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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找房子 ...

  •   其实从学习配眼镜的第一天,我跟权建都在思考着一个问题,就是在哪开店的问题,这个问题,随着学习的不断深入,日益浮出水面。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我有了找门店的强烈想法。甚至在学眼镜的时候,认为那就是在荒废赚钱的最佳时机,因为徒有技术而没有施展的空间,无疑是被束缚了手脚的武林高手。
      在接下来的一周,我跟权建,国喜开车跑遍了周围所有的乡镇,甚至周围的省市也跑遍了,位置都不理想。为此我跟权建还去了一趟商丘,让亚飞带着我们,熟悉他那的乡镇,其中以‘张弓酒’闻名的张工镇是我们理想的下家,但基于离家太远,而又对市场把握不准的情况下,我跟权建只能无功而返。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随着想象跟现实的结合,我的心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担忧。但同时,没有对燕子有一丁点的流露。
      对于我出去找门店这件事,燕子也都是积极的鼓励,对于我的失落而归,也不放在心上,反而给我精神上无限的支持,对此,我对燕子深表感激。也是从那时,我的心里根深蒂固了一种思想,在我人生最灰暗的时候,有意无意给我光明的人,我都应该为此抛头颅洒热血地给予报答。我不知道这种固执甚至是偏激的行为是不是人们口中美其名曰的知恩图报,可我就是那么坚定地认为着。
      我曾试图给燕子挑一款口味合适的奶油蛋糕,可被跟我一块的龙龙给吐槽的够呛;“我就没见过你这样对媳妇的,每次出来都给媳妇买买买,你自己舍得吃一口吗?我是一个男的都想嫁给你了。”
      “你滚!”
      我跟龙龙之间还发生过一件因为投资失败而被称作难兄难弟。那是我在学配眼镜的过程中,龙龙在家指望玩游戏赚钱的路子越来越难走,于是萌发了当下流行的手机刷流量的挣钱方式。说实话,当时的我对此一窍不通,基于龙龙对此研究的执著跟拍着胸脯做出稳赚不赔的承诺,我跟龙龙我们每人花了一万块钱,从洛阳买回20台手机,准备在风口浪尖上赚点。当我跟龙龙兴致勃勃地从洛阳某个工作室买回20台手机后。燕子对于也表示着兴趣;“这也能赚钱?”
      龙龙在家里的工作重心从以玩游戏为生到了以玩手机为生的行业上来。我跟龙龙似乎颇有雄心壮志,但龙龙可被他爸他妈骂惨了;这败家子儿孩子,以前是在家玩游戏,现在倒好,躺被窝里玩手机,怎么养了你这个没出息的孩子,你是想要给我们气死吗?
      那也是龙龙跟家里关系最紧张的时候,并且在这项工作还没坚持到一个星期,这件事就砸了,具体的原因是我们被耍了,买回来的手机被动过手脚,再去找别人理论,已经为时已晚,这种投机取巧的路子,跟一次性筷子一样,过期不候,玩的就是风险。
      我跟龙龙吃了哑巴亏,龙龙觉得自己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对我有着不可推卸的歉疚感。也是从那个时候,我知道了在赚钱这条道路上,越是投机取巧,就越容易钻进别人设置好的圈子里。也是那个时候,龙龙有了离家出走,外出闯荡,并对自己闯荡出一番事业的决心,我及时制止了他离家出走的幼稚想法,可他还是在年后去了广西一个朋友那,说要在那混出名堂,然后衣锦还乡。
      对于投资失败这件事,燕子从中安慰我。我也暗暗下决心,以后的我,要加倍对燕子好。为此,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要去洛阳开眼镜店,纵使那的房租更高,风险更大,但我似乎也愿意为此一搏。那天我跟权建,国喜商量一番,第二天就浩浩荡荡地在洛阳市里找合适的门店,对于家里给我的预算费用,仅仅够一年的房租钱的时候,我对于那些砖块砌起来承载遮风避雨的房子,不仅有了精神上的向往,更有了对这个社会残酷程度的进一步了解。
      一天劳顿下来,每个人都疲倦不堪。我回到家里,天气阴沉沉地下起了雨。晚上燕子给我发微信问;亲爱的,今天下雨了,我想早点关门,你早点过来,下雨的感觉很好。
      我在家里整理整理之后,就开车到了燕子的米线店,在一阵亲热过后,我跟燕子都平静下来。燕子露出光洁的肩头,把头抵着我的脖子,一只手抚摸着我裸露的胸膛,燕子的手,瘦小灵巧,拂着我的胸膛,像是被海浪轻抚的沙滩。
      “亲爱的,你说你当时为什么要一直坚持呢?”听燕子呢喃地说,我的心里像一根柔软的弦,被拨动了。听着窗外淅沥的小雨声,我用下巴,摩擦着燕子光洁的额头,感觉曾经的努力,似乎都在这个时候有了报答。
      燕子半趴起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我。我莞尔一笑说;“我也不知道当初自己怎么坚持下来的。”
      “嘿嘿,你觉得值吗?”
