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灵法师是世界最强[abo]》Limbos

19、第十九章 库尔族的绝色女巫

　　让漂亮美人进了自己的小木屋，阿瑟看见美人，表演欲一时起来了，夸张地对着她鞠了一躬，伸出只有骨架的手臂，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阿瑟，不要对她鞠躬，你要知道她不过只是个女仆。”

　　那美人昂着高傲的头颅，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但一想自己现在是寄人篱下，只好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如果是换一个人，肯定是不舍得让这么美的美人受委屈的，可惜这美人碰上的是满脑子只有魔法和秘术的阿波菲斯，她才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

　　进了小木屋里面，阿波菲斯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的中间，摆出了一副主人的姿态。

　　“说说你的来历。”

　　“我叫妲菲，是库尔族的女王。”

　　“闭嘴，我不是你的奴仆，不会那么叫你，现在你是我的仆人，我自然会重新给你起一个名字。而且你要和我订主仆契约，当我的仆人，不然我就把你交给塞勒。”

　　阿波菲斯知道妲菲在库尔族的语言当中的意思是——我至高无上的女王。只要对着那个女人说出“妲菲”两个字，相当于自动订下了主仆契约，这是一本稀有的库尔族材料里告诉她的。

　　妲菲一下子露出了一个委屈的表情，她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女人这么老道，她虽然有一定的预言能力，但那也不是什么都能预言到的。

　　阿波菲斯伸出一只手指，凭空画了一个金光闪闪的魔法阵。

　　“我也不对你做过多的要求，和我订二十年的主仆契约，在这二十年里供我使唤，之后我就放你自由。我是阿波菲斯，是你这二十年里的主人”

　　妲菲仔细想了想，在她的预言当中知道了自己在这个位置会被人搭救，但是之后的信息她也预言不出来了，现在好像除了委身于这个女人之外也没有别的方法。

　　她的预言中还能知道这个女人很强，强到了足以保护她。

　　“那好吧。”

　　妲菲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指，点在了魔法阵的中央，主仆契约就这么达成了。

　　其实她们双方都希望对方能当自己的女仆。

　　“你以后就叫做莉莉好了，现在来说说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库尔族有什么秘术？全都给我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我的这只眼睛可以看到过去……”她指着右边的绿色眼睛，又把手指挪动到左边的粉红色眼睛上面去，“然后这只眼睛可以看到未来。”

　　“有趣，那你预言到你会成为我的女仆了吗？”

　　“预言能力是有限的……”

　　“意思就是你不能预言到考试考什么，但是可以预言到监考老师是谁对吧？”

　　莉莉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虽然她不太明白阿波菲斯具体指的是什么，但是意思她差不多理解了。

　　“我想要你们库尔族女巫的秘术。”

　　“我族的秘术全部和恶魔有关，而且是秘传的，不能告诉你，知道了对你也没有好处。”

　　“我就是要听和恶魔有关的。”

　　“召唤恶魔会遭到诅咒的。总有一天会为了恶魔给你的礼物而付出代价，连我们库尔族的女巫也是一样。”

　　“我已经召唤过了，我有真实之眼，你看得出来吗？”

　　“什么——”

　　莉莉一下子被吓到了，往后退了几步。

　　“那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你是怎么说话的，真是不吉利啊。”

　　阿波菲斯不满地眯起了黑猫一样的眸子。

　　“请给我描述一下您召唤出来的恶魔的样子吧。”

　　莉莉有些被吓到了，她浑身都在发抖，理论上来讲这是不可能的。

　　“长得和你有点像，一边眼红一边眼绿，脸上也有花纹，穿得辣眼睛，黑红黑红的。”

　　一想到那黑红黑红的配色，阿波菲斯的嘴角就抽了两下，洛奇奇的奇葩审美都流行到恶魔那里去了吗？

　　“那是恶魔们的王。我们妲菲世世代代的造型和脸上的刺青就是模仿恶魔之王的，但是就连我们也无法召唤恶魔之王。”

　　“哇——”

　　一阵婴儿响亮的啼哭打断了阿波菲斯和莉莉的谈话，她皱了皱眉，心想到了莉莉发挥她女仆职能的地方了。

　　“去，给婴儿喂奶去。”

　　莉莉皱着眉头，一副委屈的样子去哄孩子，结果她一抱孩子，孩子反而哭得更大声了。

　　“阿波菲斯大人，这个孩子一直哭，我也没有办法。”

　　的确，小露塔尔一副很不喜欢美女怀抱的样子，他看上去似乎宁可要阿瑟全是骨架的骷髅胳膊抱，也不想待在美女香香软软的怀抱里。

　　阿波菲斯没办法，只好把小露塔尔接了过来，抱在怀里拿着奶瓶喂奶，露塔尔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既然你看不好孩子，那就负责做饭。”

