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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炎焱之争(七) ...

  •   “他们是死了?”看见地上的二个人闭目闭口一动不动,花羽然试图用脚尖去踢踢看,但是还没碰到就被令项风拉倒身后,虽然说二个武功皆废,但是不该冒的险还是防着点好,这种人说不好还有什么阴招。
      “待在后面。”令项风和夜暮林的动作是一致的,二人同时欺步向前微微挡住身后的人。
      “要不要解?”夜暮林问
      “解不解都一样”令项风踢了地上二人的脑□□,二人悠悠的醒来,起初还有点不知所措,但是很快二人都明白过来,挣扎的要起来,其中一人还不停的晃着脑袋。
      “他怎么了?”夜暮林没看明白。
      “聋了。”他暂时还不想把刚才的那件事告诉夜暮林。
      “你说吧,还有谁?”夜暮林坐下,看着地上的小荷。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这时的小荷依然不是以前的那个娇怯的丫鬟,一股子江湖气。
      “你还是自己说吧,省得我动手。”夜暮林在面具下的脸森冷的,眼睛透出的寒光让小荷身子不自主的颤栗了一下,那么久了,她自然知道玄夜的恨,下手从不留情,无论是敌人还是犯错的属下,甚至可以说能做到生不如死。
      “你。。。你要怎么样?”不死心的嘴硬。
      “不如何。”夜暮林支腿欺身“不死而已。”
      “你。。。”小荷眼中只有恐惧“我们都是单线联系,我并不知道其他人,都是鬼长老给我下指令,我负责执行就好。”
      “你是谁?”令项风问
      小荷没有立刻回答,看了一眼边上的黑衣人。
      “他已听不见了。”令项风淡淡的说。
      “蝉琴。”小荷回答“我只听鬼长老的指令,但是你们也不要问我鬼长老是谁,我只是在固定的地点接受纸条,纸条是特制的,代表鬼长老。至于是男是女是方是圆我真的不知。”
      “吃了它”夜暮林丢了一个药丸给地上的蝉琴。
      “你还要杀我?”声音是颤抖的,一颗不知道是什么的毒性的药丸给她,还不如给她一剑来的痛快。
      “一年回来服一次解药,五年里你若规规矩矩,第六年我便给你彻底结了。”夜暮林终于想起这个化名小荷的女子的,来这里也有三四年了,至少在日常起居上还是很妥忒的,虽说却让他有时觉得她实在有点举止不当,他自己注意也就相安无事。如果这几年她有杀人或者恶行,他应该会知道;既然没有留放她一马。
      “宗主您不杀我?”这回变成惊讶了。
      “你若求死,我可以成全。”
      “不,不是这意思。”蝉琴跪地磕头“多谢宗主。”
      “你自去吧。”挥挥手,夜暮林让她走。
      “宗主,您身边还有一人,请小心。”蝉琴离开时动情的回头看了一眼夜暮林,撇开自己的任务,这个男人真的不错,只是可惜了,竟然喜欢。。。她多望了一眼边上的花羽然,暗自摇头。
      夜暮林知道她摇头的含义,不觉有点好笑,既然她还是这样认为,那么她口里说的那个人自然是铁定心思这样认为了。
      “这个人呢?”夜暮林指指地上另一个,那个人听不见,但是觉得自己大限也差不多了,不能求死,自然是求生,这时正在不停的磕头,发着呜呜的声音。
      “暂时不能放。”鉴于他之前听到铃声,难保他不对人写,比比划划,万一有人猜到半分的话,羽然的安危就麻烦了。
      “那么直接杀了便是。”抬手就要一掌。
      “夜哥哥。”花羽然不忍心,她从来没见过杀人,也不愿意看到有人被杀。“既然他武功废了,还聋了,就不要杀了他了。怪可怜的。”
      “项风?”夜暮林也不是一定要杀人,料想这个人也不会有掀不起什么浪。
      “暂留。”
      夜暮林收了掌。
      “你们看,他在写什么。”地上之人转身向花羽然磕头,并在地上点点画画的写着什么。
      “鬼长老就在此处。”花羽然轻轻读着。
      “你知道鬼长老。”花羽然蹲下身子问
      那人摇头,但又写到“亲近之人需防。”
      “令师兄。”花羽然抬头看向二人。
      “只要你不在为恶,我不为难你。过段时间自会放你离去。”令项风踱步过去,一字字好让他看清楚。“耳聋也是一时,待事情解决后我自会给你医治之法。”
      那人看懂了令项风的话,不停的磕头表示感谢。

