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尘剑歌》归期之城

30、千尘剑歌

　　这片废墟透着诡异的安静，李白爬起身子，胸口虽有些疼痛，却并无大碍，他揉了揉胸口，也并无异样，“这里是？”他凝望着这片古迹，方才大哥将自己抛向的地方是枯灵炎海之中的能量气云，没想到这里会是这番景象。
　　“那片能量气云是空间结界吗！”他低下头，心疼的看着手中仅剩下剑柄的赤鳞，虽然这只是一柄普通的剑，却陪伴了自己五年的光景，李白默默的将其收回鞘，插入剑袋，剑袋装着两柄长剑，那柄银白色的长剑，正是千尘。
　　“那里便是封魔魂契的阵心了吧！”李白自言自语道，中心处的通天光柱，是这阴沉的遗迹里唯一的光辉。踩踏着古迹残破的路面，李白沿着周遭巨大的石像朝着深处行去。他的步伐渐快，心亦是跳动的越来越快，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啊，他终于来了！
　　古迹的中心是一块宽大的广场，其名封魔台，广场的上空覆盖着由浓郁的五行能量所凝聚的五色光云，五色光云中心是一道亮白色的光球，那通天光柱亦由这颗明亮的光球喷射出。在光球之内，一位女子悬浮于此，她的周身环绕着五色流光，紫色的电环沿着她的躯体来回涌动，如一副枷锁将其束缚！
　　广场方圆约莫数百丈，自外向内有着半径不同的圆形沟渠，每条沟渠大概一米宽，广场中心处有块凸起的数十丈左右的圆台，石台之上有着一颗耀眼夺目的蔚蓝色光球，以圆台为中心向外有着五条笔直的沟渠直通最外层的渠道，连接不同的圆形渠道，交汇处皆有一樽凸起的圆形石台，当然这些石台很小，每樽石台之上都有着一颗蔚蓝色的光球，这些蓝色光球是用以献祭封魔台的魂珠，其内正是青鸢族人的灵魂！
　　“凤儿！”李白终于来到广场边缘，他平复着稍显急促的呼吸，凝望着悬于天际的人影，那颗火热的心止不住的颤动起来！
　　“凤儿！”李白一个箭步朝着广场奔去，他早就迫不及待的想来到凤儿的身边！踏入广场的瞬间，一道紫色的电弧自中心处的光球喷射而出，轰击在李白身上。
　　“啊！！！”那凝聚于周身的玄气片刻之间溃散，电纹充斥在行经走脉之间，李白的身体瞬间麻木，大脑传来刺骨的疼痛，鲜血自鼻中溢出，他的身体立即瘫软半跪在广场之上，右手支着地面撑起自己的身子，又是一道紫光电弧抨击在李白身上，比起方才的一击其威力更加强大！这紫色电弧，融合了雷电与五种五行之力的力量，纵然是李白体内的五行之力，也难以抵抗。
　　“噗！”他喷吐出了一口鲜血，光球之中，传来一阵能量波动，李白连忙翻滚身体，电弧倾泄在广场之上，李白惊骇的望着那被雷电抨击的地面，竟然没有丝毫异样，这石面到底有着怎样的强度！玄海之内五行本源之力迅速凝聚犹如焰火一般灼烧在李白周身，凝结为五颗光球盘桓旋转，光球之内浮现出五灵的残影。
　　自上方五色光云中心处的光球之内再度喷涌出一道紫色弧光，李白身影闪动，在广场来回穿梭，看似在躲避天际的落雷，细细看去，方才发现，他的身影依次穿行于申兑、寅震、亥坎、巳离、辰艮五位之上，每至方位之时，双手瞬速分结酉之印、卯之印、子之印、午之印、未之印！
　　印结之末，五灵光球散发着层层能量涟漪，连同李白身姿冲入广场中央的天际，距那五色光云仅有十丈之余，五灵光球向广场四周扩散，随之激荡出耀眼的光辉，光辉飞速扩张，勾勒出与天际一致的五色光云，唯一不同的便是中心处并非亮白色的光球，而是墨黑色的漩眼，当上方五色光云涌现出紫色电弧时，那光弧会瞬间消隐于漩眼之中。
