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孤独演绎法》云飞玉皇

70、第 67 章

　　夏洛克·福尔摩斯满意地捕捉到兄长的不淡定。

　　“男孩们，点心来啦！”哈德森太太端着香喷喷的司康走进客厅，与此同时是，片尾曲响起，凯罗尔关掉电视。

　　麦考夫迅速收拾好表情，仿佛面部肌肉一直如当下一般排列组合。

　　这一发现令夏洛克有些失望，又不知为何有点高兴。

　　“能看到你们在这儿，都好好的，真令我开心~”

　　夏洛克冲慈祥的房东太太笑了，笑得像孩子。

　　当然，对他来说，贝克街221B就是他的家。

　　凯罗尔目光下意识飘到他脸上，被那可爱而不自知的笑容暖到。

　　哈德森太太十分欣慰，像老母亲一样把点心端到两人中间的茶几上，絮絮叨叨：“巧克力味、覆盆子味，还有草莓和香草，噢，左边无糖，右边有糖，麦考夫。”

　　大英政府伸向盘子的手向左移动：

　　“谢谢，您真慷慨。”

　　大福尔摩斯如此礼貌令哈德森太太有些受宠若惊，她连忙解释：“噢，我可没有吃代糖的习惯，这都是凯罗尔做的。”

　　这令麦考夫看向对面容貌昳丽的姑娘，

　　对方却在看身旁自己卷发的幼弟；

　　凯罗尔：他刚笑得挺可爱，怎么一秒变脸？

　　等等，夏洛克他瞪我？？？为什么？

　　【动次打次动次打次——】

　　超动感的手机铃声响起，吓了全屋人一跳。

　　连准备走人的哈德森太太都一个激灵：“...什么铃声？凯罗尔，你的新铃声十分刺激。”

　　凯罗尔扶额，连忙接起来，往阳台走：

　　“老天爷，托尼，我能不能申请改个铃声...”

　　其他三人目送她半抱怨半高兴地走远，神情各异。

　　“噢，真高兴，看来除了约翰，我的小天使也展开新生活了，”哈德森太太之前便从凯罗尔那里听说过托尼这个人，她很喜欢对方，有心撮合注孤生般的侄女谈恋爱

　　房东太太高高兴兴往外走：“...真高兴看到一切重归原样，其实他虽然不说，但很想见到你，两年可不短。”

　　“......”

　　“抱歉，您说谁？”

　　“你俩都是。”

　　客厅门关上，房间内一时重归寂静。

　　一站一坐，两个福尔摩斯大眼瞪小眼，一时竟没人开口说话。

　　眼神交流足以。

　　麦考夫：什么意思？

　　夏洛克：什么什么意思

　　麦考夫：她说展开新生活，？

　　夏洛克（面无表情）：不可能

　　麦考夫：看来你不知道

　　夏洛克：你知道？

　　“...看起来他们都在向前走，夏洛克”

　　长兄永远难改恶习，不惮用最无情的语言教育打压幼弟，尽管说这些话让他的表情也并不怎么好看：

　　“似乎只有你停在原地，孤身一人。”

　　夏洛克抿紧嘴，再松开：“这似乎更适合形容你，麦克。”

　　“难以处置‘破碎的心’，对不起我忘了你有些毛病。”

　　相似的唇线也被麦考夫抿成条直线：

　　“我很忙。夏洛克，伦敦警戒已提升至最高等级。”

　　“经典的转移话题，”

　　夏洛克站起身：“不过，在生活这个话题上，麦克，我懂得比你多。我的生活就在这里，它在继续，在向前走。”

　　在这里，他并没有被丢下。

　　麦考夫·福尔摩斯一时难以反驳，他忽然发觉，贝克街221B对幼弟的改变之大，竟让他不再是自己眼中那幼稚而全然脆弱的孩子，似乎确实逐渐贴合面前这具只比自己低2厘米的高大、健壮、成熟的男子躯体了。

　　微笑在他脸上挤出褶子，天真与成熟在神情中并存：

　　“你没有生活，就把英国变成你的生活，也这么教我。以前我深以为然，无所着落，所以麦克，那些游戏、tricks,被我变成生活，现在不是了。”

　　“有人告诉我，我的命不仅仅是我的，我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

　　“道理大致相似，但我猜测没人跟你说，”夏洛克胜券在握，对自己金鱼缸外的兄长发出致命一击：

　　“生活也不仅是我的，游戏只是组成部分；”

　　“So, let's play a game, brother mine.”

