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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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给我最珍惜的朋友们。”
肖渝涵坐在钢琴旁看向前方，小半个场馆尽纳眼底，连成片的日出红流动着泛起浪，他本来不该出声的。
说完以后光束落在他身旁，他冲着镜头笑了笑开始演奏。
“脑海之中有一个凤凰花开的路口，有我最珍惜的，朋友。”苗溪琳和周惊人一齐向舞台中央走去的时候发现站在那里的三个人转过了身在等待，李温缘歪着头笑了一下伸手牵住她。
“有我最珍惜的朋友，给我最珍惜的朋友。”
“给我最珍惜的朋友们。”合唱结束后林嘉渺举着话筒低喃道。
剩下的人全都轻笑起来，“谢谢，我们最珍惜的朋友。”
在耀眼的红色海洋和漫天飘洒的塑料金片中他们分别冲着四面席位弯腰，背上搭着他们队友、朋友的手臂，和台下万千观众说谢谢。升降台缓缓落下，场馆里回响着宣传片的声音，是他们笑着说的“十二月二日，我们在森城不见不散。”和每一次演唱会一样，所有的矫情感动留在了台上，记在了心里。
表述出来让人起鸡皮疙瘩，但是放在心里的是最真的诚挚和珍惜。
谢谢，我最珍惜的朋友，谢谢，我最亲爱的朋友。
“朋友个屁，他们说我是司仪欸！”肖渝涵开了一场演唱会还是生龙活虎上蹿下跳。
图是团站发的，就是他们唱凤凰花开的路口ending的时候，队形还是平时的队形，虽然平时参加活动也会有这种全员超季礼服合照，但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明确地提出“肖渝涵是司仪吧？和整个团的氛围格格不入。”这个看法。
“笑死了，你看起来好难过啊，团里不管是bg还是bl全都不带你玩是吗？”李温缘凉凉道，“嘉人涵笑了解一下呃，ADST著名糖分超标三角。”
苗溪琳把披萨咽下去以后挪到周惊人旁边，“少爷，你看婚纱照都出来了，说好的整个星光集团都做聘礼的，在哪呢？”
周惊人翻了个白眼。
“少爷，看我，我只要地产就可以了。她太过分了。”李温缘立刻说。
“那我可以只要星光传媒。”苗溪琳退让。
周惊人把椅子挪到肖渝涵和林嘉渺边上咳了两声，“我考虑一下。”
“除非你当我嫂子，不然我不接受好以外的答案。”
李温缘立刻抱住她，“既然是这样我自愿放弃成为星光集团法人代表的机会，成全你们，苗苗，嘉嘉，少爷，你们要永远记得我的退让和成全。老肖，让我们一起在他们的婚礼上献唱一首凤凰花开的路口，用最真诚的声音祝福他们，喊出一句——”
“kswl”肖渝涵疑惑接话。
“......也可以，意思差不多。”
“我答应你。”苗溪琳眼含热泪和她拥抱。
林嘉渺：“整个星光当嫁妆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肖渝涵爆发出一阵大笑，“有毛病，我还是当司仪吧，司仪挺好的，挺好。”
周惊人转头看他，“老肖，让他们去吧，我们两个一起去追寻艺术最深层的奥义。”
“让他们早点休息。”李纶把老师让出门，关上门之前嘱咐孙绮。
“知道了，明早八点过来接他们，记得不要买早餐了。”
租的房子三室一厅，孙绮住一间，方便照顾他们两兄妹。巡演结束以后北京培训机构的课程也接近尾声了，于是跨完年他们就回到森城继续准备高考。明天早上轮到荔高高三十七十八班参加高考体检，孙绮直接带他们去医院，所以可以晚一点出门。
“喝杯牛奶。”每晚十点左右端一杯牛奶给林嘉渺，外加一粒鱼肝油，苗溪琳不喝牛奶，一怕长胖二怕长痘，所以端给她的是胡萝卜汁或者青瓜汁。
