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魔星水浒传》东旭鹰

83、最终卷 拯救乱世 第一章 梦 紧急救援

　　（本章为第一人称视角）
　　当狼人们涌入大楼，我真的以为我们死定了，无论是异能人，还是普通人，不是准备认命，就是已经做好了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准备。
　　然而，这一分钟永远无法预测下一分钟的事情，冲进来的狼人接二连三地瘫倒下去。叠罗汉的狼人也如奔溃的山岩纷纷坠落，即便没有摔死，也是陷入昏迷。
　　我们开始还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公孙胜最先明白过来，意识到狼皇已死。
　　继而，高空战机呼啸，远方援军若潮。
　　特卡尔统领的政府军迅速填满了整个灰区，随即如决堤的洪水直扑边境叹息之墙，将断断续续的侵入者逐个消灭，又及时堵住了叹息之墙的漏洞，拒强敌于长城般的高墙之外。
　　此后，当我们与花荣等人会师，才惊闻日月夕与宋江失踪的消息。
　　我：（安慰大家）不用怕，不用怕，每次宋江被绑架都是为了我，我们等着绑匪开出交换我的条件再决定对策不迟，在这之前宋江不会有事的。
　　话虽如此说，随着时间一分钟一分钟过去，我隐隐察觉宋江似乎距离我越来越远，心中的忐忑不安也一分分加重，难道说我的判断是错误的。
　　吴用：看起来，也许这次绑匪不打算跟我们谈什么条件……
　　我：（故意岔开话题）对了，你们说绑匪为什么会绑架日月夕，是找光明教要赎金吗？听说光明教穷得叮当响，要赎金也该绑架特卡尔啊，真理社巨有钱！
　　公孙胜：……老鹰，难道你就没想到过，可能是日月夕绑架了宋江吗？
　　我：（大惊）不可能吧，燕青，你不是说再遇见日月夕的时候，他对你们态度非常好吗？
　　燕青：（皱眉）现在想想，这才是问题所在。日月夕从下了火车对我们就没什么好脸色，如今他惨遭大败，爱将尽亡，就算亲手杀了狼皇，也不会立即平复情绪。他对我们的态度太过正常，反而显得太不正常！
　　李逵：（怒）那你当时不早说，现在放马后炮管用吗？
　　燕青：当时大敌入侵，太过混乱，我虽然觉得不对，哪有时间想那么多？
　　卢俊义：好了，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尽快联络特卡尔，让他封锁各路要道。不管是日月夕、宋江被人绑架，还是日月夕绑架了宋江，都绝对不能让他们离开燕云市！
　　燕青去负责与真理社协商。大约半小时后，他沮丧归来，还有两位真理社代表。
　　经过介绍，我们才知道，他们都非同小可，一个是国防部部长——提尤·戈尔，另一个是真理四骑士之一的“百战骑士”杰克·杨森。
　　燕青：（垂头丧气）帮主，我们晚了，日月夕带着宋江跑了。
　　卢俊义：（怒）到底怎么回事？
　　戈尔：呵呵，卢帮主不要生气，让我来说明吧！得到贵社的求助，我们立即展开调查。结果根据陈桥站守军报告，就在四十五分钟之前，最后一批光明教援军有七人，他们正要向燕云市出发，却迎到了归来的日月夕和宋江。日月夕身体不适，宋江昏迷不醒，这七名光明高手立即护送他们乘坐火车前往后方。现在想起来，宋江一定是被光明教所绑架。
　　卢俊义：（焦急）那火车是军列，一定有军方人员，赶紧联系他们，查出真相啊！
　　杨森：已经联络过了，联络不上，很可能……我们的人已经遇害了。
　　李逵：（慌张）那怎么办？光明教会不会杀害宋江啊
　　戈尔：不必着急，光明教要杀宋江，就不会带走他。而且我们司法部牺牲了五名特工，已经查清，光明教总部在“清源市”地下区……
