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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正事要紧 ...

  •   白亦非的躯体透露着成熟男子独有的魅力,无论是胳膊上鼓起的肌肉与紧实的腰腹,每一处都在这摇曳的烛火下更显暧昧。

      更何况,他本身就是在刻意地展示自己。

      尚且青涩的少女明显经不住这般撩拨,她目光微闪,微凉的指尖轻轻触碰他苍白的胸膛。

      她的指腹很柔软,拂过他的心口时,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让他一阵颤栗,呼吸都加重。

      他的目光危险起来,叫嚣着野望,似是要直接将她吃拆入腹。

      裴长宁将他细细打量,毫不扭捏地望着他的身躯,指尖在他心口处的“宁”字上轻轻按。

      白亦非感觉痛极又痒极,少女这样的触碰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欢愉,却又是难忍得很。

      他的喉结不住地滚动,手背上青筋突起,捏着她的衣带的力道越来越大,望着眼前这单薄的衣料,极力忍着将其撕碎的想法。

      倏地,裴长宁轻笑一声,抬脚猛地一踹,将他直接掀翻在榻下。

      白亦非愣怔了几息,罕见地有些茫然。

      裴长宁紧了紧披风,在榻边坐好,垂眸望着他,神色冷淡,“从哪里学的魅术?”

      白亦非毫不在意自己的狼狈,自顾自挨着她垂下的双腿坐好,以一种接近幼鸟倚靠的姿态贴着她。

      “不管我从哪里学的,只要长宁满意便可。”
      男人的声音天生带着一股低醇的魅力,如酿造许久的酒,轻轻一晃便是酒香四溢。

      裴长宁瞥了他一眼,“看来你空闲时间很多。”

      这几日夜幕与流沙之间摩擦不断,姬无夜估计每日都在府上骂人,白亦非竟是这般清闲。

      白亦非伏在她膝头,笑道,“长宁,你知道的,对你我总有无尽的时间。”

      裴长宁抬手,按上他高束的白发,微微蹙起眉心,“潮女妖是谁?”

      白亦非轻描淡写道,“是明珠夫人,亦是我的表妹。”

      少女讶异地挑眉,显然对于他这样的直接有些意外。

      白亦非微微一笑,握起她纤细的脚踝,垂首在她莹白上的足背上轻轻地吻,同时抬手解开发冠,任由白发倾泻在她纤细的小腿。

      他这样郑重而又小心翼翼地吻她,姿态恭顺又野性。

      “长宁,我是你的,自然会对你完全坦诚。”
      他似痴似醉地捧着她的玉足,喟叹道,“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亦可以驱使我做任何事。”

      裴长宁以指尖抵住他的额头,道,“那次在湖边,就是她让我陷入了幻境吧?”

      白亦非点头,并没有什么隐瞒,“不错,是奉了姬无夜的命令。”

      裴长宁忍不住咋舌。

      现在他在她面前是一点都不伪装了,连“将军”也不叫,直接一口一个“姬无夜”。

      她随意拨弄着他的白发,问他,“潮女妖如今听命于谁?”

      白亦非缓缓道,“长宁,没有谁会一直听命于谁,除非真的心甘情愿。”

      他用一种极为温柔又灼热的目光望着她,道“你想要她做什么?”

      这样笃定的语气,似乎并不担心潮女妖会拒绝抑或是伤害到裴长宁。

      裴长宁组织了一番措辞,“我需要她上次对我用的幻香。”

      “好。”
      白亦非并没有问原因,只一口答应下来,“三日后我给你送过来。”

      说着,他又伏到她膝上,双臂环着她的小腿,叹息道,“长宁,彻底铲除了姬无夜后,你不能丢弃我。”

      裴长宁垂眸,语气淡淡,“难道你想一辈子受制于人?”

      白亦非叹息道,“那些被豢养的小宠不都是如此?”

      说着,男子似是想起了什么,面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意来,“长宁还在怀疑我的忠诚?”

      裴长宁给了他一个“你知道就好”的眼神。

      她并不觉得白亦非会始终这般听话,驯服野兽是一件极为耗时也极为危险的事,而且极易遭到反噬。

      白亦非屈指轻轻捏了捏她柔软的衣袂,忽的就笑了。

      裴长宁皱眉,不耐地看过去,却是直接瞪大了双眼,僵在原地。

      白发披散的男人正握着红色的玉带缓缓缠绕在她的手掌,而另一端,正系在他苍白的脖颈之上。

      裴长宁认得这条玉带,正是他腰间的配饰,方才他宽衣时被随意扔到了一边,现在倒是又捡了回来。

      “那些权贵们对待不听话的小宠一般会用笼子和锁链,再不听话会用鞭子,一点点磨掉其野性。”
      白亦非执起她系着玉带的手,轻轻含住那泛着樱粉的指尖,讨好般以舌卷缚着,眼尾微微挑,整个人显得诱人又乖顺。

      裴长宁指尖颤了颤,素来冷淡的面上罕见地生出了些许皲裂感。

      倒不是别的,单纯是被吓的。

      她一直以为卫庄时常犯病已经很不正常了,没想到白亦非更不正常。

      看样子,还病得不轻。

      白亦非满意地看着少女错愕的神态,继续道,“下次来见你时,我会准备好,长宁可以试一试。”

      他用这样蛊惑又缠绵的声音说着这样的邀请,似乎并不觉得让她这般对待自己有什么不对。

      毕竟,他是她豢养的小宠啊。

      裴长宁只觉得离谱。

      白亦非伏在她腿上,修长的手指隔着单薄的裙摆试探着轻触她的膝窝,试图有更深入的举动,“长宁?”

