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独》荀夜羽

19、混沌·秩序（中2）

　　终于触碰到了黑发少年最敏感的神经，他扭过头，用严肃的口气对亚瑟说：“那孩子是我的，是我的弟弟！他只不过是在你家寄养，到了时候就会回到我身边的！”
　　成功的激怒了他，亚瑟弯下腰看着目光中又烧起了怒火的王耀：“瞧，都多少年了，你还是学不会放手，那孩子在我这边生活的很好，我劝你别有像上次那样心血来潮的要求……”
　　“闭嘴……我不想听来自于你的劝解！我比你更清楚该怎么做阿鲁！”嚷了一句，王耀撑住了自己的额头：“别提这件事，别提之前的那些好吗？我这次想要平心静气的面对你们……”
　　“好吧。不过我想咱们也应该谈谈了，不那么正式的，就这样说几句，”呼了一口气，亚瑟直起身子：“王耀，那次你走了之后，我和那孩子长谈了一次……话题是关于你的。”
　　就像他预料的那样，这个对自己摆出一副厌恶表情的少年在听见关于那个孩子的话题时，态度和情绪立刻就平静了下来。
　　“听着，之前他一直没和我提及过你的任何事情，不过在见过你之后，我觉得他会有一些东西想对我说，所以我觉得应该主动问一下。”
　　“他怎么说的？”
　　“就猜你会想知道，我了解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比方你的性格和爱好什么的……虽然打听这些多少背离了绅士的信条，不过我对这场谈话一点都没有后悔，相反，我觉得很值得。”
　　王耀站直了身子，靠了在一旁的花墙上，他感觉冰冷透过背后的衣服传到皮肤上，再蔓延到身体内。亚瑟注意到他在倚住了墙的时候不易察觉的蹙眉，他知道这是因为在王耀的脊背上有一道巨大的旧伤。
　　那是他最不愿提起的过去。
　　“怎么说呢，即使是我，在知道了关于你的一些事情之后，也觉得你其实是个很可爱的人……见谅，可爱这个定语来自于那孩子对你的描述，不过他又说过，他知道你也很强，只是不会在他们面前显露那一面。他还说他从小就很喜欢你，一直希望自己能变成你这样的男人。但是自从来到我家，又经过了这么久之后，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记得你的样子……他一度很绝望，感觉自己早晚会忘记你。”
　　“他离开的时候还太小，不记得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阿鲁。”
　　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王耀的回答让亚瑟·柯克兰相当震惊，他忽然意识到虽然同样是兄长，但是假如换位思考，作为弟弟的忘记了自己的样子，无论如何自己的反应也会是因为伤心而心情灰暗，甚至跑过去咒骂。
　　“发什么呆阿鲁，你跟我说这些难道就是为了显示一下你和我家的孩子在一起聊天很幸福吗？”
　　“你吃醋了？”
　　“这个词也是他教你的吗？用的真到位阿鲁……是啊，我吃醋了。”
　　总是给人留下对什么都是很厌烦冷漠态度的亚瑟笑了——果然和那孩子说的一样，王耀其实是个很简单的男人。
　　“那孩子很绝望，直到那次你跑来和他见了一面，他说他第二天照镜子的时候突然发现长大的自己和你居然很像，只要看着镜子，就会感觉自己和你从未分离……你知道吗，自从他住过来后我第二次看见这孩子有感情的流露，第一次是因为又见到了你，第二次是因为提到了你。”
　　闭上眼，王耀将脸埋在双手间。
　　“我是个会让弟弟妹妹伤心的哥哥，亚瑟。”
　　“嗯，是吧……”
　　我从来没这样想过，我一直都在想的是，我是个因为混蛋弟弟而在伤心的笨蛋哥哥。
　　可是，作为弟弟的那个混蛋，也因为我而在伤心吧……
　　“喂，耀……一直想问你的，当年手臂上伤到的地方早就愈合了吧？”