　　卢俊义：那还等什么？我们立刻去清源市，也请警方与军方支援。
　　戈尔：这个……卢帮主，您不能去！
　　卢俊义：（怒）你什么意思？
　　戈尔：卢帮主请消消火，不但您不能去，恐怕这次玄元社很多人都顾不上救你们的同伴。浑吐蒙狼皇虽死，但原来他们在全国各地潜伏了大量变种人间谍。如今，浑吐蒙大军还在全线攻打叹息之墙，而变种人也纷纷现身，攻击无辜民众。另外，最近地震频繁，地下区灾民与日俱增。短短几天，军方和警方忙得焦头烂额，实在是力不从心。为稳定局势，我们希望玄元社诸位英雄以大局为重，不要为了一个区区玄元社基层成员，就置广大民众于不顾。希望你们能用卢家帮和玄元社的力量，发动民众，互为救援，互为支持，共同度过此难关。
　　李逵：（大怒）难道你说要我们放弃宋江吗？
　　戈尔：这个……像卢帮主以及像花荣先生、孙钰女士、皇甫端先生等等，在地方有一定影响的人物，还是尽快回各自家乡救民救灾为宜。还有能治疗狼毒的安道全先生，刚刚发现燕云市有几十万中毒市民，他们都需要您的治疗。能够抑制异能的公孙胜先生以及各部门特工，平定各地变种人也需要你们。擅长制造宝物的金大坚先生，巩固叹息之墙，需要您的异能相助……
　　卢俊义：（冷冷打断）你的意思是不但警方不救人，还要我们立即就地解散？
　　杨森：部长不是这个意思，虽然现在人手不足，但部长还是决定让我帮你们救人。只是大局为重，你们恐怕只能派出少数人去救援。但请卢帮主放心，情报显示，光明教已经损失惨重，剩下的高手不超过八人。有我百战骑士相助，定然事半功倍。
　　卢帮主：……好吧，各位请回去，我们再讨论一下。
　　其实，这两人说得没错。在刚刚短短时间里，屋内手机铃声已经震耳欲聋。有的是上司调人，有的是家乡求援，看起来我们真的无法大举援救宋江。
　　经过一番讨论和协调，最终救援队的名单确定下来，
　　他们是：吴用、燕青、李逵、史进、刘唐、张顺、阮小五、阮小七、时迁、董平、张清、穆弘。
　　还有三人，一个是无处可归的英琼、一个是经请示被批准同往的梁臣、最后一个就是可以感应到宋江的我。
　　其他人都不得不立即奔赴各地，去与那莫名其妙钻出来的变种人战斗，并援救安置遭受天灾的无辜人民。
　　我们十五人在杨森骑士引导下，乘上前往清源市的特快。一路上，我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为什么光明教会行此下策？
　　要知道，昭海正在为光明教申请特赦令，如今一切皆成泡影。
　　如果说，光明教是另有阴谋，他们在保卫燕云中大半精英尽丧，又哪里还有实力玩儿什么阴谋？
　　怀着种种疑问，伴随着时而传来的震感，我们一路颠簸、风尘仆仆，终于来到了相对平静的清源市。
　　刚出车站，杨森借口去联络警方离开了我们，而我们则在吴用引导下，试图去寻找同样位于地下区的玄元社分社。
　　分社本应位于闹市之中，但不知为什么，我却找不到半点闹市的感觉。
　　除了一些荒废的摊位似乎在讲述昔日的繁华，我们踏入的仿佛是废弃的街道。
　　不祥之感笼罩心头，但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小心谨慎地步步接近那分社所在的平房。
　　燕青率先推开那扇虚掩的大门，刺鼻血腥味立即涌出。
　　我们心中大惊，慌忙冲入，只见遍地尸体，吴用初步猜测这应该都是玄元社成员。
　　内屋骤然发出异响，最接近那里的穆弘立即奋不顾身冲过去，他还没有进屋，一股黑烟便扑面而来，我们想要提醒他已然来不及。
　　而穆弘仓促之间，也没有俯首认命，他本能张口，虽然我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但我相信他已经发出了那足以致命的声波，随后撞破大门的巨响便传入我们耳中。
