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恶法师一米二》力量3000治疗师

21、第19章 恶法师的仆人

　　摩尔庄园里的每一个居民都知道，终年寒风呼啸的拉雅雪山中，有一座黑曜石建成的城堡。
　　在黑曜石建成的城堡里，居住着一位邪恶的黑魔法师——库拉。
　　恶法师库拉有一个忠心耿耿仆人，叫做骰子。

　　骰子是一只拉姆，一只紫色的、四四方方的拉姆。
　　和暖乎乎、软绵绵的普通拉姆不同——骰子是一个规整的六面体，每一面都是冷冰冰的硬壳，用暗红色的点标记着不同的数字。

　　比起“植物精灵”，骰子更像是一种展现出了自主意志的魔法道具。
　　据说，恶法师用邪恶的黑魔法，扭曲了被残害的拉姆的生命能量、将无辜的灵魂一同灌入魔法道具当中。
　　最终融合而成的人造“拉姆”，就是骰子。

　　如此这般诞生的骰子，却成为了恶法师的忠实狗腿，为虎作伥。
　　除了经常得意忘形结果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愣头愣脑特别容易被正义的伙伴骗到、一旦处于下风就慌乱失措到坑主人——以及不会做饭之外，骰子拥有邪恶的爪牙所应当具备的一切优秀品质。
　　擅长仗势欺人、性格凶恶残暴，以及······忠心耿耿。
　　作为一只天性邪恶的拉姆，骰子和他的主人一样不受欢迎。
　　不过骰子一点也不在乎别的摩尔和拉姆怎么看自己。
　　只要主人依然允许自己跟在身边就好了。

　　可惜的是，因为某个原因，恶法师一直不怎么待见这个仆人。
　　然而在暂时的分别之后，库拉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骰子在自己身边，他可能确实会有一些不习惯。
　　······只是一点点。

　　「抱、抱歉，主人······」即使只剩下一个红色软团子，也能感觉得到三点的畏畏缩缩，「但是我不能告诉您······这会对您发生不好的事。」
　　库拉眯着眼睛，盯着手里的红色团子，熟练地用身为主人的威严压迫道：“真的不行？”
　　他能够明显感觉到三点的动摇。
　　但是最终，三点还是坚持：「不、不行······」

　　通常来说，恶法师特别讨厌别人和自己对着干，更不能容忍任何的欺瞒。
　　但是，现在他心情很好，所以可以原谅三点这小小的不敬。
　　库拉有自信，骰子从来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更不会背叛他······呃。

　　恶法师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想起过去有好几次，骰子因为担心会被“别的拉姆”取代，干出了一些出格的事情······

　　于是库拉谨慎地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除非我有表现出“我要养别的拉姆当仆人”的态度。

　　算了，无所谓。
　　就算骰子这家伙真的有什么不好的小心思······都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在自己手心里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库拉捏了捏手中的红色团子，很有反派色彩地想。
　　于是他宽容地饶恕了三点知情不报的罪过。

　　三点——骰子的碎片之一，正因为违背了主人的意思而惶惶不安。

　　库拉伸直双臂，把没有行动能力的三点举起来，打量着自己失而复得的仆人。
　　“······真脏。还很臭。”
　　虽然嘴里这么说，库拉却小心地用收起多日不剪而养得有些尖锐的指甲，用指腹摩挲了一下红色的球体。
　　他低下头，用脸颊蹭了蹭它：“这次就算了，回去以后看我怎么教训你。”

　　幸福来得太突然，三点的思维里炸开一片烟花。
　　升天.jpg

　　库拉终究是不擅长表达善意的恶法师。他很快红着脸别过头，装作并没有因为寻回骰子的一部分而很高兴的样子。
　　点点有点想吐槽，不过暂时还是忍了下来。
　　她能想象得到，三点在意识到自己的存在以后，大概会是什么反应······
　　肯定是一副世界末日到来的样子，一边尖叫“伟大的主人被狐狸精缠上了啊啊啊”······
　　光是想象一下都觉得头疼。
　　还是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以后，再和它闹吧。

　　库拉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陷入何等漩涡之中。
　　他随意地转过头，看了杀手鳄一眼，嫌弃地说：“你也很臭。”
　　韦伦·琼斯几乎要动手掀飞眼前这个不讨人喜欢的小不点。

