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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齐聚贺寿无穷山 ...

  •   二人在雍州城游玩了两天,第三天,他们就和宋城义、宋狎、寂缘他们一起启程,出发前往无穷山了。

      无穷山是一座高大挺拔,险峻巍峨的山峰,山顶便是北逍遥宋氏的门派所在之处,逍遥派的府殿占地极广,覆盖了整个山顶,山顶周围有云雾缭绕,灵气沛然,是个修仙的绝佳之处。

      他们一行五人上了山之后,宋城义给沈谏和沈寒酥师徒俩在远朋居内安排了住处。

      刚上山,沈寒酥还没来得及去自己的住处瞧一眼,就被宋城义叫到了凌霄殿。

      凌霄殿是无穷山上举办大型宴会典礼的地方,也是平时商议重大事件的地方。

      沈寒酥去的时候,凌霄殿内只有宋城义一个人在等他,沈寒酥见此情形便心下了然,知道宋城义找他是有何事了。

      他一来,宋城义便开门见山道:“在山下的时候没机会问,你怎么将沈谏也带过来了?”

      沈寒酥道:“拦不住,他非要来。”

      宋城义道:“他非要来你就让他来?你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万一出了事呢?”

      沈寒酥冷静道:“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什么?他知道了?”宋城义诧异,“那他没有想报复?”

      “没有,”沈寒酥对这一点很欣慰,但也觉得亏欠了沈谏,“他说,他对仇家没什么感情,所以也没有怨恨。”

      说完这句,不等宋城义开口,沈寒酥又道:“而且,他可以控制自己体内的魔族灵流。”

      宋城义惊讶的说不出话了,愣了半晌,才继续道:“所以,他这次下山,是为了保护你吗?”

      沈寒酥点头道:“是。”

      宋城义一时语塞,他又开始羡慕别人家的徒弟了,羡慕归羡慕,该说的还是得说,宋城义道:“我已经加强了无穷山的结界,没有邪祟能进得来,同时也会派人出去秘密调查巫冥的下落,但是即便如此,这段时间还是要小心。”

      沈寒酥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从凌霄殿出来后,沈寒酥就回了宋城义给他们安排的住处,远朋居。

      沈谏看了看他们所处的这宽敞的房间,摸了摸上好的梨花木做的书案,披着锦褥的床榻,啧啧称赞道:“这修仙世家就是不一样,我可从没住过这么好的地方。”

      沈寒酥在床榻上坐下,冷淡道:“身外之物,不值一提,住哪里都是一样。”

      “是是是,”沈谏把他们的行李拿出来放好,笑道,“不管住哪里,有师父的地方就是最好的。”

      二人正说着,突然听到有人敲门,沈谏走过去把门打开,外面站着的是宋轻扬,还有他身边的那位在顾家庄替沈寒酥解了毒的顾济黎。

      想必宋轻扬是得了宋城义的命令来拜见师父的,这么想着,沈谏让他们进了屋,说道:“师父,是宋轻扬和顾神医来了。”

      宋轻扬走到沈寒酥面前俯身一礼道:“得了我爹的命令,特地来看看沈伯父。”

      沈寒酥道:“不必如此多礼。”

      顾济黎也微微俯身,对沈寒酥道:“晚辈也见过沈仙君。”

      沈寒酥抬眼看顾济黎,他对这个人是心存感激的,说道:“当日是你救了我一命,还要在此谢过。”

      顾济黎微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医者仁心,救人是本分,沈仙君不必如此挂怀。”

      “啊呀,不要谢来谢去的了,”宋轻扬道,“快到午时了,都饿了吧?去饭堂尝尝我们宋家的美食,如何?”

