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的幸福》会飞的小枕头

40、第 40 章

　　SBS财经新闻为您特别报道，就在记者身后的医院里，在全亚洲范围内都极负声誉的黎氏集团的千金-黎堇，不久前刚刚诞下了自己生为人母的第一个儿子，据医院方面称，母子均平安。作为黎氏家族的第二顺位继承人黎堇和兄长-黎氏集团董事长黎瑞不同，一直长期旅居海外。
　　孩子的父亲是我国著名歌谣组合“神话”成员junjin。自从男友Junjin公布了与黎堇的交往后，两人一直受到多方的关注。黎堇的怀孕和生子更是激起了媒体的爆炸般的热情。
　　正如各位观众所见，为了新生儿和父母不受打扰，大约有200名的保镖，将这栋建筑物层层保护起来，进出都需要特殊证件，通过机器识别才能进入。为了在医院内建设这样一个特殊的病房，包括这栋独立屋楼的改造和装修，还有高科技器材的运用，黎家花费超过300万美元的资金。这大概也是目前为止最庞大的一笔生产费用了。
　　正如我们镜头上所见，这里就是记者所能进入的最后区域，大概离入口200米左右，因为我们没有拿到许可，这里是能接近的最靠近的区域了。各位可以看到，看……啊……有两辆轿车正驶向入口，我们从镜头里来看看来的人是谁……摄影师请把镜头推进一点。啊……是神话的另一位成员Eric，还有申彗星，另一辆轿车呢？啊……看不清楚，请再推进一些……啊……只有背影。
　　各位观众，神话成员已经开始陆续达到了。那么黎氏集团的董事长黎瑞和前董事长也是黎家兄妹的父亲，什么时候现身呢？我们将在之后的特别报道中，为您继续追踪。
　　以上SBS记者为您特别奉献，谢谢您的收看。

　　“真是厉害！！好夸张啊！！！！姐！！！！”房间里手里拿着电视遥控器的泰华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电视里的新闻报道，把嘴巴圆成了O型。
　　“看什么？吃西瓜还是苹果？”厨房里，和泰华一起吃完晚餐的wing正在准备饭后水果。
　　“苹果。电视台的报道，好夸张啊，哪有人生孩子请那么多保镖的。”
　　“多少？你把水果刀给我乱塞到哪里去了？”
　　“放碗的那个抽屉里。200个，真是厉害。”
　　“哦……大概是她哥哥弄的……黎家第一个孩子，又是在韩国，她哥哥可能不放心吧。还好了200个，她们家的人啊，做事一项夸张的很。”
　　“会吧？还好吧，那个董事长叫什么黎瑞的，不是挺低调的吗？”
　　“什么叫潜在心理懂不懂？”
　　“不觉得。”
　　“小堇啊，当妈妈了总算也该成熟些了吧~~居然在手术室里大吼男男生子，真是受不了她。真不明白jin怎么看上她的？”
　　“我估计他有被虐狂！”
　　“臭小子，说什么呢？”
　　“不是你说的吗？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黎堇就刷爆了他的卡，还把买来的名牌拿给楼下大婶做睡衣。这样他都敢要，那不是被虐狂是什么？”
　　“你个死小子，皮痒啊你~~~”
　　“姐~~冷静冷静~~你不说你是淑女来着的吗？！气质气质~~气质啊~~你这样就不美了哈~~~~”
　　“油嘴滑舌。吃你的苹果吧~~你啊还好是我，换了黎堇啊，你一定被整的哭都来不及。嫌我了是吧~~嫌我就别来我这蹭，我是答应阿姨好好照顾你，可没答应做你老妈子。”
　　“姐~~~你看~~~我美丽的气质的善良的姐姐大人~~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让我呆一下吗~~~~反正彩排延迟了，现在是休息时间~~我不想回去~~我心烦。”
　　“心烦？为什么？有人欺负你了？”
　　“… …”
　　“你到是说话呀~~刚刚那么能说，怎么？现在哑巴拉？”
　　“没。”
　　“一定是有人欺负你了。”
　　“真的没！你别瞎猜。”
　　“那你心烦什么？有喜欢的人了？啊！一定是有喜欢的人了~~哪个小姑娘被你看上了，漂亮不~~带给姐看看~~”
　　“哪有小姑娘比姐漂亮啊~~”
　　“我说认真的。”
　　“我很认真啊~~~”
　　“你！！==+”
　　“好好，你别气了，我说还不行吗？”
　　“>w<好你说”
　　“我讨厌那个女的？”
　　“讨厌?女的？”
　　“是一起的练习生还是伴舞？恩，经纪公司的？泰华这样可不好啊~既然你来韩国，就是想在这个圈子里混的。没有好的人缘可不行，傻小子，谁还没有个讨厌的人啊……不过，不能表现出来。表面上还是要和和气气的，这样人家才能对你有好印象啊，你现在还是个新人，不对你是半只脚在圈子里的圈外人，所以凡事要忍耐一点，也要成熟一点.恩，换个角度想啊，每个人的身上都是有很多优点的，也许你误会人家了……”
　　“姐！！！！！！！！！！！！！”
　　“干嘛？我还没说完。”
　　“我现在很好奇，你真的是那个，申彗星他们形容的，安静乖巧善解人意，就差像天使一样的林宝音吗？”
