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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出大事 ...

  •   魏婴被温晁洗得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扔在了床上,“趴好,我给你松松筋骨,让你舒舒服服。”
      温晁手上灌着灵力,对着身上的穴位按去,看着软成泥的人,轻声责备着,“看你还敢喝酒,乱跑,还和人打架不,弄得自己脱力,站也站不住,跟一滩水一样,万一有个人使坏,把你那个什么了,你都无力反抗。”
      “好在,我是个正人君子,坐怀不乱,定力好,美色当前,还能自制。”
      “今天,我非得好好的整整你这坏毛病不可。”
      “忍着点,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就是美人也不行,也要受我的辣手摧残不可。”
      “啊嗯,好,好舒服!这里,这里不行——,”他略一使力,便把魏婴按得跟叫春似的,惹得江澄咚咚的跑过来踹门,“你们在干什么,,,按摩而已,叫这么难听,这么大声,魏无羡,你要不要脸,吓死我了,我剑都拿里了。”
      魏婴眼角带着水光,红着脸,喘息着,“江澄,你总说我干嘛,都怪他,按得我浑身舒服,一舒服,人家当然就忍不住的想叫嘛。”
      见江澄拿眼瞪他,三毒都抽了一半出来,赶紧咬着床单,结果听着他闷哼声,更让人身上起火,他气恼的道,“算了,算了,吐了吧,我就坐在这里,你们赶紧按。”
      温晁眼睛斜视着他,“你就不能往好处想我们,什么人啊,思想这般污浊,我们这般明月清风的品质,你还怀疑什么!”
      江澄对他不屑一顾,“我当然信他,他平日里虽不靠谱,花在嘴上,胆子却没有半分。你,哼,我信你个鬼,骗子。快点按吧,就是想吃他的豆腐,沾他的便宜,找什么借口。大骗子。”
      魏婴听了吃吃的笑,不断的叫着,让人听得头皮发麻。“舒服,真舒服,阿晁,不如天天按一回,快活似神——”他被温晁按着按着,突然消了音,头一歪,一动不动的睡着了。
      江澄惊奇的问,“他,怎么啦?”刚才还叫得跟发春的夜猫一样呢,不会是被舒服死了吧。
      温晁收了力,细心的把被子给他盖好,松下一口气来,平静的道,“我刚才不小心按了睡穴,你干什么总是盯着他。”
      江澄紧张的道,“你想做什么?”为什么要按着睡穴,哼,被我抓住了吧,大尾巴狼,我坐这里一夜,看你敢动他。
      温晁听他说话,心里一乐,无奈的解释,“小舅子,你干嘛,我能做什么,我都说过了,不会吃了他,不到娶亲洞房的时候,不会来真格的。我温晁是什么人,一向是说话算数,真是的,成天盯着我们,怪不好意思。把你的剑收了,大晚上的,不怕吓着人。”
      “你说他,唉,还不是因为刚才他在外面跟人打了一架,累得灵力都没了,所以,想让他早点睡,明天怎么起来听课,蓝先生不是总盯着他吗,总不能让他真睡吧,到时候挨屁股板,我可心疼啊。”
      江澄吓了一跳,瞪大眼睛,“打架,他跟哪个打架,有没有事?”
      温晁微笑,“你不是听到了,叫成那样,能有什么事,放心吧,有我跟着,吃不了亏。”
      江澄更紧张了,“这才来几天,就打架,会不会被蓝家人重罚啊?”
      温晁好笑道,“没事了,搞平了。挨不了屁股板,顶多挨几个白眼。”
      有蓝曦臣在,他弟弟,动不了手,当年,那曲子,可不是白救他的,泽芜君,是个风光霁月的人。
      江澄这才放心,打了个哈欠,“就知道他不会安生,这才来多久就跟人打架,等着吧,以后还不知会闹出来什么。不过,我不管啊,都是你的人,都是你的事。”
      这场架后,魏婴果然老实多了,上课也认真了,不敢在蓝二公子的眼皮子底下作妖。见那只死鸟也自己浪够回来了,气得要拧死煮汤喝,“净给我惹祸,干脆煮碗鸟汤,大家都补补身子。”
      那鹦鹉神气活现,发出哨音来,“不行,我还没娶老婆呢。”
      魏婴笑得弯腰,“一个傻鸟,你还想娶哪个当老婆?”