“谢谢。”林嘉渺头也没抬在写卷子。一般每天晚上七点老师来给他们上课，十点结束，两个人还要完成学校老师布置的作业，一般在一点半左右上床睡觉。
孙绮站在旁边等了一会儿，看着他把鱼肝油咽下去以后才转身，转到一半又回头：“今天早点休息，明天早上要体检，你们老师说了不要熬夜。”
“好。”他这么说着笔也没停下。
苗溪琳就没她哥这么有耐性了，孙绮坐在她旁边陪着她写作业她都抓耳挠腮上蹿下跳，五分钟以内，她从规规矩矩地坐着变成了一条腿盘着一条腿在地上，然后又蹲在了椅子上，在她第n次抬起头四下乱瞟的时候孙绮终于忍不住了。
“怎么了？”
“数学可太难了。”苗溪琳把卷子推到她面前，“这个。”
孙绮接过卷子，“我看看，已知三直棱柱ABC-A’B’C’......AE与CF夹角的余弦值为多少，呃，不会做就下一题吧，明天问一下老师。”
“下一题也不会，导数真的太难了。”
“函数F（X）是定义在......”孙绮看了一眼觉得头有点晕，入职的时候没有说过助理还要辅导艺人学数学来着，自己刚刚看看看看什么呢，反正也不会写，“你不知道姐是学商英的吗？你写别的吧写别的我教你。”
“我要是高考数学没及格会不会给人笑死啊，不行，你把我手机给我，我给高高姐说一声让她准备好万全的公关预案，必须不能让我看见有人笑我。”苗溪琳伸出手。
“没到时间呢不许玩手机，赶快把作业写了去睡觉去，明天要体检你忘了？医院那么多人呢，再拍到你水肿就不用等到高考了，你能被嘲一波顺带多几张防安利照。”孙绮把她摁回椅子上，“赶快写，你不是说作业多吗？”
第二天一早苗溪琳给拽起来的时候还不情不愿的，昨晚拖拖拉拉成功在十二点半进入紧急赶作业状态，把英语的三篇完形填空和语法填空给写了。
“我给你拿的衣服在床上啊，你别又拿了带钢圈的听到没？”孙绮敲了敲洗手间的门。
“知道了知道了。”
“三明治和咖啡。”李纶坐在副驾驶，转头给孙绮递了个纸袋。
“谢谢李帅。”
苗溪琳和林嘉渺抽了抽鼻子，“能不能有点良心？我们俩饿着呢你们在这里吃吃喝喝。”
“体检完了给你们买。”
苗溪琳歪在座椅里玩手机，刷着刷着突然哇了一声，吓得林嘉渺一激灵，“干嘛？”
“哎你是不是认识赵亦洋啊？”
“嗯，怎么了？”
“他这个这个，是不是真的啊？厉害了这哥，小小花收割机啊。”苗溪琳把手机递给林嘉渺又递给孙绮和李纶看了一圈。
林嘉渺想了想，“万榆和张茜茜应该是跟他在一起过，之前在剧组看见了。其他的我不太清楚。”
“晕了这也太锤了，这哥八爪鱼啊也不怕劈叉，洗都没法洗吧？”
“那个小号内容都是网友扒的，锤的不就是他的聊天页面么，备注都是名字也没什么，就是聊天内容有点暧昧么。马上发张大合照说都是好朋友，澄清他赵亦洋没有小号不就完了，微博控住，豆瓣再怎么说也是粉圈自嗨。过阵儿就没人记得了。”李纶啧啧两声，“从里面吸取什么教训没有？”
苗溪琳：“戴着墨镜别玩儿手机，给手机贴上防窥膜，小号披好皮别发照片别给大号点赞。”
“......我的意思是让你们好好读书。”
“哎他这名字后面0807前面又是28是什么意思啊？后面是生日吧，28是什么？”苗溪琳一边念叨一边划拉手机，赵亦洋和他的女朋友们的小号截图实在是太多了，帖子好长，划拉半天也没看到评论。
“我要是知道什么意思你们就该准备好公关了。”林嘉渺白她一眼。
“我又没问你。”
李纶：“什么意思？就是问我呗？”
“没有没有，李帅这么优秀的男人，全星光上下每个女性都把你当心尖上的宠儿，你怎么会知道呢？我就是随口一说大家讨论一下嘛。”
“哎，是不是经期啊？”孙绮说，“我男朋友给我备注后面写了日期来着，他说怕他忘记。”
