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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就是我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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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真是恐怖的魔法。”
“对，亡灵魔法当中确实是有很多难看的魔法，而且有时候还要和尸体打交道。”
“为什么要去选择那么恐怖的魔法呢？”
“别用你那只绿色的眼睛看我，我不想让你知道。不过你也知道我是很残暴邪恶的。”
发现莉莉想要发动能力的阿波菲斯快速制止了她，桀桀怪笑了起来。
阿波菲斯想，如果她八岁的时候没有偶然发现了那本魔法书，她是否会走上不一样的道路。
听见阿波菲斯那么说，莉莉只好放弃发动自己的能力。
阿波菲斯看莉莉穿的衣服实在是不合身，打算给她点钱让她自己去附近的小镇上买合身的衣服。
明明都是女性omega，凭什么自己长得这么矮小，这个家伙长得这么高啊。阿波菲斯腹诽不公平，看看莉莉的长腿，再看看莉莉的细腰，再看看她的大胸……阿波菲斯彻底不淡定了。
想要从这个小木屋里出去，肯定得依靠飞行魔法，阿波菲斯翻箱倒柜地找出来了一个多余的扫帚，她打算先教会她飞行魔法。
初学者学飞行魔法肯定得有个老手在旁边跟着，这个魔法看着基础，其实新手很容易出故障，连魔法学院中都要拿出三个月的时间带着大家专门学这个魔法。阿波菲斯七岁的时候看了书上记载的飞行魔法，心里非常好奇又向往，可是在家里没找到扫帚，姑且拿了一个很沉的墩布当代替品，夹在腿间一飞冲天，结果魔力不受自己控制地越飞越高，最后还一头栽进了树林里，多亏是有树枝做缓冲才捡回一条命。最后挂在树上，被邻居家的哥哥捡了回去，她爸妈都想不出来自己家的孩子是怎么挂到树上去的。
其实用扫帚还是用湿哒哒的墩布做飞行的载体本质上没什么区别，不过扫帚的尾部可以很好的引导魔力，从而飞得更加平稳。如果不借助载具的话只能算是漂浮魔法，而且漂浮魔法无法飞得很高。
阿波菲斯把一个脏兮兮的扫帚扔给她，
“首先我们来学一个清洁魔法，这个魔法是最实用也是很简单的，用手指凝出魔力，对着你想弄干净的东西快速画出这个符文就行。这个魔法也可以用在人身上，很快就能干净了，很方便。”
阿波菲斯放慢了速度，在空气中画出了这个不算复杂的符文，它由一个圆圈和一道折线组成。
“当你熟练了之后，一个念头就能把东西弄干净。”
莉莉照着阿波菲斯的样子画了那个符文，果然把扫帚弄干净了。
“好神奇。”
莉莉看着变干净了的扫帚呆呆地说。
“这只是第一步，下面才是重头戏。”
“来，像我这样把扫帚夹到两腿中间，坐上去，让魔力把你托起来。”
阿波菲斯一下子就升上了天，莉莉摇摇晃晃地才飞起来。
“一开始有些晃没有关系，让你的头和身体保持在一个重心，就能稳稳地坐在上面了。”
莉莉还是依旧摇摇摆摆，她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你恐高？”
阿波菲斯似乎注意到了莉莉的样子不太对。
莉莉重重地点了点头。
“如果连这个都不会的话，被人包围了可怎么逃走啊？给我克服一下。”
“我真的害怕，我不行了……”
莉莉直接丢了扫帚从空中掉了下去，阿波菲斯赶紧加速俯冲，如果自己伸手去拉她的话，那么连自己也会被拽下去的，所以阿波菲斯快速地用了一个风系魔法，稳稳地把莉莉托了起来。
莉莉一皱眉，直接跑到草丛里面去吐了。