      “下一步如何?”令项风问夜暮林,既然二人都说是他身边的人,那么范围就小了很多。
      “八人”他的亲信身边之人有八个,那都是和他出生入死那么多年的兄弟。如果正如二个人说的,那真的。。。。夜暮林铮铮汉子也有点脊背发凉。
      “夜哥哥。”花羽然有点担心他。
      “没事,羽然。你夜哥哥身经百战,强的很。”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好让她放心。
      “然儿,你一会还是待在房里,有项风在,不会有什么危险。”既然目标锁定是身边的人,他也不想再让羽然涉险。钓鱼的事情让他自己处理,更或者,他现在希望花羽然和令项风离开,以便他们看不见他清理门户的样子。
      “我帮你。”令项风怎能不知他是想法,这样的清理身心都是煎熬。他需要他,他也一定不会离开。
      “谢谢。”夜暮林扯了一下嘴角。还是自家的兄弟,心里是暖的。
      “对,让令师兄助你。我一个人没事的。”晃晃手里的小刀,平时的功不是白练的。
      “谢谢羽然了”突然气氛轻松了不少。
      “右臂长蝎。”花羽然觉得有人轻触她的鞋子。低头一看,看见地上的那个人写了四个字。
      “你是说那人的臂膀上有蝎子?”黑衣人用力点头。
      “你怎么知道?”花羽然问,不是说没有人见过鬼长老。
      “字条,偶然看见。”花羽然读着那人写的字。
      “不管了,反正有线索就注意。”花羽然拍拍那人的肩膀,让他放心。
      “夜哥哥,令师兄,怎么能看见臂膀呢?你们有大浴池吗?”
      “想什么呢?”令项风轻拍某个胡思乱想的脑袋。
      “你怎么知道?”他就像条虫子一样,只要她有什么想法,他都能不说及破。
      “好好呆在这里,其他由我。”令项风随着夜暮林往外走。暂时这个院子应该没有人惦记,但是也不可能放松,还是尽快帮忙铲除内患,他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要办。

      “项风,你。。”
      “知道,我自便,放心。”之前在暗室里,他略略看过了整个炎焱关的布局图,当然这是夜暮林给的。所以他自有安生暗处,伺机而动。
      “宗主。”夜暮林刚回到摄威堂,柏破就疾步迎上。悄悄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恩,暗中监视就行。”夜暮林掸掸袖子上的灰,继续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这些亲近的人当中他唯一可以百分百相信的只有柏破,不单单因为他是他捡来的弃儿,也是某个大家族不肯承认的人,同时也是那个家族内人忌惮却也一时半会不敢招惹的人,所以柏破办事他可放心。

      摄威堂即是众人议事之所,也是夜暮林思考问题的地方。他撵去了所有的人,洛大的堂室只留下他自己,安静的可以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夜暮林调息打坐,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以及诸造的可能涉及牵连的人都细细盘了一遍,筛选过后初步的人员名单依然在脑子里。一共三人,这三人最有可能的,但是如果无论是哪一个,对他来说都将是痛心疾首的,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不忍想也不愿意想。
      “宗主!”柏破进来了,夜暮林并没有睁眼。“宗主,不知谁下了令,守卫次序有点变动。”
      “动作很快”面具下的人说的很悠然。
      “我是否需要。。。”
      “不必了。”夜暮林睁开眼睛“都是多此一举。”想必不该存在的人已经被令项风给解决了,都是幼稚的举动。
      柏破还是很担心。夜暮林摆摆手“你把你信得过的都调开,不必担心。”他压了一口茶“这件事很快就有分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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