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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20章 小蘑菇是大坏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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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摄影师在地上不住挣扎，断断续续、颠来倒去地重复着类似的话语。
他痛苦地抽搐着，有的时候夸张地挥舞手臂、好像溺水的人要抓住什么，有的时候又用力地撕扯自己的身体。
······总而言之，没有半分清醒过来的样子。
要立刻控制住他，防止这位失去理智的受害者伤到自己或者周围的人。
蝙蝠侠冷静且迅速地下了决断。
不过超人的速度显然更快——其他人还没有来得及做些什么，他的身影就已经出现在状态明显不对劲的摄影师身后。
那位情况不太对劲的摄影师立刻又一次陷入昏迷。
克拉克轻轻托住摄影师，回过头却看到一对紧皱的眉头——连那黑漆漆的面罩也遮不住。
······好严厉。
虽然普普通通的人类阔佬（？）没有氪星人那样惊人的速度，但即使是奔腾于管道中的电流也无法赶上他的思维。
没有后续的袭击······
情况很古怪。
是被控制了？
蝙蝠侠的视线扫过还在地上哀嚎着滚来滚去的乔纳森·克莱恩。
不，不是他做的——摄影师出现的情况和吸入恐惧毒气产生的症状并不相同；根据哥谭大学丢失的化学品种类以及剂量来看，“稻草人”乔纳森·克莱恩——这位原大学教授，还没有研究出第二种效果完全不同的新型毒剂。
而且，他攻下电视台的目的更多是“通过打倒蝙蝠侠这个象征，来摧毁哥谭市民的心态”······
因此，对“稻草人”而言，“蝙蝠侠”的形象最好坚定、强大，足以在心理学教授的引导下成为“哥谭最后的防线”。
这样，乔纳森·克莱恩就能用最少的精力、最大程度地引起市民的情绪崩溃：只要他击败“蝙蝠侠”，大部分人就会因为恐惧而丧失斗志。
哥谭的守护者瞬息之间得到了结论：
——操纵摄影师的另有其人。
在蝙蝠侠进行推理的同时，超人的大脑也在快速运转：
造成眼下这看似毫无意义、没头没尾的情况······本次毒气袭击事件中，“稻草人”之外的第二位幕后之人，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未知会带来恐惧。
所以，蝙蝠侠在发现“稻草人”占领电视台后，并没有第一时间阻拦电视信号——而是让市民们亲眼见证了新出现的危险分子被击败、电视台的人质得到解救的一幕。
恶棍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引起的恐惧。
恐惧让人无法正常思考，带来混乱、带来危险。
要对付这种想要引起恐慌的危险分子，最好的方法就是在所有人面前将他彻彻底底地打倒。
“稻草人”想要通过“击败蝙蝠侠”来营造出自己恐怖的形象，于是蝙蝠侠利用对方的布置，反过来让人们看见这家伙并非不可战胜······
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因为这位新人反派败得简直太快了。
蝙蝠侠强硬地将恐惧的种子连根拔起，顺便威慑了其他藏身于黑暗、蠢蠢欲动的家伙们。
哪怕今后“稻草人”有机会再次兴风作浪，散播恐惧的能力肯定也会有所削弱——市民们再看到他，肯定会想起这次滑稽且迅速的退场。
——不过介于市民们不需要了解更多，在“稻草人”满地乱滚的时候，他早早就让管家先生把直播切断了。
因而，在大多数普通市民心目中，“稻草人”引发的毒气袭击事件已经随着直播的终止，被完美解决了。
除了在场的几人之外，并没有谁听到刚才那些疯狂的言论。
但是，如果这次事件解决得没有那么迅速······
或者说，只要他们的行动稍微迟一两分钟——这位被选中的倒霉摄影师就会在电视直播中途“醒来”，然后通过电视台，将先前的言论传播到每一位不安的观众耳中。
正在经历一起“为了挑战蝙蝠侠”而出现的毒气袭击事件的普通市民，面对随时会降临到自己头上的危险，要转移因为恐惧而累积的大量压力，大概会怎么想、会怎么做呢？
两人几乎同时得到了结论：
