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总之先当火影》Greenfrost

59、第五十九章 曾经的礼物

　　再次踏上故土男人并没有径直进入村内，而是停顿了数秒后才跟着人群跨越了那扇自己无数次进出的门。远远的可以看见木叶忍者村可以被称为骄傲的火影颜岩，千手柱间、千手扉间、猿飞日斩、波风皆人……还有那个疯掉的五代目——千手佐子。
　　自来也看着颜岩上佐子的脸陷入回忆，她和皆人作为自己的弟子走得很近，那之后皆人一个接着一个失去了自己的弟子，最后连自己的性命都丢掉了，佐子接过了四代目的权柄成为木叶乃至于忍界都少有的年轻火影。明明他应该是感到骄傲的，因为自己的两位弟子先后都成为了火影，然而皆人英年早逝，紧跟着佐子疯魔地离开了村子，现在三代目不得不再次执掌权利。
　　他心里非常清楚在千手佐子夺取宇智波止水双眼前有一段非常诡异的空白期，但那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已经无人所知，仅仅凭着宇智波鼬事后所说自来也仍不愿相信那个爱同伴胜过爱自己的孩子会做出那种事。

　　直觉告诉他，之中带有阴谋的意味，并且也许和猿飞老师的昔日同伴有着无法割裂的牵扯，出于村内的□□他也不应再探究下去。自来也走进一家丸子店，习惯性地多点了一份甜食。
　　啊，点多了。白发的年长者苦恼地看着那块栗子羊羹，会安静吃着甜食的孩子已经离开了，似乎他无论如何也挽留不下任何人，茶水的烟雾被风吹散三次之后再也没能升起过，自来也一饮而尽冷掉的茶水，拍去根本不存在的草屑前往火影的办公楼，原地徒留无人问津的羊羹。

　　“是吗，辛苦你了，自来也。”

　　“哈哈哈哈不过是小说的取材后顺便而已。”状似过度乐天派的爽朗笑着，自来也朝自己的老师打趣。忽然有暗部进入门内，两人面上的轻松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带着面具的暗部贴近猿飞日斩耳边轻语，从老师颤动的眼皮自来也意识到并不是什么好消息传来了。

　　“就由着他们自己决定吧……”猿飞日斩沉吟，时代的车轮从未停止旋转，就连他都已是称得上老者的年龄。千手家的长老即使再怎么长命，也到达极限了。

　　这是一个萧索的秋天，可不会影响小孩子的心情，人群中一眼望过去仿佛泛着珍珠光芒的孩子沉默地离开了忍者学校，和平年代对于孩子的教育也放宽了许多，无论是旗木卡卡西还是宇智波鼬在相仿的年纪早已了解了何为‘忍者’，但宇智波佐助不同。
　　除了童年时的那个事件外他几乎从未受过挫折，心中最伟岸的身影仍是比自己年长几岁的兄长——宇智波鼬，但佐助有时无力去理解究竟哥哥在想些什么。

　　外人都在传言是佐子姐杀死了止水大哥夺走了他的眼睛，连哥哥的记忆也显示没有错，可宇智波佐助从没有相信过。千手佐子绝不可能伤害止水，他就是秉承这么一股盲目的自信，哪怕这段话从未向任何人吐露过。夕阳下的橙红色水面映照着暗色的桥，佐助慢慢跨过了这座曾走过数百次的拱桥。

　　当他踏进家门时敏锐察觉到那双已经一个月没有出现过的鞋子正安安稳稳摆在架子上，宇智波佐助抛下书包赤足在木质走廊中跑起来，他喊道：“哥哥！”

　　鼬正好从客厅出来，男孩子扑在自己的怀里，那双乌黑的双眼充满敬仰的光。十五岁还只能被称为孩子的年纪，鼬却已经沉稳得像一滩冷泉，即使投入枚石子潋起波纹也如同昙花一现。
　　刚刚父亲的话还在耳边，他叮嘱鼬了几句在旁人听来意味不明的话，然而宇智波鼬看着佐助闪光的眉眼忽然明白了父亲的指代之物。

　　那么他的怀疑就是正确的，鼬的手掌轻轻捋过佐助的头发，他在被愤怒冲昏头脑一阵子后也意识到了事情发生前后的不连贯感。那时自己与止水都接到了木叶高层的指示，但细节部分都是由三代目火影亲自与止水进行商谈，而千手佐子出于避嫌的目的一直在暗部的监视下。
　　在止水到达南贺川悬崖前那段时间不可能都同佐子待在一起，时间节点对不上，那么他先去见了谁？

　　似乎有一团迷雾试图阻止宇智波鼬探知真相，富岳一定知道些什么但对自己的长子三缄其口。
　　佐子把创造的仇恨灌进自己的脑子里，而父亲试图淡化这个印象，曾经他以为这是因为对方过于强大不希望自己自寻死路，但宇智波鼬越是进入木叶的核心圈越是疑惑。

　　现在木叶高层中宇智波的成员占到至关重要的位置，并且各个环节都有族人在其中运作，一番调查后很容易发现他们都是在佐子继任火影之后才渐渐渗透进村子。
　　还有对宇智波散发无限善意的日向家和奈良一族……日向雏田诱拐事件发生时鼬也仅仅知道事情的轮廓，五代目火影以一己之力承担下云隐村施加的压力并且驳回了交出日向日差遗体的建议。而奈良鹿久是上次战争时佐子的直属指挥，所有的人际关系串联成为闭环。