　　“我不能杀生，也不能触碰肉类。”

　　“真麻烦，那你们种族为什么还搞恶魔崇拜啊？”

　　“因为我是给恶魔的祭品，所以我是特殊的，其实如果这个国家没有来侵犯我们部落的领地的话，我到十八岁生日那天就要被处死在祭坛上献给恶魔。妲菲的灵魂二百年一次转世。”

　　她早就预言到凭借部落的力量无法对抗韦斯王国先进的火器，并且在被俘虏的路上会有人来救她，所以为了保全族人的性命干脆投降了。

　　“那你现在多大？”

　　“十八岁。”

　　“那你为什么不把之前的那些东西给忘了，还保持着素食干什么？你的力量会随着年纪增长而消退吗？”

　　莉莉低下头，什么也没说。因为她是第一个活过了十八岁的妲菲，在她的传承记忆里没有十八岁之后的记忆。

　　看着阿波菲斯怀里的婴儿，妲菲的能力突然发动了，两只眼睛一起发出了莹莹的光。

　　“这个孩子，不是你生的……”

　　“废话。”

　　阿波菲斯翻了个白眼，要是她亲生的那还了得？

　　“是跨越了生死界限的孩子……有某种神圣力量在祝福他，而你在一出生就受到了诅咒。”

　　“在这个孩子长大之后，会和你有某种渊源……”

　　“那个骷髅不是你的仆人，他是……”

　　“你闭嘴！”

　　阿波菲斯用强烈的风魔法打断了妲菲的能力。

　　莉莉受到了强风的冲击，闭上了眼睛，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阿波菲斯的唇角抿起，眉头拧在了一起，这个女人触碰了她绝对不能被人触碰的逆鳞。

　　她把手掌覆盖在了她的额头上，这不讨人喜欢的能力，干脆毁掉好了。

　　骷髅这个时候跑了出来，拼命挥舞着手臂的尺骨和桡骨，示意阿波菲斯不要那样做。

　　阿波菲斯把手拿了下去，

　　“阿瑟，你觉得没有关系吗？”

　　骷髅拼命地点了点头。

　　“阿瑟，还是老样子，你还是那么温柔。”

　　阿波菲斯看着骷髅，露出了一个有些苦涩的笑容。

　　阿波菲斯洗掉了莉莉头脑里有关于骷髅阿瑟的记忆，塞给她一本菜谱，使唤她去厨房做饭。

　　幸好莉莉的手艺虽然不怎么样但也还不至于炸厨房，端出来的菜色虽然是简单的素菜，但是也能吃。

　　能让一个高傲的绝色美人为了她洗手作羹汤，阿波菲斯还是觉得很有成就感的。

　　阿波菲斯什么也没说把饭吃了，小露塔尔很粘人，总是要阿波菲斯抱着，一不抱就哭，阿波菲斯只好一直抱着。

　　坐在书桌前面，小婴儿用带子固定在了自己怀里，现在正睡得香甜。

　　如果妲菲说的是真的，那么大家必须停止触碰和恶魔相关的研究，如果只写自己成功的经验，那就会有成千上万不信邪的魔法师抱着侥幸心理去实践（不信邪是魔法师群体的一个特征），到时候又是对于魔法师群体的一次损失。

　　所以阿波菲斯撒了谎，她在信纸上面写下自己成功的召唤出了恶魔，但是却失败了，没能得到真实之眼，反而影响了眼部的视力，如果是别的魔法师则非常的容易丧命。

　　在信纸的最后，阿波菲斯再三告诫所有人不要实践和恶魔相关的魔法，恶魔是一种非常危险的生物，和他们做交易你付出的永远要比得到的要多。

　　魔法传真机是一种很古老的发明，即便现在涉及到大量资料的文件也通常使用魔法传真机来传输。

　　她把这份材料一份传给了魔法协会，另一份给了洛奇奇，以她的经验，人类有去触碰禁忌的本能天性。尤其是亡灵法师最喜欢做这种危险又偏门的研究，越是危险就越想尝试，就连她作为亡灵法师也不例外。

　　阿波菲斯引以为傲的空间魔法其实诞生很早，但是一直都没有人肯去做空间魔法的深入研究，就是因为空间魔法太危险了，一旦没能计算好空间扭曲的角度和速度那就很容易被空间的扭曲搅成碎片。

　　阿波菲斯在研究魔法的时候就像一个亡命之徒，她几乎不会考虑自己的安危。

　　但是现在阿波菲斯怀里还有一个小拖油瓶要带，在这个小拖油瓶继承她的衣钵之前，她还是多多少少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危的。

　　摸了摸小婴儿柔软的胎毛，好像长长了一些，闪耀着漂亮的银色光泽。

　　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孩子啊。阿波菲斯现在在好奇长大后的露塔尔和绝色的库尔族女巫究竟谁会成更美丽的那个人呢？