　　来玩游戏吧，我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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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之前全猜错了托尼，”凯尔罗吐槽：

　　“虽然编剧魔改剧情，但原著确实有这么个人，凯罗尔·乔伊娜，只出现过一次，量子号通信官。”

　　“......”手机那头沉默，显然对方在思索。

　　托尼突然惊叫一声：“OMG，是那个被吃掉的炮灰角色？”

　　“对，”

　　凯罗尔长叹一声：“法庭审判那段，量子号被打掉，里面的人都被吃了。原文说‘有一次在军官餐厅用餐时，我还听旁边的一位军官说了句：谢谢，乔伊娜。’”

　　“...卡尔·乔伊娜中尉是“量子”号上的通信军官，他吃的好像就是她的一部分。”看过原著、智商同样爆表的钢铁侠迅速接上，随后倒吸一口冷气：

　　“这一段令我印象深刻，看来编剧是给你加了戏。”

　　凯罗尔：“......不是我，谢谢，但愿这段能改一改，就算不是我，我也不希望她被吃掉。”

　　钢铁侠安慰道：

　　“好吧，别担心，那电视剧已经被改得面目全非，原著党都发起抵制了。”

　　两人随后聊到一下复联的进展，得知一切都很顺利，尤其有个好消息，古一法师并未因多玛姆而死去，这一巨大改变极大振奋了知情的托尼和尼克弗瑞。

　　“太好了！托尼，真是今年最好的消息！”

　　“是啊，让我们终于松了口气，在此之前，史蒂芬压力巨大。”

　　“他接管了纽约圣殿？”

　　“？我给了他你手机号码，还以为他跟你联系过，看样子没有。”托尼语气有些惊奇：“其实他接管的是伦敦圣所，香港的被炸掉，纽约是古一法师坐镇。”

　　凯罗尔惊叹：“噢，好大的变化。”

　　“之前他应该很忙，所以没空联系吧！托尼，有他和古一法师在，胜利女神站在你们这边。阿戈摩托之眼掌握的可是全部未来，尼克弗瑞肯定放心好多。”

　　“可不。”托尼语气一转，不高兴地抱怨：

　　“你们？这么快你就把自己撇开，凯罗尔？你明明说过，你会永远站在我这边。”

　　语气活脱脱一个怨夫。

　　“我会呀，托尼，”

　　凯罗尔放低声音：“我没有什么能力，托尼，不过你知道，我这个人言出必行，所以我当然站在你这边，永远。”

　　她言出必行，他当然知道。

　　托尼·斯塔克握着手机，从斯塔克大厦的顶层眺望曼哈顿磅礴壮丽的日出，一句话在嘴边反复很久，最终叹息：

　　“我知道。”

　　他其实更想说，我希望你站在我这边，站到我旁边，你本人。

　　可惜他不能。

　　“你总是对的。”

　　一个没有什么能力的普通人，并不适合在这个时期，待在决定命运的那个超级英雄的身边，即便是以朋友的身份。

　　更何况她为了不让自己难做，向尼克弗瑞许诺永远保守她所知道的一切——在钢铁侠、特工之王与奇异法师知晓一切之后，普通人作为信使留存未来的内容已不再有价值，相反，还会成为潜在威胁。

　　记忆回到玻璃幕墙的前神盾最高指挥官办公室。

　　“她很聪明，斯塔克，幸好她是个聪明人。”

　　“若没有誓言保证，我会杀了她。”

　　“...弗瑞，即便那会令你我反目成仇？”

　　“对，即便如此。风险来自未来，没人承担得起，所以我会永绝后患，无论如何。”

　　耳机传来凯罗尔的声音：

　　“我怎么可能总是对的。跟你们相比，我一个普通人，弱小可怜又无助。”

　　——“一个普通人，总得回归她原本的生活，她并不是我们，你得承认这一点斯塔克，这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结局。”——

　　“...我是说，你总是很坚定，很明确，选择后便不再迟疑。”

　　“你夸得我都迷惑了，托尼，”凯罗尔不可思议：

　　“因为你不是我，我内心的纠结和龌龊你看不见的，看别人总会有光环；照我看来，你比我好三千倍。”

　　那边的亿万甜心似乎被她夸张的语气逗笑：

　　“真的？我不信。”

　　“千真万确，托尼。You are the best（你是最好的）。”

　　电话另一端十分安静。

　　凯罗尔补充：

　　“我有很多很多夸你的话，我把它们写下来，等一切结束的时候给你看。你肯定想看的，所以你得好好的保护自己，否则我就把那些话扔掉。”

　　“...噢，你竟然威胁我！”

　　“我确实在威胁你，我可是章北海式冷血无情的典范，”

　　“啊哈？‘前进，不择手段地前进’，凯罗尔，你看剧中毒了。”

　　托尼忍住笑，听那边她故意压低声音吓唬自己：

　　“听着，托尼，我可不在乎其他人死活，我只要你活着，活着就是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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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毛侦探一个人站在书桌旁。

　　“哦？麦考夫已经走了？”

　　凯罗尔挑眉：

　　“帽子很可爱。”

　　头戴两个绒毛球毛线帽的夏洛克超级可爱，尤其当他一脸委屈的时候。

　　长脸侦探转动脑袋，让绒毛球甩动，他掐着嗓子模仿兄长：

　　“...我可不孤独，夏洛克，你不懂。”

　　抢占自己的沙发坐下，凯罗尔给自己倒杯茶：

　　“听起来像他的风格。”

　　夏洛克盯着她看，十分专注，半晌，突兀开口：

　　“你是最好的...谁？一个年龄超过36岁身高不足178留胡子小肚子堪比麦克的美国自恋狂亿万富豪前军火贩子？”

