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总之先当火影》Greenfrost

72、第七十二章 割据

　　伴随着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的死亡，木叶氏族之间也暗流涌动，宇智波富岳刚刚才与奈良鹿久、日向日足进行过秘密谈话，其实宇智波的处境才是最安全的，这要归功于五代目就任期间提拔的小辈们以及高层对宇智波的愧疚补偿。
　　宇智波止水的牺牲，果真换得了一族暂时的安定。

　　高层果然是属意千手纲手，与他们预测的一模一样。富岳沉默着走过无人的小径，长子在沙隐和大蛇丸入侵期间正好在出任务，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但幼子佐助和皆人的儿子的活跃是富岳怎样都也没有想到的。
　　那孩子真的长大了，身为父亲的男人感叹，也许应该听取意见让佐助见识更广博的世界也说不一定，拘束在村子里那孩子并不会感到快乐，趁宇智波还在村中拥有发言权，富岳决定让还未定型的佐助出村游历学习。

　　并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实际上这个念头早在宇智波富岳的海马体里生根，只不过近日才终究显露出形状。与此同时他也质问自己，难道故乡，难道木叶一直是这个模样吗。富岳的思绪还未厘清，却已经到了家门口，美琴早早听到脚步声急忙来开门。
　　要把自己的想法和妻子讨论一下，进门前故作无事的宇智波富岳想。

　　千手家没落至此后，作为战争孤儿代代服侍一族的末裔——青柳便再次失去了容身之所，相较于堂妹珠晶适应良好地活跃于木叶任务中，她则显得偃旗息鼓像是休眠的植物。曾经服侍在五代目身边的亲信，现在完全失去了颜色化为透明的存在，几乎令人遗忘了青柳也拥有上忍头衔的事实。富岳要承认他的行为中赌博的成分偏重，但青柳真的是不可多得的优秀人选，尤其是她固执纠缠于旧情这件事情上。
　　过于憧憬反而拘束了自己，围城中的苦痛并不被外界所知，青柳几乎已经在木叶中湮灭，街上甚至有年轻的下忍向她投来疑惑的眼神，木叶的上忍中有这么个人吗？

　　奈良鹿丸暗自观察着并没有回答井野的疑问，五代目曾频繁拜访过自己的父亲奈良鹿代，而他隐约的印象便是来自那里，千手佐子的亲信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踏出宅子了，为何偏偏今日……啊，真是麻烦，鹿丸放弃似的撇过头，只觉得这些痴男怨女会让他短命。
　　正值青壮年明明是最鼎盛的时期，青柳缓缓落座在富岳下首时却像是枯叶掉落水面，涟漪片刻便又恢复宁静，泛着死灰的气息，她看向宇智波的族长行礼却还是恭恭敬敬努力拿出心底些许生气，即使试图遗忘但镌刻在神经内的意识还是会令她无意识地按照千手佐子在时的愿望动作。

　　比如爱护宇智波，比如维护宇智波。

　　“我已经知晓…您唤我来的目的了，”青柳飒爽的短发在夏日里沾染湿气，服服帖帖的，“佐助君是个非常有天分的孩子……既然…富岳大人有…如此打算的话，以他这般年纪，出村历练……刚好。”

　　僵硬又断断续续的语句连成串，多年未曾踏出宅子甚至连交流能力都退化了，宛如被生疏操纵的傀儡人偶。长久蜗居且与世隔绝下的青柳不禁令人疑惑，她真的能担起教导的职责吗？
　　然而现在也没有更好的人选，毕竟青柳立场尴尬，村内指责她是千手佐子留下的间谍之类的言论也是近年才渐渐减少，在富岳看来她反倒更希望自己是五代目的间谍也说不一定，那样就能遗忘掉自己被抛下，派不上用场的事实。

　　“真是位优秀的公子。”忽然一句连贯的话脱口而出，富岳顺着青柳的目光望去，庭院中还未拆绷带的幼子佐助正站在鹿惊旁边，可见那句感叹是由衷发自内心的，青柳臼齿下牙龈的软肉发酸，就像乳牙刚刚脱落时脆弱的牙神经硬要吃刨冰，她从来都知道他与那位大人面容相仿，但如此高的相似度出乎她的预料，“真的是，非常优秀的孩子啊。”

　　随即富岳招呼佐助过来，好像太阳迎面坠落，青柳眼前灼伤般空白着，这是佐子大小姐的惩罚吗，她想着露出微笑，迎合宇智波富岳的谈话随波逐流。
　　离开前年长者们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宇智波佐助只被隐隐作痛的骨头纠缠得烦心根本没有仔细听他们口中的细节，反正在他从南贺川的树下挖出那卷记录各种忍术笔记的卷轴后就很想离开村子试试看那之中不被允许使用的S级忍术。

