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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分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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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人鱼们陆续去接受了身体检查，都表现出了对虫族精神网的限制能力，只不过没有进行进一步的测量，但这也足够惊人了。
人鱼们接受的异能检验没能瞒过虫母的视线。
虫族的精神网络是很神奇的存在，虫母没法离开洞穴，却可以透过星际中的每一只虫子看到星际中的一切。
自己防备着的敌人数量一下子增加了这么多，还是蠕虫状态的新生虫母简直肝胆俱裂，简直时时刻刻处于狂躁状态，对联邦边界的侵略和压迫不断加剧，几乎不计损失地往前线输送着高等虫族，让长久以来的拉锯战突然呈现了一边倒的形式。
联邦连连失利，几天的功夫就损失掉了好几颗星球。
总统“突发重病”隐退了，顶上来的副总统刚上任就遭遇了这样的重创，青着脸要往边境增调军队。
军部的各个大佬都是“消息灵通”的，一时间能力特殊的人鱼成为了香饽饽，都接到了各大军团抛出来的橄榄枝，余绡也不例外。
看着各种邀约信息，本来周年庆典之后还有几天的假期，余绡也不多待了，早早地回了学校。战事这样吃紧，说不定哪天凯缇墨斯就会被派去前线了，他做研究的动力就是来自于凯缇墨斯的，他必须在凯缇墨斯离开前找到方法。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在人鱼们都选择了加入凯缇墨斯上将带领的第四军团之后，上前线成为了必然的事情。
虽然军部上层干预，将一部分人鱼分散调到了其他军团，但大部分人鱼还是留在了第四军团，于是，在庆典结束后的第三个月，第四军团接到了调令，要提前前往驻区御敌。
联邦一共八个军团，六个驻区，一般留两个军团驻守首都星系周边，十年一轮换，第四军团当初是轮换回首都星途中遭遇的大变，本不该这么早被调回前线的。
余绡红着眼眶，不断地往凯缇墨斯储物空间里塞着东西，第一百零一次提议：“我也加入第四军团，我跟你一起去前线。”
凯缇墨斯第一百零二次拒绝了他：“宝贝，我们说好的，你只有安全地待在后方我才有动力去剿灭敌人。”
“我不会拖你后腿的！我比其他的所有人鱼都要厉害！我还能给你们治疗！”
凯缇墨斯把余绡手里的东西接过来放进自己的储物空间里，也不说这些在前线根本用不上的话，握住他的手，语气十分认真：“你的治疗方法是独属于你的天赋，我不希望你暴露这一点，但你可以利用它帮助更多人，我相信你可以做到，也相信，只有你可以做到，不要辜负了你这么棒的天赋，好么？我在前线等着你的好消息。”
余绡握紧了拳头，抬头看着凯缇墨斯的眼睛，目光执拗：“那等我研究好了，我就去前线找你，那时候你不准拒绝了。”
余绡还是第一次表现出这样坚决的状态，凯缇墨斯没有办法让他失望，终究叹了口气答应了，心里却想着如何利用优势在余绡出研究成果前击溃虫族。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余绡心情好了不少，继续给凯缇墨斯收着东西，几乎要把他们的小别墅搬空了，凯缇墨斯也乐得看着余绡这样忧虑自己的样子，并不阻止，直到看着余绡意图把他自己的东西混在里面让他带走，凯缇墨斯才阻止了余绡的搬家行为。
看着空落了许多的屋子，余绡心里又酸又涩，转身跑进了浴室，把凯缇墨斯关在了外面。
再出来时，他手中拿着一片泛着流光的黑色鳞片，他把鳞片塞到凯缇墨斯手中：“你要多想想我。”
看着手里十分眼熟的鳞片，凯缇墨斯自然知道这是哪里来的，余绡的每一片鳞片他都细细看过，摩挲过，甚至亲吻过。
他把鳞片放到了作战服靠近胸口的口袋里，将余绡搂进怀里，声音有些沙哑：“我一直都在想你，从未停过。”
余绡已经能非常熟练地感受他的情绪了，自然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小珍珠从他们贴着的地方滚落，悄无声息地砸在毛毯里。
“我也是。”
再多的不舍也无法阻止凯缇墨斯上前线的步伐。
在接到通知后的第三天，第四军团就带着首都人民的希望踏上了去往前线的军舰。
军部在首都星系的最外围，余绡甚至不能亲自去送他，只能和所有人一样，通过直播看着整齐有序的军队登上军舰，而凯缇墨斯的身影只有最开始说动员词时出现过，后来连影子也没有再出现在镜头里。
队伍登舰完毕，军舰升空，然后进行空间跳跃，直播画面只剩下军部星还是黑夜的星空。
这一分别，可能就是几千万光年的距离了。
就算是在黑市那一次也没有距离这么遥远过。
余绡关掉了直播画面，转身继续去分析手中的材料。