      沈谏和沈寒酥随着宋轻扬他们去了饭堂,众多弟子正在排着队打饭,整个饭堂分为两个区域,一个区域是供门中弟子进食的,另一个区域是供掌门、长老们进食的。

      按理说,沈谏和沈寒酥应该坐到长老区那边,但是整个无穷山上知道沈寒酥身份的就只有那么几个人,沈寒酥又是个不爱张扬不爱与人扎堆的冷淡性子,于是二人便挑了一处没有人的空位坐。

      沈谏去后厨给他做菜了,沈寒酥一个人坐在饭桌那里等,手肘托着腮,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

      在饭堂的众弟子看见这么一个仙风道骨,白衣胜雪的男子独自坐在那里,纷纷侧目看沈寒酥,猜测这是那位修士。

      更夸张的要属坐在一堆的女弟子们,竟然边看沈寒酥边小声议论了起来。

      沈谏端着给师父做的四菜一汤,经过这群女弟子们的时候,还特意听了一耳朵。

      沈谏把饭菜放到沈寒酥面前,递给他一双筷子,朝沈寒酥眨眨眼,笑道:“师父,你知不知道那群女弟子在谈论你?”

      沈寒酥接过筷子,往那边看了一眼,疑惑道:“为何要谈论我?”

      沈谏咬着筷子,说道:“当然是因为师父长的太好看了,所以才谈论你。”

      沈寒酥不明白这有什么好谈论的,冷淡的瞥了他们一眼,说道:“无聊至极。”

      “师父,你想知道,她们是怎么谈论你的吗?”沈谏向前措了措身子,说道,“她们说,想嫁给你,做你的人呢!”

      沈寒酥皱了眉头,面色沉了些,说道:“痴心妄想。”

      沈谏扬起笑容,故意说让沈寒酥脸红的话:“那要是让你嫁给我,做我的人呢?你愿意吗?”

      沈寒酥冷淡的眸子蒙上几分羞恼,微微红了脸,皱着眉头瞪沈谏,说道:“在外面呢,别说这种胡话。”

      “怎么就是胡话了,”说完,沈谏突然抓/住了沈寒酥放在桌子上的手,小臂上的粉/白花瓣露了出来,说道,“我可是很认真的在问师父。”

      沈寒酥惊了一下,想把自己的手从沈谏宽大的掌心里抽/出来,可是沈谏使了力气,死死抓着,沈寒酥摆脱不了,恼怒的等着沈谏,说道:“你放开我。”

      沈谏仍是在笑,说道:“师父放心,有我的身体挡着,他们不会看见的。”

      即便是有身体挡着,现在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沈寒酥看了看四周,觉得脸皮越来越烫,气愤道:“别这样,快放开我。”

      沈谏不放手,说道:“师父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就放手。”

      沈寒酥问道:“什么问题?”

      沈谏柔和的笑着,神情里多了几分认真,将刚才自己的问题又问了一遍:“若是让你嫁给我,做我的人,你愿意吗?”

      在这种情况下问这种问题,分明就是在逼着自己说愿意。沈寒酥这样想着,心中升腾起一种温暖夹杂着羞涩的情绪,他有些难为情的低垂下了眉眼,不去看沈谏的眼睛,口中轻轻说道:“愿意。”

      这声愿意虽然轻飘飘的,但是砸在沈谏心上却有千斤重,沈谏的嘴角的弧度越弯越大,最后变成一个灿烂的笑容。

      “好了,”沈寒酥红着脸,说道,“可以放开我了。”

      没想到沈谏却摇摇头,仍不依不饶道:“师父你还没说,你是谁的人呢?”

      沈寒酥的脸更红了,羞赧的头快低到碗里去了,嗫嚅了许久,才轻声道:“你的。”

      沈谏听见这声“你的”,心都快化了,觉得自己竟然有要起反应的征兆,这才连忙放开了沈寒酥的手,说道:“吃饭吧,师父。”