幕后黑手此次行动的目标是蝙蝠侠本人。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甚至可能是一场灾难的开端。
蝙蝠侠本人冷静分析：
“稻草人”之外的“第二个幕后黑手”相当狡猾，这次突发状况很可能不过是此人的一步闲棋——Ta在众多电视台工作人员当中挑选了一个“幸运儿”，尝试通过这名受害者散播不利于蝙蝠侠的舆情、好引起广大市民的共鸣。
即使这次没能成功，Ta也完全不会因为“稻草人”的失败被波及······也许会因为没能给蝙蝠侠带来危机而感到遗憾？至少Ta没有任何实质上的损失。
“稻草人”可能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么一个人存在，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被利用了。
无论如何，之后这“第二个幕后黑手”必定会有大动作。
不会有谁偏执到专门将“蝙蝠侠”本人当做目标。如果有，那必然只是一种手段，为了将整座城市拖进沼泽的手段——和“稻草人”没什么不同。
必须彻底调查这名摄影师近期接触过的人、排查他最近经过的区域，尽快锁定潜在危险的来源。最好能够在对方跳上舞台之前将这个危险的家伙抓获。
蝙蝠侠很快在心里列出了计划表。
超人的心思就简洁很多。
以后要注意留一点心思在这座城市，克拉克想，虽然韦恩先生可能会拒绝他人的帮助，不过只要是在他能够接受的范围内，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忙的······
这时，一声怒吼打断了两人超常的思维。
“你说什么——？！”
之前库拉被钩爪枪拖着，叮铃哐啷一头栽进了摄影器材当中。
以头脑为傲的魔法师可不像那些空有肌肉的野蛮人一样结实耐摔，库拉好一会儿都晕晕乎乎的找不着北。
所以在摄影师被放倒足足两秒钟以后，他才回过味来，并且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喊声。
吼完以后，他努力地把自己从乱七八糟的摄影器械里拔出来，一边挥舞着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威力的“魔法师之拳”：
“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们是什么？英雄故事里的背景板吗——”
从摄影器械的禁锢中重获自由以后，库拉对着电视台的财产用力一踹——毫无疑问痛的是魔法师尊贵的脚，于是坏脾气的魔法师更加暴跳如雷。
三点：「！！主人你没事吧？！」
“和你没关系！”库拉不想在久别重逢的仆人面前丢份儿，把三点往怀里一塞。
三点：心碎。
在3章之前同样被随手塞进衣兜的点点：「哟，你好啊。真是好久不见了。」
三点：「！！@%……#%*@&*#%！！！」
这只不知廉耻的拉姆是怎么回事？！居然趁着我不在主人身边，趁虚而入，占领了主人身边这么近的位置！！到底是哪里来的野生拉姆啊！！！
点点：「······」
我居然能知道这家伙大概是什么意思，真是神奇呢。
神奇个鬼啊！库拉你这个大混蛋快点把这家伙拎走！快要被这个直性子的笨蛋吵死了啊！！
然而恶法师并没有直接接触到两只拉姆、听不见他们的声音，所以对近在咫尺的修罗场一无所知。
他现在只想和那个脑子不清楚的蠢货好好理论一番。
“别装死！你这满嘴胡话的醉鬼。”
这样说着，库拉动手要去推倒霉催的摄影师。
“等一等，”克拉克一只手扶着早已重新陷入昏迷的摄影师，另一只手轻轻捉住小魔法师的手心，温和地提醒道：“他现在可能听不见你说的话。”
库拉看到这个和某个臭小鬼很像的“老熟人”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迁怒道：“你该不会也这么觉得吧？！”
呃······
克拉克心中冒出了一个脱发严重的脑袋。【注1】
说实话，如果有人对我这样说，我可能会无法反驳······他有些心虚地想。
大都会有一位富豪，他的名字叫莱克斯·卢瑟。
这位富豪不仅有钱而且还聪明绝顶，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比如说——他认为“超人”的存在对人类是有害的，就像是过度溺爱子女的父母最终会养成一只无能、无知、只会仰着头等待帮助的废物。
如果莱克斯·卢瑟仅仅止步于反对超人的言论，那么他大概会被媒体描绘成一个“独立思考、想法奇特、刚愎自用的有钱人”。