　　宇智波鼬很明显分心了，佐助摇晃着对方的手臂才使他回过神来，恶趣味地点了下他的额头，哥哥真是的，佐助用眼神控诉道。

　　“就原谅我这一次吧。”被神偏爱的聪明男人歪过头笑着。

　　数年前宇智波鼬便应允退出了暗部，同时期退出的还有作为前辈对他亲切照拂的旗木卡卡西。直至今日两人仍时常同行出任务，宇智波的天才与木叶技师之名即使在五大国中也是冉冉新星。
　　银发的男人其实清晨时分就已穿戴整齐告别了自己的公寓，照例拜访过慰灵碑后沿着木叶的青石板路走向大门，同伴数人早已不耐烦地等在现场，旗木卡卡西刚刚扬起手臂想一如往常含糊解释自己的迟到原因，可手臂扬到一半却怎么也动弹不得了。

　　宇智波鼬沉静的侧脸定格似的烫伤了卡卡西，他有那么个瞬间把年轻的宇智波和曾经的一个女人混作一团，鼬和那个人这么像吗，卡卡西恍惚想着，最终还是完成了不伦不类的招呼。
　　可仔细看又相差甚远，并不是相仿的脸孔，旗木卡卡西忽然想起宇智波鼬有个小他五岁的弟弟，真是奇妙的缘分。他试图忘掉令他混乱的事但事与愿违，最后只好顾左右而言他，“鼬你弟弟今年多大了？”

　　“佐助？”不知话题怎么就突然跑到弟弟的身上，他闲谈似的回答，“今年十岁了。”

　　玩世不恭的男人指着自己看上去不可依靠的脸说：“也许再过两年我有可能成为你弟弟的老师也说不一定。”

　　一想到那孩子快要从忍者学校毕业，哪怕是宇智波鼬脸上都带上了几分轻松，一本正经地开玩笑可能是宇智波独有的能力，鼬说：“那到时候就麻烦卡卡西前辈了。”

　　旗木卡卡西搔着头发笑得很勉强，他拿鼬这种认真的孩子没辙，要是带土有他半成……
　　他的笑容固化在脸上，尽管事情过去了十余年，可重要伙伴的死亡仍诅咒着这位天才，如果说少年时期的旗木卡卡西有如是高天原神祗的宝器，现在就仅仅是禁锢于过去的遗物而已。

　　意识到对方透露出一股奇妙并难过的情绪，鼬虽然嘴上只字未提但担起了卡卡西作为小队长的责任指示队伍出发，目的地是数月来终于有开放村落之间通信交流的水之国雾隐村周边，卡卡西甚是怀念那座岛国的风光，多年前水影枸橘矢仓还未施行铁血政策前自己经常在那里进行暗部活动。
　　出发之日的天空是若芽色，碧蓝中混有生机勃勃的绿，好想吃丸子，鼬收回自己的目光百无聊赖中生出这么个想法。

　　“那边的美丽小姐，要不要看看我们特产的珍珠粉！”可能是因为受到多年思想与行为上的拘束，水之国周边的村民像是打破了鱼缸时的水草，泛滥恣意生长，向路人兴致勃勃招揽生意，这在几年前是绝无想象可能的光景。老妇见那位粗犷的高大男性身边仅一瞥便流露出别样气质的女性转过头，更加卖力地说：“您来水之国是为了旅行吗，那就更应该看看我们的珍珠粉，这可是几年来品质最好的一年，您真是赶上了好时候！”

　　女人身着黑色和服，和服的下摆飘荡着焰火的绣样，不过与她气质格格不入的是对方五官仅仅称得上普通，她出神地看着用精巧打磨过的贝壳盛装的粉末，而随行的男性在店主开口前也跟到她身边，口吻像是个水之国出身的人，“难得今年的珍珠能拿出来卖，果然还是海水珍珠最好。”

　　“以前有人送过我类似的东西。”女人说着掏出钱包支付了现金，天然贝壳的盒子看上去应该是砗磲，她摩挲着外壳原本有些怀念的表情不知因为想起什么瞬间转变成略微带有嘲讽意义的微笑，“出于对死去某人的愧疚。”

　　两人用旁人听不到的音量边走边交谈，利用变身术乔装的鬼鲛一如往常笑着，“没想到能让佐子小姐这样的女人也会挂念故乡的某人，真是意外。”

　　“香粉、胭脂、首饰……总是自顾自送来的懦弱男人而已，鬼鲛前辈说笑了。”佐子想起自己抛弃在木叶的珠宝盒，里面的东西大概都没法用了，而和送出礼物的人再次相见应该会演变成不死不休的情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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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两方人撞上，开启暴揍卡卡西副本，然后再装模作样暴揍个鼬（能治好那种，这样就能让她的计划顺利实施，赢得土的信任从而不让他对宇智波出手。
拿着原著助剧本的鼬苦兮兮，挨打常有。
佐子则会因为不得已暴揍鼬变得有点神经质，土正好用个神威，赶紧去海贼王休息几天（海贼剧情不会太长，我搞综漫主要是为了修罗场
我都想好等这篇完了我一定要自印娱乐一下，送送亲友，反正通贩也卖不出去（自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