      沈寒酥红着脸,一言不发的埋头吃饭,直至一餐结束,再也没有勇气看沈谏一眼。

      晚上,回了客房,沈寒酥站在院子里,正在赏莲花。

      宋城义给他们安排的这座院子里有一方莲池,此时正是莲花盛开的季节,到了晚上,有清风吹过,莲随风动,月光洒下来轻/盈缥缈,端的是一番美景。

      沈谏看着莲池边长身玉立的人,一袭白衣素洁,黑发随着轻风摆动,觉得天下绝美的景致不过如此,天下最俊美的人就在眼前。

      沈谏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沈寒酥,说道:“师父,你真好看。”

      沈寒酥感受到沈谏温暖的躯体紧挨着自己,弯唇笑了笑,说道:“你也生的很好看。”

      “不,”沈谏抱紧了沈寒酥,说道,“不及师父万一。”

      沈寒酥看着沈谏在水里的倒影,那张脸俊朗无俦,鼻梁高/挺,眉似利剑,目若朗星,端得是一副丰神俊朗的好相貌,这张让自己无数次沉沦迷失的脸,怎么会不好看呢?

      沈寒酥将手搭上沈谏放在他腰间的手,握紧了。

      沈谏亲昵的在他发顶蹭来蹭去,说道:“师父,白天的话,我再问一遍,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沈寒酥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霎时红了脸,装傻道:“什么话?”

      沈谏还想听沈寒酥说愿意,想听一千一万遍,他说道:“师父,若是让你嫁给我,成为我的人,你愿意吗?”

      沈寒酥轻轻笑了,又将白天说过的答案说了一遍:“愿意。”

      沈谏又问道:“那你是谁的人?”

      沈寒酥这下没有马上回答了,这问题实在是让他觉得十分羞耻。

      沈谏等不到答案,将沈寒酥的身子翻过来,急急切切,非要沈寒酥亲口承认:“你是谁的人?”

      沈寒酥脸红的快要滴血,低下头不看沈谏,难为情道:“白天不是说过了。”

      “白天是我逼你的,我一定要听你亲口再说一遍,”沈谏固执道,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小孩儿,伸手将沈寒酥的下巴挑起来,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师父,你是谁的人?”

      沈寒酥看着沈谏执着认真的眼神,心跳加速,难以平息,他手中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袍,轻声将那个令自己难以启齿的答案说出来:“你的。”

      沈谏笑了,觉得心里被填得满满的,一把抱起沈寒酥,回了房。

      那一晚,沈谏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冲撞之间不停地问沈寒酥“愿不愿意嫁给我”、“你是谁的人”。

      可怜沈寒酥腰酸腿软,大汗淋漓,被弄的神志恍惚,还要被逼着一遍遍的说“愿意”、“你的”。

      从那以后的几天,沈寒酥再也不敢坐在人少的地方吃饭了,怕再被沈谏问什么让人羞涩的奇怪问题。

      离宋城义寿宴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整个门派的人都在忙活着,布置着,宋城义亲自监督所有大小事宜,并且乐此不疲。

      沈谏买的本来要当做寿礼的那个摆件被他弄丢了,正在房间里四处寻找。

      沈寒酥坐着椅子上,看着他四处乱找,问道:“丢了什么东西?”

      沈谏道:“后天就是宋师叔的寿宴了,可是我找不到咱们在雍州城给他买的那个寿礼了,师父,你见了吗?”

      沈寒酥摇摇头,说道:“没有。”

      沈谏叹了口气,说道:“去哪了?难道忘在雍州城的客栈了?”

      沈寒酥无所谓道:“丢了就丢了吧,不送就是。”

      “不行啊师父,”沈谏道,“宴会上那么多人,要是别人都送了咱们没有,岂不是丢师父的脸吗?”

      沈寒酥想了想,觉得沈谏说的有理,便道:“那现在可如何是好?”

