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哥谭之名[综英美]》白衣沐风

2、生存

　　“我在跟你说话！”瑟琳娜打断艾丝的思绪，“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艾丝从听到绿箭侠消息的恍惚中反应过来，她看着面前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女孩，张口开始胡言乱语：“因为我崇拜你，瑟琳娜，我希望我也可以想你一样一个人在哪都能生存下去。”

　　瑟琳娜·凯尔，一个被母亲遗弃在哥谭的街头流浪儿，有一套自己的生存方式，未来将成长为又一个哥谭反派猫女。

　　哥谭哪都不太好不说，反派还特别多。

　　“少跟我扯这些鬼话，你这身衣服就不是街头生活的打扮，我劝你还是赶紧回你爸爸妈妈身边去吧！还有，别再说什么崇拜我！”瑟琳娜看起来真的很生气，她瞪着艾丝，一副她不听就用武力威胁的意思。

　　艾丝眨眨眼睛：“但是我没有父母。”

　　“哦，那你这身衣服是哪来的？”

　　“我寄住在别人家里，在那里不再安全之前，我必须要学会保护自己。”

　　瑟琳娜被她的话绕迷糊了：“等等，你知道你寄住的地方会变得不安全，你还住在那里？那你可真是个大.傻.帽！”

　　她居然被瑟琳娜给骂了，不过也不奇怪，语言诱导失败，幸好艾丝及时想起来，瑟琳娜将会有一个叫艾薇的朋友。

　　“目前还暂时安全，你可以带着艾薇来找我。”

　　“艾薇？”瑟琳娜彻底失去兴趣，她推了艾丝一把，“我可不认识什么艾薇，你个傻乎乎的神经病！”

　　说完她扭头就走，艾丝站在原地，旁边商店里的广播已经停了。

　　“你会认识她的，瑟琳娜，到时候你一定会来找我。”

　　*

　　戈登因为韦恩夫妇的案子开始整天不在家，艾丝和芭芭拉总是早上不见他的人影，晚上直到入睡也等不到他回家，如果不是被动过的咖啡壶和偶尔出现的字条，她们甚至会以为戈登不回家。

　　戈登从不跟她们说案子的进展，任凭芭芭拉怎么问都没有用。通常这个时候艾丝就会安静地坐在一旁，在心里想现在这个时间应该发生什么了。

　　偶然有一次，他在家中打电话给哈维让艾丝听见，从短暂的对话中艾丝得知，哈维要带着他去找一个可能知道线索的人。

　　艾丝一跃而起，没想到戈登比她的速度还要快些：“艾丝，我早就知道你听见我的电话了，你想要帮着芭芭拉打探案子的进展？答案是不行！”

　　做警察让他的反应能力变得灵敏多了，艾丝不出意外败下阵来，但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我只是想出去见个朋友，想蹭一段你的车而已。”

　　戈登：“真的？你不是对案子的进展感兴趣？”

　　“百分之一百！”艾丝睁着眼镜说瞎话，一副信誓旦旦地样子，实际上心里想的都是应该如何不让戈登发现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好吧，告诉我你要见的朋友叫什么名字，我就捎你一程。”

　　“瑟琳娜。”艾丝眼睛一眨不眨地说。

　　这个时间点戈登还不认识瑟琳娜，他自然而然地以为艾丝真的有别的朋友了，还挺为她高兴：“也好，你应该适当出去见识见识。”

　　艾丝窃喜，戈登又拉住她：“但是记住，要注意安全！”

　　让戈登把她稍到半路，艾丝凭着穿越来后印刻在她脑海中的哥谭地图和记忆爬上一栋大楼的楼顶，这里是瑟琳娜的朋友布莉姬特养鸽子的地方，果然，她在这里见到了瑟琳娜。

　　一看见她，瑟琳娜表现的及其惊讶：“是你！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那不重要，瑟琳娜…”

　　“别跟我说话！我甚至都不认识你！”瑟琳娜表现的很抗拒。

　　艾丝跟她保持一段距离，平静地说：“我叫艾丝。我想来告诉你，明晚或者后晚，城里将会来一伙自称救助流浪儿童慈善机构的人，他们会分发吃的，别上他们的当。”

　　瑟琳娜朝她翻了个白眼：“如果你是来跟我讲故事的，那你可以走了！”

　　“这是真的，瑟琳娜，就跟你很快就会认识艾薇一样。”

　　“离开这！”

　　见瑟琳娜丝毫不领情，艾丝没有其他办法，只好暂时先离开，她仍然相信瑟琳娜最终会相信她，只是需要时间。

　　从顶楼爬下来，艾丝深吸一口气，再次凭着记忆找到一处老旧的四层楼，二楼的一个小单间里住着一个穿着破旧蕾丝长裙，头发挽成老式贵妇髻的老妇人。

　　这名老妇人正是哥谭著名反派企鹅人的母亲，格特鲁德·科波特。

　　敲开门后，艾丝友善地对老妇人说道：“科波特夫人，你的儿子让我来看望你，我还顺便带了些吃的。”

　　老妇人的眼睛亮了起来，连忙把她请进屋：“是奥斯瓦尔德叫你来的吗？他现在怎么样？”

　　艾丝从容道：“他很好，不用担心，你儿子很聪明，对未来的事情已经有了计划。”

　　老妇人像是送了一口气：“噢，那就好，那就好。”

　　他们又闲聊了几句，老妇人提出给艾丝炖一锅牛肉萝卜汤喝，艾丝欣然答应，她算着时间，喝完汤，戈登和他的搭档哈维应该就差不多走了。

　　她不会开车，从小楼里出来只好又以迷路为由打算搭一辆便车，另她没想到的是，她拦下的第一辆车，驾驶员竟然又是个熟悉的面孔。

　　维克多·扎斯冲她吹了个口哨：“你想去哪里？我的小姐？”

