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完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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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隧道的感觉并不好受，感觉像是整个人被丢进了滚筒洗衣机，还是一直开“甩开”模式的那种。
最后三人加两只宝可梦被时空漩涡“吐”了出来。
“好晕啊。”林琪抱着胡帕甩了甩头，话说被这么粗暴的扔到地上，屁股居然一点都不痛，还软软的。
“你坐到我们身上了。”
“还不快起来……”
身下传来两个声音，林琪低头一看，先被丢出来的两个杰森成了她的“坐垫”。
“杰森对不起啊！”林琪急忙起身，然后打量四周。
依旧是熟悉的仓库废墟，哥谭市的黑夜。
“这里就是另一个时空吗？”杰森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同样打量起四周。
“在这里是看不出不同的，只有进了哥谭市才知道区别在哪儿。”林琪怀里的胡帕还是“蚊香眼”，可能一时半会缓不过来。
杰森二号看了眼林琪，忽然瞳孔一缩，迅速伸手将林琪拉到背后。听到动静的杰森也看过去，同样吓了一跳，惊呼道：“蝙蝠侠？！”
林琪回过头，在他们不远处站着的正是蝙蝠侠。
“应该是时空隧道的能量引来了他。”林琪皱眉，刚来另一个时空就遇到棘手的人物。
“你们是谁，来哥谭干嘛？”蝙蝠侠向前一步，哥谭的黑夜骑士永远保持着十足的压迫感。
“我说我们是来旅行的你信吗？”林琪侧身将胡帕挡住，同时嘴炮拖延时间。
林琪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蝙蝠侠，蝙蝠侠的手放上万能腰带。
“碧蓝！”杰森突然扑到林琪，下一秒，一枚蝙蝠镖从杰森的头顶擦过。
林琪倒在地上，额头上冷汗直冒，什么情况。杰森同样心惊胆战，刚刚那一镖布鲁斯明显是冲着林琪的要害扔出去了，这样的果断狠辣根本不符合布鲁斯的不杀政策。
杰森二号也被布鲁斯的动作吓到了，盯着对方难以置信的喊道：“布鲁斯？”
听到杰森二号的声音时，布鲁斯摸腰带的手停住了，他转头死死的看着杰森二号。因为杰森二号只是带了口罩，声音没有多大改变。布鲁斯忘不了这个声音，这个每每午夜梦回都会出现在他脑海中的声音。
杰森二号果断取下口罩，看到那一刻，布鲁斯的内心激荡，他快步走到杰森二号面前，伸手想要抚摸杰森的脸却又不敢，似乎在害怕眼前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觉。
“杰森真的是你吗？”布鲁斯小心翼翼的询问，万能腰带上的手挪到了装着蝙蝠镖的格子上。
“我当然是杰森，是继迪克之后的二代罗宾，是死在小丑手上的二代罗宾。”杰森二号也看出了布鲁斯的谨慎，如果不立刻自证身份，对方可能会直接用蝙蝠镖划破自己的喉咙。
布鲁斯对“杰森”的态度似乎很不一样，林琪拉了拉杰森的衣袖，指了指他的头罩，示意他取下头罩。
杰森嘴角抽了抽，有些不高兴的取下头罩。
“布鲁斯。”杰森开口互换对方，布鲁斯转头，看到第二个杰森时愣了一下。
“两个杰森？”
“我们也是为这件事来到这里的。”林琪起身，取下脸上的面具，露出那双和布鲁斯一模一样的蓝眼睛，“你好，布鲁斯.韦恩，我们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旅行者，在另一个时空，我是你的女儿。”
……
收回比雕和胡帕，三人跟着布鲁斯坐上蝙蝠车，林琪坐在副驾，两个杰森坐在后排。
蝙蝠车在哥谭街道疾驰，三人看着窗外的风景。明明已经是深夜了，哥谭的街道上依然有人，路人们走在街道上说说笑笑，看到蝙蝠车时也没什么反应。
穿过了半个哥谭市，三人居然连偷窃和抢劫都没见到过，整个城市弥漫着诡异的祥和，三人心中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一个想法——这里还是哥谭吗？
“这里还是哥谭吗？”林琪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当然是。”布鲁斯回答道，“这里是哥谭。”
“你实现了你的理想，改造了整个城市？你是怎么做到的？”杰森二号满脸震惊，如果说两个时空的时间是同步的，那么这个时空也只过去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布鲁斯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改造了整个哥谭。