      沈谏四处看了看,突然盯上了院子里摆着的一盆盆景,脑中灵光一闪,说道:“要不咱们就用这个盆景代替?够大,够漂亮,够庄重。”

      沈寒酥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点头道:“好。”

      后天,逍遥宋氏在主殿凌霄殿大摆筵席庆祝五十大寿,四海之内有头有脸的名门大派都来庆贺。

      凌霄殿内高朋满座,众宾客互相礼貌寒暄,欢聚一堂。

      沈谏和沈寒酥特意挑了一个最不起眼的位子坐,但还是有许多人以好奇的目光打量他们,想来与他们攀谈。

      沈寒酥十五年前和东南西北四大门派在万骨崖一役中合作过,所以高座上坐着的三大门派之首,东玄青君氏掌门君乾,西苍绝凌氏掌门凌凝寒,南溪常山寺主持朗照,这三个人都是认识沈寒酥的。

      除去这三大门派的其他修仙世家,可就不认得沈寒酥了。

      有不少小门小派的修士想借此机会与修仙高人拉拢关系,因而有不少人来到沈寒酥面前,与他交谈,这次来的,是一个身穿紫衣的年轻男人,身边还跟了一个同样身穿紫衣的女子,那男人对着沈寒酥作了一个揖,说道:“在下名叫潘高志,是莲锦山庄的庄主,不知这位超凡脱俗的修士是哪位?可否报上姓名,与在下结识一二?”

      沈谏看向这一男一女,那男人长的相貌平平,他身边的女子确实风姿绝佳,眉清目秀,沈谏觉得这女子颇为眼熟,觉得不久之前在哪里见过。

      沈谏问道:“不知这位女子是?”

      潘高志客气的介绍道:“这是拙荆,莲锦山庄的庄主夫人,吕清商。”

      一听这个名字,沈谏想起来了,原来她就是那位被仇善灭了满门的吕清商啊,回想那日自己在街上看见她的那副凶狠泼辣的样子,现在到像是换了个人,变得端庄娴淑了。

      潘高志见他们没再说话了,又问了一遍:“请问这位修士尊姓大名?”

      沈寒酥不喜欢与陌生人攀谈,皱着眉头,闭了闭眼,不想理他们,刚才已经应付了那么多人,此时心中更是觉得烦不胜烦,唤了一声:“谏儿。”

      坐在一旁的沈谏替沈寒酥回绝道:“我师父常年避世不出,此番是特意来参加老友的寿辰,师父他不喜坦露名声在外,非常抱歉,这位公子还是不要再问了。”

      吃了闭门羹,潘高志脸色瞬间变得特别难看,嘁了一声,恼羞成怒道:“哼,装什么清高,不识好歹。”

      沈谏没想到这人变脸变得这样快,刚才还一副客客气气,笑眯眯的样子,现在又变得如此倨傲了,他怎么能容许有人骂自己的师父,立即反击道:“依我看来,这位姓潘的公子连清高的资本都没有吧,真是可怜。”

      潘高志听见沈谏讽刺自己,气道:“你……”

      沈谏不给他说更多话的机会,立马打断他,冷冷道:“慢走,不送。”

      潘高志还欲再说什么,却被吕清商劝道:“算了夫君,咱们走吧。”

      潘高志哼了一声,拂袖走了。

      沈谏翻了个白眼儿,问沈寒酥:“这厮是谁?怎的如此嚣张?”

      沈寒酥依旧气定神闲的坐着,一个陌生人的评价而已,他不是很在意,所以不像沈谏那样生气,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许是这两年发展起来的小门派吧,听都没听过。”

      沈谏冷哼一声,嘲讽道:“还敢给我们脸色看,像这种到处拉拢关系的小门派,若是真知道师父是何许人也,恐怕连下跪都来不及。”

      沈寒酥摆摆手,示意不用管他了。

      这时,寿宴终于开始了,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大殿门开,由宋轻扬带头的一众弟子们有序的进来,在大殿中央舞了一套剑法。

      舞完剑之后,众弟子们齐齐喊道:“掌门寿辰快乐。”

