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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恋爱 ...

  •   魏婴的拳头不停,侮辱师姐,比杀了他还难受,根本不听别的,只认一个事,“给她道歉。”
      金子轩不肯,“我亲眼看到,这还有假!”
      两人功夫不相上下,打得一时是难解难分。
      江厌离着急不已,扯着江澄的衣袖,“阿澄,快,快去拉开他们。”
      江澄气哼哼的,“你还心疼那个大孔雀?没听到他说你什么吗?”
      江厌离哪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阿羡啊,这是蓝氏,若是让人家抓到,他能落到了什么好?”
      那少女也哭得白莲花一样,抽抽答答的,“江姑娘,你快劝了你的好弟弟吧,让他住手啊,其实,我与金公子之间,真的一清二白,我真的和他没有什么的,你不要误会我啊。”
      江厌离面上过不去,想要说话,江澄一拦,冷冷的看着那个妆容精致的莲花姑娘,“离我们远一点,一身骚味。”
      那少女听得羞愤欲死,妖娆的一跺脚,梨花带雨,扭头捂脸的跑了。
      江澄抬着下巴,看得打得差不多了,一转脸,却见四周也有学子,向他们围来,这里竟是引人注目起来,便要过去拉扯,“行了,不打了。”
      “这样的家伙,下次再给他点颜色瞧瞧吧。”
      魏婴正打得起劲,不肯收手,“他还没有给师姐道歉呢,混蛋,我师姐高贵得很,你算哪根烂葱头。”
      却听有人叫着,“蓝家公子来了,这下有戏看了。”
      “哇塞,一男两女,不对,是三男两女,太有看头了吧。”
      “刚才还跑了一个呢,哭得楚楚动人,伤心极了,看着就可很可怜呢。”
      “小点声,都是清白的姑娘家,咱们不可出口伤人,不知道这里头到底是有什么事情,万万不可乱下断言。”
      “走吧,别看了,蓝家人会来管的,这种事情,不过是争风吃醋,有什么意思。”
      “不是男的花心,就是女的出墙,老套,这什么时候,还有时间玩这种把戏,没意思。”
      “蓝家的家规,可不是摆着好看的,这几人,哪个怕也跑不了。”
      “不想出名也要出名一把了,看,那个是金家的嫡公子,这位就是云梦江氏的魏公子。”
      “还出身名门呢,一点风度也无,公子排名榜上的人,我最佩服的就是泽芜君,还有蓝二公子。”
      “就是,看看后面的这几个,是凑数凑上去的吧。”
      江厌离也听到了这些闲话恶语,只是顾不得伤心,大惊失色叫着人,“阿羡,阿羡,快停下来,快点过来。”
      江澄见蓝二公子冰冷的眼神一扫,沮丧的道,“阿姐,来不及了。”
      果然,蓝忘机的身上几乎结冰,看着魏婴,眼神如箭,“在云深不知处打架,两位公子,领罚吧。”
      江厌离还要上前说情,江澄一把拉着她,“阿姐,你别去。”她一个清白的女子,没必要往事里头掺合,以魏婴的性子,必是不会说出来原因的。
      果然,到了蓝启仁的面前,魏婴一口咬定是他与金家的公子,互看不顺眼,才言语有了冲突,打了起来。
      金子轩更不会提她的名字出来,也恨恨的抹着嘴角的血迹,“对,我就看他不顺眼。早想揍他。”
      蓝启仁看着魏婴,头疼无比,他想到刚刚还在他身边的温宁,“怎么办呢?打多少才合适?”
