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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小妾 ...

  •   “温宁,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真的有这么好吗!”
      温宁在他手上轻轻一吻,“你说呢。”
      等到江澄回来的时候,扔给他身上一个香包,“温姑娘给你的。她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
      魏婴不自在的捏在手中,“这个,不合适吧,男女那个私下相授,,,”
      虽然,他和温宁算是好朋友了,心里也觉得他们二人的关系十分的亲近。可是,与温情,她毕竟是个姑娘啊。传出去一点,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名声,他可是说不清楚了。
      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这绝对不行。
      不过,江澄不是拎不清的人,莫非是别的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包啊,里面,,,有药草味,嗯,好闻得紧。”
      江澄呸了他一口,有意无意的把自己身上的香包也露了出来,“想太多了吧,人家只是送给他弟弟,顺便,给我们一人一个,驱蚊虫子蛇啊什么的!”
      “放心吧,阿姐和我们都有,算不得什么私下相授。”
      “你把这个给温宁送去,毕竟是人家姐姐给亲弟弟的呢。”
      “好了,别脸红了,我们是沾了阿姐的便宜,和温宁他,,,无关。”
      魏婴刚接过来,要出门寻温宁,便听他又阴阳怪气的道,“昨天过来,说是有蚊子咬你,睡不安稳,今天,连香包都备好了。”
      “要说是无心,鬼都不信吧。”
      “唉,除了阿姐,谁会管我被虫子咬!,难不成,我就没有人来爱?”
      魏婴耳朵发烫,“你不是也有嘛,那个,等我啊,我马上回来。”一冲出门,便撞在了一人怀中,那人身上,有种气味,让他心跳如雷,却不想推开来。
      云深不知处的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
      蓝家人依旧遵守着承诺,对魏婴各种各样花式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聂怀桑依然对着他的新朋友,百般的寻思探秘,百般的不思其解,最后,坚定的加深了一个念头,“一定要和魏无羡这个散发着神秘魅力的家伙,做个天长地久的好朋友。”
      “魏兄,我寻到一个新去处,那里,有兔子,不如咱们烤吃了吧。”
      魏婴摆手,“别,我吃够了那玩意。”
      温宁没少给他弄什么□□,黄焖兔子肉什么的,铁板烧的,炭烤的都吃过。他真不想再去吃什么烤兔子。
      “兔子那么可爱,烤了吃肉,心里过意不去。”
      聂怀桑拿着扇子,轻轻的摇动着,“魏兄啊,我还真的没看出来,你会这么好心!”
      “唉,这云深不知处,我真是呆够了。今天能毕业,我今晚,摸黑就能走。”
      “这叫什么日子啊。我想清河了,哪怕被大哥天天骂呢!”
      魏婴就自在了,吃得满意,喝得顺心,温宁细心的陪伴着,还有江澄与聂怀桑,三不五时的聚一聚,吹一吹牛皮,交流一下各自的小秘密什么的。
      散了学,没事干,爬山上树,下河戏水,温宁全都答应。
      “魏哥哥,你小心点,别摔倒了,我给你看着人呢,不怕。”
      “那树上的鸟窝里有小鸟,你小心大鸟的嘴巴啊。”
      “水太冰,你玩一会上来啊,小心腿脚疼。”
      江澄怀疑的对魏婴道,“你确定过没有,温宁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是不是站着撒尿的主,怎么这么唠叨啊。”
      魏婴气得追着他打,“你能不能说得好听的,一张嘴,和人家一样吃的好菜,喝得好酒,偏你吐出来的是刀子。”
