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火影]暖晴天》森鸥

18、018

　　“他是宇智波的遗孤，我不允许你轻易带他离开。”三代严肃地看着奥尔，态度十分坚决。

　　“我想要带他走的话谁都拦不住的，他不知道木叶做过什么，但不代表我不知道。”奥尔笑眯眯地看着他，“而他早晚会知道。”

　　“……”三代陷入了沉默。

　　这个人从一开始出现时就从未掩饰过自己的不同寻常，只是大多数时候他都和佐助待在一起，会下意识地收敛自己的气息，而面对他们的时候，则会完全释放出来。

　　三代知道，如果他要动手的话木叶没有人能够拦下他，他至今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对话时这个人的眼神——毫不遮掩的高高在上，仿佛神明俯瞰人间。

　　“我已经给出我的条件了，木叶放任他成长，而我会在停留在此的时间里庇护木叶。”奥尔知道，尽管他身上的气势会让这些高层有所顾虑，但在他没有真正展现出自己的实力之前，他们仍会有所怀疑。

　　奥尔和三代目谈了许久，才勉强得到小半个月的时间。

　　他能够理解三代目的做法，作为唯二的宇智波，佐助不像鼬那样实力强大，窥探着写轮眼的人太多了，一旦离开木叶，他会面临许多危险。

　　但他也知道，木叶高层也是分了派别的。

　　“怎么谈了这么久？”在火影楼下面等他的佐助拉住他的手抱怨着。

　　“三代目是个很好的人，所以就多聊了一些。”奥尔握住他的手，同他说着计划，“我们只有半个月左右的时间，所以这一路会比较辛苦，佐助不会介意吧？”

　　“我才不怕。”被看轻的佐助抬头瞪他。

　　“但是佐助还小啊，太辛苦的话身体会受不了的。”他们两人慢吞吞地走在街道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那些忍者都说你很厉害。”低头踢着地上的小石子，佐助有些失落，“我还是太弱小了。”

　　“那佐助觉得我有多厉害？”

　　“像三代目大人那样厉害？”佐助抬起头看他，仔细思考了一番后又觉得这么说不对，“比三代目大人还厉害？”

　　“嗯。”奥尔点了点头，“用简单一点的说法，在我们那里，我就是‘神’那样的存在，成为了某种‘概念’，与世界同寿。”

　　佐助睁圆了眼睛，感觉奥尔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奥尔之所以这么说，不仅仅是在向佐助解释，也是在向那些监视他们的忍者背后的那些人传递信息——“我不是你们能招惹的。”

　　在这里奥尔虽然受到了诸多限制，但他的气势还是相当能唬人的，况且他如果抛却顾忌地动手，毁掉木叶村也就是一个术的问题。

　　“不用纠结于这个问题，我是什么样的存在并不影响什么。”奥尔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因为时间紧，下午他们就简单收拾好了行李动身。

　　佐助最近正在练习使用写轮眼，尽管家族有详细解说的卷轴，想要熟练地掌握仍然需要一个过程，最好的方法还是实战。

　　但他们没办法将这些事搬到明面上来，所以目前的训练还是力求忍体幻的均衡发展。

　　忍术可以用家族里的一些卷轴自学，其中有不少前人的注解，一些基础的忍术只需要勤加练习便能够掌握；体术可以和奥尔的隐仆对练；至于幻术，奥尔便是一个很好的实验对象。

　　半个月的时间他们自然无法走得太远，于是奥尔向其他忍者打听了一个离这里不是很远的下雪的地方。

　　半个月的时间自然是不够坐马车的他们一次来回的，所以奥尔打算回来的时候直接飞到木叶村外。

　　马车厚厚的围帘隔绝了部分冷风，奥尔在马车内部布下了一个小小的暖球术，但即便如此，佐助还是紧紧地靠着他取暖。

　　漫长的赶路之旅十分无聊，他们便借此机会练习起了幻术。

　　“嗯……太不真实了，不论是从感觉还是环境来说，幻术不仅仅是欺骗人的眼睛吧，它要让人深信不疑就必须足够真实才行。”面对佐助的幻术奥尔总是很快就能破解，他虽然没有研究过这方面，但魔法里也有相似的存在，于是他二话不说地让佐助体验了一次。

　　“差点没出来……”半晌后，睁开眼的佐助十分后怕地说到，“太真实了。”

　　他仿佛真的身处于一片火海之中，连火焰的灼热感都十分逼真。

　　“嘛，写轮眼本身就是很好的施展幻术的媒介，但真实感并不是一个术就能简单替代的，还是需要多练习多观察。”奥尔替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佐助趁机抱住奥尔，埋头在他身上蹭。

　　奥尔笑着抱住了他：“休息一会儿吧，等会儿再来。”

　　“嗯。”佐助应了一声，靠在他怀里睡去。

　　等他睡着后，奥尔替他盖上了薄毯，顺手拿起自己之前还没看完的书继续看完。

　　佐助这段时间的训练量并不小，忍者学校的知识已经无法满足他了，所以奥尔给他安排了其他的任务，比如说了解一些忍界的冷门知识、练习结印等等，毕竟是在课堂上，也不能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

　　几乎每天从六点到十点的时间都安排得满满当当的，奥尔也有些心疼，毕竟佐助现在还在长身体，但他也知道，佐助现在成长的愿望很迫切。

　　“真希望你能够慢一点长大。”奥尔小声说了一句，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

　　“但是我也想保护你。”在奥尔低头的瞬间就醒来了的佐助仰头看着他，“我知道我在奥尔眼里是个小孩子，可我也想保护重要的人，而不是一直躲在你背后。”

　　“……嗯。”奥尔抿着嘴角，随即开心地笑了起来。

　　佐助看着他的笑容，心里也暖了起来。

　　他能够明白奥尔对他的疼爱和关心，但他不想一味地接受，他也想给予奥尔些什么，他也想站在他面前保护他。

　　奥尔将他抱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哼起了童谣。

　　仇恨没有蒙蔽你的双眼，仇恨没有让你改变，真是太好了。

　　他刚来时得知了佐助身上发生的事后，很害怕佐助会因为所谓的“仇恨”走上一条不归路，他不希望佐助因为仇恨而痛苦。他知道“灭族”背后是有隐情的，但他不知道背负了这一切的宇智波鼬究竟想做什么，因而出于种种顾虑，他并没有告诉佐助那件事背后的真相。

　　好在他已经意识到了这背后有问题了，只是眼界和格局限制了他。

　　嘛，总会成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