      半山宿舍内,魏婴屁股打得开花,两眼含泪,咬着牙,趴在床上,不喊一声。
      江澄给他轻轻的擦着汗,满眼心疼,“疼的话,就叫出来,我又不会笑话你。”
      他焦急的看着外面,“这个温宁,跑哪里了,关键的时候,就见不着人。”
      他见魏无羡脸上变色,心内疼惜,“聂怀桑的脚,怎么这么慢,叫他找人,到了现在也找不着。”
      “一到关键的时候,人就不在,真是白信了他一场,再不回来,我看你以后,不必再和他见面说话。”
      看了眼外面,还是没有人,只得安慰着他,“还好,只是挨了一百板子,没有送回江家。”
      “蓝先生还算是讲了情面的,都怪那个蓝忘机,没事,非要跑到咱们这边,传什么鬼话,就一句温宁去给什么人治病的话,什么时候不能说呢,这蓝家人,身体怎么这么差,个个有病。”
      “等他回来,看他怎么说,还说你在这里不怕,,,人都打成这样了,,,”
      魏婴疼得要命,心里更是酸楚,不知道怎么的,满脑子里,就是想到了温宁,想见他,想看到他,还想告诉他,“温宁,你在哪,我受伤了,好痛,真的好痛。”
      眼里渐渐有了水汽,他吸了口冷气,刚要说话,眼前一黑,身子被人一把抱住,他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便见江澄歪在一边,跟睡着了一样,没了声音。
      一个急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赶紧把药吞了,婴宝。”一粒药,塞到了他的嘴中,“婴宝,快用灵力催散药力。”
      魏婴却惊得嘴里的药,差点卡在嗓子眼里,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你叫我,叫我什么,,,”不可能,怎么可能,没有人知道这两个字,也从未有人叫过他这两个字。
      只有梦里的那个人,那个人,他才会情意绵绵的叫自己婴宝,他虽然没有看清楚过那张脸,但是,他知道,那个脸,一定是带着笑,温暖的笑。他们一定是早就认识的,说不定,还,,,
      温宁见他两眼发亮,忍不住亲了他一口,在他的唇上轻咬一下,见他眼中略有羞涩,并无恶心之意,心内喜欢,手心里灵力一直朝丹田处涌,“凝神,把灵力运转就行。等你伤好了,再说。”
      魏婴心里惊疑不定,只是身上疼得厉害,他也动弹不得,只好顺从的闭上眼,把灵力引入金丹,滋养着身体,很快就进入忘我境界,入了定一样。
      温宁用灵泉水给他清理着伤口,见后腰处到屁股上,全是血肉翻飞,惨不忍睹,实在心疼得紧,眼泪差点落下来,伸手招来一朵鲜艳的荷花,花朵在他的伤口处盘旋,散发着金色的光芒,撒下点点光粉,最后,融入进他的皮肉之中。
      “婴宝,你受罪了,是我没有护好你。”
      聂怀桑喘着粗气,从院子外头跑过来,刚要进屋,打眼就看到两人,魏婴正闭眼运转灵力,温宁却心疼的看着他身上的伤,他嘴角一动,还是转了身。
      “有了温宁,魏兄,应该好过一点了吧。”
      等魏婴醒来,慢慢的睁开眼睛,脑子有点转不过圈,颇有几分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发生了什么事么,我怎么睡得这么香这么沉?”
      他一动身子,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人怀中,自己的脸正贴在那人胸口。那味道,他在梦中闻到过数次,那人喜欢叫他婴宝。
      头顶上传来一声,温柔的问候,“睡得可好啊,魏哥哥!”
      魏婴心里怦的一声,狂跳起来,脸也发烫,“我,我很好。”
      “你,你怎么在这,这是我的床,我昨天喝醉了吗?”
      温宁松开搂着他身子的胳膊,“这么大的事情,都能忘记,屁股看来是好了不疼了,我家魏哥哥的心真是大啊。”
      “身上还疼吗?都是我不好,没有及时过来,让你受罪了,,,”
      魏婴这才想到自己昨天被打屁股的事情,脑子里一个机灵,轻轻动了下身子,咦,没感觉,他手摸过去,肌肤光滑如缎,没有伤口,他扭过头去看,还是一如平日,半丝疤痕都没有。
      “我怎么,,,全好了?这这也太神奇了,怎么这么快?我记得,伤得不轻呢!”
      “一点也不疼了,温宁,是你给我用的药吧,到底是什么药,好神奇啊!”
