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口点心》逸清寒

382、资格

　　“好像是酸的。”周一格闭起了眼睛，但是唾液有些抑制不住。

　　“周先生，我可以说说我的事情了吗？”文里问道。

　　“嗯，可以了。”周一格睁开眼睛，“现在你有了说事情的资格。”

　　“我想要请周先生找一个人。”文里说道。

　　“找沈重对你的意义很大？”周一格问道。

　　“我现在也不知道。”文里坦然。

　　“不知道的事情你做了干嘛？”周一格问道。

　　“若是都知道，你们的生意还怎么做？”文里好奇。

　　“咳咳，话是不错。不过我的经验，不知道要不要做的事情，还是不做的好。”周一格提醒道。

　　“你这是店家在劝人别买东西。”文里说道。

　　“我们又不是奸商，花钱讲究你情我愿。”周一格说着拿起茶喝了一口，“我们和气生财的。”

　　“这是我自愿的，我只是没想好找到他之后要做什么，但是找是一定要找到的。”文里肯定地说道。

　　“那就好，既然文公子将之看做生意，我们就按生意来走。”周一格说道。“谈钱不伤感情，我们不会找到令师之后，管他要这笔寻找的费用的，文公子你明白的吧？”

　　“我省得，不知费用几何？”文里问道。

　　“费用的话，一般找到了才能定。我们的分部多不胜数，交易是很方便的。”周一格说道。

　　“这样，费用很难确定了。”文里若有所思。

　　“正是因为我们不是奸商，才这么定。我们是有口碑的，自然不会漫天要价，公子放心。”

　　“我自然是放心，不过，我也怕我支付不起啊。”文里苦涩笑道。

　　“这个嘛……若是消息还能他用，我也不一定非要强买强卖的。”周一格说道。

　　“不知可否在这里帮工来抵扣一些费用？”

　　“这个嘛？”周一格眼珠一转，“我就是谈生意的，我只管你给多少钱，你可以叫我给你打折，但是我不会给你钱的。若是帮工，你得问这里的主事，他要不要做事的人。”

　　“那我便去问他，不知此间主事，先生可否引荐？”文里问道。

　　“文公子，不是我要阻挠你，只是在这里帮工，不太划算得紧，你得先接受训练，训练合用，才能算做工。”

　　“训练？”文里疑惑。

　　“对，训练，训练期间，也是没有工钱的，所以公子你想一想，是不是不太划算，而且训练，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合用不是？”周一格循循善诱。

　　“可是我挺聪明的。”文里说道。

　　“这里的主事，他最近都不会在。”周一格不耐烦地说道，“我刚才说了，我可以给予公子一定的折扣，就看公子想要不想要了。”

　　“若是连帮工都这么难，不知这折扣可有什么条件？”文里谨慎地问道，周一格步步设限，似乎是有所引导。

　　“刚才文公子做的这个果子，有些巧思，周某也有所收获，我想请公子再帮我印证印证我的一些想法。”周一格说道。

　　“可以是可以，只是……”文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