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她从哪里来》一叶霜花

22、热情似火大都会

　　“你在找什么？”
　　哈利注意到艾希莉亚的视线似乎在追寻着什么而有规律地移动，可他没看到有能吸引她目光的clown或者套着厚厚玩偶服的游乐园工作人员。
　　“一个……”棕发小卷毛一口咬掉洒满彩色巧克力糖针的甜筒其中粉色草莓味的冰淇淋球，晃晃脑袋纠结着说法，“朋友？应该是朋友。”
　　“那我们要去打招呼吗？”哈利随口一说，但艾希莉亚停下了咬甜筒的动作认真考虑后摇头。
　　“不了，他不喜欢白天被注意到，所以我们不打扰他。”而且basty又不在游乐园，艾希莉亚想，她可不会带着哈利飞过大半个大都会去找某只黑漆漆只是为了打招呼。
　　“he？”哈利发出一声轻轻的疑问，开玩笑地问，“不喜欢白天被注意到？他是只猫头鹰吗？”
　　“不，他是只蝙蝠，”艾希莉亚一本正经地眨巴眨巴海蓝色的眼睛。
　　哈利·奥斯本有着一双如同翡翠般美丽的绿眼睛，这让他看起来有些阴郁，但笑起来却显得温柔又肆意。
　　大概是艾希莉亚郑重其事的[bat]比喻让他感觉好笑，他也故意正经地回答，“如果全球陷入核污染危机的话，那我们估计就能在游乐场里看到不用戴头套就能在鬼屋工作的蝙蝠人了。”
　　艾希莉亚想告诉哈利，蝙蝠侠不在鬼屋工作，但是一个吹着气球的小丑吸引了她。她拉着哈利蹦蹦跳跳地穿过人群，绿色的长条气球在小丑手里翻飞，小狗形状活灵活现。
　　“送给你，可爱的小姑娘，”游乐园小丑(clown)不像joker那样画着尖锐阴森的妆容，完全就是滑稽有趣的笑脸。小丑(clown)温柔地摸摸艾希莉亚略显蓬松的小卷毛，分别给了她和哈利一只气球小狗。
　　“能再给我两个吗？”艾希莉亚珍惜地抱着自己的绿色气球小狗，可怜兮兮地问。
　　clown很好说话，从自己的小布包里又拿出两个气球，拧成小狗给艾希莉亚。
　　“你还要吗？”哈利把自己的那个放到莉亚面前。
　　“不，我只要三个，”气球小狗的身体恰好围城一个圈，莉亚把手穿进去，两只手上分别套着一只气球小狗，手里还拿着一个。
　　艾希莉亚热爱一切有趣新颖的东西，像是是三岁的小孩能对着一只小蚂蚁看上一整天的性格。
　　虽然没把整个游乐场都玩个遍，但对于莉亚来说已经够好玩了，尤其是晚上还有TQ乐队的表演。
　　TQ乐队并不是年少成名那一类，哈利暂代了因为母亲生病而退出的前贝斯手，不像其他成员那样是为了音乐抱负，只是因为和父亲单方面冷战而到处散散心。
　　乐队环境友好，哈利作为最小的那一个享受到了很多照顾。
　　这些阳光、有活力的年轻人在大都会挺受欢迎，有不少人观看了TQ乐队的小型演唱会。
　　艾希莉亚坐在第一排的靠右位置，举着闪光棒晃来晃去，哈利就站在她前面的舞台上，一头金发在闪烁的光亮下分外耀眼。
　　她有点人来疯，别人不蹦不跳莉亚都已经快要撒着欢飞起来了，更何况其他人都在欢呼。有一些热情的姑娘都已经亲亲热热地抱着艾希莉亚一起跟唱，莉亚也一点不见外地和她们贴贴。
　　结束时，哈利早早溜走换了身衣服，和艾希莉亚一起走。
　　她还没从热闹愉快的气氛里脱离，挣开哈利的手在前面蹦来蹦去，还哼着乐队的歌。气球小狗们还被她好好保存着，结束后从存起来的小背包里拿出来，听到哈利踌躇地和她说，“我……爸爸，他最近联系我了，他希望我去英国……”
　　接着自嘲，“希望？说是命令、指示、要求，随便一个都更合适，他从来没管过我，要么就是直接把我送进寄宿学校。现在干脆把我弄到英国，我那么不招人喜欢吗？”
　　“No！为什么你这么想？”莉亚听到哈利近乎于自我厌弃的自白很是反对。
　　“all right，我们来数一下，你看，你长得好看，对我很好，又很有趣，会讲故事。你多好啊！我可喜欢你啦！”艾希莉亚拽着哈利让他停住脚步，抚摸他的脑袋，“相信你自己，凭什么别人不喜欢你？”
　　“我爸爸就是，他不喜欢我，却不得不忍受我。所以他不得不实行监护者的责任，但又不想我出现在他面前，索性把我弄到英国。”
　　“不明白，”莉亚看着一脸惆怅失落的哈利·奥斯本，他的内心存在很复杂的情感，这感情既温柔又阴暗。“听起来像是葛朵对待乐佩那样，但是问题、麻烦、烦恼，我不擅长帮别人解决这些。那么为什么你不和你爸爸说呢？告诉他，让他别管你的事，你不喜欢英国，或者直截了当地问他为什么不喜欢你！”
　　“如果他不喜欢你，你也别喜欢他!”莉亚想起了通过欺骗建立两人联系的森德兰医生，而哈利的父亲更像是冷处理他和哈利之间的关系，压抑疏离的父子关系让哈利·奥斯本无比厌恶老奥斯本的[命令]。
　　“莉亚，”哈利苦笑，艾希莉亚的办法残酷却直接，“他……是我父亲，我不能那么说。”
　　哈利是畏惧把这种关系撕破了说的，如果父亲真的告诉他，我就是讨厌你，憎恶你这个孩子。那他的存在到底算什么呢？一场不被期待、不被接受的出生吗？
　　那时候还没心跳法案呢！哈利心里阴暗地想，法律条文有时候挺可笑的，它尊重了一个只算是器官的[生命]权利，却剥夺了母亲和这个器官未来的——长成成人的权利。
