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总之先当火影》Greenfrost

78、第七十八章 爱的哲学

　　宇智波佐助，前不久刚与内心承认嘴上不承认的挚友漩涡鸣人告别，遵从父亲安排跟随村内上忍外出学习的十二岁中忍，转眼间就跟着青柳来到了田之国。虽然知道她与杀害三代目的大蛇丸有勾结，但没想到到了如此明目张胆的地步，佐助平淡看着两人交谈，转眼被无声出现在身后的兜吓了一跳。

　　“我来带你去房间吧，佐助君。”药师兜那张假笑的脸带有不容拒绝似的氛围，身后的青柳因为年轻而被大蛇丸耍得团团转。

　　佐助无言跟了上去，地下洞窟里只有二人的脚步声，可细细倾听似乎在深处有空洞的哀嚎传来。额上的动脉都突突跳了起来，宇智波佐助忍住冲动不去评论过于下三滥的品味，在他看透药师兜的想法前贸然搭话过于不明智，像鸣人那样没心没肺会被牵着走。
　　他抬起头刚好和投来视线的兜四目相对，这个男人有一瞬间的停滞，随后恢复寻常表情。这就有趣多了，佐助扬起一边眉角，他对这个反应已经见怪不怪了。

　　大致可以确定，千手佐子的确和大蛇丸有过接触。
　　虽说印象中的佐子已经是五六年前的形象了，佐助自己记不清楚但身边人总会回应给他奇妙的反应，就连旗木卡卡西偶尔都会露出很奇怪的表情。不得不说，佐子真是那代人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

　　与此同时，成功避开青柳的千手佐子正在通往火之国必经之路的丸子店里，悠哉吃着三色丸子，坐在对面的宇智波泉奈满脸复杂，秽土转生辅以幻术的他只能在一边看着。
　　这个女人即使不加入晓也能在各国之间自由游走，与火之国大名亲族交往甚密的她打算由大名的名义安排泉奈进入木叶，不得不说算得上是聪明的做法。

　　泉奈听佐子分析过现今木叶局势，新上任的六代目火影纲手还没有自己的势力群，而高层则属于稳健派，志村团藏曾与猿飞日斩分庭抗礼，意图断绝宇智波一族并且与大蛇丸和山椒鱼半藏都有合作，有这样的危险分子存在不得不说木叶居然能撑到现在。
　　难道千手柱间真的有那么点聪明？泉奈不想承认这点，更不想承认斑竟然因为过度顾及挚友而丧命终结之谷，不自觉泄露出杀意，如果有机会他绝对要把扉间的坟掘出来！

　　“不要想太恐怖的事，你的脸都扭曲了，泉奈大人。”佐子如是说。

　　“没事，只是想到千手扉间算计到这个地步，最先衰落的却是自己一族，可笑而已。”这句话可以说泉奈非常由衷，尽管佐子保全宇智波一族的方法算不得高明，但千手扉间机关算尽却也只能沦落到这个地步着实逗笑了他，并且耍得他们功亏一篑的竟然是个宇智波，同时也是另个世界斑的弟子。

　　这样一想心情好上不少，宇智波泉奈又恢复了能够吟诵和歌俳句的文雅模样。
　　莫名一股恶寒由内而外发散，佐子心想难怪泉奈和扉间不死不休，二人的目的过于分歧并且互相冲突。她长叹了一口气，只要泉奈大人不做的太出格，比如跑去掘千手扉间的坟，应该不会败露的吧，大概。

　　与宇智波泉奈作别后千手佐子站在空旷的原野上，忽然被一种虚无感掠去了心神，她只是想要略微喘息，却不知道回到晓后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二十年来自己不择手段所做的一切得到结果了吗，并没有，未来像是个无尽的黑洞凝视嘲笑着佐子，她终究静默许久还是迈开脚步，如果不去挣扎那么终究会沦为命运的奴隶。

　　佐子却在回到雨之国据点时遇到了一个已经消失很长一阵子，不知都在设计些什么的男人即使换了副装束，佐子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装疯卖傻的他。一时间迷惘都被惊讶冲淡，只笑着站到鬼鲛旁边，他悄声问：“佐子小姐的私事忙完了？”

　　“嗯。”

　　“迪达拉和飞段打赌，两人赌你是去木叶伤害宇智波，还是去给邪神献祭。”鬼鲛说话时调侃意味深重，显然这两条他自己都不信，佐子的笑容轻松。

　　在离开田之国前佐子早已安排好说辞，并且现在对方的能力也不会轻易死掉，拿来当挡箭牌刚好，于是她的声音虽然低沉但认真听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清，她说：“有个孩子非常可爱，就和他玩玩。”

　　全场都是经历血雨腥风的S级叛忍，可都不知道这话应该如何接，只有佩恩先类似家长似的说：“不要影响工作。”

　　“嗨——！阿飞也想加入佐子前辈的游戏——！”滑稽的面具男举起手，口吻像是个幼稚孩子，无论任何形象只要是带土佐子似乎一眼就认得出来，她知道对方有意无意避开自己，无论什么时期的带土似乎都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如果他不想见自己一定有个中理由。

