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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渐进 渐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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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破晓，长门或是说弥彦铸就的六名佩恩身着黑底红云袍踏光而来，他们走至近前呈半包围的式站在卡卡西和带土面前，将刚刚出现的这一缕晨光又严丝合缝的遮挡住了。
佩恩一脸淡漠望向卡卡西“你拿到了‘空’戒”他并没有要卡卡西答话的意思紧接着又道“‘晓’需要你的能力，你也可以把‘晓’视为背叛忍者村之人的避难所，现在，你的回答是？”
卡卡西从口袋里拿出那没存放已久的戒指“那么，我应该把它戴在哪个手指上？”
“阿飞”佩恩扬手将一件衣服扔向卡卡西“告诉他应该知道的，两日内带他本人过来” 说罢一众佩恩同时转身起跳在树枝间几个纵越便消失于密林中了。
“阿飞？”
“呃…啊哈哈……”对上卡卡西满目的狐疑带土挠挠头“难道说阿飞没有告诉过前辈吗？”
“告诉？”
“阿飞是晓组织的——属下啦”带土拖着长音摊摊手“阿飞是佩恩大人属下”
“佩恩大人？”
“就是刚刚走掉的那个棺材脸啊”
“哦？那还真是厉害”卡卡西没有纠结于‘阿飞’的身份，他解开外披看似随意的扔在地上，实际上是用它把一直趴在地上的凯罩了起来。
带土站在卡卡西身边看着他脱下外衣换上晓袍，不知为何心里蓦地一突，眼前的卡卡西头戴木叶的护额，身上已经换好了黑底红云的晓袍，眸光淡淡，一头白发被晨光镀成了金色，因为背光而站，疤痕之下的那只写轮眼在暗处显得格外清晰明亮。
‘你知道吗？’带土掩藏于面具之后的脸上带着本人也未曾察觉的笑意‘你知道现在这幅样子有多适合你吗卡卡西？真漂亮阿，那只写轮眼，在这之前你赋予这只眼睛的定义都是假的，在这之后我会让你，让它，让你们更清晰的看透这个虚假的世界’想到这里带土握拳的手又紧了紧，他有些兴奋，需要控制一下自己这种莫名的情绪。
察觉带土情绪有些异样，卡卡西向前走了两步在其身侧站定“阿飞前辈？”他声音里带着调侃“是不是该给我这个新人讲讲入‘会’须知了？”
“哎呀”带土迅速调整好状态“我们得边赶路边说了呢卡卡西前辈，佩恩大人要我们两天内赶回基地，可能是要给前辈你办个迎新会吧”
两个人说着话很自然的并肩朝木叶村的反方向渐行渐远。
“其实阿飞知道的事情也不多，因为能力不够所以一直无法成为晓组织的正式成员，真的很羡慕你呢卡卡西前辈”带土把玩着从卡卡西那里要来‘见世面’的戒指“鼬前辈你一定认识啦，之前的大蛇丸什么的是个叛徒，还有角都前辈、飞段前辈、蝎前辈、迪达拉前辈、鬼鲛前辈，哦哦，还有经常跟在佩恩大人身边的小南前辈，还有还有，长得特别像一颗芦荟的绝前辈，从今天开始还多加上了卡卡西前辈你，一共是十个人”
“十个人？刚才就来了六个？”
“那不是啦，那六个人都是佩恩大人”
“都是佩恩？”
“对啊，因为都叫一个名字，所以只能算一个人”
“这是什么逻辑”
“反正就是这样，总之呢，组织里平常没什么事，一般也不会聚集在一起都是各忙各的任务，只要办好首领交代的任务其他的并没有什么限制，也就是说前辈你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带土往前一蹦跳过地上的水坑“比如迪达拉前辈没事儿就喜欢玩泥巴，飞段前辈总是到处劝说别人加入他的那个乱七八糟的邪神教，角都前辈特别喜欢打工赚钱……”
