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我与庆帝交换身体的二三事》八曰十六

18、燕小乙

　　庆帝这幅厚脸皮，怕就是死皮赖脸追求叶轻眉的时候，磨炼练就的吧。江心心心里冷哼一声，假装失去之人还在，虚假中又有几分真实温情，从未后悔的人，怎会有真心。

　　江心心端详庆帝，在这幅威严的面容之下，是无情又冷漠的心。他放荡不拘的性子，总是习惯散乱些发，看似散漫疏狂，实际狠厉刀钩子，一个刽子手罢了。“陛下，你的朝中大事还等着你处理，走吧。”说着转身着贴身衣物。

　　江心心在赶人，言语间透露一丝寒意，她有点不耐烦了。庆帝心中难以言状，嘱咐：“做个决断，孩子是留与否，你定。到绝不可在此之前动武。”先前江心心体内的霸道真气，是他催生练出来的，过于霸道，对于女子来说是一个灾难。

　　“那就留着吧。”江心心随意系了衣带，她知道这一胎后，她以后怕再也不能生育，留着也无妨。江心心现阶段最关心的是，“燕小乙什么时候到我手里？”

　　“很快。”庆帝温情脉脉，把一旁的绣金色纹路的白袍搭在她肩上，从后背双手环绕江心心，紧紧的死死的拥抱。温热的气息，贪婪无厌想要从江心心身上地汲取些什么，摩挲蹭着她的柔软。

　　这是一种病态，依恋本能向往，不可自拔。

　　庆帝的表现几乎让她以为他失控了。然而，庆帝停下来，轻声警告江心心：“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朕忍耐是有限度。”

　　“我想做什么，是我的自由，陛下。”江心心叹了口气，庆帝察觉到她的意图。江心心的笑容里多了一份可惜，少了一分苦恼。

　　“做好你的本分。”庆帝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江心心半闭着眼，哄人开心。“心里有你？那是当然的。”琢磨不透的帝王，这般行为总是让江心心更为受宠若惊，江心心很开怀。

　　……

　　今天，陛下为了维护范闲，动用了多年不用的廷杖，都察院的御史受杖三十。通过这件事情，再一次强调了鉴查院不可动摇的地位，范闲无上的荣宠。这位年轻的诗仙长跪在御书房外，为都察院的御史求情，御史才得以活下来。

　　看的清明的人心里门儿清，这是要范闲做独臣。在范闲去北齐的数月中，范闲深知京都里的变化极多，林相被迫辞官回老家养老。牛栏街刺杀是长公主埋在相府的吴伯安挑唆林家二公子林珙与北齐联手。因为这件事，吴伯安的儿子被相府的人折磨致死。吴伯安的妻子被信阳的长公主安排进京都，经贺宗纬之手，告御状。最可笑的是，林若甫的倒台是一场早有预谋的关于吴伯安的妻子的刺杀。而有非常巧的是救下她的人是二皇子和靖王世子。

　　此事，圣上裁断，让林相他回老家。范闲为了表示一下，殴打上门赔礼和好的贺宗纬，打的他是鼻青脸肿。

　　太后写了一封信，给信阳那座美丽的离宫里的长公主写的，此时在江心心手中的消息，是过年的时候，她会回来。江心心面带诡异微笑，她就等着她回来的那一天，应该非常精彩。

　　庆历五年秋，鉴查院接连深夜逮捕五位大臣，第二日明细的罪名张贴在大理寺外。中书里不乏有人嘀咕范闲莫不是要做第二个陈萍萍。范闲查案查到他弟弟范思辙和三皇子身上，已经要送他去北齐。抱月楼的一场戏，谢必安对战范闲被生擒，二皇子所图谋的全部泡汤。至于范若若的未婚夫靖王世子李弘成，与袁梦有染，利用自己小舅子去开妓院，还背上妓女案。范若若的婚事有了缓转的余地。

　　江心心笑眯眯地平躺在铺着棉被的摇摇椅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瞧着这些消息。二皇子倒霉，想来长公主就会不太痛快。她高兴极了。最让她高兴的特别消息是，燕小乙之前被她送到了鉴查院，喂了药，调教至今如今已经记不起长公主的名字，牢牢记住江心心的名儿。

　　这些时日，庆帝与德妃那是一个蜜里调油，江心心明镜似的不过是互相帮助，你来欺我往骗一下。

　　鉴查院送来燕小乙。燕小乙，当初担任大内统领一职，资质超凡，庆国威名赫赫的九品神射手。

　　“知道我是谁？”江心心上下打量燕小乙，他如今乖乖地听话跪在江心心面前。

　　“德妃娘娘。”燕小乙这一句德妃娘娘更像是讲给自己听的，以此来警告自己的不轨之心。

　　江心心越发觉得招惹燕小乙，有种调戏良家妇女的既视感，象征性的挑他的下巴：“不。我更喜欢你叫我心心。”

　　燕小乙躲闪的眼神，江心心趣味盎然。“臣惶恐，陛下会杀了臣的。”

　　“那燕小乙你是怎么想的？”江心心在他催眠的时候去了几次，做了些小动作，陈萍萍没有阻拦。

　　燕小乙保持不了冷漠，并不平静，他的心在颤抖。“但凭娘娘处置。”他的一腔孤勇的爱意全都付诸给眼前一笑的德妃娘娘。

　　皇帝陛下来了。

　　“朕请了江南道的科班。明日，心儿你陪朕同太后看戏。”庆帝阴翳地看了一眼跪在地面的燕小乙。他当然知道江心心做了什么小动作，只要她无伤大雅，点到为止即可。

　　庆帝见此男女调情，就知江心心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她做的这么狂妄：“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所以。”江心心一脸坦然面对他的质问，顿了顿继续露出更为无辜的表情。“我不是离范闲远远地。我现在连寻常的寻欢作乐，都不可以了吗？”

　　燕小乙的头低的不能再低了，他甚至不敢猜想皇帝陛下的心情是不好到了什么地步。

　　“朕真想杀了你。”庆帝一边说着惦记要了江心心的脑袋，一边抽出挂在旁的剑，燕小乙的脖子离它只有一个缝的距离，江心心撇了撇嘴，哪有箭用都没用，给人折了的道理，娇声娇气撒娇道：“陛下，我说笑呢。你怎么就当真了。我想玩秋千。”

　　从某种角度来说，江心心异常强大。燕小乙很有眼色的退下了。

　　江心心非常满意，想必长公主失去这么一个绝世忠心的强者，尤其他现在只听江心心和庆帝的命令，怕不是要更疯了。她很喜欢这种刺激感觉，江心心坚信此人会带来的变数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