      江澄笑嘻嘻的躲闪着,“怎么着,这就要护上了么,我说几句,怎么啦,还能少块肉不成。”
      “我怕他就没有长那块肉吧,你急什么,心疼他啊,我偏说,你怎么着吧。”
      “来啊,有本事,你追过来,打我啊。”话音没落,脚下不知道怎么的一滑,连人带剑,扑通一声,摔进了水池里去了。
      魏婴站在那里,哈哈直笑,“江澄啊江澄,你也舒服了吧。”
      温宁收回手指,“魏哥哥,玩得开心不,咱们回去吧。”
      江澄在水池里扑腾一阵,站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子,“真痛快啊。”
      突然从水里扑过来,想要抱着魏婴,弄他一身湿,“叫你笑,有福同享,有苦同当。”
      一只手迅速的伸出来,把魏婴搂在自己的怀中,一只手指挡在他的胸前,“你想得美。魏哥哥,只能我抱。”
      魏婴靠在他的胸前,扑吃吃的笑,眼中如含星辰,一只手,不禁伸出来,搂着他的腰身。
      兰室里,魏婴指挥着小人,悄无声息的爬上了温宁的大腿,攀着腰带,踩着领口,跳到桌面上,在他面前翻了两个跟头,大腿翘到二腿上,洋洋得意的看着他。
      温宁把手一伸,那小纸人便一摇一摆的抱着手指,跳进了手心,还轻轻的跺了两下。
      温宁笑了下,“调皮蛋。”
      然后,把他放在自己的衣服内,魏婴感受到他的皮肤的热气,小纸人,手忙脚乱起来,往外挣扎。
      温宁逗了他一会,便拿个小纸条子,把小纸人送了回去。
      魏婴收回符咒,看了下小纸条,果然,里面是本故事书,讲的是两个男人爱来爱去的感人深情。
      他看得脸红心跳,沉迷不已。连江澄被蓝启仁叫起来,回答问题,都不知道,气得江澄下了课,便追着他要杀人,“我的眼皮都要眨掉了,你偏生跟个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看也不看我一眼,想从你那里得点提示,都没有。”
      “你入定了是不是,还是想看我出丑啊。”要不是温宁传音给他,他肯定丢脸丢到江湖了,没办法,他也走神了,根本就没有听清楚问题是什么。
      魏婴笑嘻嘻的,在座位间躲闪,“我真的没有听到,那个,可能是我睡着了吧。”
      “救命,温宁,快救我。”果然,温宁马上站他面前,双手一拦,“行了啊,魏哥哥又不是故意,你想怎么样嘛。”
      江澄气喘吁吁的,魏婴躲在温宁的身后偷笑,下巴还放在他的肩膀上,歪头眨眼,让他不由得来气,“行,身边有人是吧,那你给我等着吧,千万不要落单啊。”
      温宁在他耳边道,“别怕,我一直跟着你呢。”
      热气喷在魏婴的脸上,他伸手轻推了一下他的脸,“哼,你当我怕他么。从小到大,他就没有在我手中沾过便宜。”
      温宁喜欢他的傲娇样,“那以后,他更沾不上一点点,有我呢。”
      聂怀桑摇着扇子,“走吧江兄,还没认清现实吗?”
      这天,是休沐,没有课上,天气又热,大家都懒懒的躲着太阳,不想出来。聂怀桑一头汗水,“魏兄,你到底有没有什么冰块符,清风符,拿来一个救命啊。”
      魏婴莫名的看着他,“你脑子成天想什么,哪来这样的符咒。”
      聂怀桑的怀疑加深一层,“那你练了什么魔法,穿得整整齐齐,太阳能把人晒成肉干,你,为什么清凉无汗。”
      “难不成你仙气护体!我怕是魔法护身!”
      魏婴看了眼身上挂的香包,又看了眼温宁,“还不是因为我修为好,灵力足。”
      心里头,他知道,肯定是温宁,他晚上睡觉,都还要盖着被子,原来,他还以为,是云深不知处,山中夜晚清凉呢。
      可是,聂怀桑却热得跟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又是他在默默的照顾着自己。
      因为他们几个人总在这后山转悠,把云深不知处各地摸得熟悉,这天,便寻到一个小清泉水湖,水清见底,树荫照水,石头沙子鹅卵石,圆圆润润的,铺在底部,十分干净。可惜的是,并没有见到有鱼儿出没。
      魏婴在水里扑通一阵,水淋淋的钻出水面来,一抹脸,看着温宁叫着,“扔两个果子下来。”
      两个鲜灵灵的果子,从一棵高大的树荫里扔出来,魏婴一手一个接着,笑嘻嘻咬了一口,嗯,清凉可口!