　　李白所结之印正是破除封魔魂契的法阵，他之所以能够施展，自然是因为云汐交给李白的信笺，那封来自于言君所撰写的信笺，其上正是封魔魂契的破阵之法！
　　他身姿悬于虚空，双手抬起，犹如盘古撑天，浑厚的玄力汇入法阵之中，那由五灵所凝聚的五色光云便是旋转上升，朝着封魔魂契的阵法靠去，某刻，两朵五色光云触碰，触碰处立刻激荡起一圈圈巨大的能量涟漪往外扩散！
　　“啊！！！”李白吼叫道，碰撞产生的能量涟漪反馈到他的体内，巨大的能量威压从天而降，顷刻间，如泰山压顶，就连巨大的广场受到此等威压，便立刻裂开细小的缝隙来，天际，两道阵法互相侵蚀，能量威压似有节奏一般往外扩散，那五色光云正在逐渐下沉！
　　“不！不！不要！不要！”李白惊骇道，他发现，封魔魂契的五色光云似是受到那道冲天光柱能量的加持，爆发出更强大的力量，正在推动整个阵法往下沉！言君信笺之上提到过，封魔魂契一旦受到外部力量的激发，将加速阵法的消陨，其最明显的特征便是五色光云会沉到下方的封魔台，吞噬广场上封印在魂珠之内的灵魂，同时，凤儿的灵魂也会堕入圣渊！
　　“凤儿！啊！”李白咬紧牙关，面色狰狞的强撑着，他想到枯灵炎海之内的恶灵，被愤怒，憎恨所支配，成为圣渊的奴隶，他的心就如刀绞一般，他绝不会让凤儿堕入圣渊，“我会，永远，守护你！”
　　能量威压继续增强，李白口鼻皆是溢出鲜血，他体内的玄气倾巢而出纷纷汇聚到法阵之中，可是天际的五色光云仍旧缓缓的往下沉！
　　“凤儿！”陡然间，一股淡青色的涟漪飞速扩张，伴随着呼啸的剑意片刻之间便充斥着这片昏黑的天际，古迹之内的石像立刻开裂，破碎！
　　“这是！”逸潇已踏入这片天际，这突然涌现的剑意威压让他心头一惊，这股力量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强大与危险，“白弟！”他双目微寒，朝着中心飞驰而去。
　　李白身前，千尘悬浮于此，泛着淡青色的荧光，这恐怖的剑意威压正是封印在千尘剑内的究极奥义—千尘剑歌！这是千尘剑主对解开封印之人的祝福，但是这种力量只能使用一次！
　　李白双目充斥着青绿的光辉，如同翡翠宝玉，开元圣洲天际，陡然浮现五颗足以匹敌夕月的巨大星辰，星辰之上泛着五色荧光，犹如潮汐一般，一股股无形波动朝着开元圣洲北域，朝着千苍山脉，朝着枯灵炎海，朝着李白飞驰而去。
　　圣城临安，一处高阁之上，一袭白色长裙的女子面带愁疑的盯着天际陡现的五行星辰，土之岁和，火之荧惑，金之太白，木之苍宿，水之曰辰。“千尘剑歌！千尘剑问世了吗？”女子踏出高阁，感受着无形波动传波的方向，“蜀地栖凤谷！封魔魂契！玄殇！”她表情凝重，倩影片刻便是消失于高阁之上。
　　“这竟是星辰之力？！圣人？！”远逸潇惊骇道。
　　但见一道翠绿的流光，自九霄天际而来，冲击在能量云团之上，瞬息枯灵炎海激荡起数千丈浪潮，冲击的余波携着火浪飞速扩散，席卷着数万丈的天地，幸得这扩散的余波是在枯灵炎海之内，否则，这万丈之地皆为焦土！流光侵入古迹，穿过五色光云汇聚到李白身上，破封法阵的力量立即增强，飞速上旋，冲入天际浓厚的乌云，接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似绚烂的烟火，无数流光被抛向四方，开元圣洲天际的五颗星辰缓缓消逝，而此刻，枯灵炎海，蜀地，周遭所有的一切在开始发生变化，翻天覆地的变化，封印解除了！