　　况且青柳的眼神令他后背发凉。

　　妄图再从宇智波佐助这个孩子身上寻找得以安慰自己部分的青柳，在告辞前先靠近了坐在门廊下看书的宇智波佐助，她还没有出声反而是那个被当做‘代替品’的孩子突然开了口，霎时间青柳冻结在原地，“论被女人耍得团团转，你比卡卡西惨得多。”

　　脸上浮现出不伦不类的表情，面部的神经抽搐着，从佐助口里得来的话仿佛是千手佐子本人说给她这个失败者听的一般，青柳说不出话，于是佐助合上卷轴，不愧是宇智波的天才，一语中的地戳穿青柳轻易同意富岳条件的内幕，“你想趁这个机会摆脱暗部监视去找佐子姐吧。所以就别露出一副要哭的表情，毕竟愿望就要达成了不是吗？”

　　“哈——，”她长长吐了一口气，并不反感聪明孩子的她大方点头承认，随后真诚说：“再过几年，佐助你会变得比鼬还要强，我有这个预感。”

　　“当然，因为能成为火影的人，是我。”仿佛已经将御神袍纳入囊中的俊朗少年沐浴着阳光，脸上还带着与守鹤战斗时留下的擦伤。

　　寂静的森林里干柿鬼鲛先回应了佩恩的术，相较于数分钟后才在外道魔像上显形的佐子早了不少，迪达拉很没神经地与她搭话也不像往常及时得到回复，她只是在黑暗中安静地听着听佩恩关于敛财活动的安排。
　　晓几乎成为了没有能力供养忍村国家的首选，说是日进斗金完全不夸张，在她与鬼鲛、蝎、迪达拉在波之国强取豪夺已故财阀卡多的财产后分别又去了不同的地方，平静的模样让人完全看不出精心隐藏的担忧。

　　待佩恩说完他那边与各个小国交涉好的结果，佐子紧接着报备了现在她们组手中持有的现金数量，引得飞段情不自禁吹了声口哨，尽管都是些罪孽深重的叛忍，但佐子还是觉得他们这种直率的恶更加可爱，“从波之国得到的珠宝首饰以及艺术品已经都经由极道换成了等价的现金，我的通灵兽明天就能准时到达雨忍村。”

　　“做得很好，佐子。”佩恩说道，其实他应该是组织里非常有同伴爱的类型，毕竟同样是被自来也教导过的人，佐子这样认为。

　　飞段跟着角都久经钱财交易洗礼，虽然没学到半分守财奴的优点，但能够从□□手里拿到等价的现金的确是很稀奇的事，就连角都有时都会分一成红利给那些潜藏在暗处的蜣螂们，于是口直心快的笨蛋直接感叹：“佐子你对□□这么熟悉的吗？”

　　“不，最初去换钱的时候那些家伙想要杀死我独吞掉带去的‘货品’，”她难得笑了下，自从进入晓之后，日日微笑的女人的笑容变得弥足珍贵，“现在都还活在我的幻术里吧。”

　　哇，可怕的女人。飞段笑得超级没品，若不是角都需要维持身形大概早就揍他了，最后漆黑的岩洞中连水滴的声音都听不到，只剩下飞段和迪达拉拌嘴的话语。
　　佩恩接下来的话也在千手佐子的预料之中，“沙隐与大蛇丸联手入侵木叶的行动失败了，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死亡。”

　　“木叶，是佐子小姐的故乡吧，骤然听闻故乡被毁灭可真是……”是白绝先开的口，佐子只是面无表情听着，紧接着黑绝也难得说了话，“木叶有九尾，现在防御薄弱正是好时机。”

　　最先给出反映的竟然不是作为主角的千手佐子，而是隐藏在绯流琥中的蝎，那个男人隔着傀儡的声音沙哑阴森，“最先要捕捉的应该是沙隐的一尾守鹤才对。”

　　一时间分不清赤砂之蝎的意图，佐子注视着男人，而绯流琥中的人也一定看着自己，她有这个感觉。真是个好懂的男人，她没有正面回答绝，而直接对佩恩说：“我可以试着把九尾带来，最优先的果然还是我属意的那双眼睛有没有受损。”

　　“你不是已经抢来一双了吗，嗯。”迪达拉说。

　　“就像在餐桌上，自己喜欢的菜还没有上时，偶尔先拿前菜搪塞自己是一样的性质。”

　　真是可怕的女人，今后要是看到任何一个宇智波都有必要绕道走。飞段猛地后背一阵凉意，万一真的不小心把千手佐子的目标做成邪神大人的祭品，后果可能都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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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许愿明天工作顺利，周五那天真是折磨死我了。
不过下章有鼬的戏份我要努力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