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恶法师一米二》力量3000治疗师

32、第27章 蹭吃蹭喝的恶法师

　　假设有这样一个小孩儿站在你家门口。
　　他长得有点奇怪，打扮得也很奇怪，一开口就是奇奇怪怪的发言。
　　而且，这个孩子还给人一种微妙的······危险的感觉。

　　面对这样一个有些可疑的“小孩”，你的选择是：
　　A. 对话
　　B. 战斗
　　C. 逃跑

　　开玩笑，蜘蛛侠才不会转身就跑呢！更何况这是我自己家门口，逃跑一点意义也没有！
　　通过自己给自己打岔，彼得稍微消除了一些紧张的情绪。

　　说实话，有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人找上门来······这可比在夜里和一大群匪徒战斗要刺激多了。
　　他现在得先弄清楚，这个孩子是来找彼得·帕克的，还是来找蜘蛛侠的。

　　嗯，这个故事已经重复过很多遍了：彼得·帕克被一只放射性的蜘蛛咬了一口，从此获得了神奇的力量，blablabla······
　　而彼得从来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包括他的家人。

　　一开始，彼得只是把这件奇事当作“青少年的小秘密”——这个秘密确实很酷，而且他还能偷偷进入地下拳击场之类的地方，通过绝对不会被家人支持的方式，获得一些收入。

　　但是后来，他不再出入那种充满暴力和疯狂的地方。
　　彼得·帕克换上了一件新的装束，拽着蛛丝划过不夜城的天空，在钢筋水泥森林之中荡来荡去，成为了“大家的好邻居”。

　　好邻居会帮忙找猫救狗、搬运行李、阻止车祸，也需要和危险的家伙们进行你死我活的战斗。
　　为了不让梅婶婶担心，也为了保护身边的人们的安全，他决定要把这个秘密永远封存起来。

　　蜘蛛侠的夜间生活多姿多彩、让人肾上腺素飙升；彼得·帕克的白天普通到枯燥、枯燥到乏味。
　　简而言之，彼得·帕克绝对不应该认识什么奇装异服、看起来就不太像是普通人的家伙。
　　被怪人找上门更是天大的危机——要知道，梅还在家里。

　　虽然眼前这个孩子······哪怕加上头顶的紫色气泡，也还没彼得的胸口高。
　　但直觉告诉彼得，这是一个危险人物。

　　彼得决定先套一套话，确认对方究竟掌握了什么样的信息、对“彼得·帕克”抱有何种态度。
　　然后试试看能不能把对方忽悠走。

　　这样想着，他小心地开口：
　　“呃——我不记得自己有客串过绑匪。如果我有做过什么让你误会的······嘿，等等！”
　　彼得突然想起了什么。
　　要说近期得到的、比较“不普通”的活物——

　　“难道是一个球······不对，你先描述一下，你丢的仆人是什么样的，我才能确定你是不是真正的失主。”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彼得心里已经差不多确定了——眼前这朵紫色小蘑菇，大概就是“二点”所说的那位“魔法师主人”。
　　没办法，这身打扮实在是······太符合“魔法师”这个主题了。

　　这个孩子穿着深色的拖地长袍，头上罩着一个圆乎乎的兜帽。兜帽带有只到胸口的短斗篷，上面画着一枚点数为“四”的骰子。
　　尤其是不断从他头顶上冒出来、然后不断往自己眼前飘的气泡，简直像是什么剧毒魔法药剂。
　　仔细一看，兜帽上的图案，似乎是一个画得比较可爱的骷髅？

　　不过，说实话，虽然“二点”确实称呼魔法师为“主人”，但彼得还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是主人和宠物······为什么是仆人？魔法师的特殊喜好吗？

　　彼得有些神游天外，而他眼前的魔法师显然被惹毛了。
　　这名魔法师似乎不太能够理解为什么要“证明自己丢了东西”、才能把失物领回去——或者，他内心早就笃定彼得是一个“小偷”······
　　总之，紫色的小蘑菇发起火来：
　　“快还给我，你这个家伙！不然我就······”

　　这时候，彼得家的门突然打开了。
　　“彼得？你不进门在外面吵嚷什么呢······咦？”

　　梅婶婶出现在门口。她穿着鹅黄色的围兜裙，应该是正在做晚饭。
　　她有些吃惊地看着彼得和一名陌生的小男孩在门口对峙。

　　这个男孩他看起来约莫七八岁，双手环在胸口，紧紧抱着两个减压沙袋似的小玩意。
　　他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这会儿正试图用愤怒的眼神扎死她。

　　“怎么回事，孩子？”她问，“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你住在附近吗？”