卡卡西其实不需要再去了解什么，不过现在听着带土或真或假的描述却也觉得很有意思，比起这些人从何而来，拥有什么样的能力，如何进行活动这些更多了一份生动。
“哦对了”带土停下脚步四下看看捡了块有锐角的石头回来“差点忘了”他伸手握住卡卡西头上的护额，动作并算柔和的向外一扯把它摘了下来。
因为面前人是带土所以卡卡西并未设防，猝然间被对方扯得一晃，他看着带土把那个木叶护额抵在旁边一棵树上用石头在中间狠狠地划出一条横线，完整的标志就这样被一分为二。
带土把划伤的护额递还给卡卡西，在对方接下护额后扔掉手中的石头迎着日光继续前行‘木叶’带土侧目看着与他并行的卡卡西系上了那个护额‘你不会忘记那里的卡卡西，你也不能忘记，这道划痕会帮你与曾经垃圾般的人生分割，除了‘晓’，除了我宇智波带土身侧，除了完成月之眼这个计划，重新塑造完美无憾的世界。你无处可去，无路可走’收回目光直视前路，带土的眼中阴鸷而坚定‘就算卡卡西来意不纯，就算他另有所谋，哪怕将这样的卡卡西杀死，他的尸体也不能再回到原本的地方，旗木卡卡西，你的余生只有这里，只能是这里’。
“阿飞”
“哈？”带土被卡卡西的声音唤回了神。
“‘晓’不开工资吗？”
“啥？”
“你不是之前饭都吃不起在当流浪汉么？”
“卡卡西前辈你是故意的吧？”带土踢飞了一块脚下的石子“作为一名合格的情报人员，阿飞当然需要寻找身份来掩藏自己咯，‘晓’的福利很高的！绝对比前辈做木叶的垃圾上忍要强得多！”
“哦”
“又在哦什么啊前辈”
“刚才从木叶出来的有点急忘了把存折拿上”
“所以呢？”
“所以我现在也没钱吃饭了”
“什么？”
“我饿了”卡卡西懒散的打着哈欠，连续好几天被带土的甜食轰炸，昨天好不容易吃顿正经饭还被凯打了岔，打架也是消耗体力的事情，加之又走了这么远的路，他又不是铁打的当然会饿，也可能是成功迈出了某种意义上的人生第一步，心情放松了一点胃口就找来。
“前辈你不会是想让阿飞请客吧！”
“哦？那就多谢了”卡卡西指着前面不远处出现的一家小店“真是乐于助人呢阿飞”
“哇！！！前辈你太过分了！阿飞能拿到的钱很少的，正式成员和阿飞这样的属下差距是很大的啊前辈！阿飞挣的这些都是血汗钱！前辈怎么能剥削阿飞呢？！”
不管带土嘴里嚷嚷的多厉害，卡卡西还是如愿以偿的见到了热饭热菜在自己眼前散发香气，在他吃饭这个空档带土借口需找丸子离开了小店。
使用空间跳跃远离原本地方的带土用忍术与佩恩取得了联系。
高速移动中的佩恩脚步未停“想好让卡卡西和谁组队了？”
“鼬”
佩恩眉毛一挑“宇智波鼬？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见带土没有说话他继续道“同出一村的两个木叶忍者，一个或许目的不纯，另一个也是这样，你把这样两个人凑在一起是怕他们沟通起来不够方便？”
“不”摘去阿飞身份的带土沉音道“我确实在给他们提供方便”
“嗯？”
“这样可以更快决定他们两个人的去留问题”
‘是生死问题吧’佩恩虽然这样想但并没有说出来“你倒是很有自信”
“这不是我的自信”带土哼笑一声“这是你身为首领的取舍，我不过是在为你提供更为便利的方法而已”
“那么，卡卡西的封印？”
“我会变成你的样子亲自进行这件事”
“好”佩恩话锋一转“鬼鲛那边？”
“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办，必要的时候让小南去帮他收集那些他不擅长的情报”带土慢慢站起身“尾兽情报收集的速度需要加快了，当然，资金问题也很重要”