　　我们赶紧冲过去，燕青及时扶住穆弘倒下的身躯，他面容墨黑，双眼已闭，眼前是一扇破碎不堪的后门，无疑就是凶手逃走的出口。
　　没想到，刚到清源市，我们便失去了一位战友，这里简直比燕云市更为凶险。
　　当“百战骑士”杨森带着警察赶来，穆弘的尸体与其他死者一起被运走，现场的线索简直是数不胜数，几乎都可以证明这是光明教发动的恐怖袭击。
　　最醒目的证据就以死者鲜血书写在二楼墙壁上：“玄元叛徒，死不足惜！”
　　随后，我们被安排在地下区的旅店内，杨森在晚上带来了血字的笔迹鉴定。警方初步认定，血字系光明教罗睺星的字迹，而且穆弘也被确认为死于罗睺星绝技“灭魂黑烟”之下。
　　百战骑士虽然口上没说什么，但谁都能看出他对我们不专业行动的蔑视，所以当他提出要与我们分头行事，谁也没有异议。
　　杨森走后，吴用忍不住让时迁先检查是否有窃听器，确认正常后方，提出异议：“这么多被害者，为什么只有刚刚遇害的穆弘能证明是被光明教所杀？”
　　李逵：这有什么不对？其他人的伤口我都看了，全部是被激光枪打死的。一定是光明教的枪手所为。那个罗什么星肯定是负责断后的，却害了穆弘兄弟……
　　燕青：……奇怪，我印象中，光明教以前是不用枪的。
　　李逵：（皱眉）是吗？也许他们改风格了！或者本来是想掩饰他们的罪行……
　　我：（否决）如果他们要掩饰罪行，干什么留下那血字啊？虽然血字没有署名，那口吻明明就是光明教的！
　　刘唐：不仅如此，如果他们一上来就想用激光枪掩饰光明教手段，那断后的人也应该使用激光枪才对，为什么反而是使用异能？而且罗睺星擅用黑烟是我们情报界共知的，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李逵：那……那不是我们来得及时，他一着急就没想这么多嘛！
　　英琼：哼，你们没有发现吗？我们进去的时候，现场死者血液已经凝固，他们已经死了有段时间，断后者没有必要停留太久吧！
　　张清：（兴奋）对啊，还是英琼你聪明，你……
　　英琼：（瞪眼）你给我闭嘴！
　　张清：（低头）是！
　　李逵：也许……也许他们在翻找东西。
　　时迁：那个……屋里的东西都是规规矩矩放着，可没有翻箱倒柜的任何痕迹。
　　李逵：那……对了，他们是找完又故意放好的，怕我们看出来。
　　时迁：现场弄得那么恐怖，有必要掩饰翻箱倒柜吗？
　　史进：对了，吴用，据你所知，牺牲的清源市玄元社社员有异能人吗？
　　吴用：有几个，但不太强。
　　史进：你们发现没有？虽然尸体遍地都是，但现场的打斗痕迹却几乎看不到，就好像他们先被人制服，一一枪杀，再故布疑阵、随意摆置。
　　我：（惊）你的意思是，现场是被人故意布置出来的？
　　史进：没错！而且一定很仓促、不专业，才忘记了伪造打斗痕迹。可惜我们不能参与验尸，否则一定会有更多线索。
　　吴用：我感觉我们好像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却没有办法找到自己的方向。算了，洗洗睡吧！
　　第二天一早，我们被急切的电话铃声吵醒，是杨森打来的电话。据他所说，已经找到了杀害穆弘的凶手——罗睺星。
　　警车很快来接我们过去，却没有去警局，而是前往地下区的某小巷。
　　这里已经被警察隔离，杨森正在指挥警方收集证物与线索。
　　见到我们前来，杨森立即带我们去看一具尸体，那尸体两耳渗出大量鲜血，无疑是耳膜被震破，应该是穆弘异能所为。
　　但这并不是致命伤，因为他浑身上下几乎没有完整的地方，足以表明他在死前遭到严刑拷打，最后被人一刀捅入心脏。据杨森介绍，此死者就是罗睺星。