      那鹦鹉飞到他的肩膀上,歪着头,“娶魏婴,娶魏婴。”
      魏婴脸红,气得要扇飞他,“我可不做你老婆。傻鸟,笨鸟。”
      温晁拿剑比划几下,恶声恶气的看着那鹦鹉,“敢和我抢人,我拔光你的毛。”扭脸把魏婴重重的亲了一口,“睁大鸟眼看着,魏婴是我老婆。”
      魏婴听得笑嘻嘻,眼波流转,搂着他的腰身,倒在温晁怀中,“傻鸟啊傻鸟,看到了吧,我有主了。”
      那鹦鹉飞到一边,叹着气,“美人不喜欢我,失恋了。”
      魏婴觉得这只鹦鹉实在有意思,便带到了聂怀桑面前,结果,晚上,他居然把人家的鸟领家来了,“我老婆,找着了。”
      魏婴这下真是服了他,夸赞他,“果有是个有脑子的鸟。来,来加餐,庆贺你成家了。”
      因为赚了人家聂怀桑的鹦鹉,魏婴便答应陪他去摸鱼。
      这天休沐,江澄与温宁一起去女修那边看望姐姐。温晁想睡觉,魏婴便和聂怀桑一起去了后山,寒溪那里,两人正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四处敲打着,看看溪中,有没有惊走的鱼儿。
      结果,两人白折腾半天,鱼鳞也没一片。气得魏婴把棍子使劲往水里一扎,“这鬼地方,鱼没鱼,肉没肉,难不成,都吃草吗!”
      聂怀桑是个十足的公子哥,他生性懒散,不爱练功,修为低下,金丹还是他大哥想尽办法给他结成功的。
      他就爱提笼架鸟,吃喝玩乐,收藏点古籍孤本金玉奇珍,剩下就是爱交个朋友。
      他与魏婴投了脾胃,吃了多天的青菜,嘴里淡得长草,说来改善下口味,来抓个鱼,烤个鸟,结果,人家云深不知处,没有。
      他气哼哼的把扇子打开,呼呼狂扇一阵,“这破地方,鬼才愿意呆吧。”
      忽然,池中间一处礁石乱堆处,有片黑影子,开始还淡淡的,两人站在边上闲谈,说是天气渐热,不如洗个澡什么的,慢慢的,黑影越来起浓,越来越大。
      聂怀桑吓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一手指着池中,“魏兄,你看看,真的是鬼吗,,,”
      魏婴一向胆大,抽出随便,“怀桑,你站一边去。”
      聂怀桑自知自己是个弱鸡,不敢出手,乖乖的站在一边,提着一颗心来。
      随便一出,魏婴飞身到寒溪上面,把剑刺入水中。
      随便入水,无声无息,竟如被吸住了一般,那团黑影,却顺着剑身,直扑向魏婴的面门。
      半晌,聂怀桑扶起他来,“魏兄,魏兄,怎么样?好一点没有?”
      魏婴扶着头,□□一声,“我的头,好晕,,,”他一抬脸,眼光微怔,“聂兄,你,你也进来玄武涧,,,咦,这不是蓝家的寒溪吗?咱们来这做什么?”
      聂怀桑心内微讶,魏无羡,他,他好像不大一样了,眼神,眼神看着他,感觉很怪异。“魏兄,我们不是来捉,,,”
      一道冷冷的声音传过来,“你们来此做什么!”聂怀桑还没有回头看是哪个,身边的魏无羡,惊喜的叫了一声,“蓝湛!”飞快的推开聂怀桑,跑到来人的面前,面上笑盈盈的,“你没事啊,太好了,你是怎么出来的!”
      魏婴满怀着惊喜,看着眼前的少年,“蓝湛,你是来找我的吗?”
      蓝忘机冰着脸,沉默着看着这个跑到他身边的家伙,“这人怎么回事,干嘛用这种语气说话,我们很熟吗?笑成这般模样,忘记前些日子的那场架了吗?还有,我的名,蓝湛蓝湛,谁允许你这般亲热的叫我的?这人,脑子有问题吧。”
      魏婴知道他一向沉默寡言,并不在意,笑得灿烂,带着撒娇,伸手想拉他的衣袖,“蓝湛,你是不是以为我又要闯祸啦,放心吧,我很守规矩的,都很久没有喝酒,,,”
      蓝忘机没见过这般没脸没皮的人,他一甩袖子,“你做什么!走开。”他不想与这人纠缠下去,扭脸便走。
      魏婴不知道他怎么生气了,赶紧追上去,“喂,蓝湛,你干嘛又生气,我没有摸鱼捉鸟,就是来此转一转啊,对啊,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刚才还不是在岐山里吗?对了,温晁个王八蛋,居然想害死我们,等我见了他,非一剑扎死他不可,混蛋玩意,别落我手里。”
      蓝忘机一转身,惊讶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他没听错吗?扎死温晁?!那不是你男人吗!天天把你捧在手心里的男人吗!他感觉到这个人,不对,哪里都不大对劲。干脆,让温晁烦去吧。
      “你跟我去见一个人。”
      聂怀桑微张着嘴巴,他就算是修为低下,脑子却不是浆糊做的,这个魏无羡,可以肯定的说,他,出事了,刚才那个黑影,是不是,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啊。
      温晁已经要崩溃了,也是,任谁正在床上香香的睡觉,突然被人拿剑指着脑袋,也不会高兴,特别是,这个拿着剑口口声声要杀死他的人,还是他一直毫无防备的心肝宝贝魏婴,是做梦吗?这是在做梦吧,老天,你逗我的吗?
      “蓝湛,你为什么要拦着我,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杀死这个混蛋啊,他害得我们受伤不轻,差点送命,,,”
      蓝忘机看着床上的人,满眼的同情与尴尬,“魏无羡,你就不问下自己,他,温二公子,为何在此?”