　　可惜露塔尔是个alpha，又是个男孩，alpha健壮的身体恐怕是要比娇柔的omega少一些美感了。

　　不过如果他们两个人能生下孩子，那将会是多么好看的小孩子啊。如果他们两个能够标记结合那也不错。

　　露塔尔还尚在襁褓当中，阿波菲斯却连他的媳妇都帮他想好了，而且还越想心里越觉得美滋滋的。

　　家里的地上都已经铺好了海绵软垫，桌椅的棱角上也包好了海绵，但是现在的小露塔尔还没到能放在地上自己玩耍的年纪，而且粘大人很严重，只要不抱就哭，阿波菲斯只能把他绑在自己的身上，去哪都带着他。

　　好不容易把露塔尔放在床上，努力把他哄睡着，阿波菲斯才去吃饭。

　　这些日子以来，莉莉的厨艺进步了很多，而且也逐渐地开始接受做一些肉食，阿波菲斯觉得莉莉在厨艺上还挺有天赋，虽然她通常都摆着一张扑克脸，也不太说话，但是确实会整理东西，然后也会给壁炉添柴火，做女仆已经是基本合格了。就算她什么都不干，光是一张脸就看得人赏心悦目。

　　当她在家里当一个平平无奇的绝色小女仆的时候，阿波菲斯觉得她是莉莉，当她发动那两只眼睛奇怪的能量，又说一大堆和恶魔相关的事的时候，阿波菲斯觉得她是妲菲。

　　阿波菲斯的睡眠质量也好了很多，因为小露塔尔现在可以睡六七个小时了，不像以前一个晚上能哭三次，只是白天还要粘着大人抱，实在是让没带过孩子的阿波菲斯感到头疼。

　　阿波菲斯让妲菲把所有她知道的关于恶魔的资料整理一份给她，莉莉不太会写韦斯王国的字，正好就用到了给露塔尔买的那些早教的教材。

　　莉莉是个聪明，高傲的姑娘，这一点其实和阿波菲斯一样。只不过阿波菲斯没有库尔族女巫的那份绝色容颜，而且莉莉的高傲和阿波菲斯的傲慢不一样，莉莉的高傲是被人捧出来的，而阿波菲斯的傲慢来源是对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莉莉学起东西来很快就能上手，拿着那些儿童读物和早教书研究了十天，虽然文法上偶有错误，但也能流畅地用韦斯国文字来表达东西了。

　　只是这份关于恶魔的材料……画风未免有些诡异。

　　阿波菲斯内心疯狂吐槽，能用文字描写的东西，莉莉为什么非要画画？

　　绘画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人类的共性，如果能画得精美，阿波菲斯不会觉得奇怪，也会乐于接受莉莉的绘画。只是莉莉的画技实在是难以恭维，如果不是她做了文字标注，阿波菲斯实在看不出来那一堆模糊杂乱的黑红线条里面包裹着一红一绿两个点的东西是恶魔之王。旁边那长着十分抽象的翅膀的鸟人更是给阿波菲斯造成了成吨的精神污染。

　　有的人画画丑，但是只是丑，可莉莉的画不仅丑，还让人过目难忘，尤其是像阿波菲斯这种记忆力比较好的人，看了她的画之后就感觉那抽象的鸟人和一红一绿的两个点在自己的脑海里不停打转，久久不能消去。

　　“莉莉，如果你画不好就别画了，还是用文字描述吧。”

　　莉莉还是摆出了那张清冷的绝色面庞，

　　“我觉得挺好的啊。”

　　“如果你不写，我实在是看不出来这是恶魔之王，我那天见到的他，怎么说呢，长得挺好看的。”

　　“这不也画的挺好看的吗？”

　　莉莉还是用那清冷的绝色面庞，歪着头看着她，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阿波菲斯彻底无语了，只好把莉莉手里的笔拿过来，自己凭借着记忆画个大概其。

　　阿波菲斯小的时候很喜欢画画，当年她发明了omega抑制剂之后差一点就专门去学这个了，现在凭借着对恶魔之王的记忆也能画出来个七七八八。

　　几笔下去，一个俊秀妖异的男子就在纸上显示了出来。

　　她把这张纸拿给了莉莉看，

　　“如果你想用画画来表达你自己的想法，那就至少画到这种程度好不好？”

　　“这就是你看到的恶魔之王？”

　　阿波菲斯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觉得还是我画出来的好看。”

　　莉莉看着阿波菲斯的画皱了下眉头，用那绝色倾城的脸庞淡淡地说。

　　阿波菲斯彻底被雷翻在了地上。

　　她想这位大美人是不是天天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看到都想吐了，从而审美观就发生了奇异的扭曲，开始分不清美和丑了。

