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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我真的很可怕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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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动荡来的突然，结束的迅速。
复仇者大厦
最先发现问题的托尼用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来嘲笑对面那两位九级特工，以及无知无觉给敌人打了快一年工的美国队长。
“我早就说过弗瑞突然想组建什么超级英雄梦之队有问题，我就知道！”
“谁知道九头蛇把我们组织到一起到底是有什么阴谋！”
托尼像拿到玩具的孩子，言语笃定信誓旦旦的抹黑某个卤蛋头，就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这话里面主观成分占了很大比例，但现在谁管这个呢？
托尼·斯塔克是正确的，他再次拯救了世界！
“不，我觉得复仇者联盟的成立不是阴谋，弗瑞为组建这个队伍做了很多前期准备和努力，我相信他。”娜塔莎的情绪不太高，不知道她想到什么，今天总是在走神。
在场的人可能只有克林特才知道她的过去，能明白她的想法。
班纳搓搓手，担忧的看了娜塔莎一眼，张张嘴想说什么，但看看场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证据，我们必须要确定弗瑞不是九头蛇的人，他处在一个非常关键的位置，重新洗牌的神盾局经不起再一次的打击。”
史蒂夫疲惫的揉着眼睛，九头蛇还存在于世的打击对他来说比谁都大，如果这个组织没有因为他的牺牲而被消灭，那么他曾经那样牺牲的意义何在？
他不止错过了一个世纪，更错过那一场舞。
这将是终生的遗憾，命运的玩笑。
但他并不后悔，如果有人需要为这个世界牺牲，他只希望那个人是他。
死亡终点、是归宿，从决定参加那个改变命运的实验起他就有这个觉悟，也随时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结果现在突然告诉他，他的敌人在这一个世纪里始终张扬的扎根于这个国家？
在那一瞬间曾经为之努力的东西好像全部破碎。
电梯传来叮咚的响声，埃德温好听的英伦音带着歉意：“sir，很抱歉没有拦住神盾局的弗瑞局长，他强行修改了斯塔克大厦的系统。”
托尼放下手里的酒杯，抱着胳膊看向不请自来的“九头蛇神盾局分部”可怜的光头局长，“没关系，这是他们的一贯作风。”
还好意思说别人，你也没少拿神盾局的资料库当后花园吧？
弗瑞强忍怒火，他用自身的经历血的教训明白和斯塔克打嘴炮只有自己被气死这一种结果。
他把手里的纸质文件拍到桌子上，快要化为实质的怒火把桌子拍的啪啪作响。
这两天的焦头烂额已经让他没有心力去管什么多余的事，即便是托尼斯塔克的冷嘲热讽也没让他耽误眼前要交代的正事。
“我们的技术员只还原了对方没来得及删除的不到百分之十的资料，最后得到有用的东西更是不足百分之五，这百分之五里又大量的信息指向同一个内容。”
“九头蛇在追查一个秘密项目，应该说不止九头蛇，我们早就注意到所有的黑暗势力都在盯着同一个东西，只不过现在还要再加上九头蛇。”
“一个被命名为‘终极武器’的项目，直接是国家最高级别安保权限，包括我在内，神盾局所有人的权限都在它之下，没人知道那是什么，只能确定它在哥谭。”
弗瑞微微停顿，给他们一点消化时间。
“为了确保九头蛇能够被彻底消灭，我们不能再旁观，必须第一个拿到关于那个项目的最重要信息。”
“很不幸，现在整个神盾局里能保证可信且能完成任务的就只有你们。”
当弗瑞前面介绍那么一大串，所有人都早有准备，如果不是必要原因，弗瑞的嘴会比蚌壳闭的还紧。
“哥谭？你确定哥谭的那只蝙蝠不会把我们打出去？”
托尼夸张的在头顶比划一下那两只尖耳朵，压低声音夸张的模拟了一下蝙蝠侠的声音，他对这位黑暗英雄向来好感度不佳。
可能就像托尼·斯塔克和布鲁斯·韦恩互相看不顺眼一样，钢铁侠和蝙蝠侠天生气场相克。
“蝙蝠侠没有那么难以沟通。”队长不赞同的看着托尼，眼神严厉的托尼感觉浑身不自在。
得了吧，队长这样让他感觉自己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但能说“蝙蝠侠不难以沟通”的人本身多么神奇！随便拉一个哥谭人问问，跑遍全哥谭也不会有和这相同的答案了。
克林特专业补刀：“不，我觉得只有你有这个危险，如果你打算穿着盔甲直接降落哥谭的话，也许能拉走蝙蝠侠的全部仇恨值，然后我们就安全了。”
“放心到时候我们会记得你的贡献。”
托尼冷笑：“然后给我立座雕像？”
“也不是不行，”克林特一点都没察觉到危机，“只要你出钱。”
“......”