      魏婴看着那个可恶的家伙,抬着下巴,满眼嫌恶,“喂,姓温的,你为什么在这里?又玩什么把戏?”
      “蓝湛,不用问了,他一定是想替他的死鬼老爹来刺探蓝氏来的,蓝湛,你干嘛不捅死他,正好喂狼吃。”
      温晁鼻子酸涩难忍,眼圈都红了,他感觉气息没有变化,人却不一样,“阿婴,你,你怎么啦,我是阿晁,你的阿晁,,,你不认识我了!”
      这,到底是不是做梦啊,他有点糊涂,魏婴怎么突然就变了,可是,说不出来哪里变了。
      魏婴收回了剑,呸了他一口,“死温狗,谁让你叫我的,我可不认识什么阿晁,你最好识相一点,说,为什么来蓝氏,来云深不知处到底来做什么坏事?”
      他朝蓝忘机跟前走,“蓝湛,不如我们把他交给先生吧。要不,就先送到,,喂,你干什么,,,”手中的灵剑,顺手刺了出去,“找死是吧,我成全你,别在这里装了,混蛋。”
      温晁见他与蓝忘机一付倾心相交的模样,心里发酸,不管自己衣衫不整,发丝凌乱,朝魏婴靠去,伸出手,“阿婴,过来,让我看看你到底,,,啊,,,阿婴你,,”
      左肩膀被随便刺中,若不是江澄与温宁从面回来,挡了一下,怕要刺个对穿,真会弄个透明窟窿。“阿婴,阿婴,你居然,刺我?”
      温宁赤手抓着随便,手指瞬间血涌,尖叫一声,“魏哥哥,你,你怎么刺二哥哥,,,”
      江澄面上大急,“魏无羡,你玩闹也有个度好不好,温二哥,就算再坏,你也不能拿剑刺啊,你是疯了吗!”
      他一把推开魏婴,把剑拔出来,赶紧拿药给他止血,“温二哥,你,你快用灵力封住血。”见他呆愣着,面带痛楚,身上衣衫凌乱,心道,这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难不成,温晁被人□□了!被谁?谁口味这么重。
      魏婴有点迷茫,看着江澄的样子,不解的问,“怎么,你们一个一个的,都护着他,他是温晁啊。”
      温宁捂着手,面色苍白,盯着他半晌才道,“魏哥哥,不,你,你不是我的魏哥哥,你是谁?”他灵识虽少,感觉却十分敏锐,这个人的气息与魏哥哥,虽相似不大相同,他分辨得出来。
      江澄又气恼的给他抹药,“阿宁别理他,他不是你的魏哥哥,又是哪个,这事,只有他魏无羡能干得出来,任性得无法无天的,连温二哥都,,,看一会哪个心疼,脑子糊涂了,就是被宠坏了。”
      温晁用手捂着肩膀,嘶哑着嗓子,“阿婴,你,是不是中了迷瘴,我,我不怪你,你先坐下来,让我看看。”
      魏婴恨恨的把随便一收,啐了他一口,“你算个什么鬼,我为什么和你坐一起。蓝湛,走,我们走。”一边说,一边去拉蓝忘机的手。
      蓝忘机见事情越发不可收拾,也傻了眼,怎么,这个魏无羡跟变个人一样,不要温二公子,却一直亲近自己呢。
      他一面躲着魏无羡,冷漠的脸,也挂着难堪,“魏公子,你醒一醒,你去哪,这就是你的住处,你一直和温二公子住在一起。”
      魏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叫起来,“我和他住一起,你别骗我,什么时候,蓝二公子也会开玩笑了,,,我,我真的住在这里啊,对啊,江澄,你,你怎么也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这是云深不知处,他们穿着学子服,好像在听学。可是,他明明记得他们落在玄武涧内,差点被那个怪物给吃了。
      “我,这是在做梦吗?到底哪个是梦?”
      他见江澄虽然恼怒,却真的在关心着温家的两人,“江澄,你说,我和这个人,这个姓温的,怎么认识的?不可能吧,一定是这个温晁使了什么妖法吧,我和他有仇才对啊。”
      江澄无力的道,“魏无羡,你能不能别作妖了,看看温二哥行不行!”成天说刺他个窟窿,那都是随口说着玩,哪个要你真的刺他,你不心疼啊。
      温宁心疼温晁,见他失魂落魄,面无血色,悄声道,“二哥哥,你,疼吗?”在他耳边道,“他不是魏哥哥,不是昨天的魏哥哥。”
      温晁心下了然,听他说话,怕是得了体内多了什么,关键是,他不认识自己,还当自己的仇人一样。想到阿婴不理自己,心如刀割一样的痛,唉,怎么会有这种事,是老天怪自己吗。
      看到早上还搂着自己在床上胡闹的人,现在却挥剑相向,心里痛得纠在一起,阿婴,你在哪里。
      这个不是阿婴,那阿婴呢,我的阿婴呢!
      别怕,阿婴,上天入地,我也得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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