,分离可能是暂时也可能是很长的一段时间。
      毕业季的情绪在随着放送部的一首卒业,彻底点爆了那种又能被称为高兴又难过的气氛,同班的几个人抱在一起哭了一场,约定之后在哪儿见。
      明明平时没什么交集,却在最后一天哭了。
      我当时也很想顺着气氛来的,但心里实在没有那种伤感的情绪,只好从去唱K的约定里脱身,朝校外走的时候已经有很多学生陆陆续续的离开。
      而且今天放学放的也比较早,因为明天之后就是漫长的暑假。
      而遇到小弟A是在学校附近饮料贩卖机那儿,贩卖机是放在一家粗点心店的外面。“英士哥,以后就没机会见到你了,所以这次就请客吧。”他用着爽朗的笑声开着让人拒绝不了的玩笑。
      稻荷崎也在兵库,怎么可能见不到,我在心里否定这句话,还是走进了粗点心的店。
      店铺是个老奶奶开的,小学生放学的时候都会在这边围一团,这样的店铺在街头越来越少。“以前我们也经常在这种店里吃东西呢。”
      他这么说着,勾起了我的回忆,的确,那个时候双胞胎仗着自己可爱,吃了人家不少东西,从小就学会了如何利用自身的武器,对付那些欧巴桑们。
      茶艺教室里的大人们,也很喜欢他们。
      他一边说着以前的事情我一边回忆着,有些惊讶在那颗塞满排球的脑袋里,竟然还有容量来装小时候的事情。
      但不得不说,对方的记忆力很好,有些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
      提着两大包东西走出粗点心店时,他得意地道。“治那家伙一定非常后悔。”他依旧喜欢和自己的兄弟一争高下。
      反目成仇的戏码也一直在像玩笑似的上演。
      “那我就先回去了。”
      家不在一起,请客买零食之后我不知道两人间还能聊什么,也可能卒业离别的气氛也感染到了我,心情有些沉闷。
      “不行,还有一件事儿。”他拦住我,急吼吼的。
      我看着他,等着他说。
      小弟A指着我的衣服。“纽扣,第二个纽扣,给我。”说这句话时,带上了在球场上的那种气势。
      我低下头看衣服。
      他直接扯下自己衣服上的第二个纽扣。“我的也给你。”
      当时学校的男女之间还流行着第二个纽扣就是恋情开始的传闻,我朝后退了两步,疑惑又震惊地看着对方。
      小弟A没有任何的犹豫地扑过来,突然的动作和速度,让我没能反应过来,布料和线的挣开,那枚贴着心脏的纽扣已经被他扯了下来。
      他得意地笑着。“就是这么回事儿,英士。”
      我因为这个称呼,感到眼睑上有什么东西抽动了几下。
      “就是这么回事儿,英士。”他笑着重复,然后将那枚纽扣含进了嘴里。“想要的话,就夺走吧。”声音因为口含物有些含糊。
      我低下头,不去看他,对方有些蹩脚的意气用事我已经看清楚了。“我先回去了,你冷静一下。”
      “冷静。”
      手被抓住了。“英士总是在克制,为什么这种事情要克制,想要表达自己的心情为什么还要冷静,我这么说有什么不对吗?如果你反对的话,你就直接说出来!”
      “我已经不是你的小弟了,你知道吗?也不是那个需要你照看的小孩了。”
      “我是宫侑,只是宫侑的宫侑。”
      抓住的手又松开。“如果英士再朝前去的话,我们就绝交!”
      绝交这个词触到了我的神经,我可以原谅他扯掉那颗扣子,也可以允许他拿自己的感情开玩笑,但如果是用斩断彼此的关系作威胁的话,我绝不会原谅。
      我转过身,刚刚说不再是小弟的他也是一副认真而又固执的神情。“真的?”我问他。
      “东条,我讨厌你,从以前开始就讨厌,不仅多管闲事,还喜欢乱插手我和治的事情,每次我想做的事情你都是第一个打击我,从小你就认为我干不成事情,就看不起我,到现在你也看不起我!”他用着恶狠狠的语气道,那双看过来的眼也充满了厌恶和敌意。“我就想看到你低头,但为什么你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就像是野兽的嘶吼,在这个回家的小路上回荡着。
      他别过脸。“我刚刚只是在开玩笑,现在已经不想再看到你了。”纽扣砸在我的身上,转过身。“快快滚去东京啊,你这个自认为了不起的家伙,给我好好的去受挫,哭着回来向我道歉。”
      纽扣打在地上的时候,他也从这条小路上消失了。
      我弯下腰捡起那颗没有任何诞液的纽扣 。“笨蛋,激将法用的都这么显而易见。”我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垂下头。
      注视手心的纽扣。
      既然开玩笑,那为什么还要把这个也丢过来啊?
      如果你说讨厌的话,我还是会滚的远远的!

      果然只是个笨蛋。
note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Crush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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