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魔星水浒传》东旭鹰

24、第四卷 第六章 梦 真相大白

　　（本章为第一人称视角）
　　孙钰把旅社事务交待给职员，便与我们匆匆出发，直奔快活林总店所在的蘑菇楼。
　　路上我想打听孙钰怎么会与虚彬是朋友，更想证实虚彬就是梁山好汉“施恩”的化身。可惜他们三人个个心急如焚，谁会搭理我这个“阿飘”？
　　来到灰区一楼，让我意外的是，张青居然早已在这里等候。
　　看到孙钰的反应，我才知道，原来张青是她安排在这里的。而且张青似乎对我的出现也毫不意外，不用问，他也是玄元社分社三异能人之一。
　　这么说……那虚彬也是异能人了，只是当着我面装傻？真不知道他们三个到底有什么本领？
　　当然，现在可不是测验异能的时候，张青神色紧张，看来事态已极其严重。
　　他边带路边介绍情况，我们这才清楚，原来是他听说快活林出事，毕竟对方是自己的大客户，所以急忙收摊过来问候，却没想到瞥见有变种人绑架了虚彬。他急忙找孙钰求援，而孙钰顺手把我们都带了过来。
　　武松问清情况，根据张青的指点，我们来到这栋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看到这停车场，我不由想起宋江被宇宙局特工拷打的情景，肚子好像再次饱受重拳般疼痛起来。当然，我知道这根本就是错觉。
　　宋江也似乎有故地重游的感觉，面容上闪过一丝愤怒。但现在也不是怀念被扁往事的时候，我们四处寻找着失踪者的线索。可惜我们始终没有发现可疑之处，完全一无所获。
　　武松：不然我让赞特局长派人来支援吧！这里太大，咱们人手实在不够啊！
　　孙钰：我看还是不要了，否则我们会后悔的。
　　武松：（疑惑）什么意思？
　　张青：地下区一直有人传说，失踪者都是在和警察接触后才失踪的。虽然不知是真是假，但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武松：可是这么查找也根本没用啊，就算咱们找到，人质说不定都遇害了。
　　宋江：等等！这座墙壁，似乎有点不正常。
　　我：嗯？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宋江：你不是会穿壁吗？穿过去看看，快点快点，人命关天！
　　在这倒霉家伙的催促下，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如果我有头皮的话）钻向墙壁。
　　天呐，这墙壁好厚，我一度有被活埋的感觉，费了半天劲，才感觉前方没多远就很空旷。
　　我在黑暗中胡乱摸索，不知道摸到什么地方，只听一声巨响，那墙壁居然像拉门一样向内开启。
　　我猝不及防，吓得一闪身，顺着脚下的石阶就滚了下去，
　　我费了半天劲才稳住飘势，眼前出现的是推满商品的大仓库。
　　身后亮光射来，原来是武松把手机调成手电模式，带着众人走下来。天啊，这要多费电啊……
　　当然，也许在这外星球高科技的世界里，手机电量够足也说不定。
　　武松：外星人，发现什么没有？
　　我：废话，我这刚看见光，能发现什么？……咦，这箱子上有字诶，写的是……“西门”？
　　宋江：西门？好像听谁说过这两个字。
　　我：宋哥，你也太健忘了吧？我昨天不是刚跟你说过“西门庆”吗？
　　宋江：对，对！
　　武松：哼，又是你那套胡说，赶紧看看箱子里是什么货！
　　我们七手八脚撬开了货箱，映入眼帘的是一盒盒没有任何说明的药物。就在我们正要查看个究竟之时，忽然听见传来阵阵吼叫声，
　　顺着声源望去，我不由大惊失色，只见数只牛头马面般的庞然大物咆哮冲来。
　　武松正要上前施展绝技，却被孙钰拦住。
　　接着，这位美女只是手一扬，飞速冲来的变种人们，在接近我们之时，居然一个个倒下昏迷不醒。