      “我怎么什么也不记得了,嗯,我记得了,你回来,江澄睡着了,然后,对,你让我静心,我就静了心,就一下子睡着了一样。”
      温宁见他从床上跳下来,在地上蹦了几下,面带着惊喜与欢乐,自己的心里也愉悦起来,笑着看着他,“当然是,爱心药。”
      魏婴开心的摸了几下屁股,嘿嘿一笑,“爱心药?第一次听到,是不是仙家灵药?是你独创的?效果真是好极了。”
      “哇,你们医修,真的厉害啊,可不可以,留下几瓶给我,这样,以后就不怕受伤了。”
      温宁也随即起身,伸手牵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感觉到了么,我的爱心。”
      “一颗爱婴宝的心。只有从这里面出来的药,才能叫爱心药。”
      魏婴眼里有着水光,嘴里喃喃着,“婴宝,我原来真的没有听错呢,是你叫了我,只有你会叫我婴宝,那个人,他,竟然是你,真的是你。温宁,原来,原来,梦中的人,是你。”
      他记得两人第一次在山门外相见,温宁就说两人见过面,原来,是真的,他没有骗人。只是,他们见面和别人不一样,是在梦里。
      温宁抬起他的下巴,“当然是我,你在梦里,见到我很多回了。”
      “亲爱的婴宝,我的魏哥哥,你愿意接受一颗爱你的心吗?”
      魏婴看着他的眼神,里面含着一汪春水,他几乎要溺在里面,“我心里,,,”
      门啪的一声,被人从外面重重的跺开来,“魏无羡,魏无羡,,,你还好吧?”
      正是江澄,他满面羞愧与担心,“对不起,我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你疼得这么厉害,我居然,,,你居然没事了?”
      “能站起来,笑得这么甜蜜,伤口呢,让我看看,伤口好了没有?”
      “魏无羡,你还疼不疼?怎么起身了,快去床上休息吧?”
      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撩魏婴的衣摆,他们之间常常这样,就算现在他身上穿着中衣,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昨天肉都翻了起来,疼得脸都变形了,真的没事,,,”
      一只手坚定的拂开他,“有我在,他没事。”
      江澄气恼起来,“我不检查一下,怎么放心呢。温宁,你干什么挡着我,,,哦,我还正要找你的事呢,看看魏无羡都伤成什么样了,你不是说,他在这里蓝家人不会管他的,犯了规矩也是没事的么?”
      温宁面上含着歉意,“确实是我不对。”
      “昨天蓝先生那里有个长老,身体出点问题,我便去看了一下,哪知,一回来,你就出事了。对不起,是我的没有照顾好你。”
      魏婴低下头来,捂着胸口,“不是的,和你无关,昨天,都是那个大孔雀,哼,下次,他再这么说师姐,我还会揍他。”
      “当时正好被蓝家公子看到,周围人又多,那么多的眼睛都看着呢,他不可能轻轻的放过我们,我知道,这事,怪不到你的头上来。”
      江澄也松了口气,点头,“他确实要揍,不过,你现在怎么样了?真的好了,别逞强,我不是外人,不会嘲笑你弱。”
      魏婴扭了几下身子,快活的笑着,“已经没事了,一点事都没有,全部愈合了。不疼了,江澄,不用担心了。”
      江澄松了一口气,“没事还好,怎么好的这么快?是温宁的药?真有这么好的灵药啊。”
      魏婴点头,“是的,江澄,真的没事了,不过,你今天,不去听课了吗?”
      江澄一看窗外的天色,顿时慌张起来,“唉哟,我得马上走人,惨了,一会会迟到的吧。”说着,一阵风一样的卷出院子,“聂兄,不用看他了,他现在全好了,走吧,走吧,咱们一起。”
      温宁微笑的握着魏婴的手,“你就不要去了,我已经告诉先生了。这几天都不用再去,好好的休养,想做什么,想吃什么,告诉我。”
      魏婴看着两人的手,温宁的手,白嫩细长,简直不像一个男人,可是,那手,十分有力,温暖,让他,心跳加快。“你呢?也不去听课了吗?”
