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ateez·六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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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社会生活的许鸣鹤回到练习室，一个人做了一阵舞蹈练习，中间休息时看到了回复的消息，就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些的姿势，躺在地板上，举起手机打字。
许鸣鹤（二小时前）：我想了解一下，你吉他弹得怎么样？
朴综星（十五分钟前）：做练习生之后就很少弹了，现在是会让“喜欢摇滚”这样的话听起来像是谎言的水平。
许鸣鹤的手指飞速地点击屏幕，回复道：唱跳歌手，优先唱跳，正常。
朴综星很快回复：哥为什么想起问这个？
由hybe和CJ合办练习生选秀《iland》决定人选，合办经纪公司belift运营的男团enhypen在2020年中成军，年末正式出道，许鸣鹤在前不久的kcon tact上第一次见到他们。虽然是线上演唱会，很多播出的东西都是早早录好的，但有线上通话环节在，演唱会当天艺人们依然要在CJ的摄影棚待一阵子，除非是自闭加社恐，或者辈分差得太大，否则在这样的时间里，idol之间一般会试着说几句话。毕竟再怎么说“韩国人不是在出道就是预备出道”，真正以idol身份稳定地活动的仍是一个很小的群体，稀少的“同类”数目，对于这些“同类”之间的人际关系是一种加成。
见面的时候他们先是很约定俗成地互相问候，再按韩国人的习惯询问年龄。
“在意同年的话就算了，enhypen的所有朋友都比我们小，”以许鸣鹤那不算很出色的眼力，都看出这个组合普遍不热衷社交，所以金弘中走流程，他自己开口接话，然后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不知道有没有像我一样不在意年龄的。”
丁润浩：“哥怎么知道的，不会……”
他摸了下脖子，在播出时让许鸣鹤的唯粉不满了一阵，总体上却深受ateez粉丝喜爱的剧本杀型团综《薪水小偷》里，马上就要进组《模仿》的丁润浩承担了不少戏份，比如被许鸣鹤吸血转化的倒霉蛋。
许鸣鹤挑眉微笑：“你猜？”潜台词就是：没错，是你想的那个。
“和《vampire》有关系吗？”出道半年不到的队长梁桢元硬着头皮做起了社交练习，迎着许鸣鹤转来的视线道，“我很喜欢那首歌。”
“谢谢，”许鸣鹤温声道，“我知道enhypen的概念，还打听过belift是否接受外部作曲家的投递呢，不过查到enhypen没有担当rap的成员，那就算了。”
许鸣鹤在外人和同行里最鲜明的形象，是多才多艺，不知为什么对组合超出想象的丹心一片，这种形象催生的好奇心，会让人在发现许鸣鹤不难相处，自己也不是那么抗拒与陌生人对话时，多开口说几句话——事实上，idol这种在公众的视线下工作的人，也没几个真正意义上的内向。
看着最外向的朴综星试探性地问：“那如果有人学会了rap，可以cover吗？”
“我没意见，enhypen呢，会很有趣的。”许鸣鹤友好但不讨好地说。
enhypen中与朴综星同年的沈载伦：“你要学rap？”
“我想试试里面的吉他，边弹边唱。”
许鸣鹤：？
一个火星溅射到他的乐队之魂上。
多聊了几句之后，许鸣鹤知道朴综星歌单里虽有不少摇滚乐队，不过考虑天分、才能以及所在的公司，定位只是一个在这方面水平不怎么样的爱好者而已。
不过够了，对于对外人士，有重合的爱好总比没有好，性格外向大胆甚至有点莽撞，总比内向自闭谨小慎微好。
许鸣鹤回复：在为更适合乐队版的歌找出路【微笑】
朴综星也许是在想措辞，没有立即回复，许鸣鹤又发了一条：我个人比较喜欢合作舞台，虽然不太容易争取。
朴综星：那我弹贝斯可以吗？
许鸣鹤：……
许鸣鹤：【大拇指】
贝斯手准入门槛低，学会弹几个基础的音在一些场合就能凑合上了，这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许鸣鹤：理解，现在舞蹈是第一位的。
朴综星：哥也是吗？
独自一人在练习室内，许鸣鹤笑了一声。
许鸣鹤：是啊。
时间越晚，跳舞越重要，这是现状，不因许鸣鹤的爱好而改变。
他没有继续聊，因为有队友走进了练习室。
“你们拍完了？”许鸣鹤坐起来，看着最前面的崔伞，“拍了什么，你的针织衫怎么成披风了？”
崔伞还没开口，在他身后走进练习室的姜吕尚便给出了答案：“有个环节是老鹰抓小鸡，方灿xi在队尾，前面是伞。”
许鸣鹤：“哦——”懂了，老鹰抓小鸡队尾来回躲避，把前面人的针织衫拉变形了。
“再前面是我，”姜吕尚继续吐槽，“伞的针织衫被拉成了披风，我是差点被伞给勒死。”
“你的背心不经拉，最后都挂在脖子上了，”崔伞一边脱下被拉得变形的针织衫，一边辩解道，“要不你勒回来？”