但是这位有钱人的行动力也非常强······
克拉克·肯特曾经想过，如果世界上并不存在“超人”，莱克斯也许只是一位有野心的资本家，稍微做一些普通的违法的事······好吧违法就是违法，普通违法也不可以。
但是总比现在的情况好，莱克斯·卢瑟现在越来越偏执，捣腾出来的事件也一次比一次危险。
来自小镇农庄的贫穷小记者有些不太能了解大都市亿万富翁的脑回路，不过他确实有一点因此苦恼。
当然，克拉克不会因此怀疑自己所作所为的意义。
他不会因为有人反对“超人”的存在就选择“少做少错、不做不错”，而是会反省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本可以做得更好，并尝试做出改善。
当然，如果因为“超人”的存在，让这个世界多出了一个走向歧路的人，那他也一定会努力去解决自己带来的问题。
“你也觉得是因为有了英雄才会出现和英雄作对的家伙吗？”
邪恶的魔法师咬牙切齿，面孔因为怒火而涨得通红。
他大声喊道：“别自恋了——你这没有脑子、衣品差劲的秃毛大猩猩！”
“没有脑子、衣品差劲的秃毛大猩猩”：······
这句话可比坏人们的枪炮带来的伤害还要来的多。
上次看到的报道当中也有人抨击过我的着装影响市容。难道我要换一个时尚一点的颜色？但是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啊······克拉克忧郁地想。
库拉一只脚踏在旁边的大型扩音器上，让自己的头大概能和克拉克的胸口达到同一水平高度——然后用力去拽对方的披风，恶狠狠地瞪着他：
“给我听好了，绝对不是因为有谁出现，所以我才会‘变成’反派——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恶法师的宣言掷地有声。
克拉克眨了眨眼睛。
“那些无聊又单调的‘好人’，头脑愚蠢得好像是迟钝的绵羊······”库拉继续发表他的邪恶观点，“只有平凡的家伙才会当一个好人，或者当一个遵纪守法的人——因为他们除了守规矩，别的什么也不会！”
并不是这样，克拉克在心里想，世界上有很多善良又优秀的人······
而且，好人们之所以会成为好人，并不是因为他们愚蠢，更不是因为他们只会遵守规矩、不懂得变通——相反，他们温柔又强大，能够在遭受伤害的时候依旧选择向世界释放善意，他们能够忍受其他人带来的痛苦，而不以痛苦回击。
不过克拉克并没有立刻开口反驳。
和小孩子相处的时候首先应该学会的是倾听，充分了解他们的想法，而不是遇到一点和自己的观念不同的地方就横加指责、强行把自己的观念灌输给他们。
这是他在翻阅各类教育杂志的时候读到过的。
于是他安静地做一个聆听者，看着小个子魔法师站在扩音器上继续滔滔不绝：“想要掩盖自己脑袋空空的事实，只有跟着别人做一样的事——但是那些规矩也是一群老古板、一群看不见未来的死脑筋定制的！”
看来他对制定规矩的成年人意见很深，迪克偷乐。
然后看到身边的成年人正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自己。
······我知道了，我错了，我不该任着库拉乱用魔法，我应该阻止他的。
“——为了打败谁、才去当坏人？
“这种目标简直低俗无聊到极点了啊！到底是多么渴望别人关注的透明平庸之辈才会给自己设立这种无聊、愚蠢又弱小的目标？这根本算不上追求，简直一点理想也没有！”
借助垫脚物的高度，库拉的气势攀到巅峰。
他非常不礼貌地直指超人的鼻尖：
“你！你给我听好了——以打倒什么狗屁英雄为目标······真正强大的反派才不会这么做！
“而是从一开始就制定远大的计划！并且为之努力！”
摩尔庄园最邪恶的黑魔法师咬牙切齿地瞪着眼前的超人，好像在怒视自己的敌人一般：
“那些不堪一击的警-察也好，愚蠢死板的骑士也好，莫名其妙的超人也好——不过是一些在实行伟大计划中一个个像是蟑螂一样跳出来的烦人小虫子！”
哼，而且还多到让人觉得厌烦，解决一个又会窜出来第二个······当然，他们肯定蹦跶不了多久！
克拉克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库拉越过一只只蟑螂、最终抵达终点像素游戏。
不过他不是很确定终点的奖励到底会是什么。人们的欢呼和敬畏吗？库拉期待得到的究竟是什么呢？
库拉声色俱厉地指着他：“你也顶多是一只大一点的蟑螂罢了！”