　　但是他又想起来，每一个难眠的夜晚，三点在都在他耳边没完没了的嘀嘀咕咕：
　　主人是多么强大，凭借一己之力就能掀起规模惊人的风暴；
　　主人的智慧是多么了不起，能够在一瞬间通过电波控制几乎所有摩尔的思维；
　　主人的邪恶和恐怖是如何深入人心，主人的残酷是它永久的榜样和目标······

　　杀手鳄认真地把恶法师等事迹和自己的犯罪经历作了一下比较。
　　“······”
　　最终，杀手鳄姑且克制住了自己，没有试图动手把这个抢走三点还骂自己的小东西砸扁。

　　迪克：看起来他脾气真的很好。
　　在这位年轻的罗宾看来，眼前这位直立的鳄鱼人，身材高大到能够让任何没有野外求生经验的成年人产生恐慌，但是却能够克制自己，并没有对性格恶劣的小孩子动手。
　　说实话，库拉的性格真的算不上讨人喜欢······他认识这个小魔法师还没有一整天，就已经被他噎了好几回了。

　　库拉并不知道身旁的迪克在心里怎么嘀咕自己。
　　他把手伸进衣兜，翻出了之前在游乐场的时候被一群无聊的家伙硬塞过来的糖，晃了晃手掌，捡出了一颗蓝莓味的。
　　颜色还算过得去，他想。
　　恶法师把蓝紫色的硬糖扣在指间，嘴里开始念叨起什么咒语。

　　“库拉？”迪克有些担心这位惹事精又给他整出一支开着蓝莓摩托在市区里飙车的蓝莓硬糖大队。

　　诡异的紫色光芒瞬间从小小的硬糖爆发出来，将高大狰狞的鳄鱼人包裹在里面。
　　韦伦一下子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身上细密的鳞片全都竖了起来。
　　但是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动作，魔法就已经完成了。

　　光芒散去，韦伦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尖牙利爪、散发腐烂的恶臭、泥泞滴淌的巨型凶兽，而是变成了一个——
　　散发着廉价的的香甜气息的······
　　身高超过两米二，体重超过三百公斤的······
　　香喷喷的巨型凶兽。

　　原本与青苔一个颜色的皮肤也变成了浅灰蓝色，原本流淌在身上的液体都变成了融化的蓝莓味糖浆。
　　蓝莓香精的气味张牙舞爪地激战周围每一寸空气，耀武扬威。
　　“······”库拉皱了皱鼻子，觉得自己有点失策。

　　迪克张大嘴巴，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又一次刷新。
　　明明前不久，他还在想着“已经不会再惊讶了”。

　　韦伦·琼斯也惊呆了。
　　他记得小时候做身体检查，有哪位医生说过，自己会变成这副怪物的样子是因为“返祖”现象······
　　但是，就算他没上过大学，也能断定人类的祖先绝对没有蓝莓！
　　······大概、应该是没有吧？鳄鱼人有些糊里糊涂地想，还是说其实是有的呢，毕竟人类和鳄鱼看上去也很远······

　　韦伦·琼斯现在有点怂。
　　如果说之前的克制是出于三点孜孜不倦的吹（洗）捧（脑），现在他算是深切体会到魔法师的强大了。
　　既然这个小不点魔法师能够把他从鳄鱼人变成蓝莓鳄鱼人，那当然也能把他变成别的东西······
　　总之，杀手鳄现在已经被邪恶的魔法师深深折服了。

　　库拉并不在意别人的想法。
　　现在他的心思都放在三点身上——

　　在骰子的主体是一个紫色的六面体。
　　在库拉制造自己这位的仆人的时候，给骰子的每一个“面”都附着上了不同的能力。
　　恢复、复制、强化、结界、爆炸、实现愿望。

　　而现在，从杀手鳄手里找回的红色团子“三点”，所对应的能力就是“强化”。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粗暴的能力。
　　有了它，库拉就可以对几乎任何事物进行强化——可以是魔法师本身的能力，或者提升物品的特性，强化某种药剂的效果，甚至可以单纯地强化某一项技能或者招式。

　　有了三点，库拉就能够强化点点的感知，让这只粉色拉姆能够更加精准地对其他的碎片进行定位。
　　如果有必要的话，再强化一下自己在空间转移方面的能力，让空间旅行变得更加安稳舒适——同时，也可以减少需要付出的代价。