      “会不会被先生骂?我不用人来照顾,都好了,你看到了,没事的。”
      温宁轻轻一拉,把他拉在怀中,“我哪也不去,就陪着你,陪着我的婴宝。”
      魏婴脸上发烫,身上发软,终于,还是伸出了手,搂住了他的腰,羞意绵绵,“温宁,是不是我们上辈子,就认识了!为什么,我总是对你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呢?”
      温宁在他的发丝上吻了一回,“亲爱的,不止是上辈子,还有上上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
      魏婴仰起头来,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眼中带着笑,“谁信,就会甜言蜜语。”
      温宁笑得宠溺,“不信的话,你就等着看,我会证明给你看,是不是我爱惨了一个叫婴宝的家伙。”
      魏婴与他温存片刻,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他红着脸,“我饿了!”
      “人家昨天,打了场架,挨了顿打,什么也没有吃到呢!”
      他嘟着嘴巴,“你还说有什么好吃的,给我吃,结果人呢?”
      温宁给他把头发弄利落,系好发带,穿好衣衫,系上腰带,又一起洗了脸,漱口,把人带到饭桌上,“别想了,昨天本来想奖励你听话,结果呢,你偏生要去找你师姐!”
      “我知道,你和江姑娘感情不一般,心里拿她当对你最好的人,江姑娘,也确实是个好姑娘,在莲花坞,对你照顾得周到。”
      “可是,你也想一想啊,你们的年纪一年大过一年,你还能像小时候一样吗,见了江姑娘,就亲亲热热的说话也算了,能动手拉扯吗?”
      魏婴不高兴起来,“温宁,你也这样说我,我哪里做错了?那是我师姐啊!”
      “我们一直是这样啊,我们是姐弟,一家人啊。”
      “这些人的眼睛,不知道长在哪里,心里污浊,看什么都不正经。”
      温宁叹息,“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虽然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实,可是,他们就是愿意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情。”
      “江姑娘是个好姑娘,而且还有了婚约,你也是个大小伙子,以后,有了我,更要和她避嫌了,不然,就像是昨天那种情况,别人不说你年少风流,却说她不端庄,不自重。”
      “你可忍心你师姐蒙受这种流言碎语?便是我,看到了你受了不白的冤枉,也心里酸得很,明明,是我的宝贝,我要放心上,疼爱都疼不够的人,被人家说了闲话,就觉得难过的不行,有人说你,我也会找人拼命。”
      魏婴脸红了起来,“谁是你的人,你,,,你就会这样哄骗我,”说着,两眼带着春水,看着温宁,“你要是敢骗我,我的随便,,,我打不过你,我就跑远一点,再也不见你,让你找不着我,见不着我,两下里干净。”
      温宁哪肯,拉他的手,放在胸口,“你就是生气了,就只管的拿随便在我身上,扎几个洞出来都可以,离开我,就是做梦了,我也不会放你走,我好不容易才寻到你,世上最好的宝贝,才不会让你离开呢。”
      魏婴听得开心,嘟着嘴巴,“人家肚子饿了半天啦,还说照顾我呢?”
      温宁赶紧拿出三个小菜,一盘热乎乎的包子,两碗香气扑鼻的紫米粥,还有两个盐鸭蛋,蛋黄透沙流油,十分诱人,“来吃早饭吧,吃饱了,咱们再慢慢的谈。”
      魏婴喜滋滋的吃着东西,笑嘻嘻的看着他,“我和你谈什么?谈剑,谈草药么?”
      温宁给他夹了个蛋黄,又放了点小菜,“咱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可谈的,当然是,谈情说爱,谈婚论嫁。”
      魏婴被他侍候着,吃得胃口舒服,听得耳朵发烧,心里极是熨贴。
      “温宁,温宁,,,”
      温宁温柔的亲吻着他,“亲爱的婴宝,叫我阿宁,你在梦里叫过我。”
      魏婴也觉得阿宁二字,更为熟悉,当下改口,“阿宁,你真的喜欢我?”
      温宁点头,“是的,我喜欢,喜欢得把命都要送给你了,以后,就呆在我身边吧。”
      魏婴不大肯定,“可是,咱们似乎和别人不大一样,我们两个都是男人,两个男人在一起,这世上,好像没有!”
