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总之先当火影》Greenfrost

70、第七十章 梦想是成为火影的宇智波

　　事实上旗木卡卡西从一定角度上相信自己有乌鸦嘴的能力，就比如今年分给自己的第七班，他既不想面对皆人老师的儿子，也不想面对宇智波家的天才，可事与愿违。他面前三个小鬼才十二岁，现在的下忍无法和活在战争时代时相提并论，自己在他们的年龄早已失去了微笑的理由。

　　旗木卡卡西下意识回避了另一个问题，他有意无意地回避着宇智波佐助投来的视线，这孩子俊秀爽朗就像独自开在无尽平原的石蒜，那独特清丽的美感竟然和那个女人如出一辙。他不禁认真回忆，佐子刚回木叶时是什么模样。

　　不过那时佐子也只和带土玩在一起，自己从未关注过。

　　问起将来的梦想，唯一能让卡卡西略为欣慰，鸣人即使生长在艰难的环境下仍带着笑容仰起头，水蓝色的眼睛眯起来，“我和佐助约定好了的说，将来要一起竞争火影！不过能把脸刻上去的肯定是我！”他指着火影颜岩大言不惭。

　　“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寡言的佐助居然没有否定鸣人的话，原本二人的关系在宇智波美琴推波助澜下也不坏，况且成为火影是他追寻哥哥，亦或者说追寻他人背影成功与否的证明，他瞥了眼颜岩。

　　如果说刚刚卡卡西没能回忆起对方的脸，现在佐助桀骜不驯的下颚角曲线毕露则让男人突然感叹，还真是和佐子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鼬和佐子本就相像，没想到他弟弟才是最像的那个。

　　而另一个……他看着毛毛躁躁的鸣人，身影渐渐和带土重合，旗木卡卡西面罩下的脸无奈地笑了，你们两个真是阴魂不散，这是你对我的报复吗，佐子。

　　不知任何来由，在从波之国九死一生后鸣人那个笨蛋粘自己粘得更紧了，宇智波佐助苦恼地看了眼毫无自觉的笨蛋，反而被当做挑衅，鸣人挥着拳头抱怨，明明受的伤和自己一样重现在却好像疼痛都不存在一般。

　　其次则是卡卡西恶心的眼神，说起这方面佐助后背一冷，他对卡卡西多重意义的视线感到无所适从，据哥哥说很长一段时间里卡卡西都处于精神层面半死不活的状态，现在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反而只像个中年颓废大叔。

　　不过宇智波佐助也有事情瞒着卡卡西就是了，他很早就知道对方掩盖的眼睛是一只写轮眼，也知道那眼珠曾经的主人名叫宇智波带土，是佐子姐最初喜欢的人。

　　啊，关于最初喜欢的人是从爸爸和妈妈的谈话里得知的，因为当时宇智波佐子‘宏大地叛逃’后，他们曾说，如果带土还活着就好了，那两个孩子从小就玩在一起，如果带土没有死佐子也不会对木叶感到失望吧，甚至一点时间都把旗木家的孩子当做替身。

　　这些事在他们这一代中应该也就只有自己和奈良鹿丸，以及永远相信请自己吃拉面的都是好人的笨蛋鸣人还对神秘的五代目有些许了解了，或许还可以算上日向宁次，佐助拿着被路人硬塞进手里的苹果想。

　　今天是中忍考试的第一天，富岳和美琴难得早晨目送着幼子离开家。村中多了很多生疏的面孔，带着别国的护额，所以不管多了任何人都不会产生问题，对自己的幻术有绝对信心的佐子就那么看着下忍们陆续进入笔试的会场。于是第一眼就看到了佐助，身后跟着鸣人和……春野樱吗？

　　佐子回忆起那孩子的同班同学，那头粉色的头发给了不少帮助，她托腮坐在秋千上，没想到连日差的儿子也是近年参加考试，日向宁次在佐子任职火影期间也是赫赫有名的天才。

　　真是些无忧无虑的年轻人啊，佐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也跟着姗姗来迟的音忍村忍者踏进建筑物内。

　　有这么个说法，人一旦开始喜欢回忆往昔就代表着心灵的衰老。宇智波佐子尽管不想承认可身边尽是些熟悉的面孔，这之中她与森乃伊比喜最为熟悉，毕竟战争期间前线和情报拷问部门总是在合作嘛。

　　平淡无奇的笔试，平淡无奇的实操，木叶究竟是怎么堕落到这个地步的，明明五年前还至少葆有基本的忍者教育。佐子进入死亡森林后不久便失去了名义上的两名队友，他们被大蛇丸召到哪里去并不是她要关心的问题，真要认真说的话，她的皮肤一阵一阵感到不适。

　　是进入木叶之后出现的症状，随着逗留时间的增加显得愈发无法忍受，千手佐子揉搓着手臂的皮肤仿佛试图利用外力祛除心因性的疼痛。

　　从前都不会这样……难道果然不该去千手大宅吗？

　　不过是一间破落的宅子！不过是个死了的老头！佐子手指抠住自己的脸，拼命置换肺中气体试图掩盖震荡的精神，似乎已经忍耐到极限的身体颤抖着。于今早气绝的千手定吉已经是千手宅唯一仅剩的千手了，现在创立木叶的两族，宇智波依靠自己身为火影的叛逃行为获得庇护，而千手则只剩纲手一人了。