　　昏黑的天际，乌云终于裂开了缝隙，温和的光线小心翼翼的抚摸着这片被黑暗笼罩的世界，周遭的一切皆是缓缓化为光点，这幽暗的古迹笼罩上一层淡金色的光辉，犹如被救赎一般。
　　“凤儿！”广场之上，李白瘫坐在地上，浑身乏力，脸角，嘴角还残留着血迹，怀中静卧着那朝思暮想的人，他轻抚着凤儿的侧脸，触碰着那火焰色的纹痕，还记得第一次见凤儿时他也是被这异样的纹痕所吸引。
　　怀中的玉人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李白慌忙将手拿开，支支吾吾的说着，“凤儿，，师姐，你终于醒了！”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不敢直视凤儿的眼睛，心口的跳动很急促，身上的伤痛好像在这一刻变得不那么痛了。
　　“小白。”凤儿露出一丝孱弱的柔音，她伸手搂住李白的颈项，靠在李白的肩头，眼中含着泪花，“小白，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凤儿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如温婉的旋律敲击着李白的心弦。
　　“谢谢你！小白。”凤儿颤声道，那环着李白的手搂的更紧了。
　　李白嘴角不自觉的露出浅笑，他伸手搂住那躺在怀中的人，说道，“我会永远守护你的，凤儿！”
　　广场各处石台之上的蓝色光球亦是破碎，光球之内涌现出一颗颗光团，伴着清脆的鸢鸣之声，成百上千道蓝色光团之中浮现着数道人形光影，原来这些光团都是青鸢族人的灵魂！
　　李白与凤儿站起身子，“这是？我的族人？”凤儿眼中含着泪光，她终于解开了诅咒，解救了族人的灵魂！
　　“白弟！”一道黑衣身影如一阵旋风呼啸而至，面色惊动，额上渗着汗水。
　　“大哥！”李白举目望去，一道黑影几个闪烁之间就来到二人身前，“你没事吧。”逸潇询问道，他仔细打量着李白也是放下心来，刚才那股恐怖的剑意让他着实担心。
　　“没事，大哥。”李白笑道，然后对着凤儿道，“凤儿，这是我在开元圣洲的结义大哥，远逸潇。”
　　凤儿身姿微欠，行一礼。
　　“这，就是弟妹吗？”逸潇转目看着李白身边的凤儿。
　　李白与凤儿都是愣了愣，凤儿含羞的看着李白，而李白则是用力的点点头，笑道，“正是正是！”
　　“正是”二字更是让凤儿的面颊涌上红润的光泽，虽然表面上有些忸怩，心里却是开心的，小白终于明确他所想要的爱情是什么样子的，他已经能够给予自己肯定的答复！
　　而此时广场中心的石台之上，那颗巨大的光团在这一刻裂开，一道耀眼的蓝色光辉倾泻而出，三人将目光移向石台之上，光辉凝成一道魁梧的人影。
　　“那是？”凤儿心头一惊，一股难以言诉的情愫自心头蔓延，“父亲！”
　　“凤儿！”李白握着凤儿的手。
　　凤儿的神色有些迷茫，母亲，父亲对她而言太过遥远，她是师父一手带大，她不知道要如何去流露这种从未感受过的父女亲情，这种跨越时空也依旧存在的力量推动着凤儿朝着石台前去。
　　那道人影缓缓睁开眼睛，他的额头，侧脸之上皆有着一道疤痕，发丝凌乱的披在肩头，下巴，嘴角之上布满胡渣，透着一股沧桑与凄凉！
　　“孩子？！”这一声呼唤犹如来自深渊，包含着无尽的沧桑与无奈，他看着眼前这位清丽的女子，她的容颜与他的夫人如此相像，她的脸颊有着如自己一般的火焰纹痕，他双手有些颤抖的伸出去，有些不知所措的靠近凤儿的侧脸之旁，他曾是这片天地的超级强者，可是在她的面前，没有丝毫王者的风范，他只是一位父亲，像是一位惹了女儿生气却不知所措的父亲。