大一点的蟑螂······
克拉克想象了一下，差点笑出声。
不过因为有些担心自己的笑声会被气头上的小魔法师误认为是嘲讽，所以他努力忍住了。
恶人们为了自己的理想一路前进，英雄们为了保护他人挺身而出。
两者各自践行着自己的理念，并不存在谁的存在导致了谁的出现——只是因为各自想法的不同，两者的命运之线必然会存在交叉罢了。
超人认真地说：
“谢谢你，库拉。”
“？”
干嘛突然谢我？
这大块头被我骂傻了？
库拉有点困惑。
看着小魔法师不解的表情，克拉克忍不住露出笑容。
“你一定是一个非常棒的——”他顿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坏蛋。”
黑魔法师的脸上露出了被奉承得飘飘然的神色。
“那是当然——！我可是邪恶、残酷又强大的天才黑魔法师，库拉！”
虽然没有搞清楚对方那突如其来的道谢究竟是出自什么原因，但这并不妨碍恶法师得意忘形。
青灰色的面孔上浮起了两团非常显眼的红晕，咧开的嘴角让人觉得有些惊悚。
【注1】
据说莱克斯早期形象是红发地中海······
作为红发控，我是拒绝的······
我不管。我拒绝。
呜呜呜欧，看上去写了很多，其实就是“两个开挂的家伙在两秒钟内想了一大堆有的没的，然后被库拉一阵疯狂乱抓打断了”。
同人好难写。无论写点啥都觉得我在绝赞ooc中。
～～～～～～～～～～～
【算是一点感想？】
咳咳，本来是放在正文里的，但是但是感觉无论放在哪里都不是很合适，无论把这段想法安排给谁，都会显得很矫情很ooc。
但是全删掉有点舍不得，所以改了一点单独拉出来了，哈哈哈哈哈。
【逃走】
虽然肯定会有理智的人，但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人也不少——更何况他们刚刚经历了一起“为了挑战蝙蝠侠”而出现的毒气袭击事件。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在生命威胁下保持冷静。为了不被恐惧压垮，有的人会选择转移压力，将积攒的负面情绪发泄出去。
——也就是攻击他人。
这种“负向转移”通常具有强烈的攻击性，和“受害者有罪论”一样，都属于攻击性防御机制，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
“受害者有罪论”大概是这样的：
比起一个有明确目标的连环杀手，人们更害怕胡乱破坏的反社会。
因此他们会给受害者打上标签，并且将自己从标签内摘除，好像这样自己就可以脱离潜在的危险。
比起在自己和潜在受害者之间划开屏障，将一个特立独行的怪胎孤立出去无疑要方便得多。
“负向转移”也差不了多少。
如果摄影师早一点“醒”过来、在被稻草人控制的新闻直播间那样大喊大叫，那么哥谭的守护者很可能会被推向一个危险的境地——即使对方的“指控”和迁怒完全毫无道理，但是总有一些人愿意接受这些荒谬的说辞。
如果不找出幕后黑手的话，对方可能会在暗地里继续控制、煽动市民，鼓吹那套把恶棍们制造的灾难推到守护者身上的理论······
很快就会有一些理智值不达标的人举起牌子游行。
大部分人在感受到威胁的时候通常是非常残酷、非常自私的。这样的心态实在是非常容易被有心人利用，掀起狂热的浪潮，影响到本身就不够坚定的另一部分人······
讲道理的人本身就赢不了不讲道理的人，清醒的声音很快就会被浪潮吞没。
到时候，不仅是蝙蝠侠，蝙蝠侠的支持者们可能也会被部分丧失理智的市民攻击的。
这时候为了明哲保身，剩下的还能够用自己的脑子思考的人们，可能大部分都会选择保持沉默。
既理智又端正、还有一腔热血的人实在太少了。
就算他们努力奔走，在乌合之众之中能起到的作用也太有限。
而且，除了容易被煽动的普通人之外，蝙蝠侠本人也存在一个“问题”。
和仿佛散发着光芒一般的“明日之子”不同，黑暗中的守护者在人们心中留下的更多是恐惧与神秘。
没有鲜花和欢呼，甚至被他救过的人心中多半也并非爱戴感激而是忌惮恐惧。
他的披风承担一整座城市最沉重黑暗，
因为他的内心足够强大，强大到不需要任何荣誉和回报来支持自己在这条危险重重的路上走下去。
《元年》的经历让他看清楚了，哥谭的根是腐烂的。
所以他选择成为一个能够带来恐惧的符号，而非一个普通人类。只有这样，才能突破凡人的极限，做到更多事情。
但是这同样带来了一个问题：