　　艾丝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碰碰乱跳，尽管出来前她已经为自己做了好几次心理预防，见到任何人的时候都不要紧张，不要呆泄，要表现的足够镇定强大。

　　但这可是维克多·扎斯！□□老大之一法尔科内身边的头号杀手！号称百发百中弹无虚发，但是一遇到戈登就疯狂人体描边……

　　谁叫戈登有主角光环呢。

　　她怎么知道上了这辆车后她还能不能再活着下来了？她知道所有人的未来，唯独不知道自己的，真的悲哀。

　　“小姐？你不想搭车我可走了，我还有还有事情呢。”

　　算了，反正早晚也要见面。

　　艾丝咬咬牙，露出一个笑容：“我想去菲什·穆尼女士的夜店，你认识路吗？”

　　维克多爽快地答应：“当然，上来吧，我带你去。”

　　*

　　一路上维克多都在吹口哨，这让刚刚有点过度紧张的艾丝一直不能平静心情。

　　她很幸运，刚来就认识了詹姆斯·戈登，但她最终还是选择舍弃光明，去黑暗中趟这摊浑水，因为她想得很清楚，即使戈登真的是个好人，他也保护不了她。以后恨他的人多了去了，每一个都想从他身边夺走点什么作筹码，让他得到惩罚。

　　与其等着那一刻来临，还不如她先自己寻找方法保护自己。

　　“到了。”维克多踩了一脚刹车，“这条路走进去，看见墙上一个伞状的标志进去就是。”

　　“多谢。”艾丝下车，目送维克多走远，然后她转身，拉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她听见一个慵懒的女人声线：“轻点，奥斯瓦尔德。”

　　“是的！穆尼女士！”

　　走进去，她看见未来的哥谭之王，外号“企鹅”的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正蹲坐在地上，为舒舒服服坐在沙发上，目前正是法尔科内身边最信任的二把手的菲什·穆尼揉脚。

　　“你是谁？”看见艾丝，穆尼审视的目光立刻投向她，那双眼睛仿佛能一眼看破人心，叫人轻易不敢直视。

　　“我叫艾丝。”

　　“好吧，艾丝，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奥斯瓦尔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投向艾丝，艾丝不清楚他那充满阴谋诡计的脑袋里在想什么，但是现在还不是与他对话的时候。

　　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穆尼吩咐两个手下对她进行检查，确认没有任何武.器后，他们跟着奥斯瓦尔德一起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艾丝和穆尼。

　　“说吧。”

　　艾丝镇定开口：“我能给你一些独一无二的信息，作为交换，我想让你答应我，在必要的时候，给我尽可能的保护。”

　　穆尼听完缓缓道：“这可不是个小的要求，艾丝，我只给我的朋友保护，但是你，很明显不是。”

　　“除非你给我的信息的确值得。”她自己也是半个贩卖情报消息的，知道的已经不少了。

　　艾丝就等着这句话，她轻轻笑了笑，开口：“奥斯瓦尔德会背叛你。”

　　穆尼一下子坐直了，盯着艾丝：“你怎么会认识他的？他只是个无名小辈！”

　　“我认识很多人，穆尼女士，我还知道很多事情，就看你愿不愿意与我做交易。”

　　穆尼眯起眼睛：“那你还知道什么？”

　　艾丝：“你只允许你的朋友叫你菲什。”

　　从穆尼的表情上能明显看出她内心的惊讶，艾丝耐心等待着。穆尼不是一个能很好沉住气的女人，好多时候都会情绪使然，这也注定了她今后斗不过奥斯瓦尔德的结局。

　　穆尼思考了一会说道：“好吧，我同意，但是前提是，你要跟我说清楚，你的身份。”

　　艾丝毫不犹豫答应：“当然可以，你是想知道我从哪里得知的这些事情对吗？担心我是你对手派来的间谍，探子？但事实是，我能在梦境中得知未来发生的事情。”

　　她已经决心要坐实这一说法了，于是这次超常发挥，说的天花乱坠，从穆尼的表情变化她大概是觉得自己捡到了宝。

　　她不再那么严肃，明显放松不少：“既然这样，那再说点我感兴趣的？”

　　艾丝反问她：“如果奥斯瓦尔德真的背叛了你，你该如何处置他？”

　　穆尼：“这还用说？我会杀了他！”

　　艾丝摇头：“要小心，他是个阴险狡诈的人，别让他有机会爬到头上来。”

　　穆尼：“什么意思？”

　　艾丝斟酌许久：“我看见了诡计，一环套着一环，诡计的制作者，就是奥斯瓦尔德·科波特。”

　　从夜店里出来，艾丝才觉察到源源不断的冷汗正在冒出来。太难了，她这个计划要是行的通，那她简直可以讲第十艺术命名为哥谭生活！

　　幸好来之前计划过应该如何开口，否则一个说错话就会把戈登拉入到万劫不复之中，谁叫她不仅知道这些，还知道被菲什·穆尼要求去杀了奥斯瓦尔德的人就是詹姆斯·戈登呢。

　　整理好思绪，她正打算走一段路再搭辆便车，头顶忽然的铁架就被人用力晃动了一下。

　　艾丝抬头，看见瑟琳娜正坐在铁架上：“你下了好大一盘我看不懂的棋啊？艾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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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并不是戈登那样的老好人。在很多事情上，她都有自己的一套计划，并且很擅长利用自己知晓剧情的能力。
　　
　　企鹅妈的名字找了好久好久，最后在b站剪辑里找到的他给母亲扫墓的镜头，音译出来的。（捂脸）我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