　　“不是。”
　　“这话你也说的出口……明明就是。说谎都不带脸红的。”
　　“干嘛脸红，我又没说谎。林宝音属于过去，我属于现在，我是Wing，从哪个角度看都不是林宝音啊~~”
　　“才怪。”
　　“ya xi……”
　　“好了好了，你别气了，你一生气我就头疼。不说这个了还不行吧。不管你是wing也好，林宝音也好，路边欧巴桑也好。你是我姐就行了。姐~~~”
　　“这么大的人了，还撒娇~~你啊~~~~”wing捏捏泰华的鼻子“现在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吧。”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我会生气啊，那你不要说了。”
　　“- -”
　　“不逗你了，说吧。”
　　“那个叫宋银恩的，我讨厌她。”
　　“宋？银？恩？”wing的语气明显缓慢起来。看了看泰华皱的紧紧的眉头，再看看镜子里连自己都陌生的容颜，wing深深地叹了口起，哎……这个泰华呀……真是让人又担心又心疼。
　　“恩。”
　　转身调了个舒服的姿势，wing将自己埋进沙发里，和泰华一样的姿势。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两个还真是合拍，从坐姿眼光口味习惯，都是如此的相似。或许这就是自己和泰华会如此投缘的原因吧。“她非礼你了？”
　　“姐~~~~~~~~~~~~”
　　“呵呵，呵呵~~~好好说正经的说正经的。”
　　“她是李珉宇的女朋友。”
　　“……”
　　“……”
　　“恩，那么，然后呢？”
　　“……”
　　“姐我真不懂你。连我这个外人都做不到无动于衷了。怎么你还能这么平静的，还笑眯眯的和我说然后呢？那是你男朋友~~那李珉宇~~那个神话的李珉宇，是你的，你wing的林宝音的男朋友。那个你为了他，差点连命都搭进去的男朋友。”
　　“那只是个意外，亲爱的，没有谁该为那个意外负责。”
　　“可是……可是你付出那么多……”看着wing云淡风轻的样子，泰华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从来都没有左右过wing的决定，在法国是这样，在韩国也是这样。只是，他看过对着一望无际的海洋喊着“生日快乐”的wing，看过她复建的时候痛的发狂还拼命忍着眼泪的样子，看着她这么长的时间里，每一次都那么凶险，每一次都像是从鬼门关里绕回来的手术。泰华知道，支持她撑下来的，无非是三个字“李珉宇”。可是，到如今，看着她现在什么都不说不做，好像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他是真的不懂。每想到这里，泰华就像是一只斗败了的高卢鸡，拿wing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现在在想，当初是不是不该把这些告诉你。没想到你还挺心细的。”
　　“姐！”
　　“别气吗~我是在感叹自己很幸运能有这么个好弟弟。”
　　“不要岔开话题。”
　　“咳……你这小子……好吧，既然你想谈这个，索性我们一次性谈个够吧，不然你也不会死心就是了。”
　　“我只是想不通，你付出那么多，不该是这样的回报。”
　　“你觉得林宝音不值得？”
　　“恩。”泰华转头，看见沙发里将下巴顶在靠垫上的wing眼睛里闪着珍珠一样的柔和幸福的光彩。
　　“其实林宝音一直都是个很幸运的人，至少我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幸运？”
　　“我是个孤儿，你知道的。听起来很可怜吧~~可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孤儿院的嬷嬷对我们很好，虽然没有父母我们得到的关爱也不比别人少。所以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的性子有点怪，上学的时候，不爱说话，也不知道怎么和那些有父母的孩子交往，所以被大家排斥了一段时间。不过，那也不是特别漫长的时间，虽然有时候觉得那些日子每一分钟都像是一年，现在看起来也不过就是几个学期而已。后来我就认识了申彗星。
　　我的初恋。恩我想是这样的，非常长久的一段初恋。他对我真的很好，比亲妹妹还好。因为他的关系，我认识了很多人，eric、andy、dongwan、junjin，当然还有李珉宇。他们都真心把我当作自家人。所以我说我很幸运，虽然我没有父母，但是却有很多真心疼爱我的家人。
　　他们都是很出色的人，坚持自己的梦想，被万千人所爱。这么出色的人，居然会对那时候那么平凡的我好，说实话，除了感动之外，还有一些虚荣。恩……你明白吗?”