“不只是哥谭，我还改造了整个世界。”布鲁斯突然猛踩油门，蝙蝠车加速，三人紧贴在座椅上。
“我杀了所有的罪犯，包括小丑，现在这个世界没有一个坏人，是绝对和平的世界。”
蝙蝠车驶入蝙蝠洞停稳，洞内四处摆放着曾经罪犯们的所有物，这些都是蝙蝠侠杀死他们的证据。车上，扫视了一圈蝙蝠洞内的物品后，林琪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布鲁斯，布鲁斯真的杀死了所有的罪犯。
“你真的杀了所有罪犯？”杰森二号问道，那个坚定着自己不杀政策的蝙蝠侠，现在打破了自己的原则。
“对我来说，你的死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布鲁斯打开车门下车，环顾四周的“战利品”，“杀了小丑只是一切起点，这不只是复仇，更是一场战争。我杀死了所有的罪犯，带来了和平的世界。”
看着那些“战利品”，林琪只觉得背脊发凉，越过了界限的蝙蝠侠已经不再是除恶扶善的义警，而是真正的战士。
“现在，跟我说说吧，两个杰森，还有‘女儿’。”布鲁斯取下头盔，眼神中是遮不住的疲惫，他似乎很久没有放松消息了。
几个小时后，布鲁斯看完亲子鉴定报告对林琪说道：“既然你确实是我的女儿，为什么不姓韦恩？”
“我从小跟着母亲长大，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布鲁斯.韦恩是我的父亲。”林琪看了看时间，已经三点了，她也没想过这次行动能够很快完成，只希望索罗亚克能撑住。
“你们来这个时空干嘛，而且为什么会有两个杰森？”布鲁斯看向坐在一旁的两个杰森，等报告的时间他一直在观察，确定这两个人都是杰森。
“这就是我们来的目的，他们两个有一个是来自这个时空的杰森。”林琪起身走到布鲁斯面前，“我们需要找到，哪一个才是这个时空的杰森。”
“然后把他留下？”布鲁斯直截了当的说出了众人此行的目的。
“不完全是，主要目的是找出哪一个是这个时空的杰森，最后到底要不要留下，还得看那一个杰森的意思。”林琪看了眼已经沉默了几个小时的两个杰森，轻叹口气说道，“我还是先去楼上待着吧，给你们留点空间单独相处解除误会，放心，我不会乱跑的，而且你也已经在我身上放了不知道多少跟踪器了吧。”
说完，林琪离开蝙蝠洞，走进了返回韦恩庄园的电梯。
……
走出电梯，林琪长舒了口气，这个布鲁斯真的不好相处。
转头打量起整个房间，跟原时空的韦恩庄园没什么差别，但缺少了那位和蔼可亲的管家。
客厅的茶几上多了一个相框，是阿尔弗雷德。林琪拿起相框，喃喃道：“这个时空，真的是绝对和平的吗……”
蝙蝠洞内，林琪走后，气氛再次陷入诡异的沉默。
布鲁斯深吸了口气后，开口道：“你们……你们两个人的成长走向是完全一样的吗？”
“嗯，仓库爆炸之前基本一样。”杰森二号看了眼旁边的杰森，“但之后，那个布鲁斯没有杀死小丑，我是直接被埋进棺材，他就不一样了。”
布鲁斯看向杰森，杰森冷哼一声，不情愿的开口道：“我被小丑抓到了阿卡姆疯人院，然后被那群疯子折磨了半年。”
布鲁斯皱了皱眉，“那一个布鲁斯没救你？”
“他没有发现我，甚至在我‘死’后两个月就找了代替我的代替品。”杰森自嘲的笑了笑，“他根本不在乎。”
“不会的。”布鲁斯毫不犹豫的反驳道，“他不会不在乎你的。”
“你怎么就能肯定，你又不是他。”杰森声音提高，情绪有些激动。
“我确实不是他，但我和他都是布鲁斯，我可以肯定……”布鲁斯走到两人面前，伸手将两个杰森抱在怀里，“无论是哪个‘布鲁斯’都是爱着‘杰森’的，我也爱你们。”
闻言，杰森挣扎的动作立刻停止了，杰森二号也愣住了。
杰森二号抬起头看着布鲁斯，小心翼翼的问道：“布鲁斯，你已经分出来，谁是谁了吗？”
布鲁斯放开两人，嘴角微微上勾，像是在微笑，“为什么一定要分出来呢，你们两个都是杰森，都是‘布鲁斯’爱着的杰森。”
“……那他为什么还要找三代罗宾……”杰森低下头，声音低沉。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我猜，在他失去杰森的时候，他曾经崩溃过一段时间，然后因为某些原因才找了第三个罗宾。”
杰森抿了抿嘴唇不再说话，他对布鲁斯的恨真的只是误会吗。
布鲁斯松开两人，揉了揉两人的头，“走吧，到楼上去，跟林琪汇合。”
三人一起返回楼上，走到客厅便闻到一股浓郁的奶香味和培根煎鸡蛋的味道。
“你们聊完啦。”林琪端着托盘走出厨房，微笑着说道，“我看到冰箱里有食材，就给你们做了点夜宵，我还热了牛奶。”
布鲁斯眼神复杂的看着桌上的夜宵，已经多久没这种感觉了，有人会在夜巡结束后等自己，给自己热牛奶、做夜宵。
“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