　　库拉当然不住在附近。
　　实际上，他平日里居住的城堡，恐怕比普通人所能想象到的“最远的地方”还要遥远。

　　几小时前，库拉刚刚完成了一次时空旅行，来到这座城市。
　　他刚一落地，点点就告诉他，自己感应到了骰子的碎片。

　　库拉大喜过望，立刻出发——结果半路上，碎片的位置改变了。
　　移动的速度还很快。

　　为了防止追丢，库拉立刻变成大鸟飞起来，希望能够赶在二点离开感应范围之前赶上。
　　然而，库拉卯足力气飞了半天，点点又告诉他，二点折回原来的方向去了······

　　库拉差点气死。

　　好在之后二点在同一个位置停滞了一段时间，再次移动的时候速度也比较正常。

　　库拉这才能够及时赶到，在路上堵住了二点的坐骑。

　　眼看着二点就在眼前，库拉一点也不想浪费时间、听人絮絮叨叨地说一些无聊的小事。

　　于是库拉没好气地回答：“要你管，老太婆。”

　　“嘿！”彼得非常生气，“不许这么说我婶婶！”
　　“彼得——”梅叫住了他，眨眨眼，“不要欺负小朋友。”

　　可是他对你这么没礼貌······
　　彼得有点委屈。

　　梅半弯下腰，温和地问门口的小不点：“你饿了吗？正好是晚饭时间。”
　　库拉确实饿了。
　　“······看在你这么努力想要讨好我的份上，给你一个机会。”
　　他高高昂着头，没有半点推辞地走上了台阶。

　　这种小屁孩得志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啊！
　　明明刚刚才骂了梅婶婶！转头就这样坦然地接受她的好意！这家伙是不是太过分了！

　　虽然内心有诸多的不满，彼得还是没有办法说服梅婶改变主意——他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矮个子魔法师趾高气扬走进自己家里，甚至还要忍受这个可恶的侵略者晃荡着双腿、坐在餐桌前——坐在彼得自己常坐的那个位置上。

　　在梅婶的眼神催促下，彼得有些不情愿地把“二点”从背包里取出来，努力无视它兴奋过头的尖叫，放到魔法师眼前。

　　小魔法师立刻像饿虎扑食一样，把黄色团子夺了过去，紧紧抱在怀里。
　　随后，他瞥了彼得一眼，伸出胳膊一捞，把几个团子、方块都揽在自己面前，用胳膊牢牢地圈起来，像是担心他动手抢似的。

　　梅婶被这幅小孩子宣示主权的态度逗乐了。
　　她刚想说什么，突然看见那几个团子一个个睁开了眼睛，好像在四处打量。

　　“喔唷！这是什么？”梅有些吃惊地捂住嘴。
　　“哼！”库拉一副“我不想回答”的傲慢模样，但却将三只拉姆抱得更紧了，护犊子的态度不要太明显。

　　彼得有些担心自家婶婶会反应太大、刺激到来路不明的魔法师，导致魔法师动手伤害她。
　　然而梅很容易就接受了这并不寻常的一幕。

　　她甚至安慰道：“别担心，彼得他不会抢你的东西的。”

　　彼得却轻松不起来。
　　他清楚地看到魔法师那双罕见的紫色眼睛，穿透兜帽底下的阴影，狠狠地瞪着自己。

　　梅看出彼得对陌生男孩有点意见。
　　她回到灶台旁边的时候，微笑着低声对彼得说：“你小时候也不喜欢别人乱动你的东西。”
　　彼得：······我小时候绝对没有那么讨人厌！

　　他看着库拉嘀嘀咕咕地和二点说着话，又看着梅婶脸上露出一副怀念的笑容，觉得有些没由来的烦躁。

　　梅婶婶去忙活了，饭桌上的气氛则有些古怪。

　　“我是库拉。”全身裹在紫色衣袍当中的男孩傲慢地昂着头，自我介绍道，“黑魔法师库拉。”
　　彼得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足够惊讶：“哇哦。”
　　库拉好像不太满意他的反应，用暗含威胁的语气补充道：“是摩尔庄园最强大、最邪恶、最残忍的黑魔法师。”
　　······摩尔庄园是哪里？完全没听说过啊。
　　彼得努力表现出害怕的神情：“哦，那可真是······了不得啊。我是说，哇！听上去就很吓人！”
　　库拉满意了，靠回椅背上坐好。

　　梅将煤气炉火关小了一些，一边向锅里加入些许白糖：“你今年几岁了？”
　　库拉瞥了她一眼，随口说道：“反正比你要大。”
　　他确实沉迷于青春和活力，但是没有兴趣被同辈人当作小孩。
　　······不过，如果是老菩提把自己当作小孩，库拉肯定不会错过狠狠坑他一把的机会······

　　在库拉浮想联翩的时候，意面已经煮好。
　　热腾腾的蒸汽不断向上翻滚，在暖黄色的电灯照映下显得有些朦胧。
　　梅最后搅拌了几下锅里的意面，用大勺盛出来，将不那么讲究的晚餐端上了桌。