佩恩摇摇头“我需要他们逐渐开始为‘晓’积累存在感，这一步不能省略”
听如此说带土应了一声“放手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吧”
切断联络后带土特意找了个丸子店买了些甜食，让自己沾染上甜品的香气他才回到卡卡西那里。
这之后一路顺利，卡卡西在两天后的晚上坐着带土慢慢悠悠划得船从水路上来到了‘晓’的基地。被封印着的巨大石门缓缓开启，天道佩恩立于门内，他朝带土的方向看了一眼。
“是是，知道了”带土被佩恩这一眼看得连连后退“佩恩大人还真是严肃呢，阿飞明明已经很努力了”他朝卡卡西摆摆手“卡卡西前辈，拜拜啦，剩下的事情就是机密了呢，阿飞是不能看的，下次见咯前辈”
随着带土的离开，石门缓缓下落，周围复归黑暗。佩恩打了个响指，周围石壁上的烛火应声而亮。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佩恩带着卡卡西向着洞窟深处走去，这是卡卡西第一次走入‘晓’基地的内部，原来在那块召唤外道魔像的地方还有个石壁，通过石壁后幽深的走廊竟然是一个个从山体中开凿出来的房间，没听说过‘晓’有宿舍啊……
佩恩带着卡卡西走到一个房间前竖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说了一声开，泛着荧光的空字一闪而逝，石质的房门发出喀啦啦的声音慢慢开启。
“你的房间”说罢佩恩侧身示意卡卡西先进去。
房中有明亮的灯光，卡卡西走进去一看还真有点吃惊，屋内一应设施齐全，甚至还有电视机和冰箱，而且是个套间，这外面的应该是客厅，空荡荡的书柜和架子上一尘未染。这还真是新奇，上辈子已知的所有情报中都没有对眼前之景的描述，大概是在战争倾轧之下被人忽视的不重要的东西吧。
“再往里走是集会所，在你本人回来的时候会用到的地方”佩恩转身开始向外走“剩下的待会儿再说，现在你还要做一件事”早在刚才石门落下的时候这个佩恩就已经换成带土了，他领着卡卡西回到了刚才入口外的空地上“稍等”带土拿出一把苦无在地上划出了一个巨大而复杂的法阵，他指着阵中向卡卡西示意。
卡卡西走到法阵中央“这是什么？”
“缚灵封印”带土并未有任何隐瞒很耐心的解释着“可以帮你更快更好的适应你叛忍的身份”说话间他用苦无刺破了自己两根手指，血液陆续滴落在法阵上，法阵似是呼应般闪出红色的光芒“不会对你的日常造成什么影响，大概”
“大概？”
“只要你是‘晓’的成员”
“否则呢？”
带土笑了，佩恩那张万年如冰的脸上随之浮现出笑意，那笑容并没有什么违和之处甚至有些好看“在你知道那个否则之前就已经结束了”带土的意思不言而明，连灵魂都被束缚的人哪还容得下什么否则呢？
卡卡西也笑了“‘晓’，真是严谨阿”
“忍一下就好”在法阵红光猛然大亮时带土结了个印俯下身朝地上一拍“缚灵封印！”
剧烈的痛感迅速传遍卡卡西全身，灵魂被生生撕扯的感觉绝对不是言语能够形容的，什么鬼的忍一下就好？在这种剧痛之中卡卡西终是难以坚持跪倒在地上发出了痛苦的声音，很快连呼吸都要因此停滞了，他大张着嘴努力想要汲取空气。法阵的光芒比刚才更胜一筹，地上被带土划出来又沾染了血液的符文争先恐后涌入卡卡西的身体，那阵光芒随着最后一个符文的消失瞬时熄灭，卡卡西的身体摇晃了下一头栽倒在地。
带土低头看了眼被冷汗打湿发丝的卡卡西，随后蹲下身捡起卡卡西摔倒时掉落出来的‘空’戒“现在”说着话带土握住卡卡西的手腕将戒指套在他手指上“欢迎你加入‘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