　　“虚荣？”
　　“这不好，可是我没有办法否认。当舞台上被成千上万的女孩当作白马王子，也许一辈子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只对你一个人好的时候。除了感动和骄傲之外，那是一个女孩子的虚荣。我现在有点厌恶那样的自己。特别是彗星。”
　　“申彗星？”
　　“恩。”
　　“我想，林宝音爱上的是那个叫郑弼教的顽皮小子，执着的是那个叫申彗星的大明星。”
　　“什么意思？”
　　“我爱郑弼教，可是我想称为申彗星。”
　　“我不明白。”
　　“这么说吧。与其说我爱申彗星，不如说我想成为申彗星。”
　　“成为申彗星。”
　　“你是鹦鹉吗？”
　　“姐，你快说，快说。”
　　“我想我是想像他一样，被那么多人爱吧。我真是个贪心的人……所以我没有那么好，对郑弼教的爱，早就在那样的贪心里磨的失去了痕迹。留下的就只是我的执念而已。”
　　“那么李珉宇呢？”
　　“珉宇啊……”
　　“恩。”
　　“我们可不可以不谈他。”
　　“这个才是重点。好不好……你不是说要一次谈完吗？”
　　“ya xi……你这小子怎么一点怜香惜玉的精神都没有。”
　　“姐，我问你个问题。”
　　“你问。”
　　“我可问了。”
　　“问，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
　　“你觉得李珉宇还爱你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上网查了资料，宋银恩她……长的很像以前的你。”
　　“所以……”
　　“这样可不可以证明，李珉宇其实是一直爱你的。”
　　“如果他不爱我了，为什么偏偏不是别人而是宋银恩呢？如果他还爱我，为什么偏偏是宋银恩而不是别人呢？其实爱还是不爱，真的都不重要了。”
　　“姐你说什么?绕口令一样，听不懂。”
　　“傻小子……你啊最好一辈子都别懂。”
　　“那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诚实的回答我，向上帝发誓。”
　　“没问题，我像上帝发誓，不过我不信上帝怎么办？”
　　“姐！！！”
　　“好，我保证，我向天上的神明保证，一定诚实回答。”
　　“你还爱他吗？今时今日,你还爱李珉宇吗？”
　　“……”
　　“你想好，你想好再说。”
　　“……”
　　“姐……”泰华还想说什么，却因为wing接下来的话，而默不作声。
　　“我想，林宝音再也没有办法回到以前的日子，wing也没有办法回到当初爱上李珉宇时，单纯美好的心境了。我不能否认，我依旧爱他，爱李珉宇，也许会这么一辈子爱下去，只是这份爱是我一个人的事了，和李珉宇再也没有半点瓜葛。”
　　“怎么会是你一个人的事呢？你去告诉他啊，他明明还爱你啊！？”
　　“傻瓜~~~”
　　“你不明白吗？”
　　“我一点都不明白。”
　　“李珉宇是否还爱林宝音其实一点都不重要了。”
　　“为什么？”
　　“因为我累了，人生短短数十载，我在鬼门关里绕了个圈又回来，老天爷待我不薄。所以……”
　　“所以什么？”
　　“泰华，你不明白“神话”和“李珉宇”这两个词对林宝音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现在的wing”她顿了顿，然后用她一如往常甜美地冲泰华微笑“前半生我为了神话为了李珉宇而活，如果我还有后半生的话……”
　　“呸呸呸，姐你说什么傻话呢？”
　　“我想为自己而活。这样说，你懂吗？”
　　“不懂。”泰华将半个身子都倚在了沙发垫上，柔软的垫子让他舒服地想在这里睡一觉，到后来索性脸朝下，将整个人都埋进了沙发里。那身子蜷缩在一起的样子，像极了毛毛虫。
　　房间里略带伤感的气氛，被泰华孩子气的举动搅地荡然无存。在wing眼里眼前的这个大男孩，对大男孩，实际年龄怎么算也不像超过900天的祸头子；披着帅气单纯天真外表的小恶魔。怎么自己当初会把一些都告诉了这个麻烦死人的小恶魔呢~~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
　　“你这死小子，让我认真。真的和你认真了吧，你自己到在那里装死。”