他要加快进度才行，他这一去不是几个月就能回来的，他可忍不了和凯缇墨斯分开那么久。
这一场战事确实持续了非常久，虽然第四军团带上了他们的秘密武器——人鱼族，也成功将一边倒的局势掰了回来，小胜了几场，将战线往前推了些，但是虫族们源源不断地往前冲，根本不给前线战士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
虽然人鱼族在关键时总能护住一部分人，但数量到底有限，再加上医疗资源有限，战士们的伤亡情况越来越严重。
不到半年时间，联邦战线又显露出了颓势。
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终有一天联邦的战线会被拖垮的。
驻守其他几区的军团不能动，那是用来防范没有加入联邦的种族的，他们有些的实力也非常强大，总会和联邦起冲突，最近听说虫族侵犯联邦了，好些帝国都蠢蠢欲动，不能给他们机会。
无奈之下，副总统秘密将驻守首都星的最后一个军团调遣了大半去前线，只留下了一小部分确保首都星附近的安全，只不过为了稳定民心没有对外公布这个信息。
被打散了的人鱼族也被调集到了一起，上了前线。
除了余绡……
余绡现在根本不敢出实验室，一出去就是想要动员他参军出征的各路说客。
余绡干脆将吃住都挪进了实验室里，在实验室没人的时候他可以悄悄吟唱治疗曲，用专门的设备记录了空气中的能量变化。
生机是玄之又玄的一种特质，好在星际人的异能也是一种玄妙的特质，联邦对异能的研究已经非常深入，给余绡省了不少事。
无论是生机还是异能，说到底就是能量的一种形式，只要掌握它的运行轨迹和变化逻辑还是很好推演的。
联邦科学家一直没有研究明白如何从环境中持续地获得生机，说到底还是因为这是一种完美的假设，没有谁真正见过。
但余绡不同，他自己就可以算作是原型机了，他只需要把自己研究明白，再想办法找替代品就够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不知熬了多少个大夜，终于让余绡找着了个解决办法。
“这就是你做的原型机？”一个在星际时代少见的满脸皱纹的老者拿着余绡递上来的一个仪器上下翻看着。
“是。”余绡的态度十分恭敬。
面前这个老者是整个实验小组的负责教授，需要得到他的认可才能将这个仪器继续上报。
“说说它的原理。”
“很多人的目标都是实现生机的随时转换随时使用，但是生机就跟空气中的分子一样，是散乱随机的，只有在特定环境中才会出现某种分子数量明显更多的情况。所以随时转换可能没办法从外界提取到足够的多的生机，我们需要给它一定的时间慢慢积累，让环境中的生机成为一种可利用的资源。”
老者点头：“嗯，你刚来的时候就发表了这个观点，我读过，我觉得你的这个角度很好，但是我们该怎么实现生机的提取和储存呢？”
“生机说到底也就是能量的一种特殊状态，我们像储存能量一样储存它们就好了，至于提取，我查阅了医用治疗营养液的成分表，并找到了这些成分的宿主，接着让我发现了一个很神奇的生物，噜姆兽。”
“噜姆兽？那个以库库花为食的软体动物么？”老者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味。
“是的。库库花是制作营养液的一个主要材料，里面蕴含着很丰富的生机，噜姆兽又以库库花为唯一的食物来源，我解剖了一只噜姆兽，它的□□中含有浓度极高的生机。”
老者打断了余绡：“之前也有人打过噜姆兽的主意，它的□□中有剧毒，没有办法利用。”
余绡当然知道这些，他刚要继续说，门却被猛的推开，一个气喘吁吁的人冲了进来：“老师！快跟我走！来不及！”
老者凝眉斥道：“怎么回事？你们实验又出什么岔子了！”
那人囧着脸解释：“不是啊老师！学校里好多同学突然变成了虫族！学校在安排撤离了！”
他话音刚落，学校的广播就响了起来：“紧急情况！紧急情况！学校遭遇虫族攻击，请同学和老师们有序撤离，不要拥挤，远离他人，如有不对可以采取强烈措施保护好自己，请战斗系机甲系同学到训练场集合。”
余绡跑到窗边，楼下果然有几只恶心的虫子在追赶细皮嫩肉的科学院学生。
余绡心里一凉，首都星被虫子入侵了，那前线呢？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首都星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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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虎：杀！杀！杀！杀光它们我就能回家抱媳妇了！！
副官：上将！首都星沦陷了！！
大老虎：你在说什么屁话？？？
副官：首都星出现了好多寄生虫子！军校第一个没了！
大老虎：？？？
大老虎：！！！
大老虎：我媳妇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