　　库拉有点迫不及待想要找一个不会被人打扰的地方、然后开始研究找回骰子的方法了。
　　嗯，先找到骰子其他的碎片，然后加强联系······材料还剩下一些，如果有三点的话，只要距离不算太远，应该可以再进行两、三次定点传送。
　　······当然前提是距离不要太远。
　　考虑到自己莫名其妙来到陌生星球的事实，库拉打算之后在绘制魔法阵时候稍微小心一些，防止又出什么差错、浪费珍贵的材料。
　　这个又小又破的地方，实在是太贫瘠了！别说小精灵了，在这里呆了这么久，连头龙都没看到！

　　库拉思考了一会儿，很快下定决心。
　　先找个适合安心工作的地方！
　　于是他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已经逐渐习惯被抛下的迪克：“······哎，等等！”
　　他耳边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在空旷的下水道产生了夸张的回响。
　　迪克一回头，发现鳄鱼人竟然一副打算跟着库拉走的样子，于是也急忙赶上去。

　　周围的流浪汉们用警惕的眼神看着这诡异的队伍——尤其是走在最前面的库拉。
　　他们让自己的后背贴在潮湿的墙壁上，谨慎地给这群怪胎让开了道路。

　　库拉只觉得这俩人跟在后面弄得下水道有点挤，害得他走路都不舒服：“都跟着我干嘛？”

　　“？”
　　迪克感到震惊：我还以为我们算得上是小伙伴了？
　　难道我在你心里只是一个智能GPS导航吗？
　　迪克有一种被用完就扔的错觉。
　　有点心塞。
　　······不过他已经习惯了。

　　变成蓝莓鳄的杀手鳄倒是非常认真地作出了答复：
　　“我想当犯罪之王。”
　　这只巨兽此刻竟显得有些局促，像是在导师面前做答辩的学生。

　　韦伦是为了“成为犯罪新星”，才来到这个城市的。
　　为了在犯罪界出人头地，他和三点两个追梦人来到哥谭，在这个光影交错的大城市吃了不少苦头。
　　他们到处磕磕碰碰，遇到过真正的危险人物，也和不讲武德的小混混争过地盘；甚至还曾经被便利店老板反向打劫——
　　谁知道这种又小又破的便利店老板为什么会突然拿出一把喷火枪？！

　　虽然通往犯罪之王宝座的道路并不顺畅甚至出现了让他们只能住下水道的财务危机），但是韦伦和三点依旧互相扶持（？），跌跌撞撞地向成为犯罪之王的路上走去。
　　然而现在这个组合要被拆散了······
　　（三点：什么组合？你只是我找到主人之前的临时坐骑好嘛！）

　　在有些垂头丧气的时候，鳄鱼人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一定要独自在这座罪恶之城拼杀。
　　其实他完全可以先向经验丰富的邪恶魔法师学习一阵，等时机成熟，再一炮打响自己的名号。
　　然后，他就能用“杀手鳄”的名气招揽手下，组建属于自己的势力，最终夺得犯罪界的王冠。
　　嗯！没错，这只是一种学习，而不是依附······
　　选择这位魔法师的原因也是因为他够强够邪恶，以及他是三点的主人······
　　绝对不是因为已经三天没吃到肉了！

　　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好像看完了一部时长3小时的犯罪励志片的迪克：······现在反派这个职业这么火爆的吗？
　　作为一个心中充满正义感的男孩，他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着应该怎么说服这位看起来并不算邪恶的大块头，让他摆脱黑暗的泥沼、拥抱光明，成为一个问心无愧的人。

　　这一切都要从互相理解开始。
　　于是，赶在库拉又说出什么扎心的话之前，迪克急忙出声询问杀手鳄：“你为什么想要当犯罪之王？”

　　鳄鱼人看了看另外一个小不点，认真回答：“无论做什么，当然要做到最好！”
　　迪克挑了挑眉毛。
　　他继续问：“那你为什么想要犯罪呢？”