脑回路没跟上的姜吕尚：什么勒回来？
崔伞一只手抓着针织衫，一只手看起来很自然地虚扶了一下正在站起的许鸣鹤的后腰：“对了，哥受《chained up》启发写的那首，能让我听听吗？”
姜吕尚：“你想挑战新风格？”
许鸣鹤：什么挑战新风格啊，这小子在故意撩拨我。
他看着陆陆续续走进练习室的队友们，又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人设，抓过崔伞的针织衫的一端，在他脖子上绕了一圈：“你以为是这样的？”
他轻轻地拉了一下，旋即松开手：“想多了，那不适合你的。”
“哥这样说，让我们更好奇了。”丁润浩说。
“好奇也没用，不会在这里放，”许鸣鹤说，“我代入听歌人的视角，reaction不太好做，就不为难你们了，练习完我把demo发给弘中，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听吧。”
莫名多了个活的金弘中：“哥你该不会是……”
郑友荣：“害羞？”
许鸣鹤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姜吕尚：“写歌词是要想象力的，鸣鹤哥这样要被笑的话，给清纯、可爱风格的女团写歌的男作曲家算什么……啊！”
曾经嫌弃过ateez的卖腐方式太过简单粗暴的许鸣鹤，稍微地“入团随俗”了一把，一口亲在了姜吕尚左脸的心形胎记上。
虽然不给我涨进度条，话还是挺好听的。
《I\'m the one》打歌结束了之后ateez短期内就没什么需要团体跳旧歌的场合了，《kingdom》是横竖都要排练新舞台的，再往后的组合行程是五月的kcon tact，正好用来让许鸣鹤归队亮相，许鸣鹤此时加入团体舞蹈练习刚刚好。
——等宋旼琦回来又会有一轮重排，不得不说是高舞蹈强度的大型团的缺憾之一，好在不像《wonderland》打歌的时候是突然袭击，ateez的舞蹈在动线上也不算复杂，因此吃的苦头相对而言也就不是那么多。
至于在五月kcon tact上，许鸣鹤归队后的ateez跳哪些歌：
《wonderland》的kingdom版，呼应到时已经播到的《kingdom》一轮竞演。
今年回归曲《I‘m the one》。
ateez早期走红的“功臣”之一，《HALA HALA》。
也有不跳舞的歌，因为很多东西都是在棚里拍的，kcon tact对乐队现场版比线下更为宽容，所以昔日借着许鸣鹤与年末的热度in了一下音源榜的《if I fail》此次以乐队现场版再现，许鸣鹤给《if I fail》填了英文词，作为给海外粉丝的“礼物”，说得难听一点，就是营业手段。至于什么样的营业手段对idol来说更轻松，什么样的粉丝更受用，都因人而异。
许鸣鹤：不就是学舞练舞吗，早习惯了。
至于该累还会累，该疼还会疼，也早就习惯了。
练习结束后许鸣鹤履行诺言，把完整的音频发给了金弘中，然后让队友们先回去，他再练一段时间。倒不是他格外勤奋，主要是队友们第二天上午有行程早上就要出门，许鸣鹤则是晚上的电台，他感觉身体状况尚可，不如晚点回去和大家错开洗漱。
队友们在回宿舍的路上听了这首歌。
歌曲的开头如同金弘中此前所说，听来毫无问题。
“我确实问题缠身，有千百条缺痕。
恕我无法感知，你的人世价值。
……
我不在乎别人讨厌我，不会有人比我更不爱我自己。
……”
不算少见的怨夫曲，至多因为声音属于许鸣鹤，显得比他人演唱时更加勾人。
特别是……想象着许鸣鹤唱这首歌的样子的时候。
接着他们听到了副歌。
“看看我吧，请你不要背身而去，
你致命的目光冷漠如霜，伴着泪水与风雅。
看看我吧，请卸下我的衣装吧，
唯有肉身赤LUO，我的灵魂才能奋力寻找亮光。”
短暂的沉默。
金弘中：“哦……其实歌词不是很过分。”
姜吕尚：“但是鸣鹤哥来唱的话——”
想想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当然，不是因为肉麻，而是因为某种让他们因为肉麻而难以启齿的理由。
朴星化：“不愧是鸣鹤哥，我们没做过的sexy的风格，他也能做得好。”
“但因为这个而受到约束的话，不值得，”崔伞开口道，“他如果想做水位高一点的，我想配合他。”
他收到了几道疑虑的眼神，崔伞坦然地回望。
舞台上的撒旦在其他地方也是激进的态度，很奇怪吗？再说，有这样一位天赋卓绝，对团队也尽心尽力的队友，也接受了很多来自于他的帮助，在一些不重要的地方给予力所能及的回馈，不应该吗？
不奇怪，很应该。
对于这点，大家的想法是差不多的。不过金弘中还是多唠叨了几句：“我们不太可能会走性感风，就算配合、尝试也适当控制一下，别太投入了。”
郑友荣：“那如果当面听到，reaction要怎么做？”
金弘中：“怎么做……你直接问他？”
作者有话说第141章 ateez·六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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