　　凯罗尔双眼一眯，抬头：

　　“你偷听我打电话？”

　　大侦探惘然不觉，信口开河：“托尼·斯塔克，毕业于麻省理工擅长机械制造的超级天才，热衷于集邮花花公子12个月份封面女郎，自大狂到当众公布自己是钢铁侠而多次差点被人炸死的“人造超级英雄”；你过去两年都在美国并待在他身边你和他的关系十分亲密并能够说出，‘我可不在乎其他人死活，我只要你活着’这么煽情肉麻的怪话？”

　　一个急刹车，夏洛克等待对方解释。

　　但令他失望的是，那姑娘端着茶杯，好整以暇地听自己推理，边听边喝了两口。

　　夏洛克：？？？

　　“没错，继续说？”

　　见他不推理了，凯罗尔还催促道。

　　身边是夏洛克可太好了，根本不用自己费心组织语言解释，他分析一会儿就能知道一切。

　　“...奇怪的是，你与他如此亲近却并没有任何关于你的绯闻传出，说明你处于严密的保护之下，保密性超越麦克的傻瓜筛子情报组织，我认为你过去两年在神盾局的框架内。我恰巧曾对其有所了解，因此，你绝不是单纯私人关系认识托尼·斯塔克，而是因与他、神盾局的合作认识，这合作80%可能性为麦克牵线，20%可能性为你掌握的信息来源，我倾向前者；

　　麦克牵线说明你与他们达成某种合作关系，或者说交易，交易同样与你掌握的信息有关。麦克参与往往代表事情超出他个人能力解决的范畴，若英国境内有事情令他感到棘手，并接触神盾局，则95%可能性与超能力事务相关，5%可能性为他被算计或他个人失误；”

　　推理滔滔不绝，夏洛克突然双手一拍，收拢全部线索，下结论：

　　“因为莫里亚蒂，对吗？他那个程序真的存在。”

　　他色泽瑰丽的眼睛因挖掘出真相熠熠生辉。

　　凯罗尔十分赞许，为他鼓掌：

　　“太精彩了，夏洛克，完全正确！”

　　思绪继续飞舞着，抓住线头，夏洛克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沉静下来：

　　“...该道歉的确实是我。”

　　‘幡然醒悟’来得如此突然，令凯罗尔大吃一惊，还以为夏洛克受到什么刺激：

　　“哈？”

　　短暂阖眼，再睁开，身高184的高个子卷发男人迈开长腿，几步走到沙发边，半蹲下来；他像是想通什么似的，神情平静，平视着面前的姑娘，深吸一口气，说：

　　“你保护了我，凯罗尔，我该向你道歉。”

　　语气坦诚到不像她认知中夏洛克·福尔摩斯任何时候的样子。

　　可面前又确实是他，真心实意。

　　“我...很庆幸你愿意回来。”

　　这么说对夏洛克·福尔摩斯仍艰难无比，但当他说出口后，夏洛克意识到，并非不可想象，只是之前自己被设限，以至从身到心都抗拒任何真情实感的表达。

　　莫名的忐忑与坦荡交织，他看到愣神从她脸上掠过，紧随其后的笑容舒展她面部的肌肉，那笑容正变得越来越大：

　　“这里是我的家，我还会上哪里去呢？”

　　悬着的心一松。

　　“夏洛克，这里才是属于我的世界，我从没想过离开你们，更何况，”

　　更何况，她发过誓要保护他的。

　　“更何况，我是一个普通人。”

　　手背传来的触觉令夏洛克的目光先于理智，移向搭在沙发扶手上自己被覆盖的右手，那温暖鬼使神差般地截断他所有还未出口的回应；

　　也解答了他所有的疑问。

　　你为什么说他好三千倍？

　　那我呢？几千倍？

　　你也有很多很多夸我的话吗？

　　......

　　当时的他曾忍不住想冲到她面前，打断电话，质问。

　　但夏洛克突然觉得现在疑问都不重要了。

　　因偷听生发，缠绕在胸中丝丝缕缕的不满，和更多未经分析难以归类的复杂情绪因那温暖烟消云散。

　　反手抓住那只肌理细腻的手，紧紧回握，夏洛克低声嘟囔：

　　“...你可不是普通人。”

　　You are the best.

　　你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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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托尼：友达以上，不要用肤浅的喜欢来形容好吗？人的感情可以很复杂
夏洛克：我不管，总之我不爽，best？
凯妹：我觉得我似乎开窍了些？我对各种感情的认知有很大进步
作者：可不，你一开窍就这么撩，完全开窍可还了得
神秘博士小11：亲爱的，你不怕这章best被喷吗？夏洛克心里best应该是华生
作者：凯妹理解夏洛克，才全盘信任他；华生不理解夏洛克，都全盘信任，确实best，可惜他要结婚了。再不写感情线我感觉凯妹要被拐到美帝去了，毕竟妮妮那么有魅力
小11：果然竞争才使人进步。亲爱的，我明白你在暗示我什么了，我马上回来，再也不到处乱逛了，你别和瑞克约会好吗？他是个老男人还流口水
作者：不可能的，宝贝，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