娜塔莎充满怜悯的看着他，头一次怀疑过多的甜食摄入搞坏了搭档的脑子。
“我出钱？没错，我要把钱用在更合适的位置上，所以前两天给你预定的零食我决定取消。”
这个世界上最想不开的就是得罪金主爸爸。
而现在，克林特·鹰眼·巴顿用惨痛的经验证明了这一点。
“还有一个坏消息，朋友们。”趁他们在那插科打诨，班纳正在翻阅弗瑞拍到桌面的文件。
“藏着密码的钻石上一任主人我们都认识，是一个隔三差五就能在哥谭日报上看到的身影。”
“那位地球之主。”
班纳干巴巴的陈述语气，菲奥娜的照片被单独拎出来，那是几张通过监控抓拍到的正侧脸图片。
“事情还可以更糟糕一点，”弗瑞补充，“那个该死的外星人把钻石卖给了黑面具，结果黑面具的办公室前两天发生爆.炸，钻石失踪。现在没人知道那东西在谁手里。”
那么那东西到底在谁手里？
哥谭东区暗巷，这里有连成一片的不起眼小门，白天冷冷清清，到了晚上就会非常热闹，俗艳的香水味充斥在这里每个角落。
混杂的劣质香水让人鼻尖发痒，白天经常能看到各种年龄段的女人随意的坐在哪个小门里，懒洋洋的看着过路者，晚上才是她们的工作时间。
旁边的另一条街则是一些年轻貌美的男孩，也是差不多的小路，弯弯曲曲交错在一起让不熟悉的人很容易迷路。
菲奥娜从第二条街穿过，忽略掉那些好奇的视线，压低帽檐往前走。
这几天带着迪克满哥谭去玩天天上新闻的经历让她清楚的认识到自己这张脸现在已经是个公众人物，今天的目的地明显不适合被太多人看到。
她准确的拐进深处一扇看起来和其他没什么区别的门，摇摇欲坠的旧门彻底掩盖她的背影，阻碍了窥探着的视线。
不少注意着她的男孩儿遗憾的叹口气，谁能想到光看身型背影就能看出漂亮的女主顾竟然进了那扇门。
那里的风格和其他家都不太一样，据说那儿的同行年龄偏大，大部分都有漂亮的肌肉线条，按理说这样的风格应该更偏向女性主顾的爱好，但除了今天这位，从前就去的大部分都是男性。
这也算是这整条街的未解之谜。
破旧生锈的大门只是个迷惑人的摆设，内里隐藏着真正的入口，乌突突的墙面整面旋转着挪开，露出里面漂亮的金属色，针孔摄像头旋转角度扫过脸，菲奥娜摘下帽子直视监控。
几秒后，金属大门向两侧收缩，入口处现在眼前。
“有什么进展？”
“神盾局传来消息事情已经被交到复仇者联盟手里。”一个声音突然从两侧出现，像是无孔不入，随着菲奥娜的前进，声源在不停迁移。
“干的很好，阿尼姆。”菲奥娜嘴角勾起弧度。
“带我去放置钻石的实验室。”她对安静的走在自己身后的白大褂说道。
温迪·布莱克是这间实验室里唯一一个有权限知道上层动荡的研究员，也是这里的负责人。前两天炸掉黑面具的计划就是他的兄弟文森特·布莱克的杰作。
布莱克兄弟都无比清楚眼前这个外星人兼新上司是个狠角色。
温迪乖乖按照菲奥娜的指示去做，不敢多说一句话。
“别紧张，我不吃人。”菲奥娜戏谑的勾唇开起玩笑，结果却看到对方闻言，垂下的指尖一抖。
菲奥娜的表情僵住。
温迪·布莱克眼神惊恐。
原来还有吃人这种选项吗？
对啊，不是一个物种，也许就像狼吃羊，为什么从没有人考虑过地球上什么时候会来一个吃人的外星人？
‘我很可怕吗？’菲奥娜非常挫败。
她始终认为自己非常亲民，对人类的态度简直好到不行，谁让这个种族全是易碎物品呢？
【你不可怕吗？！】小Q真诚反问，难以置信。
【你发动了整个复仇者联盟帮你追查，对方却无知无觉，调查结束你还能得到第一手资料，还有前两天的无间道碟中谍，可真是漂亮！】
【说真的菲奥娜，我可以用数据来呈现，你从前总是动拳头多过动脑子，经常让我担心。但自从到地球，我发现你有救了。】
‘我怎么的？最后那句你再说一遍？’菲奥娜冷笑，‘我跟你讲，我有点手痒。’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