      裴长宁随意扒拉着他的白发,如同抚摸养的猫狗,移开视线,“不早了,你回去吧。”

      她收起面上的错愕,再度冷淡下来,“我不需要不听话的小宠。”

      白亦非目光闪了闪,点头应下,“好。”

      他再度吻了吻她的足背,而后才穿好衣物离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裴长宁揉了揉额角,只觉得有些头疼。

      第二日,看着少女明显疲倦的面容,韩非一边为她按揉额角一边道,“宁宁昨晚没有睡好?”

      裴长宁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嗯”,以手肘支着桌案,整个人透露出几分憔悴来,“无妨,只是做了个噩梦。”

      紫女闻声看过来,“我这边有安神助眠的香,等会儿给妹妹送去。”

      “谢谢姐姐。”
      裴长宁抿了口甜汤,这才道,“九哥有把握找到刺杀秦国来使的人吗?”

      毕竟他可是在朝堂上接下了这个任务,而且有时间期限。

      韩非揉了揉她的发顶,看上去并没有多少紧张感,“算是有吧,宁宁放心,还没到约定期限呢。”

      裴长宁有些无奈,“秦国强盛,九哥莫要掉以轻心。”

      “我明白,这不是还有宁宁你吗?”
      青年以额头蹭了蹭她的肩,“有宁宁在,我的命还是安全的。”

      裴长宁面无表情地推开他的脑袋,探过身子在桌上挑了个成色好的红柰,刚准备拿过匕首便被身侧一直沉默的玄衣少年拿了过去。

      卫庄并不去看旁人或是调侃或是惊诧的目光,自顾自握着手中的红柰,指尖凝聚起锋利的剑气,很快将它的皮除去,露出清甜的果肉。

      他又以剑气将其切号,用碟子盛了推到少女面前,一脸的云淡风轻。

      裴长宁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她忽然意识到,她已经有好几日未见到卫庄了。

      他似乎在生气,这几日每日早出晚归,白日里基本是见不到人的,似乎在有意避着她。

      怎么今日又这般好心?

      裴长宁咬了口红柰,心下感慨,原来男人心也是海底针,当真是让她琢磨不透。

      卫庄并不在乎她古怪的视线,握着酒樽轻轻晃,薄唇呡起。

      他想起昨夜归来时在裴长宁屋子里看到的那根明显属于男子的玉带,想起那时她身上沾染的不算陌生的熏香,心底的杀意就开始翻涌,随时都能冲出迸发。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几日对她的冷待与避开就是个笑话。

      根本就是他单方面的自以为是,实际上她根本不在乎他,他有没有生气有没有烦闷对她没有丝毫的影响。

      当真是个狠心又无情的姑娘。

      可偏偏,让他无法割舍。

      裴长宁是不知道他这么复杂的心思的,她吃完红柰,喝完甜汤便随韩非一同去查探消息,顺便消消食。

      秦国来使在韩国境内遇刺,且刺客没有留下丝毫踪迹,足够让韩国上下人心惶惶。

      韩非却是闲适得很,还有心情摘了花给裴长宁簪好。

      “九哥。”
      裴长宁无奈摇头,“认真点,莫要……”

      倏地,她面色一沉,一把扯过韩非闪避至一旁的石壁间,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身披黑色斗篷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不远处,手中一柄短剑上悬着殷红的血珠。

      裴长宁屏住了呼吸,握住了腰间的墨颠,内力汇聚。

      然而,那个身影只是径自走远了,不过几息的功夫便消失在薄薄的山霭中。

      裴长宁凝眉,松开墨颠,却是发现韩非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姿态极为滑稽。

      她额角抽了抽,推了推他的肩,“他走了,已经没事了。”

      韩非却是不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贴紧了她,鼻尖抵着她细长的脖颈,有意无意地轻轻蹭。

      他似乎心情不怎么好,开口便是明显的委屈,“宁宁,你与卫庄兄为何那般亲近?”

      裴长宁倒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只道,“我与你也亲近。”

      韩非撇嘴,将人将怀里用力搂了搂,“不一样,你待他不同。”

      裴长宁只觉得自己被缠得很紧,只得靠着身后的石壁以作支撑,“九哥,莫要胡闹,正事要紧。”

      “正事?”
      韩非这才抬首,桃花眼里酝酿着层叠的波澜,“宁宁,你惯会偏心。”

      “先是子路,再是子房,又是卫庄兄。”
      他将人压制地更紧了些,慢条斯理地抽出一条发带来,“怎么都轮不到我。”

      “宁宁,我不开心。”

      裴长宁皱眉,偏首避开他满是侵略性的目光,却又是被他握着下颚与他对视。

      她不免有些不悦,“你在说什么胡话?”

      韩非笑着拢了拢她有些松散的鬓发,并不在意少女此刻的怒气,“我们不吵,正事要紧。”

      说罢,他忽的垂首,重重咬住了她的下唇。

      裴长宁下意识地抬手,却是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被用发带捆缚住,紫色的布料贴着她的手腕。

      而后便是忽轻忽重的碾磨,反反复复的缠绕,让她来不及反应,直接被韩非掌控了所有的节奏。

      韩非半眯着眼,日光滤过枝叶落在他面上,半是阴郁半是愉悦。

      神秘又危险。

  • 作者有话要说:  白亦非:沉迷于主仆play,qiu/jin/play,锁链鞭子各种play,一心想要靠身体上位。
    卫庄:一天一缸醋,现在学会了要体贴,还会用剑气削苹果给长宁吃,试图靠替身剧本上位。
    韩非:天天gou引宁宁,试图靠吃软饭上位。
    好的,长宁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地疯,看看到最后还有没有正常的(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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