　　有些吃惊他会这样问，王耀转过了头看了看亚瑟：“嗯，不过依然很痛阿鲁……想起那些过去的时候，痛到会失眠。”
　　“我现在明白自己那时候做了蠢事，毁了很多不应该碰触的东西。”
　　“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已经被你们毁掉了……你不会又想说那是上司的意思吧？”
　　“不……不是，你恨我也无所谓，我只是不希望……你知道吗，我有点嫉妒阿尔，他和你的感情很好。”
　　“港仔他……喜欢你吗？”
　　亚瑟呆了一下，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权衡再三，他终于点了点头。
　　亚瑟终于看见了在那孩子描述中才会出现的，这位东方的王者最真实的温柔表情——对弟弟的思念取代了刻意冷对的漠然，王耀蹙着眉头，美丽到令人无法错目的脸颊带着一抹忧伤微笑。
　　“他开心就好，再没有比让那孩子过的开心更让我惦念的事情了。”这样说着的王耀用力的摇了摇头，对茫然的亚瑟很商业化的一笑：“那我就把阿尔弗雷德当弟弟吧！”
　　这是宣战吗，这是互相抢夺弟弟的宣战吗你个混小子！亚瑟刚想开口反驳，不过立刻想到了足以打击到他的说辞：“我不介意你去饲喂他，不过希望你不要搞反了，看上去他好像在将你当弟弟看那样……”
　　难得的能看见王耀被打击的表情，亚瑟心里着实开心了一阵。然后那小子又精神百倍起来：“没关系，我会让他知道我当他爷爷都会很称职的阿鲁！”
　　亚瑟绝望的发现这句话无论从字面还是内容都毫无破绽，而且说话的家伙还有着一种他这个西方人无法理解的占了便宜的满足感。
　　“喂，亚瑟。”
　　“什么？”
　　“握手吧，我们……”
　　“嗯？”
　　有些脸红的王耀看上去很有意思，他伸出了手，眼睛看着别处：“握手啦，又不会吃掉你阿鲁……不是说了，我们需要共同面对风雨，所以之前的事情就放到一边去阿鲁，现在，快握手！”
　　终于触碰到了黑发少年最敏感的神经，他扭过头，用严肃的口气对亚瑟说：“那孩子是我的，是我的弟弟！他只不过是在你家寄养，到了时候就会回到我身边的！”
　　成功的激怒了他，亚瑟弯下腰看着目光中又烧起了怒火的王耀：“瞧，都多少年了，你还是学不会放手，那孩子在我这边生活的很好，我劝你别有像上次那样心血来潮的要求……”
　　“闭嘴……我不想听来自于你的劝解！我比你更清楚该怎么做阿鲁！”嚷了一句，王耀撑住了自己的额头：“别提这件事，别提之前的那些好吗？我这次想要平心静气的面对你们……”
　　“好吧。不过我想咱们也应该谈谈了，不那么正式的，就这样说几句，”呼了一口气，亚瑟直起身子：“王耀，那次你走了之后，我和那孩子长谈了一次……话题是关于你的。”
　　就像他预料的那样，这个对自己摆出一副厌恶表情的少年在听见关于那个孩子的话题时，态度和情绪立刻就平静了下来。
　　“听着，之前他一直没和我提及过你的任何事情，不过在见过你之后，我觉得他会有一些东西想对我说，所以我觉得应该主动问一下。”
　　“他怎么说的？”
　　“就猜你会想知道，我了解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比方你的性格和爱好什么的……虽然打听这些多少背离了绅士的信条，不过我对这场谈话一点都没有后悔，相反，我觉得很值得。”
　　王耀站直了身子，靠了在一旁的花墙上，他感觉冰冷透过背后的衣服传到皮肤上，再蔓延到身体内。亚瑟注意到他在倚住了墙的时候不易察觉的蹙眉，他知道这是因为在王耀的脊背上有一道巨大的旧伤。
　　那是他最不愿提起的过去。