苗溪琳一下瞪大了眼睛，“我靠我靠！孙绮绮女士，很有可能，我看看评论啊。”
“李帅，你要是有他一半厉害也不至于单到现在啊。”孙绮打趣道，“姐给你一个忠实的建议，徐佳佳生理期就总不舒服，你要是上点道儿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哟，纶哥。”林嘉渺终于舍得睁开眼睛，“铁树开花？”
“休息一下吧，等会儿口渴了也不能喝水，体检得好长一段时间呢，求你们了。”
他们到医院的时候班上的同学还没到，正好不用排队了，孙绮和李纶就带着他们先去抽了血，接着测了听力和嗅觉。李纶等在诊室门口的时候听到林嘉渺在里面一本正经地说：“百分之七十五的C2H6O的时候没忍住笑了出来，惹得医生看了他好几眼。
“苗苗！绮绮姐好！”
苗溪琳测完身高体重出来就听到了黎珠的声音，她跟个小炮弹似的一下砸进苗溪琳怀里，“你们这么早就来了？”
“对啊，不是说九点吗？你们怎么这么晚？”
黎珠翻了个白眼，“王秃一定要讲完试卷才让我们走。”
王秃是他们政治老师，这样的话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呀，哥哥也在？几天不见哥哥又变帅了一点哈。”黎珠瞥见从诊室出来的林嘉渺，又在苗溪琳耳边叽叽喳喳。
林安：“笑死，你怎么不敢在哥哥面前说这话呢？”
“少自来熟了，谁是你哥哥，我哥我哥。”苗溪琳笑着骂道，“几天没见？一个多星期而已，你可以把你的口水吸溜回去吗宝贝？”
“黎珠，林安，干什么呢？去体检了，磨磨蹭蹭的。”班主任过来赶她们两个，“苗溪琳，体检完了？”
“呃，还没，老师。”
“去体检吧，等下还有别的学校的来体检，人多起来就不方便了，快去快去。上午的课全冲掉了，下午过来上课。”
“好的好的。”苗溪琳一叠声应完就捏着单子跟在黎珠屁股后面去测视力了。
医生估计认出她了，翻着图册的时候说：“宝贝儿我给你找个简单的哈。”
苗溪琳怪不好意思地说了声谢谢，等看到图的那一刻人都傻了，这什么啊？她抬眼看了医生一眼，真的不是对家粉吗？你说！
“这，这......”苗溪琳看了半天，最后拿手指在画册上圈了一块地方出来，“这一块儿颜色跟其他地方不一样，但是我看不出这是个什么，是......羊？牛？”
医生姐姐：“噢好，没关系，是对的是对的。”
黎珠和林安在她身后发出惊天大笑，“姐姐，这是个大公鸡啊哈哈哈哈哈。”
最后她愤愤地拿着单子走出了诊室，“我走了！测完了我去做胸透了！”
午睡之前孙绮问他们要不要订外卖，林嘉渺说：“今天不用了，我刚在朋友圈看到他们体检完溜出去看电影了，估计吃饱了，下次吧。”
每次两个人回学校都会带点吃的喝的回去慰问一下班上的同学，荔高不让点外卖，一周上六天半的课，食堂也不好吃，一周下来嘴能淡出鸟来。两个人又不常在学校，回去的时候孙绮总是让他们带点吃的分一下，主要是怕他们被孤立什么的，吃人的怎么说也嘴软，好在他们和同学的关系都还不错。
每一大组的最后一排坐的都是艺考生，苗溪琳坐第二组靠第三组的位置，其他同学还没集训完，她一个人占了一整排桌子，林嘉渺一个人坐在阳台门口，没有同桌，苗溪琳就特别羡慕他享受着最好的景色最暖的阳光和最大的空间。
“笔记本拿出来。”
每节英语课开头听一段VOA，然后做一套听说再接着上课。苗溪琳还挺喜欢上英语课的，之前上一个旅行综艺的时候公司就请了老师给他们狠补英语，然后孙绮没事儿也跟他们用英语交流，所以她英语还不错，上课也可以心安理得地浑水摸鱼。