吐得昏天暗地的莉莉扶着细腰，一脸憔悴地看着阿波菲斯，柔美的样子可谓是我见犹怜。
“我能不能不要学这个魔法了？”
“那你告诉我，当你被一群敌人包围了之后要怎么办？如果你飞行魔法用得很好，那么就可以甩掉绝大多数的魔法师。魔法师在飞行过程中是很难使用攻击魔法的，只有S级的魔法师才能做到，而且也很麻烦。”
“我把他们全冻住不行吗？”
“冰系魔法是需要时间的，你不可能很快的把所有人全都冻住，在这个时间里你可能已经被弄死了。”
“为什么你总是设定这么极端的情况！我就不招惹别人，好好地过日子不行吗？哪来的那么多敌人。你是不是树敌太多了呀才总这么想。”
阿波菲斯被莉莉这么说了一通，感觉自己好像中了一箭。
“你知道有多少魔法师想严刑拷打你，逼你说出你们库尔族的秘术吗？”
“哪有那种变态！”
阿波菲斯又感觉中了一箭。
她的嘴角抽了抽，指向了自己。
“那种魔法师这里就有一个。”
阿波菲斯发现莉莉真的是一个很单纯的人，甚至脑子有点不机灵。虽然她东西学得很快，但是基本没什么常识，也对自己库尔族秘术的价值没有一个正确的评估。
也对，世世代代的妲菲都只能活到十八岁，而且都是被族人供着长大的，就算是有传承记忆，也是一群十八岁小姑娘的记忆。
想想自己十八岁的时候，那可真是傲慢地无可匹敌，而且树敌无数。不过想想自己一百年来也没什么长进就对了。
“啊——”
莉莉像是被吓了一跳似的，往后退了几步。
“就算你严刑拷打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阿波菲斯叹了口气，就莉莉这种没吃过苦的，以她的经验，别说严刑拷打了，稍微吓唬吓唬就什么都说出来了。
“你就先说一说你会什么类型的吧，我命令你不许撒谎。”
由于主仆契约的功效，只要阿波菲斯用命令式的语气，莉莉就不能反抗，虽然看上去很不高兴，但还是乖乖地说了出来。
“我会治疗的秘术，和一些我们那边的草药的使用，还有一种能增强人魔力的圣歌。”
“那你会下毒吗？那种查不出来的毒。”
“我会，几种正常的东西，一起吃就会变成毒药。只是我不会那样做的，我不会杀生。”
“那夏天你连蚊子都不拍吗？”
“有药草可以驱虫。”
“你还是觉得自己没必要学飞行魔法？”
莉莉用力地点了点头。
阿波菲斯觉得莉莉简直是又呆又倔，
“那我这么跟你说吧，这四周都是森林，如果你不会飞行魔法的话，我严刑拷打你，你连逃都逃不出去。”
“哼，你不会严刑拷打我的。如果你真的会那么做，还教我飞行魔法干什么？”
莉莉双手环抱，把头偏向了一边。
一句话说得阿波菲斯一肚子话全都堵在了嗓子眼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想一想还真是她说得那么一回事。
“哇——”
一个骷髅抱着一个哭泣不止的婴儿跑了出来，一把塞进了阿波菲斯的怀里，然后快速地逃跑了。
阿波菲斯叹了一口气，只好回到屋子里拿着拨浪鼓摇来摇去，费半天劲把小孩子哄好，可是小婴儿刚睡饱，这会儿正精神，专门要大人抱着才能不哭。
所以小孩子就是这一点最麻烦了，现在拖着个小拖油瓶也教不成魔法，阿波菲斯只能认命地抱着孩子整理空间魔法相关的资料。
小露塔尔现在虽然还坐得不太稳，但是也会在垫子上坐着了，阿波菲斯会给他拿一些玩具，他抓在手里摇来摇去的玩。在小露塔尔醒着的时候，他只要能看见阿波菲斯就不闹，一看不见阿波菲斯就会哭。
阿波菲斯平常都是一整天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做魔法研究，莉莉闲不住，但是又不敢用飞行魔法，阿波菲斯只好把飞行器给她研究，飞行器里面有具体的操作说明书，为了避免发生安全事故，阿波菲斯还特意在飞行器上画了一个安全法阵。