　　刘唐：好残忍，这是什么人做的？
　　杨森：应该是光明教自己做的吧！
　　吴用：他们自己拷打自己人？
　　杨森：听说光明教纪律严明，这罗睺星暴露了身份，会成为我们警方的重点追踪目标，所以遭受到了极刑虐杀，也是有可能的！
　　吴用：若是违反了光明教纪律，也不至于遭到如此拷打。分明是有人在逼问他什么事情。
　　李逵：看他耳朵都被穆弘兄弟震聋了，怎么逼问？
　　燕青：（不屑）别傻了，他耳朵聋了，眼睛没瞎、口没哑、手没废。要逼问他，只要将问题写在纸上，再逼他说出或者写出答案就行。
　　杨森：（嘲弄）哟，不愧是卢家帮高手，这罗睺星不会是被你们玄元社私刑虐杀的吧？
　　吴用：如果是我们干的，你安排在我们旅社周围的暗探一定会及时报告你。对吗？百战骑士？
　　杨森：（尴尬）那个……什么暗探？那都是警方保护你们的保镖！
　　吴用：好，那他们也是我们最好的不在场证明！
　　杨森：（打圆场）哈哈，我开玩笑的，别介意，别介意！
　　在警方的“护送”下，我们回到了旅店，越想越郁闷。
　　李逵：（断言）一定是杨森带着警察干的，我混过警局，这些烂招我太清楚了。对于捕获的恐怖分子严刑拷打，是被默许的！
　　张横：严刑拷打可以理解为逼问光明教总部所在，为什么要杀了人扔到地下区来。
　　吴用：……是为了栽赃我们！
　　吴用的提醒让我们大吃一惊，都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换句话说，我们的敌人不止是光明教，还有杨森统领的警方。他们的目的实在过于明显，那就是要挑斗我们与光明教生死相拼，就像在青州市做得那样，不过这次似乎遮掩得更糟糕。
　　一时之间，我们陷入沉默。稍后燕青想打电话给卢俊义报告，吴用也想通知昭海社长，但只要电话拨打外地号码，就会被甜蜜女声告知：“因技术故障，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难道说，我们的对外联络也被杨森所限制，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如此情形，让我们更加焦急。无意间瞥向窗外的吴用忽然失声喊出：“不对！”
　　我：（不满）干什么一惊一乍的，又怎么了？
　　吴用：（指着窗外）你们看，那三处小贩，我明明已经试探过是警方暗探。但为什么他们现在只顾睡觉，这情况不对。
　　我们从二楼俯瞰下方，果然是如此。
　　其实奇怪的不止是我们，现在还是上午，自然有顾客要买东西。但其中一个小贩在顾客的碰触下，居然瘫倒在地，顾客随即尖叫，我们看不真切，也足以确定是发生了极其恐怖的事件 。
　　为确认情况，我们几乎全部狂奔下楼。这才看清，三个小贩全部被杀，伤痕都在正面额头，李逵认为那是被锥子凿穿。
　　我们不解的是，光天化日之下，对方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残杀密探？
　　突然间，吴用问了一句：“谁看见时迁了？”
　　我们这才发现时迁已然不见，赶紧四下寻找，却始终不见踪迹。
　　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们，惴惴不安地回到住处，发现刚才开会的吴用房间大门居然是虚掩，而最后离开的刘唐，隐约记得肯定锁了门。
　　我们警惕谨慎地开门入内，却看到卧室沙发床所靠墙壁上赫然写着四个血字：“血债血偿！”
　　而时迁正瞪大双眼，仰躺床上，额头留下被锥子凿过的致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