下课以后有人补觉，有的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聊天，林粤她们几个围在她身边叽叽喳喳一通聊，林嘉渺和班上几个男生拿着球下楼了，下节课是高三生仅剩的每周一节的水课，心理健康教育。有去上洗手间或者到边上打水的同学也只是冲她点个头笑笑，苗溪琳还挺喜欢他们班的人，就把她当一普通同学对待，特好。
“何旭扬呢？”班主任走进来环视一圈没找到人。
苗溪琳往第一组最后一排看了一眼，空的，“哎我今早体检还看见他了，没来啊？”
“他出去吃饭了吧，今天回来的时候问老谢要不要坐他车回学校来着，老谢就意思意思拒绝一下，结果他真的开着车跑了。”蓝盈恬看了一眼讲台。
“哎，苗溪琳，你跟林嘉渺来一下我办公室。”老谢没抓到何旭扬，转头就抓了在后面扎着堆聊天的苗溪琳。
苗溪琳叹了口气，在林安她们同情的目光里踢踢踏踏地跟在老谢后面下了楼。
“你哥呢？”
苗溪琳顿了顿，“他去刘老师那拿卷子了。”刘老师是他们历史老师，办公室在另一栋楼。
“噢，我找他也没什么事，主要是你。”老谢看一眼跟在他后面的苗溪琳，“你这个数学怎么回事啊？一次比一次考得差。这次森城市二模只考了七十分啊？这次的题目多简单啊！”
“是，是。”她就知道会这样。
“你看啊，你别的科目也就是不拖班级平均分的水平，虽然我知道我们班平均分在平行班里是排第一的，你这个成绩吧放在艺术生里也完全够用了，但是你和别人不一样啊。我就觉得你特聪明，肯定能做好是吧，到时候你的成绩是要被全国人民拿来点评的啊。”
苗溪琳心想我还没红到这个地步呢，嘴上还是要应着，“是，是，我明白。”
“我教得不好吗？”没等苗溪琳摇头他就自己接话了，“不能啊，我们班也是有人拿数学单科的年级前十啊，你哥的成绩也不错啊。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工作太多了？”
“嗯，嗯。我会努力的。”
老谢薅了一把头发继续说：“你还是把基础打好，高考考的都是很基础的东西嘛，你把选择题前十个做对，填空题做两个，大题做三个再加上最后一道大题，剩下的蒙一蒙那及格不是轻轻松松吗？来，过来我拿几套卷子给你，都是我针对你的问题挑出来的题目，你把它写了，有不懂的问我或者问同学。”
“好......”
老谢把卷子翻出来给她，“你这次在学校上多久课？我们这学期要补课，上到二月十号放寒假，你们有什么工作安排吗？”
苗溪琳恭恭敬敬接过卷子，“艺考培训已经结课了，后面都会照常来学校的，但是中间可能要请假参加几个活动，不会耽误学习的。”
“哦，是春晚彩排吧？”老谢交代完学习任务以后照常是要八卦一下的。
“是的，可能要去三四次，联考是什么时候呢？”
“暂时定在二月二号，有确切消息我马上通知你哈。春晚啊，不错不错，好好表现啊，老师会准时收看的。”老谢还想说什么，第二遍上课铃就响了，他只好拜拜手，“行了你回去上课吧，记得把卷子写了。”
苗溪琳点点头，“好，谢谢老师，老师辛苦了。”
等她走了以后老谢隔壁桌的老师从挡板探出头来，“你们班不错啊，两个明星学员，还挺懂事的。”
“那当然，成绩还特别好，就是这个苗苗有点偏科。”
隔壁的老师摇了摇头，“真是便宜你了，实验和附中花钱都挖不走的人落到你手上了。”
老谢笑呵呵地又薅了一把头发，“那是，我好福气嘛！”
老谢在这边笑，苗溪琳在那边拎着卷子怅然叹气，心理老师在讲台上念PPT，黎珠她们跑到她边上坐着偷玩手机。没等她写两道题就被黎珠拍了一下。
“苗苗，笑死了，你看这个，哥哥怎么这么好笑啊。”
她伸头看了一眼，屁组的帖子被搬到微博了，说他哥测嗅觉的时候装逼，不用看肯定是买的，估计帖也是李纶发的，除了他还有谁，但她划拉完以后发现帖子底下附了个医生的自证。下面还有个#苗溪琳林嘉渺高考体检#，猪猪点开下面那个热搜以后瞬间就炸了。