　　“什么呀！!”被wing狠狠地推了脑袋的泰华，不服气地瞪了wing一眼“你有认真吗？切~~少在那里说风凉话。说什么要为自己而活，说的和真的一样。姐，这种事是要靠自己实际行动的，你和我表明立场有什么用。我又不是李珉宇，和我说说你又不会少一块肉。”
　　“实际行动？我现在这样很好啊，还要怎么证明？”说着wing故意站直了身子，垫着脚尖略显笨拙地在泰华面前转了个圈，蓬松柔软的长发像乐曲一般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度。
　　“不要以为变漂亮了就不是林宝音了，你要是真那么豁达，干嘛还回韩国，你不是在法国过的挺好的吗？姐，我这么大的人了，不需要监护人了，公司有让经纪人照顾我们的。你要是想回来看看他们你就承认了吧。你看我答应过你帮你保密的。所以天底下也就我们两个人知道你是林宝音。而且照顾我这种谎子未免也太烂了吧……”
　　“我现在特后悔，我当初怎么就告诉你了呢？”
　　“少喝点酒，说不定，喝醉了还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我可不负责。”
　　“我戒了，一次足够了。一个你够我头痛的了……还有第二个我非疯了不可。”
　　“你就疯吧，疯子至少诚实，不会自己骗自己。”
　　“……你怎么又绕回来了……”
　　“因为你总是绕开话题。”
　　“好了好了，我怕你了你，反正我说什么你都是不信的了。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都行？”
　　“不杀人放火，不作奸犯科。不逼着林宝音复活，想怎么样都行。”
　　“其实我的要求也挺简单的。”
　　Wing挑了挑眉毛？挺简单的……鬼才信。
　　“就当给自己一次机会喽。我是不在乎李珉宇怎么样，但是如果你有一天回法国的话，我也希望你开开心心，豁豁达达的，不要给自己留下什么遗憾。你自己都说拉，你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是看不开放不下的。什么情啊，爱，都不重要。Wing也好林宝音也好，叫什么都无所谓，你是我重要的姐姐，所以不想看着姐姐什么努力都没做，就这么把自己重要的家人给放弃了。你说过的啊，神话是家人，姐，男朋友可以不要，老公可以没有，可是家人总不能抛弃了吧。要是连家人都放弃了，那姐你和抛弃你的父母有什么区别。”
　　在wing眼里呢，泰华是个大孩子，小恶魔，淘气包，是可以讲心事的弟弟，一起向前走的同伴，是可以当自己儿子宠的大男孩，是伯牙之于子期，夸张了，但毕竟泰华是懂得她的。比她自以为的要多的多的多。
　　只是她大概从来都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在这个比自己小了那么多的男孩子面前。该说的她都说了，不该说的她也说了，洋洋洒洒的，掏心挖肺的。泰华一句话就把全部的都堵回来了“连家人都不要了，你和抛弃自己的父母有什么区别。”这小子啊，一针见血的还真是地方。一句话就把自己的坚持震到九霄云外去了。
　　“怎么？欺负我没爹亲没娘爱啊……”不过要是这么轻易地就被打倒那也就不是wing了。Wing也好林宝音也好，人啊换了多少个名字多少次面貌，这天生的脾气是永远都改不了的。
　　“总比有爹娘等于没有好吧。”泰华顺手拿了一颗桌上的苹果咬下去，脆脆的甜甜的味道还不错。
　　“你是在用哀兵计吗？”wing有点无奈地看着泰华，每次只要一说到这个，自己就对泰华无计可施。
　　或许她真的是不了解这个看上去吊儿郎当的男孩子，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有爹娘等于没有这种话，可以就这样波澜不惊地说出来，还面带笑容。是一半的玩笑一半的自我嘲讽，还是全然的讽刺。Wing不了解或许泰华永远都不会让wing了解。每个人都有不想被知道的故事。自己有，泰华也有。或许这就是两人最初开始熟悉的原因！关于两个被遗弃的互舔伤口病人，一个是已失去，一个是未得到，没有哪个比另一个幸福一点。惺惺相惜还是同病相怜？也许在泰华身上，wing看见了那个年少时的自己的影子。有父母等于没有。这世界上原来还有比被抛弃更悲哀的事情。不同的是那时候的自己选择自怨自艾，而泰华……从独立到生活，从感情到梦想，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的漫无目的的流浪，没有谁比泰华更让wing觉得他是如此真实的认真的活着了。