　　好像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矛盾，伦理道德要求父母爱孩子，但是事实又并非如此。
　　母亲是爱他的，可惜她离开得太早了，也许对于诺曼·奥斯本来说，他只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孩子，就和路边捡来的野猫没什么两样。
　　“为什么？”艾希莉亚她不懂得亲人之间的关系有时是复杂的，它是容忍、嫌弃、期望、爱与恨纠缠，在哈利身上尤其如此。
　　哈利·奥斯本希望父亲——他唯一的亲人能对他给予关注和爱，但事实与期望相悖的矛盾让哈利怨恨诺曼·奥斯本的不管不顾，又无法彻底舍弃父子感情。
　　“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哈利为莉亚整理了之前因拥挤而皱巴巴的衣襟，这个姑娘干净的眼睛里似乎只有极端的两种答案，她不会考虑更多因素，但哈利不行。
　　“但我会考虑你的建议，”哈利说，为了转移莉亚对这个话题的关注，他指着广场大厦外的LED屏幕问，“你有见过Superman吗？”
　　上面正播放着前段时间超人拯救失足坠楼者的新闻，人们——尤其是大都会居民总喜欢看和超人有关的东西。
　　“我玩过那个！”艾希莉亚兴冲冲地说，她指的是坠楼，“you know where joke is。”
　　“好吧！我知道一个，我小时候我爸爸给我讲过的一个笑话。”哈利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可笑的东西，起了兴致，弯起嘴角说。
　　“一位小学教师在向她的学生们介绍自己是一名共和党人，并且为之自豪，说能够有一位共和党人当上总统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她向全班问道：好吧，那么支持小布什的请举手。
　　全班都举起手来，只有一个小姑娘没有。教师惊讶地问她为什么不举手，小姑娘回答说：‘哦，因为我是民主党人，并且为之自豪。’
　　教师非常吃惊：‘我的天啊，你怎么会选□□主党，告诉我为什么？ ’
　　小姑娘说：‘我的父亲是民主党人、我的母亲是民主党人，所以我也是。’
　　教师看起来很生气，她说：‘这说明不了什么，你不一定要追随你父母的政治观点。这么说吧，假如你父亲是个罪犯，你母亲也是个罪犯，那么你会怎么样？’
　　小姑娘笑了：‘那么我就会是一个共和党人。’”
　　“意思是共和党不好吗？”完全没政党概念的艾希莉亚问。
　　“我爸爸支持民主党，政见相悖的几方都觉得对方该被扔进下水道，”哈利摊手。“党派这东西就像橄榄球或者足球文化，但是小时候我为了和他作对，还说过，我长大了一定要给共和党投一票这种话。就像他不喜欢超人这种……外星[救世主]，或者一些其他的超能力者，我倒不觉得他们多可怕。”
　　“所以你投票了吗？”莉亚的关注点永远是偏的。
　　“没有，我还没18，而且我对政治也没兴趣。”
　　可能他就是那么不会如别人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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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莉亚:为什么商场里的儿童乐园成年人不能玩？哭哭
花花:就是就是！
莉亚:为什么充气城堡也是？
花花:就是就是！
莉亚:为什么钓小金鱼的都是小孩，为什么没有成年人一起玩？
花花:就是就是！
小剧场之离家出走的罗宾
某次夜巡，路过游乐园……
莉亚:basty！我们去充气城堡里面玩吧！你看到没？城堡最高的地方是你诶！
黑漆漆(看):那是绝地武士(停顿)，我们还要去夜巡。
莉亚躺地抱腿:没关系的，哥谭发生什么我都能发现，谁干坏事我就揍死他!我们玩一会吧！玩一会儿吧！
黑漆漆:可是已经关门了
莉亚:我可以偷偷打开
黑漆漆:不可以，但我们可以下次夜巡的时候……
莉亚:骗人！下次夜巡还是半夜！
黑漆漆:沉默……
第二天……
莉亚脚底打滑地冲到阿福面前:阿福！阿福！花园里有个好大的充气城堡！
阿福(擦杯子)故作漫不经心:大概是老爷想要回味童年吧！
莉亚:我能去玩吗？
阿福:当然，我认为老爷已经把它送给你了。
莉亚:耶！
下午才醒的迪克:花园里有个充气城堡，布鲁斯同意我半个派对了吗？就是颜色不太好看，需要改造一点。
十分激动跑进去的迪克——两分钟后被踢了出来
莉亚挂牌:迪克不准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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