　　“怎么说呢，即使是我，在知道了关于你的一些事情之后，也觉得你其实是个很可爱的人……见谅，可爱这个定语来自于那孩子对你的描述，不过他又说过，他知道你也很强，只是不会在他们面前显露那一面。他还说他从小就很喜欢你，一直希望自己能变成你这样的男人。但是自从来到我家，又经过了这么久之后，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记得你的样子……他一度很绝望，感觉自己早晚会忘记你。”
　　“他离开的时候还太小，不记得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阿鲁。”
　　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王耀的回答让亚瑟·柯克兰相当震惊，他忽然意识到虽然同样是兄长，但是假如换位思考，作为弟弟的忘记了自己的样子，无论如何自己的反应也会是因为伤心而心情灰暗，甚至跑过去咒骂。
　　“发什么呆阿鲁，你跟我说这些难道就是为了显示一下你和我家的孩子在一起聊天很幸福吗？”
　　“你吃醋了？”
　　“这个词也是他教你的吗？用的真到位阿鲁……是啊，我吃醋了。”
　　总是给人留下对什么都是很厌烦冷漠态度的亚瑟笑了——果然和那孩子说的一样，王耀其实是个很简单的男人。
　　“那孩子很绝望，直到那次你跑来和他见了一面，他说他第二天照镜子的时候突然发现长大的自己和你居然很像，只要看着镜子，就会感觉自己和你从未分离……你知道吗，自从他住过来后我第二次看见这孩子有感情的流露，第一次是因为又见到了你，第二次是因为提到了你。”
　　闭上眼，王耀将脸埋在双手间。
　　“我是个会让弟弟妹妹伤心的哥哥，亚瑟。”
　　“嗯，是吧……”
　　我从来没这样想过，我一直都在想的是，我是个因为混蛋弟弟而在伤心的笨蛋哥哥。
　　可是，作为弟弟的那个混蛋，也因为我而在伤心吧……
　　“喂，耀……一直想问你的，当年手臂上伤到的地方早就愈合了吧？”
　　有些吃惊他会这样问，王耀转过了头看了看亚瑟：“嗯，不过依然很痛阿鲁……想起那些过去的时候，痛到会失眠。”
　　“我现在明白自己那时候做了蠢事，毁了很多不应该碰触的东西。”
　　“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已经被你们毁掉了……你不会又想说那是上司的意思吧？”
　　“不……不是，你恨我也无所谓，我只是不希望……你知道吗，我有点嫉妒阿尔，他和你的感情很好。”
　　“小香他……喜欢你吗？”
　　亚瑟呆了一下，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权衡再三，他终于点了点头。
　　亚瑟终于看见了在那孩子描述中才会出现的，这位东方的王者最真实的温柔表情——对弟弟的思念取代了刻意冷对的漠然，王耀蹙着眉头，美丽到令人无法错目的脸颊带着一抹忧伤微笑。
　　“他开心就好，再没有比让那孩子过的开心更让我惦念的事情了。”这样说着的王耀用力的摇了摇头，对茫然的亚瑟很商业化的一笑：“那我就把阿尔弗雷德当弟弟吧！”
　　这是宣战吗，这是互相抢夺弟弟的宣战吗你个混小子！亚瑟刚想开口反驳，不过立刻想到了足以打击到他的说辞：“我不介意你去饲喂他，不过希望你不要搞反了，看上去他好像在将你当弟弟看那样……”
　　难得的能看见王耀被打击的表情，亚瑟心里着实开心了一阵。然后那小子又精神百倍起来：“没关系，我会让他知道我当他爷爷都会很称职的阿鲁！”
　　亚瑟绝望的发现这句话无论从字面还是内容都毫无破绽，而且说话的家伙还有着一种他这个西方人无法理解的占了便宜的满足感。
　　“喂，亚瑟。”
　　“什么？”
　　“握手吧，我们……”
　　“嗯？”
　　有些脸红的王耀看上去很有意思，他伸出了手，眼睛看着别处：“握手啦，又不会吃掉你阿鲁……不是说了，我们需要共同面对风雨，所以之前的事情就放到一边去阿鲁，现在，快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