      温宁托着他的后脑,久久的亲着他,良久才喘息着,“别担心,都交给我就行。只要你喜欢我,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我会让你幸福的,婴宝。”
      两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不由得心里敞亮起来,甜蜜极了,哪怕没有话说,只一个眼神,也能抵上千言万语,亲不够,爱不够,情意总嫌不够。
      温宁也知道这云深不知处,规矩多不说,人眼又多,没有地方,可以光明正大的牵着他家宝贝到处玩乐。
      后山,自然就成了第一选择,那里人极少,环境安静,又幽美!两个人,亲亲我我,也无人打扰。真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位置了。
      “阿宁,你看啊,还有好几只小兔子呢。”
      他兴致勃勃逗了一会,“这兔子一点也不怕人,看来,这里人来得少,或是,有人常来,它习惯了!”
      “放心吧,我是好人,不会吃掉你们的!”
      “兔儿兔儿,来吃这个,这个嫩,哇,好滑好软的毛皮,来,跳过来吧。”
      “嘴巴一动一动的,吃草真好玩,阿宁,这兔子,你看,他们两个总在一起凑着,会不会是两口子啊。”
      温宁靠在石壁上,轻轻的吹着笛子,笛声幽幽,魏婴见兔子,玩够了,吃饱了,便一蹦一跳的跑了,很快就没有影子,嘴角带着笑意,“小家伙,命可真好,换作从前,非烤了你们。”换作以前,看到了他们,那肯定要烤了吃,才对得住自己。
      “温宁,都是因为你!”
      他轻轻的靠在温宁的肩膀,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身,静静的听着这悦耳的曲子。
      蓝忘机一身蓝衣,飘然而至,突然,他脚步一滞,停下半晌,然后,转过身,又静悄悄的走了。
      魏婴眼中带着水波,两只手挂在温宁的脖子上,嘴唇被亲得红艳艳的,声音有几分沙哑,“阿宁,我喜欢你。”
      温宁把人搂得紧紧的,温柔的看着他的眼睛,“亲爱的婴宝,我爱你。”
      魏婴看了下四周,“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过?我好像听到了声音。”
      温宁在他眉间轻轻印下一吻,“没有,是兔子。”
      “不专心,和我亲吻,还能想着有没有人,必须惩罚一下。”
      魏婴不依的跺脚,“那你为什么咬我的,,,好痒。”
      温宁满足的叹息着,搂着他,把脸搁在他的发丝上,由着他的手玩弄着他的腰带,衣衫。
      蓝忘机,你亲眼看到我们这样,应该不会再对他动心了吧!“没办法,哪怕有一点点的可能,我都不允许他出现。”
      婴宝,他是我的。
      等到有机会,我还会告诉全江湖的人,“这个人,由我来守护啦。”
      魏婴过得轻快极了,温宁对他的喜好了解极了,对他的爱好,也是十分的支持,“今天只能喝半瓶啊,这个酒后劲大着呢,再说你的身子,毕竟受过伤。”
      “我还有很多美酒,但是,你得身体好,健康,我才会拿出来。”
      魏婴不依的抱怨他,“受伤都是好多天以前的事情了,再说我哪有那么脆弱啦。”
      “阿宁,你也看到了,我这段日子,都听你的话,真的没有偷喝过一次。”
      温宁温柔的看着他,魏婴只得投降,“好吧,我不喝了,我吃饭。”反正菜也都是对他胃口的东西。
      温宁轻握了下他的手,“魏哥哥,你真好,一会有奖励。”
      魏婴心一跳,耳尖发热,他低下头,开始认真的吃饭。
      温宁,你个大混蛋,表面上,像只纯洁的小白兔,暗地里,却是只不折不扣的色狼。奖励,就是把他压在床上,,,重重的奖励。
      江澄瞪着他,“什么奖励?拿出来我看看。”
      温宁歪头一笑,“不能说,是我和他的小秘密呢,是我们的小秘密。”
      江澄哼了一声,“到时候,魏无羡还是会告诉我的,我们之间,可没有秘密。”
      温宁笑着夹着菜,肉,放到魏婴的碗中,“以前是没有,不过,现在,不一定了,他是我的爱人,以后,他最亲密的人,就变成了我。”
      江澄早有预料,还是瞪了眼那个安静得不像他的家伙,“是又如何,他是我们江家的人,我们是最好的兄弟。”
      温宁微笑,“谢谢你,江澄,陪着我的宝贝渡过,最难过的日子,谢谢你们全家,给了他一个安定的地方,一个温暖的家,让他活得心里有爱。”
      “今后,他的幸福,就交给我了。”
      江澄低声抱怨着,“交给你,你让他跟着你采药捡草吗?缩在一个小山头里,他是那种性子吗?”
