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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不堪回首时刻之十（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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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秽八斋……”
宇智波斑随手把一张帖子甩在茶几上，嘲道：“所以，这次又想做什么？干架？火拼？家门口的英雄都解决了？”
一个戴鸟嘴面具的年轻人跪坐在宇智波斑对面，此时未被面具遮住的脸上满是屈辱。
“并不像您说的那样，若头Overhaul大人希望能上门拜访宇智波大人，有关一种我们八斋会新研发的关于个性的药品……”
“Overhaul？”
宇智波斑打断他，不耐烦道：“没听说过，你们组长呢？换人了？”
年轻人解释道：“我们组长重病卧床……”
“那就不用谈了。”宇智波班抬手示意，门边候着的宇智波族人立刻上前请人送客。
“不！请等一等！”戴鸟嘴面具的年轻人挣扎着不想走：“请您再考虑考虑吧！我们研发的药……”
“啧……”
宇智波斑眼睛一眯，却见有人从门外一把拉住聒噪年轻人的领子，后者一口气噎在脖子里，被轻飘飘地扔了出去。
来人装模做样地拍拍手上的灰，自然道：“哟，斑，一大早的真吵呐。”
宇智波斑看起来想翻白眼但忍住了，他无视千手柱间，对后面的族人说：“以后无论是死秽八斋还是其他会、组，全部不见。”
“是。”族人应下，提醒道：“八斋会东堂组三个月前已经被解散，原东堂组的总部被镜大人买下作为族内的自留地。”
“哦？是么。”宇智波斑不甚感兴趣，他从榻榻米上起身，对族人道：“准备早饭。”
“是。”
见宇智波斑往里间走，千手柱间赶忙跟上：“话说刚才那个死秽八斋，他们在搞什么药品？”
“大约是个性增幅或压制之类的，总之就是旁门左道。”
宇智波斑打了个哈欠，嘲道：“十几年前，奈奈子跟他们东堂组有合作，要不是看在奈奈子的份上，今天连门都不会让他进。”
“嘿，嘿嘿……”千手柱间挠头傻笑，要是刚才他拉人再慢一步，那个吵闹的年轻人或许就进得来出不去了。
“说到底不过是□□罢了，丧家之犬。”
“别这么说人家，他们也生存不易……”
“哦？弱小之人可没有……”
檐廊边一扇纸门被拉开，两人不约而同地止住话头。水树幸从里面走出来，睡眼惺忪。
“早，早上好……斑叔、柱间叔。”
“早上好呀幸酱！”
“早上好。”
宇智波斑上前一步，在水树幸面前弯下腰，三两下把水树幸腰间胡乱打的结打散重系，在水树幸腰侧系上个漂亮的蝴蝶结。
最后再理好浴衣领口……宇智波斑想到这个结曾经是谁喜欢打的，不由微笑。以前都是奈奈子抓着他为自己整理腰带，现在……
水树幸乖乖地让宇智波斑系好腰带，抬头看他时是全然的信任，心中涌动着陌生的幸福感。
要是换成简便的现代装，大约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吧……就像自己原来的父母……不，不要去想，那都是过去式了！
水树幸放任自己伸手去扯宇智波斑的袖口，而这位平时看起来有些冷的人没有让他拉住。宇智波斑很自然地反过来捉住水树幸的手，像真正的亲人会做的那样，普通的牵起他的手，带他向前。
“今天早饭后，带你去见识见识宇智波的神社。”
“神社！是在后面的山上吗？”
“是的，供奉在内的有宇智波先祖，还有几尊与宇智波相关的神明……”
有血缘关系的二人走在前面，剩下千手柱间被遗落在后。
庭中樱花绽放，檐下微风习习，除了渐弱的话语外，只有惊鹿击石之声……千手柱间望着一大一下两个身影消失在回廊中，不由自主地长舒了口气。
这大约就是，他和斑想要的生活吧。
……
出乎水树幸意料，宇智波斑很直接地同意了他回折寺上学的要求，只希望他每周末都能回家住。
“幸少爷能在族地附近上学当然最好，无论是安全问题还是教学质量……”
宇智波火核，目前宇智波的副族长如此说道，“折寺那边的房子已经按幸少爷的喜好重新装修过了，这边凝山国中我也让留了学位，要是幸少爷回心转意，可以随时回来。”
“诶？居然是凝山国中？！”水树幸立刻想到这所中高一贯的学校在折寺的名声，大名鼎鼎的老牌强校。
“其实也就那样，无聊。”正在读凝山高中的宇智波带土嘁了一声，“都是书呆子。”
“带土你还是先别挂科再说这话怎么样？”
另一位就读于凝山国中的宇智波止水微笑道，“还有逃课让教导主任打电话回家什么的……”
“啊啊啊你闭嘴！！”宇智波带土恼羞成怒，“比我小就给我好好用敬语！什么你你你的太没礼貌了！”
目前住在宇智波族地还与水树幸年龄相近的只有三个男孩，翘课的不良高中生宇智波带土、学霸高中生宇智波止水，还有不怎么说话的国三生宇智波鼬。
水树幸回来第二天就见了他们三，并且在他们有意无意地引导下很快混熟。
水树幸回折寺就是宇智波带土开车送他，天知道被交警拦下该怎么办，要知道带土的年龄还不够考汽车驾照，最多只能开摩托。
在等宇智波带土把车开出来的时间里，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把水树幸送到族地大门外，后者还抱着包装好的礼品盒。