　　这个角度正好是颜岩的方向，佐子面朝着村子骄傲的方向，因为疼痛颤抖的身体溢出紫色的查克拉，她骤然嗤笑出声，低劣悲惨的胜者嘲笑死亡的败者，可实际上两人完全不分输赢。

　　真是莫名其妙的胜负心，十尾收拢查克拉努力维持不让任何感知型忍者探查到这里的异物，说到底佐子与这个世界的扉间不过一丘之貉，他们自私自利仅仅只能相信自己所信仰的东西。

　　【再不快点冷静下来，你可爱的半身就要死掉了。】推出杀手锏后非常有效，佐子自暗中拜访过千手大宅内仅剩的老人后被愧疚感和木叶现状不时刺激下的精神终于回到正轨，她在偌大的深林内只花费寥寥数秒便探知到宇智波佐助的位置，激荡的查克拉混合着阴冷的味道，是天之咒印。

　　同样吃过苦头的佐子瞬身飞奔，仅靠春野樱一人是无法守住队友的，必要时还是要靠幻术吗？千手佐子的脚程非常快，还没等自己得出结论就到达了第七班藏匿的树洞，根本连眼神都没分给可怜兮兮的女孩，略施幻术第七班最后醒着的成员也倒地不起，佐子俯身进入树洞匆忙抚上佐助汗津津的脸。

　　她其实知道大蛇丸此次可能盯上了宇智波的血脉，毕竟那个人从很久以前就很痴迷写轮眼，佐子没有提前插手的原因则在于男孩脖颈上的痕迹——天之咒印，有了这个短时期内佐助就能获得仙人体的部分力量。

　　证实他性命无虞，佐子还是松了口气，施展掌仙术医治过春野樱和鸣人后，她的手掌覆在佐助的额上源源不断输注着木遁查克拉。尽管千手佐子不过是个赝品，但她的天材在于使用灵活，俯视着呼吸不畅的宇智波佐助，佐子只好让他躺在自己的大腿上，与大蛇丸之间应该是经历了一场单方面压制的战斗，浑身上下遍布大大小小的伤口。

　　巨细无遗检查没有遗漏的伤痕，佐子能感觉到腿上的少年正承受着他不该承受的痛苦幻觉，她轻声说：“你能撑过去的，对吗？就像我撑过去一样，未来你会有很多朋友，忠实的下属，你能组建直属于自己的队伍……”

　　梦中有个温柔的声音唤他‘因陀罗’，佐助本就疼痛的精神世界变得更加混沌，话语梗在喉咙深处，他急切地想要说，自己不叫因陀罗，他是宇智波佐助。

　　体温过高的状态令大脑几乎失能，梦里的女人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去南贺川唯一一棵梧桐树下，去南贺川唯一一棵梧桐树下……

　　那人的手冰冷又柔软，漆黑中只有一个影影绰绰的黑影悬在头上，散发着记忆深处熟悉的馨香。对方握住了自己伸出去的手，莫大的幸福大概就是两人能够同时伸出手去吧，于是佐助又一次失去了意识，事后也不过当做幻觉混淆下的错觉。

　　用幻术包围了树洞附近的佐子赶向死亡森林的中心塔，遵从大蛇丸吩咐的两名队友早已等待在必经之路上，三人带着天之书与地之书轻易完成了中忍考试的第二个试炼，比她先到一步的只有一个小队，领头那人无意地瞥了一眼她。

　　无论多少次佐子都非常感谢自己富有先见之明的幻术，我爱罗明显没有感知到不对劲，毕竟现在自己这张脸并不能成为解除记忆封印的钥匙，现在要是回忆起来可就麻烦了。

　　接下来的戏目水到渠成，不过从封印宇智波佐助的咒印一事上来看木叶还真是缺乏胆量啊，换做是自己执政的时代绝对会对能够增幅力量的咒印加以利用，事实上自己的脖子上也印有相同的咒印。

　　终于等所有对战一一结束回到下榻的旅店，佐子终于在夜色之下借着幻术的掩盖寻去了大蛇丸身处的位置，男人身着白色长袍只有斗笠没有带上，但佐子无暇注意这些，她只是缓慢走近那个男人。

　　大蛇丸大概怎么也没有想到，女人会直接使用写轮眼将两人都拖进精神世界，而在佐子的主场下那一拳就显得理所当然了。药师兜还没有意识到，单方面地斗殴就已经结束，大蛇丸恬不知耻地笑着，哪怕嘴角流出鲜血也掩盖不住他阴森的气势，他说：“还真是睚眦必报啊。”

　　“我有自信宇智波佐助绝不会命丧此处是一方面，但大蛇丸你单方面欺负他就是另一回事了，我有顾及你的计划没有直接揍你已经是极限，该感谢我才是。”佐子翘起脚丝毫不见外地为自己的‘暴行’找到合适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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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休假，为什么天天这么忙。
还要给助找个合理理由出村学习，佐妹在南贺川给他留了礼物卷轴。
水仙之后，下章给谁发福利啊我好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