　　鳄鱼人稍微愣了一下。
　　然后他瓮声瓮气地回答：“我喜欢犯罪，我喜欢揍那群欺负人的讨厌鬼。”
　　欺负人的讨厌鬼······
　　迪克略微停顿了一会儿。
　　然后他再一次开口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试着做一个普通的人呢——比如说，要是有人敢闯到你家里来，你随时都可以反击；如果你去做警察，当然也可以揍那些欺负人的坏家伙。”

　　“警察——也是——讨厌鬼。”杀手鳄有些含混不清地说，“我当不成普通的人。”
　　他很清楚这一点。
　　一只鳄鱼怪物绝对没有办法当一个普通的人······
　　更没有办法当一个“好人”。

　　“······这可说不准，”迪克尽量用轻快的语气说，“未来没有人能说得准。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成为任何人——顶多会有一点艰难罢了。”
　　鳄鱼人没有回答他。
　　气氛有些沉zho······

　　“你们好吵，”库拉有些不耐烦地嚷嚷起来，“打断我思考了！”
　　“呃，不好意思。”迪克用手捂住了嘴巴，不过并没有真的停止说话，“话说，你到底要去哪儿？”

　　库拉拖长了声音：“我要找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
　　他稍微环顾了一下四周，想了想下水道里的气味，又添了一句，“能让人在工作时保持心情愉悦的地方。”

　　“能让人在工作时保持心情愉悦”······
　　这又是要做什么啊······
　　迪克在心里哀叹：这位小魔法师实在是太能搞事了，凭自己一个根本看不住啊！
　　不过，他知道有一个人肯定能够盯住库拉。

　　蝙蝠侠的助手眼珠一转，建议道：“哦，关于这个问题，你可以问问我的搭档······他也算是这里的’地头蛇’，肯定知道这样的地方。”
　　嗯，熟悉这里的每一条大街小巷甚至下水道、能把犯罪分子追到心理崩溃以为自己坏事做多终于撞鬼的那种“地头蛇”。

　　库拉挑了挑眉毛，似乎有些意动。
　　他停下脚步，询问道：“你身上有他的东西吗？”
　　定位器······被家长过度保护（？）的罗宾下意识在心里回答。
　　不过他当然不能这样说——小孩身上有家长的定位器，无论怎么听都槽点颇多。

　　“呃，这个，可以吗？”迪克稍微想了想，从腰带上取下一支爪钩枪，“这是他以前用过的。”
　　虽然现在已经换主人了，但也算是半个B的所有物吧。
　　迪克有点好奇魔法师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寻人：难不成是杖卜？或者变出一条嗅觉灵敏的大狗狗。

　　库拉毫不客气地随手拿过爪钩枪，握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一圈。
　　三点有点不满。
　　这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屁孩，没看到主人正抱着我吗！
　　不过它依旧乖巧地缩在主人怀里，安安静静的，显得无害极了。

　　库拉又一次念了几句意义不明的咒语。
　　这一次，迪克觉得好像有什么不明能量附加到了那支爪钩枪上。
　　然后，魔法师抬起这支枪，随意地往半空中一扣扳机。
　　按照正常的“弹道”，射出去的爪钩最终应该会卡到下水道顶部那密布的水管上······
　　然而在那只钩爪半途中逐渐变得透明，好像玻璃上的倒影一般——在绳子上传来的力道显示抓钩击中了什么东西的时候，钩爪已经完全消失在虚空的另一端了。
　　等等！迪克咽了一口唾沫，库拉该不会······是想直接把布鲁斯“抓”过来吧？！

　　三分钟前。
　　乔纳森·克莱恩姿势优雅地端坐在电视台的直播桌后面，老神在在地等待着“嘉宾”来临。
　　不久前，他——哥谭大学的天才教授，研发出了一种新型的神经毒气。
　　身体瘦弱的“稻草人”，将在整座城市散播自己的恐怖。
　　在他的计划中，要击溃整个城市的人心，没有什么比亲眼看见“城市的守护者”被恐惧击垮、倒在地上惨叫的模样更妙的了。
　　这样想着，他面罩之下裂开了一个残酷的笑容，似乎已经等于见到整座城市被“稻草人”带来的恐惧牢牢把控。