      他仰面看了那人一眼,见他惬意的靠在树叶丛中,嘴边带笑,看着他跟看宝贝一样的,心里又是羞又是甜,不由一笑,“叫你下来,你偏不肯,是怕水吗?不深,你看啊,我站起来,到胸口处,根本淹不死人,胆小鬼。”
      “都是男人,还怕羞么,再说,我还穿着衣服呢,以前,我和江澄在莲花湖里,带着师弟们,光着屁股,水里泡上一天的时候都有呢。”
      温宁听了便轻轻的瞪了他一眼,魏婴一伸舌头,“我们,那个时候,还小嘛,现在就没有这样啦,至少,也穿了裤子。”
      他飘在水面,惬意的划着水,“江澄,你怎么也扭扭怩怩的,都是兄弟,就算是在云深不知处,也没有人管啊,来啊,下来,我给你吃果子。”
      江澄把脚在水里踢了几个水花,“惯得上天了,你说说你,幸好是没有长尾巴,否则还不翘到头顶。”
      “万一蓝家人看到了,就是不罚你,也觉得咱们江家人没个体面,没个正形。”
      “这半天了,你也够了吧,果子给我一个,好意思吃独食啊。”
      天气热,他也觉得难受,却不能下水,温宁说了,“蓝先生只答应不管魏婴一个!”
      切,有什么得意的。魏无羡,还不是对他最好,果子,虽然扔到了脸上,砸得有点疼,还是大方的分一半给了他。
      “小心点,水鬼不抢你回去,也要咬你屁股一口,谁叫你长得这么好看的。”
      魏婴懒洋洋的啃着果子,“要是真的有,我还高兴呢,我的随便都好久没有出鞘了,正想让他见见光。”
      温宁突然从树上一跃而下,朝水中的他伸出手来,“魏哥哥,快上来,蓝二公子来了。”
      魏婴不高兴的啃着果子,水淋淋的头发,贴在脖子里,“不是说他们不管我的么?”是不是哄他玩的!哼,男人,纯粹是骗人的吧。
      江澄嗤笑他,“他是怕你被蓝二公子看了身子,白占便宜啊。”这水清得什么都看得到。
      魏婴见温宁坚持的看着他,只好心一软,便从水里出来,“我这和水里有什么区别,衣服湿淋淋的,他过来,看得更清楚吧,,,”
      “又不是女人,看一眼怕什么,我不会要他负责的。”
      温宁的手在他面前轻轻的一挥,魏婴只觉得风一阵吹过,身上的衣物与头发,便全干了。
      他不敢相信,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拉一缕到鼻下面,一闻竟有股清香味。
      他凑到江澄的面前,“唉,你说,这一下子都能弄干的,是什么符咒?”
      “要是把这个符咒学会了,那以后,咱们再偷着去洗澡,就不怕虞夫人逮着了。”
      “最起码,可以让师姐在冬天洗头,不必怕冷了啊。”
      江澄斜眼看了他一下,打击他,“这符咒应该要配着高超的修为与灵力吧,再说,你的修为,和他怎么比?”
      魏婴一听丧气的垂下肩膀,“明明比我们还小,修为却高出一大截来,难不成修医术的,有什么妙处?要不要咱们也问一问,现在学医修,还晚不晚啊?”