　　凤儿银牙咬着朱唇，终于她开口道，“父亲！”
　　“好！好！好！”一滴泪自天幕眼中划落，他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可是留给他的时间却是不多了。青鸢族终归是已经消逝了，这片天地残留着来自圣渊的力量，也因此他们的灵体才能短暂的停留，当枯灵炎海完全消逝之时，他以及他族人的灵魂皆会化作星辰的光辉，随着流光消逝。凤儿父亲的灵体之所以能够幻化人形是因为他曾拥有着强大的力量，但是纵使力量再强大也无法违抗天地之法，这便是自然。
　　“孩子！”天幕颤声道，他多么渴望能够一直陪着自己的女儿，但是这种愿望已成为奢求！
　　“父亲！”凤儿终于无法压抑心中的情愫，晶莹的泪珠自脸颊滑落，她知道就算解开封印也无法挽回她族人的性命，但是这是唯一救赎她族人灵魂的办法。
　　“伯父，我一定会守护好凤儿的！”李白与逸潇亦是踏上石台，李白上前握住凤儿的皓腕，站在凤儿身侧，双目笔直的盯着凤儿的父亲，这是他第一次见家长，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最好的印象！
　　天幕神情微凝，认真的看着李白，几人之间的呼吸有些凝重，这一刻时间就像静止一般，一个在确认，一个在被确认！终于天幕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李白心里也是舒了口气，心里暗喜道，见家长，成功！
　　天幕凝目，双手合十，然后又缓缓拉开，伴着两掌之间晶白色的流光，一般长剑便是缓缓现于双手之间，这是一柄古铜色的长剑，剑身微宽，剑体稍厚，尚未开锋，剑身之上遍布着细密的符文，很深沉透着一丝玄奥！
　　“此剑名为玄殇，掌控此剑之人将决定着这片天地的未来！”天幕目光看着面前的三人。
　　“哦？！”李白，凤儿，逸潇皆是一惊，三人异口同声道，“决定着这片天地的未来！”
　　“这柄剑，莫非是五百年前天圣界遗失的那柄神剑，天玄？”李白问道，言君曾经说过，封魔魂契封印的正是失去神性的天玄神剑。
　　“不错！”天幕点点头，凤儿与逸潇则是好奇的看着李白，李白笑了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前辈，这柄剑真的能够决定这片天地的未来吗！”逸潇问道，对于天幕所说之话，他很是在意，一柄剑能够决定什么。
　　天幕看着这道黑衣身影，眼中有着一丝凝重，他似乎并不清楚自己的过往。“天玄本是古蜀之物，乃古蜀始祖白泽集诸天星辰之力亲自所铸，拥有召唤七宿星辰的强大神力！自荒古之战之后，古蜀消亡，此剑便一直寄宿于天圣神州天圣界！”
　　“七宿星辰？”李白不自觉的抬起头，当然现在的他自然什么星辰都看不到，这方古迹的上空是一望无际的昏黄。
　　“天上的星辰诉说着天地的奥秘，据古蜀记载，诸天星辰虽如汪洋大海不计其数，却在三百六十五个星元之中，每个星元中各星辰其力量相等，属性相同，这星元数恰与周天对应，万物生灵的力量，正是由各星元中星辰赐予！”天幕说道。
　　“哦？伯父的意思是，我们所看到的这天上的太阳，其实每一天都不相同，它们是来自与周天对应的星元里面的星辰是吗？”李白震惊的问道，他，不仅仅是他，普世之人皆以为天上的太阳都是同一颗星辰，没想到，竟然完全不是！