　　“哇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几乎要把新闻台的屋顶掀翻。

　　“······”克拉克看着被自己的恐惧毒气吓到缩成一团在地上挣扎惨叫的“稻草人”。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蒙面罪犯是引起这次袭击事件的元凶，他都要有些同情这个倒霉蛋了。
　　另一边，蝙蝠侠对“受害者（？）”的惨叫置若罔闻，镇定自若地给被绑架的电台工作人员们注射解药，一边冷静地通过耳麦吩咐管家先生切断电视台的直播。
　　大都会的年轻记者对“哥谭的守护者”有了更深的了解······

　　先前这位都市传说只花了几秒钟就从恐惧的影响中挣脱，快到令人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装作中招、让对方放下戒心，好出其不意地一击制胜。
　　但是，即使不用刻意去感受，克拉克超人的听力也让他清楚地从对方内脏的蠕动听出他的恐惧。
　　“蝙蝠侠”······他只是用坚强的意志迅速击败了这种极端的情绪。
　　如果那种毒气对自己有用的话······克拉克想象了一番，觉得自己恐怕做不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摆脱恐惧。

　　明明蝙蝠侠才是那个会轻易受伤的普通人，却走在自己的前面，还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自己“跟上”。
　　克拉克非常感谢他，同时也非常担忧。
　　嗯，如果他的态度不要故意放得那么冷酷、并且愿意接受我的帮助就好了。
　　如果对方真的不乐意，超人也绝对不会嘴里说什么“我是为你好”、强硬地施加自以为是的援助。
　　不过，只要蝙蝠侠有需要，他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赶来、尽全力帮助这位了不起的守护者。

　　这时，蝙蝠侠眼神一凛，偏过身去，躲过了一只突然从虚空中射来的爪钩。
　　眼熟的爪钩扣住他身后的大型拍摄器械，绕了几圈收紧。

　　另一边，库拉表情有些奇怪地拉了拉手中的爪钩枪。
　　不讲道理的恶法师确实打算把迪克说的“搭档”直接从另外的空间拽过来问话，但是现在好像出了一点小状况。
　　拉不动？他有些疑惑地想着，手指不当心又一次碰到了板机。
　　一半连到虚空之中的长绳瞬间收紧，一阵拉力传来。

　　库拉一愣，没有来得及放手，就被反向拽了过去。
　　于是，怀抱红色团子的库拉，和及时反应过来、抱住库拉的迪克——
　　“嗖”地一下消失了。

　　迟了一步、被留在下水道的杀手鳄：？！

　　另一边，B平静地看着被列入“关注名单”的魔法师和自己的养子一起，像是从坑里飞出来的萝卜一样，从莫名其妙的地方摔进了新闻直播间的摄影器材之间。

　　“呃，哈哈哈。”
　　迪克干巴巴地傻笑了几声，努力思考应该如何解释这种不够成熟的登场方式。

　　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迪克和库拉吸引的时候，在角落里，一个被恐惧毒气放倒的摄影师从昏迷中挣扎着醒来。
　　他眼神混沌，嘴角还淌着口水，看上去有些神志不清。
　　突然，他尖叫起来：
　　“都是你！都是蝙蝠侠——这个怪物想要打倒蝙蝠侠才会这样做——如果没有蝙蝠侠，我们就不会遇到这种事！”
　　如此的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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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雕小剧场
　　库拉：明天我生日。
　　作者：我知，但是我论文没写。
　　骰子：明天主人生日。
　　作者：······（仿佛感受到了某种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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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我是想写克拉克为了停止直播，把摄像头给捏坏了，得到B审视的目光，以及一份价格合理的账单（？）。
但是想了一下，超人应该可以听见外面的情况······知道B已经把直播切断了······
咳咳，果然我还是不够成熟，考虑不是很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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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一种“没有英雄就不会有反派”的奇妙言论。
虽然说，各种作品当中确实是首先要突出刻画英雄、才会加入合适的反派——但是身为漫画世界内的人，真真切切因为英雄们的付出才能安稳生存至今的人，说这种话是不是有点过于忘恩负义？
有的作家想要把英雄人物置于道德困境中，来创造戏剧性的冲突和高-潮，但是我觉得这简直是毫无道理的诡辩······
尤其是蝙蝠侠同学，他是为了拯救已经充满黑暗的城市才成为英雄的——并且坦然接受了英雄会遭受的针对和恶意。
（不过本章最后这位摄影师先生是因为有别的人在暗中操作才会这样说的，可以理解为被洗脑暗示了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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