      江澄悄声在他耳边道,“你怕什么,有他在身边,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啊。”
      “他的,不就是你的?你说是不是?别脸红啊,我算是看出来了,他对你好像是真心。”
      魏婴没有反驳,他心里对温宁,其实,一点也不讨厌他,一点也不。
      蓝忘机已经走到跟前来,和三人见了一礼,看着温宁道,“叔父那里有请温公子去一趟。”
      温宁点头,“可。”
      又转向魏婴,“你现在和江澄一起回去,太阳大,天气热,别在外头跑了。”
      刚要转身要走,又回来,“听话,我一会给你弄个好吃的,保证你从未吃过的,解暑佳品。”
      魏婴见蓝忘机站在一边,不好意思起来,“当我是小孩子哄啊,一个吃的,就能随便的哄了我不成。”
      “说话得算数啊,我不是看在吃的份上,是看在朋友的份上。”
      蓝忘机的眼睛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心中暗想,“你就是个小孩子!还要温公子处处护着的那种。”
      “再也没有比你更小的小孩子!除了吃喝,就是玩乐,云深不知处的名声,都要被你坏光了。好在只有几个月,毕业了,赶紧滚走。”多看一眼,就心烦。
      见温宁与蓝忘机走得不见踪影,看了半天,觉得没什么意思了,还是和江澄乖乖的回去了,“太阳又大,热死了,江澄啊,我们回去吧。”
      江澄摇头,“就是个吃货,这么听他的做什么,怕他不理你,不给你吃的啊。”
      “你看看他敢不敢,你一天不理他,他准能哭出来。”
      魏婴无力的解释,“我哪有,就是太阳晒得没力气,身上发软呗。”
      两人走了一会,他又好奇的问,“唉,你说蓝先生为什么还要找温宁啊,他不是治好了他的病根了么?”
      “会不会是蓝二公子自己找他,编得一个借口?”
      蓝二公子长得好,剑法好,又会吹笛子,又会弹琴!
      江澄瞪了他一眼,“坊里说书的,也没有你会想,蓝二公子是那种说谎话的人吗?再说,他和温宁有什么关系,平日里,话都没有说上几句!”
      “你就吃多了撑的,胡思乱想。”
      “这些天,你还不知道温宁的为人!”
      魏婴一想,也是,放心了,“走,走,回去。”温宁,不是那种人。
      结果老实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又想一新念头出来 ,“唉,不如找师姐啊,反正休沐,女修那里也没课。”
      “走吧,江澄,咱们去看一看师姐。陪她出来走一走,散一散心也行啊,师姐一个人,呆着多闷,是吧。”
      “上两次,都是你去送东西,我好久没有见着师姐的人了!她瘦了,还是胖了,我都没有一点的印像!”
      江澄哪有不同意的,“你心里还有阿姐啊,我当你不记得她了,一天到晚,就想着温宁,温宁的。”
      魏婴轻轻的一踢,“我哪有,总不能温宁来找我,我推他出门吧。”
      “你也没有那样吧,咱们怎么可以,失礼呢。”
      两人给师姐传了个讯,江厌离果然满面高兴的出来了,“阿羡,阿澄,热不热啊。”
      魏婴笑眯眯的来到她的身边,“师姐,师姐,,,”
      江厌离看了他好几眼,总觉得他哪里不一样,“阿羡,你最近过得如何?”
      “咦,你身上还有香味呢,去哪里了?倒有股子荷花香味。”
      “长大了,知道身上弄得香喷喷的,吸引女孩子是不是?”
      魏婴脸红了起来,“不是的,师姐,你想哪里了?是那个,是温姑娘送的那个驱蚊子的香包,对,就是这个味。”
      江厌离吃吃直笑,“我家阿羡脸都红了呢,害羞了么,怕什么,你这个年纪,爱慕思春,喜欢小姑娘,也是正常。”
      她压低声音,“其实,温姑娘,别看性子怜,面上寒,心底是真善良,又肯帮人,是个不错的姑娘哦,要是,有缘份的话,我也可以帮你一把。”
      江澄好笑,“阿姐,你不要乱拉媒,坏了,,,别人的好事。”这姐姐抢弟弟的男人,说出去,也难有人信吧。
      “温姑娘和这个家伙,怎么可能嘛,,,小心搞错了,倒是让三个人为难。”
      魏婴也摆手,表示受到惊吓,“怎么可能,我不喜欢女孩子。”他脑子里有人,总是在里面一天到晚的来回蹦哒着,装不下别人啦。
      “我不会哄人,逗几句还行,要我去哄她,我不累死。”
      江厌离为两个阿弟发愁,“别人家少年郎,像你们这般大的,都知道讨好女孩子欢心,你们还像榆木疙瘩一样,不开窍。”
      她还是不放过魏婴,“女孩子很可爱啊,又会撒娇。”
      “怎么样,你觉得温姑娘怎么样?长得合不合心意?”