“妈的，谁拍的照片？把我拍得这么丑？我操！”黎珠一边小声大骂一边拍旁边的林安，“你看，我晕了怎么会这样？还好给我打了码。”
“宝贝，我觉得我还可以。”林安看了一眼，“整张图只有你不是太OK，希望你今晚可以做到真的只吃一片全麦方包。”
苗溪琳赶紧安慰她，“没有，角度问题，你看你站的这个位置不好，还屈着腿，所以拍得不好看，要不这样，我跟你拍张照发微博，让他们都看看你长得多靓。
“哎呀......这多不好意——”
猪猪还没假装谦虚完肩膀就被拍了一下，然后手机就被教务主任收走了。她呆滞地转头看向教室后门，难过地发现门居然是开着的。
“哪个王八蛋不关门啊？”黎珠哭哭唧唧的，“老谢要是打电话给我妈我就死翘翘了......”
教室的后门一动就吱嘎吱嘎响，所以上水课第一组的同学之前会把门打开，方便大家上课的时候偷溜出去，黎珠玩得太高兴忘记这件事了。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数学课，老谢一进来就拎着黎珠的手机，“谁的？”
苗溪琳本来想自己上去认领的，但是想起自己今天下午才被老谢约谈过，于是转头砸了一个纸团在林嘉渺桌上。
“干嘛？”林嘉渺本来趴在桌上写题，被她吓一跳转过头瞪她。
苗溪琳往讲台方向偏了偏头，冲他做口型，“拿回来。”
林嘉渺握起拳头冲她龇牙咧嘴晃了两下，然后认命地往后挪了挪椅子站起身，“老师，是我的，我刚刚上课查了道题目，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老谢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教务主任跟他说的是最后一排的女生。但是林嘉渺已经走上来了，态度诚恳并且基于这个人没有前科，老谢想了想还是把手机给他了。
“呜呜呜，我爱哥哥一辈子，这辈子我都是哥哥最忠实的粉丝，我不会再爱上别的男人了。”猪猪一下课就冲过来抱住苗溪琳乱晃。
“似道蒲。”苗溪琳抓住她的手，“可以了，真的，我说真的，哥哥本人还在这里呢。”
林嘉渺在旁边小小地翻了一个白眼把手机放到桌面垒着的书堆上，“没有下一次。我去找王秃拿卷子，你到楼下等我。”说完就背起书包走了。
“呜呜呜，哥哥也太帅了吧，没有下一次，他在跟我演偶像剧吗？口嫌体正直，下一次还会帮我解决一切是不是？”黎珠继续抱着苗溪琳撒娇。
苗溪琳怜爱地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宝贝，早上医生怎么说？”
“你好过分，我还是不要继续喜欢哥哥了，你绝对是标准的恶毒小姑子。”黎珠撒开她，“拜拜，我回去洗澡了，明天早上帮我带肉松包哦爱你。”
林嘉渺拿着卷子下来看见她就抽了抽嘴角，“我之前一直以为你是和大小姐学的这套，是我错了，错得太离谱，都是我的错。”
“停，可以了，医院怎么说？”
“对，就是这样。你平时跟我这么说话的时候我就是这么想的。”
苗溪琳瞪他，“你现在是想怎样？今天老谢叫你去他办公室，是我！我帮你遮掩过去的！”
“他找的本来就是你，少放屁了，赶快回去吃饭上课。六点了都快。”
苗溪琳扯住他的书包带子，“你以前不是这么对我的，你不是以前那个疼我爱我的——”
“可以了，妹，真的可以了。”林嘉渺深呼吸一口，“走吧，请，请上车。”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 2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