　　众人眼中千手佐子只是笑着，全然没有被冒犯的感觉，原本带有的□□意味瞬间被佐子主导，一个女人只要自己玩得开心大可不必将世俗偏见装饰到身上，与少年玩也好，与年长者玩也好，都是出于自己的选择。
　　她并没有回答看似活泼的阿飞，又化为了存在感趋近于无的背景。

　　洞窟里阴暗但并不潮湿，蝎曾经和佩恩聊起过，过于潮湿的空气不利于傀儡的保养，使得这个S级叛忍团体的主脑有时也变为家长亦或是管理者的角色，这也是宇智波带土并不看好长门的原因。
　　但佐子待得很开心的样子，数年来带土忍耐着，几乎只在佐子出任务时才出现，于他而言熬过最初折磨内心的思念，剩下的便是强行把思念转化成为‘理想’的献祭。

　　是的，宇智波带土将她视为理想的终点，为佐子创造更美好的世界，为了复活早逝的琳，一切都可以牺牲，就连现在晓这个存在都是这个男人一手促成的，部分是因为自己的野心，另一部分则是为千手佐子编织了一个巢。
　　一个，自以为是，充满宇智波特有自负与傲慢的巢。

　　即使如此，佐子依旧很喜欢这个充满了天才与疯子的组织，她意识到带土促成了组织的成型，便更爱一分心情像是一位母亲看到孩子初次送来的礼物。他的才华不止于此，佐子先行退场琢磨着，臼齿下的牙龈软肉酸痛着，最终沉下一口气打算走回自己的房间。
　　很凑巧在在一处拐弯遇到了又在争论艺术的迪达拉与蝎，他们俩关系真的很亲密，佐子想，本意是微微点头便转身，但迪达拉忽然很奇怪地投来了眼神，随后裂开嘴笑得露出了健康洁白的牙齿，没有人会讨厌迪达拉，既聪明又笑得健康好看。

　　“那我就先去挖黏土了，嗯。”带着奇怪口癖，他甩动闪闪发光的金发径自跑远了，只留下一男一女面面相觑。

　　赤砂之蝎不愿从绯流琥中出来，佐子便蹲下身轻轻歪过头，她说：“你要是生气了，现在作废那个约定也来得及。”

　　‘叮’的一声脆响，绯流琥的尾巴堪堪停在千手佐子脖颈不足一掌的距离，草薙剑僵持着两方的利刃，原本不生气的男人现在几乎是盛怒，傀儡的机关槽顺势弹开，毒针密如雨丝泛着暗紫色的光芒。
　　佐子蹬开对方的武器，速度比毒针快上不少，跃出数米间布满了嵌在地板上的针，隔着绯流琥传来蝎的声音，“你以为——！我是什么？”

　　“我以为你生气了。”她只是平淡描述，毕竟传统观念下对于男女关系的忠贞看得很重，不过蝎好像……并不如想象那样，反而惹他生气的是自己刚刚的话。

　　幸亏赤砂之蝎多年前就不具有人类的器官，否则他会被千手佐子状似无辜，完全不知道她自己做错什么的口吻气坏，“我没有生气，”我讨厌解释，这是为了迁就这个跟不上思考的女人，不是解释，蝎想通心中定义自己行为后接下来的话便简单得多，“又不是你的错我为什么要你的生气？只要我杀了那个不知名的小鬼，赢的就还是我。”

　　归罪于女人是弱者的借口，就好比盗窃却把罪名推给宝石似的，埋怨它过于美丽迷人眼。

　　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闪着水红色，其实写轮眼并不像世人口耳相传的那样恐怖，反而有点可爱，“……你爱我吗？”

　　这样直率地问出口佐子自己都觉得蠢，无关赌约，她只是好奇而已，赤砂之蝎与她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佐子无心维护他，那个赌约也是构建在今后的计划上，但对方认真研究约定甚至读了些乱七八糟的浪漫小说的模样竟然令佐子都感到好奇，所以忍不住问。

　　“‘爱’是什么？”蝎反问她。

　　女人垂下头，试图努力把海马体内关于爱的模样统统挖出来，曾经作为不人不鬼的怪物为了宇智波也能伪装成常人，无论多么下三滥的手段都应用在计划中。她爱着名为‘宇智波’的整体，十尾人柱力冠上了家族之名拥有归处，所以即使跌落泥淖也要将家族高高托举，不令他染尘。

　　于是佐子只能诚实对蝎说出自己的概念，她说：“‘爱’是不死不休。”

　　听罢，傀儡内传来一声轻笑，但没有轻蔑的情绪，看不到蝎的表情。
　　好像是我输了，赤砂之蝎看着千手佐子散发着光芒的脸，说实话还是挺好看的，继续保持鲜活的模样也不需要转变成傀儡，毕竟，她无论如何变化都会是人群中闪烁的存在。

　　“那就继续纠缠一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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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带土戏份让我吃了，这本书里他负责大部分苦情戏。
但蝎佐真好吃！
微博上吵助骗婚给这事也太诡异了，都啥毛病？？？
搞□□吧，搞□□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遇事不决□□解决
哈哈，我加班去了（顺便要约个画师准备给这本搞个插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