宇智波止水拉着水树幸半真半假地叮嘱道：“万一带土那家伙把车开沟里去了或者被警察抓了，到时候就看你咯，带土可是完全靠不住的呢，上次山路飙车还撞飞了栏杆，被警察拘留了呢~”
水树幸惊得一愣一愣：“啊？这样吗？我，我能不能去做新干线？”
宇智波鼬无奈道：“止水桑……你别吓他。”
“欸？！吓我的吗？？”
“是的，别听止水乱说。”宇智波鼬平静着一张脸说着可怕的话：“要是带土桑让你有个三长两短，斑大人也会让他变成三长两短的。”
“诶？？？？？”
三人正插科打诨，对面的轰姓人家的大门忽然被打开，一个发色半红半白的少年从一侧走出来，反手狠狠将门摔上，顺便还把疑似怒吼的声音也摔在里面。
另一边宇智波的三人顿时安静，三双眼睛注视着少年隐含怒气的背影走下坡去。
半晌，宇智波止水用手肘顶了顶宇智波鼬小声道：“那不是你的同级生？”
宇智波鼬摇摇头：“比我小一级。”
宇智波止水啧道：“那真的是职英子女吗？眼神真凶恶啊。”
“他跟我同级咯？职英子女？”水树幸好奇地看着住对门的同龄人的背影，后者步子飞快，一会儿就消失在路口不见了。
“他老爸是NO.2英雄，安德瓦。”
宇智波止水感慨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呢，对门的女主人了好像有几年都没见过了，不是吗？小鼬。”
宇智波鼬神情冷静声线正直：“我不知道，止水桑也不要总关注别人的家事比较好。”
“欸？？没有到关注的程度吧？我只是好奇心而已！好奇心！”
***
折寺这边的水树宅很干净，几乎没什么需要打扫，绿谷和水树幸一人瘫在一个懒人沙发上，听水树幸讲他回家后的事。
“所以……幸酱以后还跟以前一样在折寺上学，只需要周末回家对吗？”
“嗯……”周末还是由带土来接他，止水说他若有空也会骑摩托来。这份被诸多能称作亲戚的人关心的感受是水树幸前所未得到过的。受到鼓舞之余，自然也少不了一丝紧张。
“那真是太好啦~以后能继续跟幸酱一起上学。”
绿谷出久不是一个喜欢质疑的人，有些唯诺的性格也令他对水树夫妇印象不深。是以对他来说，好友能拥有一个爱他的家庭再好不过，重要的是安全无恙。
两人不约而同地没提到爆豪。
晚饭时间，水树幸拒绝了绿谷跟他回家吃饭的邀请，表示想自己尝试做饭。绿谷理解地给他空间，约好明天上学时间后便回家了。
不过。等整栋小楼都安静下来，水树幸做饭的兴致却迅速消退。
楼还是以前的楼，装修风格完全没变，只是生活的痕迹被抹去了三分之二。
水树幸打开冰箱，对着空荡荡的冰格发了会儿呆，要是妈妈在的话，冰箱里总有备好的零食点心，例如只需加热就好的鲷鱼烧、虽然甜腻但冷食也不错的铜锣烧或烤蛋糕，以及晚饭时妈妈最常做的土豆炖肉……
发觉自己在想什么后，水树幸止住思绪，发狠似的拿钱换鞋出门。
不就是一餐晚饭吗？难道只能在家里吃？曾经，在同学拉他出门吃饭时，他总有种“没提前跟妈妈说，怕妈妈为自己做了晚饭而自己不能回家吃”的想法，对预期中妈妈的失望的愧疚感令水树幸很少没有计划就在外吃饭。
那么现在……
水树幸步子重重地走在商业街上，想着在宇智波宅吃过的寿喜烧、石狩锅，甚至还有离海不近却依旧鲜美的五目丼，以及餐后花样百出的和果子——有钱了什么吃不到？
是的！今天有机会就去试试吧！同班同学推荐过的章鱼烧好像很不错，走远点还能市场里吃新鲜的肉类烤串，简单点可以吃乌冬或拉面，就连绿谷推荐过的猪排饭也很吸引人。
天色渐暗，路灯亮起，周围行人来去匆匆，餐厅里朋友亲人间谈笑风生，水树幸走在街上，步子却慢了下来。
他有点后悔了，自己应该答应绿谷的邀请去他家吃晚饭的……就算要面对引子阿姨关心的询问，至少也比一个人……
“水树幸！你怎么在这里！”
身后传来喊声，水树幸顿时僵硬。叫住他的人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猩红的眼睛里满是惊诧，很快又染上怒火。
“你是不是还没吃饭？废久那家伙不是在你家吗？你们没在家做饭？废久那家伙没让你去他家吃饭？他怎么搞的！”
爆豪一连串问题砸出来，水树幸还没来得及回答，只见爆豪回头喊了一声：“老太婆你们去吃吧！我想吃别的！”
“臭小子你说什么？！”爆豪光己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可能是被爆豪胜拉住了，很快又消失在人群中。
水树幸惊讶又有些畏惧：“胜，胜己……？”
爆豪嘁了一声，攒住水树幸的手怒气冲冲地往前走去，拉着他走进一个家庭餐厅坐下，把菜单甩在水树幸面前。
“老子就知道废久靠不住，你刚回来就想饿死自己是吧？自己不会做饭就连出来吃饭都不会了吗？”
水树幸低头道：“小久叫过我去他家吃饭的，是我拒绝了而已……刚才也在想吃什么……”
“行了，老子知道你挑食。”爆豪打断他的话，自己也拿了份菜单打开：“这顿我请，你想吃什么就点。”
水树幸吸了吸鼻子，小声道：“那我要牛扒……还要餐后甜点。”
爆豪额角青筋跳了跳：“行吧。”
作者有话要说： Hi, babe. I'm back.
大家新年好呀，祝期末考高分过，祝年终奖顺利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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