      “不如我叫她来,你们慢慢的相处一阵啊。”
      魏婴躲到江澄身后,“求你放过我吧,师姐,你找江澄好了。我,我不可能的,,,”
      他一急,脑子里头,那个人终于停了下来,是他,温宁的笑脸!还有他含着情的眼睛!
      心头一悸,魏婴捂着胸口,温宁,他什么时候,跑到我心里的。
      江厌离果然看向了江澄,“阿澄,你也不小了吧,,,”
      江澄一抬下巴,“我心意的女孩子,要出身名门,开朗端方,性情温柔贤淑,嗯,有阿姐一半的风范吧。”
      魏婴听得发笑,在一边打趣他,“看来你是要光棍一辈子了,天下就师姐一个,哪里还有和她一样的女子。”
      “也是,就你这脾气,哪个女孩子会瞎了眼,看上你。”
      江澄气得追着他打,魏婴就围着江厌离转圈圈,两人嘻嘻哈哈不停。
      江厌离习惯他们这样,只是温柔的笑着,“阿羡,阿澄,小心,不要摔倒了,不要闹了。”
      正好金子轩陪一女子散步过来,见三人拉扯嬉闹,江厌离的面上,带着美丽的笑容,当下心里一酸,眉头一皱,冷言冷语的道,“哼,哪家女子如此,不成体统。”
      魏婴见江厌离脸色变了,马上站了出来,“哪有出身高贵的金公子,行事有体统呢,明明身负婚约,还和别的女孩子一起,花前月下,亲亲我我,,,怎么,妻子没进门,小妾就找好了么!”
      那少女脸红羞羞答答的看了他一眼,“这位公子,你不要这样讲人家啦,我,我和金公子,没什么的,,,”
      魏婴轻蔑的一哼,“怎么,金公子不敢出头,找个不上台面的东西来挡风啊,啧啧,真是好家风!”
      他故意用不高不低的嗓门歪在江澄的耳边道,“这家风,可真是得继承了,若不然,家里头怎么会热闹起来,哪有那么多的兄弟姐妹呢!”
      江厌离轻轻的扯了下魏婴,“阿羡,别说了,不用理会便是。”
      她与金子轩小时候常常见面,是青梅竹马的感情,只是,她近些年来,感觉到他越来越冷淡,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只得压着心意,心酸不已,生怕起了冲突,更不好收拾。
      金子轩不依了,少年心高气傲,哪受得了这个,见江厌离面色默然惨淡,对他看也不看,一冲动便说了一句,“你们还有脸说我,你们不也是一样。”
      魏婴抬着下巴,“我们?哪里一样?”
      金子轩不服气顶了一句,“你家的师姐明明和我有了婚约,你不是也对她,,,”
      魏婴与江澄大喝一声,“金子轩,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师姐,冰清玉洁,轮得到你来说嘴么!”
      他见金子轩还瞪着他们,气得上前抓住他的衣领,“混蛋,你个大混蛋,马上给我师姐道歉。”
      “她好好的一个清清白白的人,你平空诬蔑她,什么意思,找打是不是!”
      江澄也恼火的看着他,“魏无羡,别与他讲究什么,照嘴打,敢说我阿姐,你算什么男人。”
      金子轩挺胸傲气的看着他,“我怕你们么,我亲眼看到,你们与她拉扯不休,江澄是她亲弟弟,你呢,你算什么,师姐,师姐,谁知道,你们暗地里,,,唉,,,”
      那个跟来的少女心疼的去看金子轩的伤,两眼含着泪珠儿,带落不落的,“唉哟,别打了,你们搞错了,我和金公子没有别的事情,我们是表亲,是亲戚啊。”
      魏婴的拳头不停,侮辱师姐,比杀了他还难受,根本不听别的,只认一个事,“给她道歉。”
      金子轩不肯,“我亲眼看到,这还有假!”

  •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本来不想写,真的,因为跳绳,右膝盖,半月板磨损,疼得走路不敢使劲。还有,喝冬瓜荷叶茶,一天往厕所跑七八趟,肚子阴冷下坠的那种痛。
    减个屁,都是瞎折腾。特意请了假,挂三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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