      “你要给他幸福,最基本的,也得让他吃好,穿好,玩好,心情好。”
      温宁心里有自己的思量,只是,他现在也不想说,“江澄,我不是小孩子,我是个男人,你看着吧,给我两年的时间,我会撑起一片天。”
      “就两年就行了,这两年里,你们都好好的看着我,是不是在努力奋斗,为了我家宝贝奋斗,若是不成,,,放心吧,没有不成的。”
      魏婴对将来,一点也没有想法,他的心,与温宁紧密相贴,只觉得和他一起,就会欢喜。
      江澄摇头,“傻子一样,爱情当饭吃啊,就你这样的吃货,跟他喝西北风吗。”
      聂怀桑寻着味过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来来来,不用客气,接着吃,接着吃就行,我自带了筷子,不用特别来招呼我,都是朋友嘛。”
      “咦,魏兄,你喝酒了,脸这么红?酒呢?”
      见江澄瞪他,他筷子夹得飞快,嘴还不停的道,“别那么小气,我吃完,你们连盘子都不用洗啊。一举两得,大家都得益。”
      魏婴听得一笑,心中喜欢聂怀桑的爽直,拿出一瓶酒,“不多了,省着点啊!”
      聂怀桑打开盖子,细细的闻了一下,细细的喝了一口,半晌才含着泪道,“魏兄,你这是要害死我啊,这瓶酒喝完,我到哪里去找这样的美酒!”
      “想不到,我聂怀桑,豪情男儿一个,不是为美人折腰流泪,竟是为了一瓶酒。”
      “第一次害相思病,不是为了哪个姑娘,却是为了酒啊。”
      他愤愤不平的不去看对面的两人,果然把盘子吃得精光,“别以为我没有看到,你们两个可恶的家伙,在桌子下面,偷偷牵手,想用爱情来虐待我,没门,反正,这辈子,我也不打算找老婆。”
      这温宁为了讨好魏兄,挺下血本的啊,这样的饭菜,这样的美酒,是从天上弄下来的吧。
      心里打定主意,顿顿都要来蹭!哪天都不会放过,绝对要吃到过瘾!
      “魏兄,你说吧,我们是不是朋友,朋友间一起吃个饭,是不是正常事,一起喝酒,是不是加深了情意。”
      “兄弟,我不求别的,但求以后相遇,有菜同吃,有酒同喝。”
      江澄也被他的厚脸皮与执着给打败了,“清河聂家的二公子,你大哥挣来的脸面,不够你一个人丢的吧。”
      聂怀桑镇定自若,“要脸干什么!要脸能干什么!能当吃,还是能换酒喝!”
      连魏婴都听得,吃吃直笑,缩在温宁的怀中,“聂兄,你可真行啊。”
      “小心回头,你大哥又要打断你的腿。”
      江澄接着刺激他,“这次回去,怕连牙也要打落了吧。”
      聂怀桑又把他的扇子拿出来摇晃,“放心吧,我大哥就是嘴巴上的劲,他才舍不得打我呢。”
      “只要我一嚎,他保管手就软了,霸下也提不动了,还得买只鸟来哄我。”
      魏婴笑得肚子疼,“这下我可真是相信了,你是要脸真没用!”
      温宁只管着他家宝贝,轻轻的揽着他的腰身,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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