阿波菲斯想，这玩意可以在市场上走红就是因为有不少像莉莉这样恐高的人吧。不过用一根窄窄的扫帚摇摇晃晃地在天上飞确实是怪没有安全感的，当年她上学的时候也确实有不少魔法师很讨厌学飞行魔法。
当年她在代表海勒特皇家学院打魔法学院联赛的时候，比赛当中就有一项是飞行魔法竞速，她是队伍里最强的魔法师，几乎所有挑战性高的项目她全都上了，而且都拿到了第一名，其中也包括飞行魔法竞速比赛。
飞得太快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专门喜欢挑战飞行竞速的魔法师几乎都是一群不要命的疯子。
窗户外面的雪已经融化了个干净，地面上的点点绿意却又证明了雪曾经来过。阿波菲斯不喜欢晒太阳，但是看到这样的阳光也想到是春天来了。
她把窗帘挡上，不让阳光照进来，算一算小露塔尔从罐子里捞出来之后已经五个月了。
最近小露塔尔已经不太需要额外的魔力补充，看上去是已经能平衡体内和体外的魔力了。阿波菲斯对于这一点感到很欣慰。
她久违地打开了通讯器，发现柯西亚给她发了很多条短讯，内容是国王俘获的库尔族女巫人不见了，因为煮熟的鸭子飞了，所以陛下现在很生气，她是第一嫌疑人，希望她可以赶快澄清这一点。
阿波菲斯回复：
“没什么可澄清的，就是我干的，我和她订下了二十年的主仆契约，如果塞勒觉得不服气的话也没办法，我不会把人交出去，让他继续气着吧。”
不一会儿，柯西亚回复：
“……”
万般无奈全概括在了几个点当中，阿波菲斯仗着力量强大为非作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别说塞勒想要的omega了，塞勒的儿子还在她怀里吃奶呢。
想到这么招人喜欢的小家伙竟然是塞勒那种人的儿子，阿波菲斯就觉得心里一阵别扭，赶快把这个念头给甩了出去。
既然自己已经承认了库尔族女巫妲菲在自己这里，那无妨把她所有的秘术编成个材料发到魔法协会去。
阿波菲斯对妲菲会的那些没有攻击性的秘术没有兴趣，所以只是简单介绍了一下库尔族秘术包括了什么，她还重点强调了因为没有攻击性，所以自己不会深入研究，只在这里给大家简单介绍一下，妲菲本人也不想公开她的秘术。
到了春天，好像就应该换上薄一些的衣服了。她看莉莉穿那些不合适的衣服也觉得别扭，要不就和她一起出去买一些新衣服吧。
莉莉的长相实在是太过惹眼，阿波菲斯一是担心她被人发现，二是担心自己站在莉莉身边只能沦为自取其辱的陪衬，所以就调查了精灵魔法，发明了一种喷雾剂。
因为精灵的长相美丽得异乎常人，所以他们有易容成普通长相的需求，借了精灵易容的原理，阿波菲斯发明了一种易容喷雾剂，喷上就能拥有一张标准的大众脸。
阿波菲斯为了避免“喷上也没有什么太大区别”的自取其辱，并没有给自己喷一下来实验，而是直接跟莉莉说明了这个喷雾的功效，在她的脸上狂喷一气。
果然，这款喷雾掩盖了莉莉脸上的纹身和那绝世容貌，把她变成了一个平平无奇，只有几分甜美的大众脸小女仆，只是眼睛还是一只粉红色，一只绿色，有些惹眼。
阿波菲斯又翻箱倒柜地找了一瓶给眼睛暂时改变颜色的眼药水，这是她在一个地摊上为了好玩而买的，在瓶子底下有一个旋钮可以调节想要的颜色，阿波菲斯把颜色调节成了绿色，叫莉莉滴在那只粉红色的眼睛里。
莉莉把眼药水滴了进去，果然那只眼睛就变成了绿色。
阿波菲斯不想承认颜值普通化了的莉莉长得和她有那么一丢丢相似，虽然脸变得普通了，但是那精致的头骨和完美的身材还是让莉莉跨进了美女的行列，阿波菲斯多多少少觉得有些不甘心，同是omega，她活了一百一十九年都根本没被alpha追求过，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