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火影]暖晴天》森鸥

19、018

　　在马车上度过了枯燥的赶路之旅后，他们终于来到了雪之国，比木叶还要寒冷得多的天气让奥尔庆幸他带够了衣服，虽然他自己没什么感受，但佐助毕竟还小。

　　他们选住了一家有室内温泉的旅馆，吃过晚饭后这里下起了雪，奥尔伸手接住一片雪花，刚落在手上它便化成了水滴。

　　“真漂亮。”奥尔望着天空，脸上带着笑意。

　　“嗯。”佐助点了点头，在木叶长大的他也是第一次见到雪，漂亮的小雪花纷纷落下，地面上还残留着积雪。

　　奥尔订了一间温泉房，推开隔间门便是一池热气腾腾的泉水。

　　佐助进去的时候奥尔已经泡了好一会儿了，他靠在池边，长长的金发被他用黑色的发带胡乱扎起，却仍垂落了几丝贴在他背上。他浑身都被泡的红彤彤的，佐助红着脸在他身边坐下，小心地挪动着手臂贴上他的手。

　　佐助低着头，心虚却又控制不住地看着奥尔笔直的双腿，他感觉脸上的温度正在逐渐升高，最后怕被奥尔抓包的他强迫自己挪开了视线。

　　奥尔大多数时候都穿着宽松的衣服，尽管与他天天相处的佐助知道他身材很好，却也少有机会见到，结果今天什么都看到了，他觉得有点过于刺激了。

　　好想看，但是又怕被抓包。

　　心里仿佛有小猫在挠一样，佐助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还是要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佐助最后还是没忍住扭头盯着奥尔看，他这会儿正闭着眼，脸颊被热气熏红，像多汁的水蜜桃一样，睫毛在眼睑上留下一片扇形的阴影，红润的嘴唇也显得十分诱｜人。几缕金色的长发贴在他的脖颈上，再往下就是……

　　“在看什么呢？”

　　还没来得及细看的佐助被吓了一跳，他反射性地抬头看向奥尔，只见那双眼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他却只觉得窘迫。

　　“才没有看！”心虚的佐助飞快地为自己辩解。

　　“是吗？那刚刚是谁盯着我看了半天呢？”奥尔装模作样地皱起眉头，像是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一样，“是哪家的小鬼呢？”

　　“我才不是小鬼！”佐助反驳完就见奥尔笑了起来，他脸色热气凝成的水珠滑落而下，佐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话不就是变相承认了他在偷看吗。

　　“刚刚不是故意逗你的，别不理我，嗯？”泡澡结束后奥尔走到正在看卷轴的佐助身边坐下，凑到他耳边放轻了语气说到。

　　压根就没看卷轴脑海里全想着刚刚看到的画面的佐助强装镇定，却在奥尔像是带着撒娇般语音的“嗯”中破功。

　　“谁不理你了呀。”佐助向另一侧躲开，耳朵肉眼可见地变红，他看向奥尔之后，整张脸都变红了。

　　奥尔穿着宽松的浴衣，因为他一手撑着地面靠向佐助的缘故，一边的浴衣领已经隐隐滑落，从佐助这里刚好可以看到他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

　　佐助迅速地扭过头捂脸。

　　这位太犯规了吧……

　　“佐助？”被他一系列操作弄得一脸懵的奥尔叫了他一声。

　　“嗯……”佐助拿起卷轴扭过身背对着他，“我还差一点就看完了……”

　　……并不是，这本卷轴他才打开，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虽然很奇怪佐助刚刚的举动，不过他都这么说了，奥尔也只好不去打扰他了。

　　等到佐助冷静下来之后，奥尔已经坐在旁边吃了半碟的点心了。

　　他们这段时间除了训练外的大部分时候都不怎么说话，各自看着卷轴和书籍，最多就是商量一下吃什么。

　　这一晚奥尔破天荒地在睡前为他讲了一个故事。

　　一个关于他过去的某件小事。

　　“雪落之森，那是一片终年下雪的森林，是冰霜巨人的家乡，我只去过那里几次，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去那里寻找一种稀有的材料。”

　　“那时候我对温度的变化还很敏锐，出发前特地换了一身具有保暖作用的衣服，但越往里走就越冷。”

　　“我一个人在那座森林里走了三天才找到那种材料，回来又用了两天，整整五天时间，我在那里除了植物外没有遇到任何活物，整座森林里只有雪落下的声音和我的脚步声。”

　　“我第一次感觉到世界居然这么安静，只剩下我一个人，到时间越久就越觉得惶恐不安，实在是太安静了。”

　　只是后来，他还是习惯了寂静无声的独自相处。

　　佐助听出了他这番话背后的寂寞，于是抓住了奥尔的手，认真地看着他：“不论去哪里我都会陪着奥尔的。”

　　“噗呲。”奥尔被他严肃的表情逗乐了，心里却因为他这番话而感到温暖，“就算是佐助想甩掉我也不行的哦，我会一直缠着你的。”

　　“嗯。”佐助认真点了点头。

　　屋外的雪还在下。

　　奥尔低头看着抱着他的手臂熟睡过去的佐助，嘴角勾起，目光温柔地看着他。

　　既希望你能快点长大独当一面，又希望你能永远躲在我身后不受一点危险，真是矛盾的心情啊。

　　第二天一早他们出门的时候雪已经停了，路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一脚踩下去都没过了脚踝。他们并没有深入雪之国，而是打算就在这里待几天，毕竟冬天的雪之国，除了雪景也没什么好看的。

　　他们像普通的游客一样在这个镇子里四处闲逛，在各个店家的营销推荐下尝试了许多所谓的“特色”，可以说是忧喜参半吧。

　　这里的冬天连忍者都不会来，所以现在是这里最平和的时候，新年的氛围还没有完全过去，家家户户都充满了欢声笑语，连奥尔和佐助也被感染了。

　　一路上佐助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没有经受过伤害的小孩子一样，拉着奥尔笑着尝试各种东西，在店家的几句夸奖中红脸，把自己的零食分给路边的小孩。

　　奥尔一瞬间仿佛又看见了那个最大的烦恼就是哥哥又没空陪他的佐助，天真无邪，世界里全是快乐。

　　但他们都清楚，伤疤不会消失，痛苦不会遗忘。

　　就算如此，我还是希望你的世界里幸福能比痛苦更多更多，这也是我为什么在这里的原因。

　　奥尔想，谢谢你把我从那寂静无声的世界里带出来，这一次，换我将你从复仇的世界里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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