　　“正是！但并非每个年轮皆为三百六十五个周天，元轮之年的元相日，天际的星辰便来自七宿星元，只不过，相较其他星元诸多繁星，七宿星元，却只有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瑶光这七颗星辰，而天玄神剑，正拥有召唤这七颗星辰的能力！”
　　“星元！”李白睁大眼睛，古蜀的记载，这星元之分，竟与周天之力的区分暗暗相合，人之诸穴的力量来自周天，而周天的力量又来自星元，所以每一个人的力量都可以说是来自天际的星辰！难道这也是生灵消亡之后，灵魄再度回归星辰的本质吗！如若星元与自身力量一一对应，那么既然七宿星元拥有着七颗星辰，那三元脉是不是应该称为七元脉才是呢！可是每个元轮确只有三个非元轮年，按力量的归属应当只有三颗星辰才是啊！李白皱着眉看着凤儿，下意识的伸手牵起她的手，“不明白啊！凤儿。”
　　凤儿被李白这突然的举动弄得脸色羞红，在父亲面前则显得更加忸怩不安，“小白！”凤儿柔声道，她的目光偷偷的瞥向父亲，父亲的脸上却是挂着一丝和煦的笑颜。
　　李白也是突然意识到凤儿的父亲在此，连忙放下凤儿的手，“伯，伯父，如若与周天对应，我想这七宿星辰的力量应当完全不一样才是吧！”
　　“不错。”天幕点点头，面前的青年，体内渗透出玄龙脉无形的威压，“这七颗星辰的力量乃是各星元力量累积而成，它们极其强大，当年封印魔皇罗多的究极封印术，七元解厄封魔印正是借助七宿星辰的力量！只是天玄的力量实在太过强大，唯有圣人才能发挥它真正的威力！”
　　李白，凤儿，逸潇三人听得入神，“所以正是因此，这柄剑才拥有决定天地未来的命运吗！”逸潇虽如此说着，心里终归有着别样的情绪，无论这柄剑曾经多么强大，在他看来，它终归只是没有灵魂的利器！
　　天幕摇摇头，“也许吧！古蜀早已消逝，不复存在于这天地之间，那记载着天地奥秘的圣碑也随着诸圣长安一起消失，上面到底记载着什么，星辰四印的力量又是什么，也无人知晓，所有的一切，都只能等待着你们年轻的生命去探索了！”
　　“孩子！”天幕看着凤儿，“我将玄殇交给你们，剑内的魔灵已经不复存在，我相信你们能够找到玄殇失去的力量！”
　　面前的三人所拥有的实力，足以令天地动容，五百年前的过往让天幕明白，魔皇的力量已经复苏，玄殇将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纵然他不想让自己的女儿身陷危境，但至少得拥有保护自己的强大力量。
　　“父亲！”凤儿双眸含泪，她伸手接过玄殇，这片天地已随流光消逝了大半，而天幕的身影也越来越黯淡虚幻。
　　“孩子！”天幕很平静的看着凤儿，他揉着她的头发，“一定要好好的生活，这是为父对你最好的祝福。”旋即他将凤儿的皓腕递到李白手中，语重心长的道，“好好照顾我的女儿，不要让她有所损失！作为男人，她生气了要主动认错，她难过了要哄她开心，她生病了要护她安康，她对你的关怀要百般珍惜，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的将她交给你！”
　　李白认真的点点头，握着凤儿的双手，看着她红肿的眸子，“伯父请放心，我以我的人格发誓！此生此世，我都会好好对待凤儿，危难时挡在她身前，生病时伴在她周身，难过时将她搂在怀里，生气时让她撒娇出气，她的关怀铭刻于心！”
　　“好！好！”天幕双眼含泪，身影化为点点星光，朝着明亮的天际，朝着万千星辰飞逝而去，李白搂着那哭成泪人的凤儿，凝望着消散的遗迹，天际微风白云，周遭的一切皆焕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