　　番茄是新鲜的，但是意面和肉糜都只是廉价包装的速食产品。帕克家也没有什么常备香料，所以梅只是加了些罗勒酱和胡椒粉来调味。
　　当然也不存在芝士。没有西芹。油也不是橄榄油。连洋葱也没有。
　　但是热乎乎的香气非常好闻，给人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库拉一点都没有等主人家先开动的意思，叉起意面大口吃起来。

　　梅友善地问：“味道怎么样？”
　　库拉毫不犹豫地回答：“不好吃。”

　　喂！彼得在心里大喊，在别人家吃饭至少也要做到基本的礼貌吧！
　　他努力按耐下把库拉赶出去的冲动，用叉子搅着意面，愤愤不平地刺了一句：“但是我看你吃的不少。”

　　库拉非常理直气壮地回答：“我饿了。”
　　跑了一整天，不擅长运动的魔法师都快累死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瞪了彼得一眼。

　　彼得觉得自己被噎住了。

　　然后，他看见库拉开始往他眼前的几只不明生物上浇番茄酱。
　　蕃茄酱刚接触到这些软乎乎的小东西，就神秘消失了。

　　这种吸收食物的方式倒是很魔法·······

　　梅婶婶一边给库拉眼前的盘子里又舀了一勺番茄汤汁，一边问：
　　“你怎么一个人？你家里人呢？他们放心你一个人这么晚在外面逛吗？”

　　“少管闲事！”库拉威胁地瞪了梅婶婶一眼。

　　虽然库拉每次发言都没礼貌到极点，但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对小男孩儿们总是有一种近乎溺爱的包容：“好吧。那你住在哪里？要我们送你回去么？”

　　彼得坐立不安。

　　之前应该在门口的时候，就想办法引开这个来历不明的魔法师······
　　现在，梅婶婶把一个危险的家伙请进了家门，还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走丢的、需要照顾的小孩呢。
　　在库拉发表一些恐怖的言论的时候，彼得知道他是认真的。
　　然而梅婶婶好像误把那家伙的威胁当作可爱的闹脾气······真是要急死他了。

　　库拉露出了带着一点傲慢的神色：“我住在雪山的黑曜石城堡里，就你这老胳膊老腿还想送我回家？”
　　彼得真的想打人了。
　　去他的以大欺小，这家伙就是一个性格恶劣的混蛋坏小子，等把梅婶婶转移到安全的地方，看我不收拾他、教会他什么叫尊老爱幼！

　　梅婶婶也许是以为这个孩子在诉说自己幻想中的城堡，没忍住笑出了声：“住得那么远？那你平时吃什么、怎么买菜？”

　　多半是“魔法师不需要买菜”吧，彼得在心里怪模怪样地模仿库拉傲慢的态度。

　　然而库拉沉默了几秒钟，给出了一个非常出人意料地回答：“吃泡面······”

　　这回答让彼得和梅都愣住了。

　　“泡面？你是指······方便面？”梅婶非常惊讶地追问，“就吃泡面？经常吃？不吃别的吗？”
　　“你好烦啊！”小蘑菇恼羞成怒，发起了脾气，“我吃泡面，关你什么事！都怪骰子，什么菜都不会做······”
　　但是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很快冷静了下来，放下汤勺开始揉搓桌上的圆球，再次“哼”了一声。

　　彼得猜测他在和自己的仆人对话。

　　梅用哄孩子的态度，顺着库拉的话问道：“骰子是你的魔法管家吗？”
　　“是我的仆人。”
　　梅再次确认：“你家里只有骰子和你？没有别人？”
　　库拉被问得烦了：“你耳朵不好使吗？还是年纪太大了、无法进行最基本的逻辑推理？”

　　彼得终于忍不住，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其实也没多使劲，不然这张忠实的老桌子会裂开的。

　　“哦，怎么了，彼得？”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好像被吓了一大跳。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这样子，彼得心里的火气就全部泄走了。
　　他长了张嘴，小声说：“没什么······今天的晚饭真是太好吃了······”

　　梅婶笑眯眯地问：“那要再来一点吗？锅里还有。”
　　彼得知道那是梅婶自己的份。
　　于是他摇摇头，找了个借口拒绝：“呃，不了，晚上吃太多不利于健康······”
　　梅快活地笑起来：“说话像个小老头子！现在还早呢，你这个年纪，吃多少也不会胖的。”

　　库拉不喜欢看别人的温情时刻。
　　或者、也许、应该说······讨厌极了。

　　要是在以前，看到哪户人家在他眼前表现出其乐融融的样子，他准要忍不住从中作梗。
　　恶法师通常会挑拨离间，或者直接粗暴点——往手拉手的好伙伴、黏糊糊的小情侣头上丢个火球，然后欣赏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
　　要是能够看到他们互相抛弃的丑态就更好了，这能让恶法师高兴好几天。