蝙蝠侠和普通的市民的距离太远了——他不是那种会去救猫咪的大众英雄，他没有办法去听一个自杀者的哭诉、和他促膝长谈，因为哥谭有太多更需要操心的破事。
他必须是一个让人难以捉摸的、不能被任何事物绊住脚步的“都市传说”。
所以他难以触碰，人们看待他像是看待一个虚幻的神话。
以凡人之力对抗整座城市的不公，毫无疑问是值得敬佩的······
但是应该不会有人和“蝙蝠侠”产生共情。
······唔。
总之是一种痛苦、疲惫又孤独的感觉。
哪怕只是看着别人走钢丝，都会觉得有点心惊肉跳。真难想象那个走钢丝的人到底感觉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世界上出现坏人从来都不是好人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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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尔庄园的好人多得数不清，能够每天坚持做坏事反而是一种需要恒心的生活方式呢。
在人均道德水准偏高的地方当摩渣需要勇气（？？？）
·
顺便我要吐槽一下本章的反面教材“稻草人”。
你说你好歹是个大学教授，当啥子反派啊。以为当上了自己的老板结果还是得经常给别人打工，打工完了老板还不发钱，累死累活不说连个低保都无。
还不如蹲在学校里发点SCI拿拿奖金，想看恐惧的表情给学生来个要招募大量被试的论文啊，保证每个学生的表情各有各的精彩纷呈；要不去当博士生导师，然后在答辩当天的凌晨三点给学生发邮件让大改论文。（等等，这好像不是稻草人而是魔鬼了吧！）
当反派就算了，你这出道处女秀咋这么拉垮啊，先是搞不清楚剂量（虽然说到了特定的时间所有人一起开始惨叫确实比叫个不停要恐怖好几倍），之后干脆连毒气都没完善就急着露脸了······
格调呢！你一个玩毒的干嘛正面抗啊！
亏我还以为那个稻草人是遥控假人、真货藏在故事开头的医院之类的地方呢！（为啥我小时候想到那么多）
学院派加点油啊！你们看看人家街头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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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堂堂大反派显得这么蠢难道不是因为这都是你写的吗？
······呃，那、那要不我们来聊聊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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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虽然被自己坑到无法和人理论，但是“稻草人”也是有远大目标的，他的梦想才不是打倒谁谁谁，而是散播恐惧！
击败蝙蝠侠只是一种手段······如果有其他能够成为市民们心灵支柱的英雄，我想他应该也会去利用的。
先把“市民的安全”和“英雄”挂钩，再把“英雄被击败”和“暴露在危险中”划上等号，来引起普通人的恐惧。
······也就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像一个心理学教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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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如果要最大程度地利用哥谭黑暗中的守护者，他需要的并不是彻底摧毁蝙蝠侠，而是一边将蝙蝠侠捧上神坛，一边踩着这个“安全”的象征上位（？好像用了很奇怪的词汇）。
可惜的是蝙蝠侠的坚强程度远超他的想象，而且后面甚至跟了一个超人，真正的直播翻车。
【虽然这个翻车是我写的……希望他不会因此记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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