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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2718/GioA] 冒失 (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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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空云】柠檬
(一) 1993
环球旅行结束后的乔特回到他的故土——西西里的蒙特莱特镇。
之前在这里有栋老房子，自双亲作古后便无人居住。许久未打理的房子灰尘铺了厚厚一层，天花板上到处密布着厚厚的蛛网。
他请了几个保洁和园丁帮忙整顿屋子。等一切忙完，他携带一些礼物准备和他多年未见的左邻右舍重逢叙旧。正对面的有颗柠檬树的那家人似乎这几日不在家，乔特决定改日登访。
小城镇依然保存着原来的风土人情。他的好友科扎特的小女儿已经上小学了，戴蒙?斯佩多和艾琳娜于前年结为眷侣。
与老友重聚后踩着月色晚归时，他对面的邻居终于回来了。
门口站着一位模样不大的少年。他单薄的肩膀上趴着一个熟睡的小男孩，手上还提着一堆东西，正在费力地从口袋里掏钥匙。
乔特观望了一会儿，把搭在门把上的手收了回来，慢悠悠地走到对面。
“要帮忙吗？”金发青年挥手，于朦胧月下展露一个温暖的笑。
那小孩只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你好，我叫Giotto?Vongola，你可以叫我Giotto或者……Gio。我是你对面的邻居，最近刚回来。”
第一眼便觉得这个少年的气质与众不同，乔特的话也不由自主的多了一些。
“这一片的人我都熟，我以前应该见过你，你也见过我的，不过那个时候你才一点点大，可能记不清了吧……请问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小朋友，要不要帮……”
原本够了很久的钥匙一下子掏了出来，少年用一个冷漠的关门声回应了他。
初次碰壁的乔特保持笑容在原地僵了几秒，把手插回口袋，笑哼一声：
暴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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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特从隔壁的莫里斯太太口中得知这家父母前些年因为意外事故去世了。
那家的父母乔特有印象，母亲一个漂亮温婉的日本人。大一些的孩子他之前见过，对这小孩唯一的印象就是不怎么喜欢说话。
现在似乎更严重了。
莫里斯太太和他说出事的时候大的才刚刚小学毕业，小的才刚断奶。原本是要去福利院的，但哥哥拒绝得很坚定。平时他去上学的时候，周围一些热心的邻居们都会主动帮忙照看幼弟。
莫斯里太太告诉他，昨天甩他门的暴脾气邻居叫阿劳迪，弟弟叫云雀恭弥。
其实乔特很想跟兄弟俩亲近一下，但他的邻居似乎并无此意，并且将他视作空气。
我何时得罪过这个小朋友了吗？
乔特有些无奈地想。
他在附近的中学寻了一份教书的工作，他与这里的校长迪莫特奥是旧相识。乔特曾经帮助过他，迪莫特奥一直铭记在心。即便这位青年比自己小上许多，但他对乔特一直很尊敬。
有时候早上出门会见到骑车去上学的阿劳迪。
每回他主动打招呼得到的都只是冰冷的回应。
阿劳迪在他们学校上初中，他要先把弟弟送到附近的幼儿园，时间很紧迫。
但今天似乎起晚了。
乔特决定载他一程，于是滚烫的热情再次被一盆无情的冷水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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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被我的阿劳迪宝贝讨厌了。失落的乔特和他的挚友格特林说。
格特林说这个年纪小孩都是处于叛逆期的小鬼，犟得跟头牛似的。
我觉得阿劳迪好像对我很有意见，我苦思冥想也找不出理由来，格特林你认为呢？
格特林沉思片刻：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毕竟你看上去就是一个很会花言巧语的男人。
乔特翻开一本《爱的教育》，从阅读中得出该书的教育主旨：用“真诚的心和平等的概念”来对待你身边的每一个人。
他受益匪浅。
于是决定先从小孩入手——用一根脸那么大的棒棒糖。
实践的结果是得到了弟弟和他哥同款眼睛的，小白眼一个，和一小块被拐子抽出的淤青。
弟弟更凶。
乔特决定暂时不去招惹那对凶巴巴的兄弟。
今天清晨出门的时候下了大雨，乔特出门的时候看见阿劳迪正帮他弟弟穿雨衣。
乔特把车驶到对面，把车窗摇下来按喇叭问他们要不要搭车。
遭到拒绝。
“下大雨了，骑车不安全，我搭你们一程吧。”乔特温和地说。
阿劳迪把云雀抱到后座。
“……阿劳迪。”乔特皱眉。“如果你对我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谈谈，但现在……”
固执的少年骑车冲进雨幕。
乔特看着他的背影飞快消失在街角，叹了口气，摇上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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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莫特奥明显感觉到今天乔特的状态有些不对劲，虽然看起来与平时别无二致，但细心的校长还是观察出了一些不同。
他关心地询问这位年轻的老朋友，因为乔特看上去像是失恋了。
乔特笑着说没有，只是一个伤透了他的心的小毛孩。
出事的时候是在那天半夜。
刚好乔特那晚偶然失眠靠着窗边抽烟，看见了对面屋的灯是亮的。这在一片漆黑的夜晚里显得格外瞩目。