　　但是现在骰子还没有找回来，他也没有心思找乐子。
　　再说了，点点这个家伙，肯定也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做的——就因为他没有说“谢谢”，点点这个啰里八嗦的家伙已经念叨他十分钟了。
　　······真是有够碍眼的。

　　“好了，感谢你们的款待。”库拉装模作样地挥挥手，从椅子上跳下来，“我要走了。”
　　彼得心里松了一口气。
　　总算要走了······

　　一想到梅婶婶和一个不明人物待在同一个屋檐下，彼得就觉得全身肌肉都紧张得不得了。

　　然而梅并没有觉得和一个与众不同的孩子待在一起是什么危险的事。

　　“走？”梅婶看了看窗外，夕阳已经完全沉没了，“天这么黑，你要上哪儿去？”
　　“我又不是没有太阳就会死！”库拉不耐烦地大声喊，“你干嘛总多管闲事？”
　　梅微微蹲下身来，靠近库拉的面孔，认真地说：“听着，孩子，如果你晚上没有地方去······”

　　“梅婶？！”彼得忍不住大声喊起来，打断了她的话。
　　梅婶的意思难道是要把他留下来过夜吗？！

　　梅和库拉都转过头看向他。
　　“我觉得——”彼得努力憋出一句话，“我很乐意在自己的卧室招待库拉。就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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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觉得梅是那种内心温柔又强大，还有一点幽默的那种完美长辈。
如果她知道彼得就是蜘蛛侠，恐怕第一反应会是担心彼得会不会被那些坏人打伤，然后再担心彼得的变异会不会给他的身体带来不良反应，最后才奇怪彼得怎么会变成蜘蛛侠······大概会是这样吧。
总之她肯定会很快接受的。至少我是这么觉得。
所以，我想······哪怕她意识到了库拉“与众不同”，应该也会首先把他当成一个小孩，然后才是“特殊”的小孩吧。
当然啦，之所以决定让梅婶出面，最真实的理由就是——蠢作者需要一个“缓冲带”，不然库拉和彼得肯定会瞬间变成水火不容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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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一直觉得超人和蜘蛛侠是一个类型的英雄。
他们都很阳光，都乐于助人，都不会放弃正义和希望······
他们的长辈也很相似，信奉公义、善良、朴实。
不过现在我觉得他们其实有很大的不同。
最大的差别就是，蜘蛛侠是非常接地气的普通青少年，而超人具有神性。
另外，蜘蛛侠是一夜之间突然得到了神奇的力量，还因此和本叔叔闹了矛盾。他还没有来得及适应这种变化，悲剧就发生了。
最终，本叔能教给“蜘蛛侠”的，就只有那深刻到残酷的一堂课而已。
彼得虽然会受到梅婶以及其他人的思想观念影响，而塑造出正直的性格，但他们都不是在教导“蜘蛛侠”——他只能自己学习。
而超人从少年时期开始就显露出了特殊的能力，而且他的养父母对此心知肚明，并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教导他如何融入社会、帮助他消除各种负面情绪——就像是在学游泳的时候，永远有人拉着你的手，一步一步地引导着。
所以，不止是外在的力量，超人的内心也更加“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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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对库拉的态度也会有所不同。
从普通人视角看来，库拉多多少少是有一定危险性的，虽然他现在“从良”了······
但是身为兔子，总需要对狮子有所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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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足够强大，强大到看谁都是无害的瓷娃娃——好人和坏人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坏人不那么可爱。
因为他们都没有办法伤害到自己。
所以，超人会对人类非常宽容。他能容忍库拉所有的任性，也不会因为库拉对自己表现出攻击性而生气，只要库拉不伤害其他人就行。
甚至，因为库拉虽然有强大的力量、却能够控制自己不去伤害无辜的人，克拉克在看他的时候，除了一层自带的“人间之神视角”，还带上了一层奇奇怪怪的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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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的，彼得虽然有强大的力量，但是说到底并没有强大到能够无视绝大多数伤害、或者打遍天下无敌手。
他会有青少年的烦恼，青少年的恋爱，青少年的冲动和热血上头。
要是库拉做的太过分，他肯定会直接和库拉互怼、表达自己的怒气，而不是像超人一样——对库拉的恶毒话语一笑置之、并且像个老前辈一样告诉他“这样说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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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难说库拉会更适合哪一种相处模式。他可能会更满意克拉克表面上的“顺从”态度，但是，如果他知道克拉克对他的态度更接近于放纵熊孩子，肯定会气得发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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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就库拉这样的性格，走在路上被人套麻袋打一顿我也不会奇怪······说不定我还会想补两脚。”
不知来自何处的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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