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托尼×艾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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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提要：崽从未遇到贱贱也没有接触到心灵权杖。
慎入！蠢作者把自己虐哭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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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
那人低着头，有条不紊地收拾着行李，对他的质问也回答地轻描淡写。
不到半年，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走到了尽头。
“我问的是。”托尼忍不住一把按到了他的行李箱上，强迫那人与自己对视，“为什么！”
他连解释都不愿意了吗？哪怕是稍微敷衍一下他？
托尼不会接受这种结果。
那个男人，或者说是男孩，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挺直了腰板，轻松地从身高上压倒了他。
身高这种问题托尼早就不在乎了，他不需要这点高度证明什么，他只是看到了那个男孩的眼睛。
他还是第一次发现那双永远生机盎然的眼睛竟然也可以变得那么冷。
冷得将他冻在了原地。
“没有理由。”男孩的声音其实已经完全成熟了。
低沉，慵懒，又富有古典魅力。
那曾是他钟爱的又引以为傲的事物。
但不包括他刻意冷漠地对自己这样说话。
他毫不犹豫地瞪了回去。
多没意思，他们之间的争吵总会演变成这副模样，沉默地对峙，最后也总是由自己服软，放低姿态去求的他原谅。
凭什么？他受够了！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艾弗嘴角扯出了一抹刻薄的弧度，“那就是我玩腻了。”
嘭——
行李箱被一脚踢翻，箱子里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全部翻倒出来。
即使在这种时候，托尼也没舍得伤到他。
“谁给你的勇气这样说的！”托尼在全力抑制着，抑制着自己不要真的动手。
那副讥诮的面容真是碍眼，托尼分明从里面明明白白地看出了。
就是他给他的勇气。
“不要逼我。”不要再让我看到那副模样。
“是谁在逼谁？”艾弗真的累了。
“我们结束吧。”又是他，又是他再次服软，不过这次不需要原谅，也再也没有下次了。
“反正你们也不曾信任过我。”垂眸，不愿去看托尼的反应，“不巧，我也一样。”
他在这里已经耽误得够久了，久到冬去春来，久到他差点以为自己可以在这里过一辈子。
他陪他们一起度过了索科维亚事件，他帮他保全了他的智能管家，他甚至偷偷将巴基藏到了英国，试图找到一个没那么痛的方式告诉他当年的真相。
可是，他至今被排除在他们的队伍之外，他们有时宁愿带上不喜战争的班纳，也不会带上他。
托尼给他的解释一直都是，他还未成年，他应该去好好读书，这都是大人的事情。
他信了，他说服他自己信了。
可那个新来的未成年人又是怎么一回事？他甚至还在上高中！
托尼告诉他，那个孩子的特殊能力加强了体质，而且他们也没给他交代什么正式任务。
他还能说什么呢？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不该沉溺于此。
领口被一把拽住，艾弗被拉地向前倾身。
“我给你一点时间重新组织语言。”托尼的瞳孔在不由自主地颤动。
这不单是因为愤怒，更是他在……
害怕？
娜塔莎早就提醒过他的。艾弗里特是一名专业的情报人员，不要轻易给他信任，小心最后被他玩弄。
可他是谁？他是托尼·斯塔克啊。
谁能够轻易玩弄他？谁又敢这般欺辱他？！
一切都很好的，直到今天。
“斯塔克家的战甲数据一向能买个好价钱呢。”那个令他眷恋的声音轻轻在他耳边响起。
当然是他啊，艾弗里特。
当然是这个他亲手将软肋交到他手上的孩子。
拽着衣领的手指不断收紧，可他还是下不了手。
该怎么办？
他原本以为只要好好地把这个孩子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他们就终能等到一起征战的那一天。
可他从没有设想过，万一伤害来自羽翼之下该怎么办。
这一战，他毫无还手之力。
“滚！”
他对着眼前人低声嘶吼着，水光模糊了视线也倔强地睁大眼睛瞪着他，声音仿佛自胸腔中迸发，“滚！！”
托尼·斯塔克绝不会在这种场合低头。
尽管他知道，他早就输了。
这句话艾弗等了很久。
他扶上那人拽住他领口的手，只是刚接触时有一瞬间的同时用力，就很轻易地掰开了。
没有去理乱作一堆的衣物，转身离开。
下沉的电梯里，艾弗对着光滑的内壁整理自己的领带。
往日灵巧的双手此时却频频将领带扯出皱痕。
最后，他放弃了，将领带扯下来挽在手里。
是不是他一开始也应该如这领带一般，早早放弃才好？
映在电梯壁上的面孔依旧面无表情。
去年圣诞节他没能及时赶回英国，年初时的生日也没能回去，所以在几天前姑妈就强烈期望他能回去一趟。
父母的忌日还是要去祭拜一下的吧。
没人会对这个理由说不，托尼还帮他向学校多请了两天假。
难得能光明正大地回一趟英国，艾弗也就光明正大地去了一趟政/府大楼。
家里的日子确实令他放松又享受，但也不至于让他因此离开有那个人在的地方。
直到麦考夫在他临走前把他叫到了办公室。
“我很抱歉。”
总是以面具示人的情报头子难得表露出真情，为他最骄傲的孩子。
艾弗轻轻把手上的精神体检报告放回桌上，脸上看不出表情。
“这个。”麦考夫拿出一并送去检查的那副眼睛，“它确实能提高你的注意力，让你强行使用能力。”
“但也加快了你的死期。”他应该懊悔，他愿以为自己能在这孩子出事之前就找到解救他的方法，但他没想到……
“我很抱歉。”这是他的责任。
艾弗想安慰他一下，他动了动唇角，没能笑出来。
是不是如果他们一开始不曾踏出那一步，如今也就不必承受着难言的痛苦。
可这怎么可能呢？
谁又能不被那耀眼的光芒吸引呢？
自信且骄傲，博爱又专注。
是他渴求了半生的模样。
叮——
对不起，我等不到跟你一起出任的那天了。
指间的领带沾满水痕，将原本的褶皱润湿浸顺，但这样的领带永远无法打出一个圆满的结。
作者有话说第6章 托尼×艾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