      “值!”
      燕子继续说;“其实,你做的每一件事,我都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我也知道,你对我的每一个眼神,我也能感知到,但是……”燕子哽咽一声,没有继续说话。塌下身子,把下巴搁在我的胸膛上,被隔得生疼,但我又极其享受,就没作声。
      “我懂你的真心,我也知道你为了跟我在一起,受了多少委屈,你顶着我们全家人的反对,还是选择跟我在一起,这中间,你一直没有放弃,我知道我脾气不好,我犟,只有你把我宠的像个孩子,不管我怎么气你,你也从来没有恼火过,而我做的仅仅是那么一点点。”燕子似有歉疚地轻声说,跟白天,那种爽朗洒脱的大声,完全不同,让我强烈地感觉到,此时燕子温情乖顺的一面。
      “那燕子,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我问了句现在想来极其幼稚的话。
      燕子痴痴地轻笑两声,回答说;“不愿意跟你在一起,会那么配合你嘛!”燕子的脸上泛着绯红,我跟燕子已经亲热过三次了,这会已经犯困。
      “亲爱的,你说我让你买房,是不是特别为难你呢?”燕子轻声地说。
      “嗯。”
      “哎呀,讨厌,哼1”
      燕子突然用嘴在我的胸膛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疼的让我有些发火,但燕子却咯咯地笑,看我作发火状,又赶忙用手抚摸刚刚被自己牙咬过的地方。
      我瞬间像是被驯化的家禽,安静下来。
      “疼吗?”燕子明知故问。
      “疼。不过你要是觉得开心,你就继续咬吧。”我在燕子面前,做好了舍生取义的准备。
      “哼!讨厌!”燕子又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然后诺诺地说;“我主要是想让你记住我,把你咬疼了,我也心疼,但我就想让你记着,每当这里疼的时候,就能想起我。”
      这大概就是离心最近的位置了吧。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闹钟把我吵醒,关了闹钟,我想起床回家。燕子在迷迷糊糊中,用手锁紧我的脖子,腻腻歪歪地说;“等会再走吧,还早着呢!再睡会!”我看着没有睁眼的燕子,凑过去,在燕子额头上,亲了一下,燕子并没有睁眼,只是嘴唇发干,微微地抖动,好像有些口渴。残留在嘴唇上的口红,被分割成几细条状,像是冬天里,由于皲裂而裸露的伤口。
      “我得走了,天待会都亮了,要是让邻近门看到,怕传到你妈的耳朵里。”
      “哎呀,没事,等天亮了再走。”
      “不怕邻居们看见?”
      “管他呢!我不在乎。”
      我低下头,寻找到燕子温热的嘴唇,燕子睁开眼,两个人在一次热吻之后,又沉沉地睡下去。
      曾经有很多次,在清晨,我会在燕子的耳边轻轻叮嘱一句;“亲爱的,我先回去了,你再睡一会,爱你。”然后我把被子,一直噎到燕子的下巴处,我跟燕子都彼此发笑。然后下楼,锁上两道门,坐到车里,燕子总会撩起一点窗帘,冲我笑然后摆摆手,很快,车子卷起一阵尘土,消失在茫茫的晨雾里。
      “亲爱的,今天晚上国喜跟梦阳他俩过来。”我在后厨帮燕子收拾着灶台。坐在前厅正在看短视频的燕子,时不时地发出着笑声。
      “今天晚上?几点呢?”
      “估计八点。”
      “那现在都七点半了。”燕子这时从凳子上起来,走到后厨,一脸认真地看着我。
      “嗯,估计快到了。”
      “对了,咱姐说木耳快没了,国喜家他们饭店用的木耳都是在哪买的?”
      “郑州的调料市场。”
      “哦,今天在超市,我买了一点,感觉不好,回头去国喜家的时候,看看他们饭店用的木耳。”说着,燕子用手揉揉屁股,天已经凉了,燕子曾经给我说过长时间坐凳子上,都开始冻屁股了。我也在网上买了坐垫,过两天就能到,我并没有告诉燕子,想给燕子一个因为需要而正好存在的惊喜。
      “亲爱的,今天我学了一套按摩操,可以去乏除困,晚上给你做做。”我对燕子发出一个凝视嬉笑的眼神。
      “哎呦,可以呀,都开始疼媳妇了?”燕子狡黠地一笑,用戏谑的口吻跟我回话。
      “你猜我为什么得疼媳妇?”