　　过滤掉莉莉画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几乎可以被称为是精神攻击的画，阿波菲斯专心地看妲菲写的那些有关于恶魔的文字。

　　那个奇异的鸟人是恶魔之王的随从，也是赐予库尔族女巫能力的恶魔。魔王除了那奇异的鸟人之外还有十一名部下，有一个是长了一千只眼睛的怪物，然后剩下的莉莉不知道长得什么样，就都画了黑乎乎的一团上面打了个问号。

　　她可以看出来即使是和恶魔最近的库尔族对恶魔的了解也不多，如果连妲菲都只知道这些，那估计也不会有人知道更多和恶魔有关的东西了。

　　“莉莉，你除了那个预知能力之外，你会魔法吗？”

　　“你指什么样的？”

　　“能杀人的。”

　　阿波菲斯露出一个邪笑，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莉莉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是不能杀生的。”

　　“这是两码事，你可以不杀生，但是你不能没有能力杀生，那样的话你等于是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了。你会攻击性的魔法吗？”

　　莉莉摇了摇头，

　　“那些东西太可怕了。”

　　“我来教你一些基本的攻击魔法吧，把衣服穿好了到院子里来。”

　　莉莉早就脱下了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换上了阿波菲斯的衣服。阿波菲斯的衣服莉莉穿着很小，但是也正因如此勾勒出了她完美的身材曲线。

　　阿波菲斯也匀给了她一件自己的旧棉袄，虽然看着旧，但是被莉莉打理地很干净，穿起来有一种别样的神秘气质。

　　“真的要我学那种东西吗？”

　　莉莉那张绝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为难的表情，任是谁都会心甘情愿的保护她一辈子，可惜她碰上的是阿波菲斯。

　　阿波菲斯虽然也觉得她好看，但是不会为此所迷惑，也对搞一段充满激情禁断的双O恋没有兴趣，所以在教训莉莉这方面她也不会手软。

　　“如果你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你有的东西的话，那么只能任人宰割。魔法师的世界可是一个实力为尊的世界，如果出了什么事，我可不想再分出多余的精力来保护你。”

　　虽然不情不愿，但是莉莉还是只能接受阿波菲斯的教导。

　　“攻击最好用的一个是冰系魔法，另一个是火系魔法。如果你不想把事情弄得太严重的话，就可以用冰系魔法把敌人的双腿冻住，这样又能自保又能不伤人性命。”

　　“把精力集中在手上，感受一下空气里的冰元素，然后凝结它们在你想要的位置上，你先试试，我回去拿一下东西。”

　　阿波菲斯突然想起来不是所有人都能用冰系魔法的，得是魔力属性里有冰元素才行。她跑到自己房间里去拿魔法测试水晶。她的魔法测试水晶是罕见的高级货，能够测出她的魔力属性是“无”。

　　结果一拉抽屉，把躺在婴儿床里的小露塔尔给吵醒了，小露塔尔非常不给面子地哇哇大哭了起来，阿波菲斯只得放下面子去哄孩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小露塔尔给哄睡着。

　　拿着魔法测试水晶到了屋外，结果发现莉莉已经可以弄出冰柱来了，阿波菲斯想，莫非她还是个学魔法不错的苗子？

　　“你现在可以感应到身体里的魔力了对吧？”

　　美人莉莉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阿波菲斯不禁感叹，美人连冷着脸的样子都是清清冷冷的好看，她做出来这个表情效果就是阴森森。

　　“把魔力灌注进这个水晶里面，检测一下你的魔力是什么属性的。”

　　莉莉把骨节纤长好看的手指放在了水晶上面，水晶上闪起了两道光，分别是浅蓝色和深蓝色。

　　浅蓝色代表着冰属性，深蓝色代表着水属性，这也标志着莉莉可以重点学习冰系和水系的两种魔法，其他元素属性的魔法她只能学个皮毛。

　　理论上来讲，魔法师的强弱和他的魔法属性没有关系，但是总有实用性更高或者攻击性更高的元素魔法，通常来讲，魔法师的魔力覆盖的属性越多越好，但也有剑走偏锋的反例，例如雪诺只有冰属性，虽然是比较稀有而且也比较好的属性，而且质量也很好，但是当时没人看好他，而雪诺在冰系魔法的研究和使用上面强大得夸张，狠狠地打了当初瞧不起他的人的脸。

　　“莉莉，你的魔法属性稍微少了点，但是你在魔法的天赋方面还不错。冰水系的元素魔法不是我专攻，我也就勉强教教你吧。”

　　“那你的专攻是什么呢？”

　　“亡灵魔法和空间魔法。我当初念书的时候是读异魔法系的，算是和你们这些少数民族掌握的魔法最相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