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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军营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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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个真的不行!”
“柳姑娘请自重!”
李全柳黑线三杠,终于忍不住拍桌:“这牌还打不打了!?”
江晁夏嘿嘿傻笑:“这不是,你都要二十连赢了么?”
鬼知道醪糟的设定里有扑克,要是知道的话估计看书那会儿就可能看不下去了。
她跟子筝来到这里差不多有三天了,三天的缘由还得问江将军。
“那些帮子估计南下去了,”他蹲在军营门口擦着朴刀,“你们要去黯兴那边的话恐怕会撞上,咱又不负责,那边的将军贼贪,不如在这等个三五天的。军营里也不差你们的东西。”
本来想说没有问题的,但是一想到江晁夏一来到军营整个军营都活了起来时,只好点头称是,抱歉,麻烦了。
谁知道碰着碰着会不会来个人然后一刀子戳心窝。
可现在,李全柳后悔了。
她宁可跟那些人对线也不想陪江晁夏打扑克牌!还是斗地主!
“对啊,五十多局连赢二十很奇怪吗?”李全柳翻了个白眼,“其它三十局我输了好吗?”
子筝咬了下唇:“一点都不奇怪。”
话音刚落她感到江晁夏心情复杂地放下牌,离开了快乐小木桌。
他已经把子筝当成对异邦女人始乱终弃的军人的孩子了,所以对一个半孤儿置气他是做不到的。
但并不代表他不生气。
奶奶的,二十局是你赢了没错,但赢了三十局是那个小孩啊!
幸亏没有赌,要不然真是裤衩子都要赔掉!
人民警察李全柳注视着江晁夏离去的背影,微笑道:“如果现实中的赌徒能像江先生一样容易劝退的话,就太好了。”
“但前提是打的够烂,”子筝收拾着纸牌,“三分钟结束一局我真的是第一次见。”
收拾着收拾着,子筝的动作微微一愣。
“姐姐,书中的设定里有塑料这种东西吗?”
“你看岔了吧?”李全柳回过头来,“怎么可能会……诶?”
透明的盒子出现在子筝白皙的小手上,苍白的指尖因过于用力而挤出了一抹血色。
玻璃可是近代的产物,若是透明的的东西的话,一般都是水晶打磨的。
可那个盒子在重压下弯出了一个弧度。
“我想,”蓝色的眼睛如跃入鲸鱼的湖面一般炸起了水花,“我大概猜到那个人遇到了什么麻烦。”
“不过我不想帮他,”她面向李全柳,“姐姐会介意吗?”
李全柳皱起眉,思索片刻:“你说的他,是活人么?”
“是。”她把盒子扔到地上。
“那不行。”李全柳企图掰正这个在一九几几中生活了十五年的孩子的三观,“生命健康权是每个公民的基本权利……”
“柳姑娘,小雀子,你们又在争什么东西?”江晁夏探进来,“普子去山上打了只小雀,小雀子看不看?”
子筝弯起嘴角,跳下了木凳:“看!柳姐姐也来嘛。”
还没等李全柳反应过来,她又歪头迷惑道:“江哥哥,我怎地觉得你在调侃我?”
“哪有的事儿?”江晁夏隔着帽子揉了揉她的脑袋,“去看吧。”
“江哥哥,这好像不是麻雀吧?”子筝蹲下看着笼子里的雄山鸡。它有些恐惧地抖了抖自己好看的羽毛。
呵,男人。
“符雀别闹,”李全柳想明白了件事,“江将军,这段时间承蒙你的照顾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回黯兴。”
“这么快?”江晁夏挠头疑惑,“要不再等几天?”
话还没说完,被江晁夏称作普子的人揪着一张纸条砰砰砰地跑来这里:“将军,那位叫我们务必在这十天内南下。”
尽管明知道在书里,李全柳还是忍不住在内心咆哮。
就你妈的离谱。
江晁夏也没有想到这一出,手就这么愣在了头上,半响,才轻轻笑到:“缘分。”
又接了一句:“你们跟着老头儿等三天,我先去送柳姑娘。”
李全柳惊了。
宁的cp米千世在五年后的黯兴酒馆里干了什么事可千万别后悔现在在做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 李全柳:子筝是戏精吗?
子筝:(掏出某名校表演系的毕业证书)你又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