      这场表演是宋轻扬特意为宋城义准备的,宋城义显然十分满意,笑的险些合不拢嘴。

      舞剑结束后,宋轻扬和众位弟子也入了席。

      接下来,众宾客就开始送寿礼了。

      东玄青君氏和西苍绝凌氏两派早已联姻,两派掌门君乾和凌凝寒是一对夫妻,两个人同送一礼,说完贺词便回座了。

      接下来是南溪常山寺的主持,朗照大师,他身边还跟着一个青年和尚,是与沈谏他们一同来的寂缘。

      沈谏偏头,在沈寒酥耳边说道:“没想到这寂缘竟然是朗照大师的关门弟子,他和宋狎的关系那样非同寻常,若是朗照和宋师叔知道了,那可了不得。”

      沈寒酥点点头,联想到沈谏和自己,问道:“那若是你和我的关系让旁人知道了呢?”

      沈谏在桌子底下握住沈寒酥的手,转头看着他,柔和的笑道:“那便是我痴心妄想,是我胆大包天,是我大逆不道,和师父没有半点关系。”

      听他这么说,沈寒酥心脏颤了一下,被沈谏这么护着,包庇者,他觉得感动至极,又十分心疼他,紧紧回握住沈谏的手,说道:“傻徒儿,为师怎么能让你独自承担。”

      沈谏心里一暖,此时若不是在大殿里,他肯定就按着沈寒酥的后脑勺吻下去了。

      这时,朗照和寂缘已经回了坐,轮到他们献礼了。

      沈谏抱起身后的大盆栽,和沈寒酥一起离了坐席,走到大殿中央。

      沈谏把盆栽往地上一放,说道:“宋师叔,这是我们送您的盆景,一片心意,还请收下。”

      宋城义看了看大殿中央沈谏送的盆栽,又看了看院子里长得一模一样的盆栽,脸霎时青了,说道:“这盆栽……看上去颇为眼熟。”

      沈谏不知道院子里就摆了个一模一样的,说道:“怎么会呢?这是我和师父辛辛苦苦从山下运上来的。”

      说完,还看了沈寒酥一眼。

      沈寒酥点点头,附和道:“嗯,是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好发作,宋城义叹了口气,简直没脾气了,对身边的宋狎说:“把这个玩意儿搬到一边儿去。”

      宋狎上前抱起盆栽,临走之前还对沈谏竖了竖大拇指。

      在坐的各位宾客十分疑惑不解,不知道沈谏和沈寒酥送个盆栽干什么,难道这盆栽有什么奇特之处吗?

      而席间的众位逍遥门下弟子则纷纷偷笑,这盆栽每个院里都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不知道这师徒二人是太过没心没肺,还是故意的。

      接下来该说贺词了,沈谏想了想前面的人说的那些漂亮话,什么“福寿康宁”、“福寿绵长”的,自己也绞尽脑汁想了想,说道:“宋掌门,祝您……百年好合!”

      在场的诸位鸦雀无声,宋城义黑着脸,一言不发,在座的谁都知道宋掌门的妻子早在二十年前就去世了,百年好合?跟谁百年好合,这不是故意挑起人家的伤心事吗?

      沈谏也知自己说错了,忙说了两句“对不住”,又想了想,说了两个带有“寿”字的词:“额……寿比南山,寿与天齐……寿……寿……”

      沈谏词穷,寿不出来了,沈寒酥脑子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也不管是什么意思,脱口而出:“寿终正寝!”

      “对对对!”沈谏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连忙附和道,“寿终正寝!”

      此话一出,宋城义的脸黑了个彻底,在场的众人哄堂大笑,尤其是刚才和他们闹得十分不愉快的潘高志,此时更是笑的快要跌下椅子。

      沈谏看着在场的人的反应,心知他和师父肯定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词,闹了笑话。

      沈寒酥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被这么多人当众嘲笑,当场羞愧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谏尴尬的笑笑,对宋城义道:“实在是抱歉,宋掌门,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这就走。”

      沈谏拉了沈寒酥的衣袖,窘迫道:“师父,咱们还是快走吧。”

      沈寒酥脸皮这么薄的一个人,怎么还能待得下去,连忙拉着沈谏,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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