　　“是啊。”
　　“你怎么知道我会中计呢？”
　　“你当然可以说不啊？只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泰华调皮的笑着“不过你心疼我。O(∩_∩)o..而且没有办法对我说不。你看，天知道我会不会哪天也喝醉了呢？你知道人喝醉的时候说的话可是没有办法控制的。”
　　“我看我正在走进一个圈套。你是吃定我了。”wing着实头疼的捂住了脑袋，数分钟后依旧不见泰华有改变主意的意思，于是只好放弃。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威逼外加利诱。才短短的半小时不到的功夫，他是功夫尽出。不但有备而来，而且事在必得。自己想不认都难了。“好吧……我认了……我认了。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姐，你那是什么表情。我还会吃了你成。”
　　“有话快说，臭小子。”
　　“我可是为你好。”
　　“是是是。为我好，谢谢了。”
　　“谢谢到不用。只要你陪我三个月就好。”
　　“三个月？”wing下意识的想到电视剧里的情节，于是还没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就拉了拉身上的衣服……不会吧……
　　“你在想什么= =+”泰华满脸黑线的看着一脸不敢置信的wing。
　　“阿……没什么……有点冷……”wing尴尬的拍了拍衣服，自己想哪里去了。“刚刚说到哪了？哦三个月？三个月？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我韩语不太好对吧。”
　　“恩。”
　　“公司呢想请韩语老师教我韩语。为期三个月。你看会韩语的好找，法文说地溜的可难寻啊。我当然是肥水不漏外人田了。”
　　“就为这？”
　　“就为这。”
　　“薪水呢？”
　　“月薪100万韩元，每天工作3小时，周末双休。至于工作时间可以自由掌控。要做吗？”
　　“当然了。这么好的事到哪里找。不过我怎么觉得你还有但是呢……”
　　“没了。”
　　“真没了？”
　　“没了。”
　　“你绕那么大一个圈子你。不就做韩语老师吗。”
　　“行，你答应了。我就放心了。”说着泰华掏出手机飞快的按了几下“哥，是我泰华啊。老师的事，我推荐一个人选给哥行吗？当然。恩恩恩，不不是，是我姐。没有，恩，好的。好，那谢谢哥了。哥再见。什么时候？哦，好。”
　　“怎么说？”
　　“说见面先看看，挑挑看，说他挑剔地很。”
　　“= =+你那什么经纪人，你的韩语老师还要别人挑，真是奇怪。”
　　“我是不用挑了，不过那个学法语的还是要挑挑吧。”
　　“学法语的？”
　　“老师吗？既然又会韩文又会法文当然要好好利用了。”
　　“我就知道。没那么便宜的事。”
　　“没问题的拉。我的条件就是你答应做这三个月的老师。很容易吧？不仅轻松而且还有薪水，何乐而不为。”
　　“是吗？我看没那么简单。”
　　“随便你怎么想。我真要走了，催我宿舍。再不回去就只能提头去见了。苹果我带走了。”
　　“走吧走吧。”
　　“哦，对了。
　　“他最近减肥好像有点脾气不好，你小心点。”
　　“谁？你经济人。”
　　“不，你学生。学法语那个。他会打给你的。不过你那么了解他，应该没问题的。”
　　“你在说什么啊？”
　　“姐，你还没反应过来啊~~要我说你什么好呢~~~申彗星啊~~那个你要教的学生。哎你别楞着啊~~不早就猜到没那么简单吗？你这样我会很没成就感的。我回宿舍了。我的韩语就拜托了啊~~老师BYEBYE”
　　泰华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wing的住处。只留下在原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有些呆楞的wing。片刻后，原本错愕的她忽然轻笑了起来，这个泰华啊。算了，像泰华说的，如果自己是为此而来的。
　　那么这样，也好。
　　恩，真的。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