接着对面大门打开。乔特迅速摁灭烟，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出了什么事？”
乔特从未见过这位冷淡的少年如此慌乱的一面。我弟弟，他发烧了……很烫，怎么都退不了烧。
他的语气断断续续，漂亮的睫毛颤动着，让乔特看着很心疼。
“别慌，阿劳迪。别慌。”乔特镇定自若，温声安慰他，“我现在去开车，我们去医院。”
云雀之前生过一场大病，身体一直都不太好，他不能淋雨，高烧很难退。
阿劳迪非常自责，他的手一直在发抖。
这个小孩本还是可以扑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年纪，却早早的独当一面……
乔特犹豫了很久，把手从口袋里伸出来，向前靠近。
指尖触碰的一瞬间，乔特被对方过分冰冷的手刺激得缩了一下。紧接着，他不轻不重地握住了少年发抖的手。
温暖的手掌包裹上来，逐渐融化手心里冰冷的雪，阿劳迪这次没有回绝。
“没事的，阿劳迪。”
“坐下来，我给你倒杯水。”他把阿劳迪按坐在椅子上，“饿不饿？我再给你买点吃的，等我一下。”
刚起身，手突然被人抓住。
乔特愣了片刻，在少年身边坐了下来。
好，我陪你。
不走，哪里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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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乔特收到了一筐新鲜的柠檬。
一次老友聚会上，乔特开玩笑说最近和他的阿劳迪宝贝相处得很愉快，他的“爱的教育”成功了。
格特林敷衍地说恭喜。
艾琳娜热心的和他分享针对青少年的教育经验。
西蒙?柯扎特惊恐地说Giotto你喜欢男的？
戴蒙?斯佩多欢呼：蒙特莱特第一监狱欢迎您！
（二）1995
阿劳迪快要升高中的那个暑假，有天发现乔特提着行李箱出来，看样子是要准备离开。
少年走到对面。“你要走了吗？”虽然语气很平静，但声音还是有掩饰不住的失落。
他就快到升高中了，就要考进乔特所在的那个班了，乔特居然这个时候要离开了。
乔特一愣，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淡金色的柔软头发从指尖流泻。
眼睛分明有笑意，平静地回答他：“嗯。”
少年脸上瞬间的失落溢于言表。
这个表情实在很稀有，乔特憋了半天，面上波澜不惊。
“还会回来吗？”
“看情况。”
“什么情况？”
“看你对我的思念有多深。”
男人顺着少年抬起头的动作张开了手。
“五天。最多一个星期，我就回来。”
他将启程前往日本，接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孩。
——END——
【纲云】柑橘
(一)、2007
乔特每年都会给兄弟两个在门框上量身高，上面的水笔痕迹记录着他们的成长。云雀的蓝色那条总是要比沢田的高许多，这个现象在沢田纲吉17岁的暑假发生了重大变化。
17岁的时候沢田纲吉个子开始猛窜，一个暑假过去他竟然已经可以看到他哥头顶的发旋了。
再过两年乔特给沢田量身高时，发现比他自己还高了几厘米。
“了不起，恭喜小纲成为我们家最高海拔。”乔特拍手恭贺，“我就说你是厚积薄发。”
沢田纲吉现在敢光明正大的把云雀恭弥堵在墙角，冒着脑门被打爆的风险和他哥说如果你不亲我一下我就不放你走。
被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圈住的云雀觉得他的小动物有意思极了。
你现在很能耐啊。
无辜的小动物眨眨眼睛。
最后他得到了一拐——被闪开了。
和一个吻，亲在脸颊上。
以及第二个吻，亲在唇上。
最后那个吻，云雀踮起脚，亲在了他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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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大学选的是医学，沢田纲吉对他弃理从医这点颇为意外。他以为当时和阿劳迪对于密码学展开激烈讨论的云雀会选择和阿劳迪一样的道路。
云雀选的是还是骨科。
沢田很震惊：哥，你是打算把人打骨折了再给人接回去吗？
云雀：对。
哥你真恐怖！
(二)、2015
2015年的夏天，我和云雀在西西里，我二十五岁。
云雀就在附近的医院上班，我每天下午在医院门口那个凉亭下等他。
有空的时候我也会在那里，等穿着白大褂的他打开窗放松的时候，我就坐在石凳上冲他笑。
一只小黄鸟从他指尖飞下来落在我肩上。
我再让它衔着一枝紫色鸢尾帮我送给云雀。
有时候是小纸条，我们就隔着一条街道，云豆在我们之间回来飞。
飞鸟传书在这个年代其实很有趣，但有时候小鸟会生气。它不愿意帮我们传了，就气鼓鼓地栖在我们头顶的枝头上一动不动——直到我从牛皮食品袋里拿出一袋薯条。
我一边喂它，一边给云雀写信。
我写一堆废话：
我写今天天气真好，和你分开了五个小时三十六分，我很想你。
今天找到了据说很正宗的日本料理，下班了带你一起去吃。
今天拍到了很棒的天空，等会儿给你看。
我想和云雀分享我的每一整天。
他听我废话连篇，还认真回复我。
终于下班了。
那家寿司店开在一个偏远的角落里，云雀好奇问我怎么找到的。
我说秘密。
云雀说这家日料还不错，我真开心。
饭后去乡野散步，沿途一路都是小雏菊。
我摘一朵，趁我哥不注意别在他头发上。
我们散步到果园，眼前一望无际的果园隶属Vongola。
Vongola现在是西西里最大的柑橘出口商。
我把最顶上的柑橘摘下来，外皮剥开，空气里都是酸甜的气味。
云雀突然说，我以为你会相当老土的在饭团里放戒指。
我一笑，藏在背后的手心里捏着一枚指环。
我把两只手握拳伸到云雀面前，玩猜猜在哪里的游戏。
他毫不犹豫地抓住我的一只手，把我的指头一根一根掰开——内环刻有他名字的戒指就静静躺在手心里。
我说，用意大利语说：
Ti amo
再用母语说：
哥，我爱你。
——END——
毫无头绪的想哪写哪，乱七八糟写（废人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