      “为什么?”
      “这个问题很长,得用一辈子来回答。”
      燕子知道我故意用书面形式的话语在讨好她,对于我这种句式的起承转合,燕子对此总是装作赌气的样子,说一句;“别人想宠我,我还不给他们机会呢!”然后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深情一吻,而后彼此咯吱咯吱地笑。
      对于那时欢声笑语的日子,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方式去保鲜去收藏,只是用每一天真诚的过往,换算成可以记录的文字,编纂成一摞一摞的手稿,期待在某一个特定年华的时间点里,去投影到各自空白的心房里,然后聊以□□的怀念青春。
      “哎呦,终于见面了,哈哈哈。”刚进入店里的梦阳,放声大笑地说。
      我跟燕子从凳子上慌忙起身。
      “是啊,终于见面了,老是听小奇说梦阳,梦阳的,这次终于见上了。”燕子赶忙走近梦阳,一面说着,一面要接梦阳怀里的孩子,小孩虽说不到一岁,但皮实不闹人,被燕子接到自己怀里以后,对着燕子嘿嘿地发笑,露出两颗小白牙,样子极其讨人喜欢。
      “今天晚上终于有空了,我跟国喜一看饭店不忙,就偷偷摸摸地从饭店出来,国喜他爸还问我们去哪,我随口就说去市里看看其他饭店的生意。嘿嘿,没耽误你们下班吧。”梦阳笑着说,看着米线店的装饰风格,墙上的壁画以及玻璃门上的小人儿贴纸,心满意足地说。
      “你们饭店忙,下班晚,我们一般都是八点半就关门了。八点半之后,这条街上基本就没有吃饭的人了,都是零零星星的散客。对了,你们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们煮米线吃,上次国喜来的时候,本来给你准备了一份,让国喜给你带回去,但是走的时候又给忘了,国喜走后,我跟小奇才想起来。”
      “那天都到家了,国喜才说我好像忘给你带米线 。对此我还埋怨了他一顿。”
      “没事,这次你尝尝,我现在就去做。”燕子脸上荡漾着得意的笑。
      “嗯,这的米线挺好吃的,你尝尝。”跟进来的国喜从燕子的怀里把孩子接过去,冲着梦阳介绍这里的米线。
      “那就不客气了,尝尝,嘿嘿。”
      我跟燕子进了后厨,梦阳站在狭小的后厨里跟我们说话,国喜抱着孩子看着冰箱里各种颜色的汽水,小孩看到玻璃上自己的样子,反而以为有人跟他说话,就咯咯地笑,咿咿呀呀地用手拍着冰箱上的玻璃。
      燕子麻利的添汤,点火,放米线,加菜,翻搅。梦阳看的有些出神儿,对于燕子的钦佩之情,这时候全都表露出来;“说实话,你真厉害,说开店就开店,要是我,肯定没这魄力,天天在饭店,我基本不干什么,都觉得累,我公公都说我懒,要不是有国喜给我撑腰,我都快被骂死了。”
      其实对于梦阳的自述,应该说是不准确的,梦阳对于自己专业的执著还是很令我们刮目相看,这在后来我们一起开网店的时候,就体现的淋淋尽致,梦阳对于图片的制作,常常整晚整晚的不睡觉,身边的朋友都为此诧异万分。
      这时燕子笑笑说;“听小奇说你挺勤快的呢!还是学设计的,要是换做我,我肯定干不了,我宁可愿意干这种工作,也不想去动脑子。嘿嘿。”
      “你公公怎么说你了?天天在家就差生孩子这事是我来了,你干过啥。”国喜抱着孩子对后厨里的梦阳说。
      梦阳噗嗤一笑,从后厨出来,拧着国喜的胳膊,疼的国喜呲哇乱叫,一面远远地躲开了梦阳。
      四份米线端上桌,我们两两对坐,孩子在国喜的怀里显得很安生,只是偶尔地伸手去抓餐桌上的醋瓶跟筷子,都被国喜拦截回来,然后拿着一包威化饼在逗着他玩。
      “要是你跟小奇一块开店,那多好。”梦阳抽出筷子,要勺子搅拌着砂锅里的米线说。
      燕子笑笑,看着我说;“没事,我干我的,小奇干他自己的,他没学过餐饮也不像是干餐饮的。”
      我们边吃边聊,气氛很融洽,燕子问了国喜家木耳的采购处,梦阳也很热情地说下次去他们饭店,实地看看,并且表示出愿意拿过来先试试而不用掏钱的优惠。燕子表示着可以买过来一些,不能白用。我不得不承认,燕子在大场面下,从来没有给我丢过脸,并且总能很好地照顾到我,包括后来我们看电影,买衣服也是如此。
      “你们什么时候去我们那呢?我在很早的时候,就对小奇说,让他带你去找我们玩,那时候还是夏天,咱们可以去黄河边玩,也是网红打卡地,私下被叫做‘小三亚’,现在都冬天了,玩不成了。”梦阳惋惜地说。
      “明年夏天呗,听说明年要规划,会更好玩,正好我也学学游泳。”国喜猜想着说。
      燕子不知道我们口中闲聊的地方,只能冲着我笑,然后从自己的那份米线中,给我夹鱼豆腐吃,还把多煮的青菜放在我的那份米线中。
      “听小奇说,你们饭店的生意挺好。”燕子问。
      “差不多吧,但现在我跟国喜都有一种预感,怕这个饭店维持不了多长时间,因为在高速路桥下,据说以后要整改,所以想在这两年抓紧时间多赚点钱,要不饭店不干了,全都失业在家,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梦阳有些担忧。
      很快这种预设的低压情绪被小孩的呜呜大哭而打断,原因是小孩看到我们都在吃饭,无端地勾引起自己的食欲,在国喜的怀里使劲挣脱着,脸上的五官也都变了形,这让我对以后的小孩有了一个重新的认识,每一个长大之前的孩子,都是小魔王级别的存在。
      “这孩子的倔劲儿我知道,赶紧去车里拿奶粉,要是晚一分钟,他能多哭上半个小时。”国喜一面说,一面放下手中的筷子去车里给小孩拿奶粉。我跟燕子看着国喜把一个事先装有奶粉的塑料袋解开,全都倒在奶瓶里,梦阳拿出一个保温杯,往里边蓄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奶瓶上的刻度表,而小孩,则在国喜的怀里哇哇大哭。燕子想要从后厨拿出零食安抚小孩,也被小孩手舞足蹈地拒绝了,我们只能看着小孩任意的发怒而无计可施。
      最后还是国喜陪着笑脸,咿咿呀呀地给小孩对话,小孩才停止了哭泣,才允许奶嘴塞进嘴里,然后看着国喜奇怪而幼稚地说话。等我们各自把米线吃完,国喜连汤也喝的精光,小孩在国喜怀里打着鼾声熟睡了。国喜跟梦阳示意该回家了,并且在上车前,极力邀约我跟燕子去他们家玩,看着国喜的车子消失在夜色里的时候,我想到了前几天国喜来送冰柜的场景。
      我给燕子洗完脚,燕子趴在床上,我给燕子展示我刚学的按摩手法,想让燕子放松放松,从而缓解一天的疲劳。燕子脸趴在枕头上,闷声闷气地说;“亲爱的,梦阳长的挺好看的。”
      “那得看在谁的眼里了,在国喜的世界里,梦阳肯定是最好看的。”我用手心在燕子的脊椎上缓慢地向上推,从而产生一股股的热量。
      谁知燕子一转身,笑盈盈地看着我说;“那我在你的眼里呢?”
      “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燕子眉眼一笑说;“嘿嘿,亲爱的,你躺下,我给你按摩按摩头部,今天我去咱们对面洗脸的时候,也是刚学的,给你试试。”
      我能感觉到燕子在我的头部按摩的很认真,那个时候,我对自己前所未有的充沛精力表示着吃惊。不管那个时候晚上睡的有多晚,白天起的有多早,我从未感到过疲倦。我总是小心翼翼地去见燕子,燕子也提高警惕,尽量避免我有可能被她妈妈知道的任何的蛛丝马迹。我们欢愉的像是鱼跟水的关系。
      后来在我的记忆中,博承跟张舒也在某一天晚上来过,燕子高兴地去街上买了鸭脖跟鸭锁骨,我们四个人吃的很香,博承那天给我说了明年的5月22号他结婚,之所以选择在这一天结婚,是因为明年的那一天是他们相识一年的纪念日,意义非比寻常,同时钦定我为伴郎,并且邀请我跟燕子一块出席,还说了让古标也带上他的女朋友,国喜带上梦阳都一块参加。博承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对于我们彼此的邀请,我跟燕子都表示认真对待。那晚我们说的很热闹,似乎结婚就发生在下个礼拜。
      由于那天晚上我们放纵的亲热,怀孕的到来让我们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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