　　我们看得目瞪口呆，张青则笑嘻嘻解释说：“这是孙姐姐的麻药术，只要她愿意，就可以从身体任何部位放出麻药。即便是三层楼高的变种人，一旦吸入麻药，也要昏睡过去。而且孙姐姐的麻药是有针对性的，不是她目标的人，吸入麻药也没用的，所以他们倒了，我们还站着。”
　　张青一席话，让我们不由对孙钰肃而起敬……不是，说敬而远之更好。幸亏我们至今为止，无人对她无礼，不然一不留神就毫无还手之力地任她宰割了。
　　“母夜叉”轻松地搞定了变种人，也证实了我们没有来错，这里确实是变种人的老巢。
　　但很明显，那几个废物只不过是门口的守卫，他们到底在保护什么？在这密室最深处究竟又隐藏着什么？看来，这种随便放在最外间的神秘药物，并不是这里最大的秘密。
　　怀着种种疑问，我们小心翼翼地往深处移动。经过一段不短不长的甬道，武松终于关上了手机电筒，因为眼前渐渐明亮，遍处烛光的场景呈现在我们眼前。
　　让我们意外的是，这里如同一座监狱，到处是铁栏栅门，只是锁头全部打开，栅门里也空无一人，唯有打开的镣铐、残留的血迹。
　　如此怪异的场面，加上那摇曳不定的烛光，让我们有点不寒而栗。
　　究竟这里的犯人哪里去了，难道说就是那几个变种人？可是如此庞大的监狱又怎么可能只是关押着几个人而已？每个房间都留下曾拘押犯人的痕迹，至少也应该有几十人才对？那么其他人呢？都在哪里？
　　我无法知晓答案，也不敢猜测答案，我那幽子的小心脏再度被巨大恐惧感所攥紧，隐约感觉必然有极其恐怖的事件发生过。我的直觉更告诉我，答案即将揭晓。
　　穿过监狱，前方愈加明亮，烛火渐渐被现代化的照明地板所替代。我们每多走一步，前方的光明就增加一分，但随着我们的前进，地板的荧光又会有规律地逐一减少。
　　最终，我们迈入了最深处的密室，我们意外地发现，这里实在过于空荡，如同刚刚被搬空。
　　但也不能说空无一物，因为就在房间的中央，两个人背靠背地各自被绑在椅子上。他们被黑布罩头，被绳索捆绑，但能看出是一男一女。
　　我们急忙去为他们松绑，才发现他们是被布条塞住嘴巴的恩特和翠芸。
　　当恩特嘴巴上的布条被解开，他第一句话竟然是个警告：“当心，有变种人在埋伏！”
　　几乎与此同时，某处墙壁突然发射出激光，我们慌忙闪避，翠芸也被武松及时抱住躲开。
　　武松虽然救了自己的嫂子，却立刻被推开，而且得到对方“赏赐”的一巴掌。
　　我这时已经没心思去观赏他们的情感戏，因为我惊恐地目睹那眼皮带伤的变种怪物“蒋门神”从墙壁中走出，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使用和那些忍者一样的土遁术……或许他只会钻墙而已。
　　不管怎样，这个家伙的激光胡乱射来，在这个毫无隐蔽物的房间里，立时让我们手忙脚乱。
　　孙钰已经扬手施展麻药，可是对那怪物根本毫无影响。
　　武松的幻影飞刀也破空而出，蒋门神在护住自己双眼同时，丝毫不耽误他准确度超差但频率极高的刺甲激光射击。
　　面对敌人疯狂的攻击，武松不顾翠芸抗议，拽着嫂子奔向门口。
　　张青和孙钰也慌忙将椅子扔向蒋门神，趁蒋门神以激光击碎双椅，他们带着宋江与恩特就跑。
　　那个……等等，武松保护翠芸，那小两口保护宋江和恩特，谁保护我呢？我就这么姥姥不疼、爷爷不爱吗？
　　等我意识到这一点，那激光已经向我射来，我已无可闪避……奇怪，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疼？嘻嘻，不疼，不疼。对了，我不怕激光，哈哈哈。
　　我兴奋地向变种人挑衅：“来啊，来啊，蒋门神，你老鹰爷爷不怕你，有本事你打我啊，咬我啊！”
　　听到我的热情招呼，蒋门神果然停止了激光射击，狂吼着向我奔来。
　　我立刻义无反顾、豪情万丈、无畏无惧地……转身就跑。
　　那恐怖怪样，谁不怕啊？激光对我没用，但是他要真打我、真咬我，我未必能扛住啊！
　　我就这么一路飘去，怪物在我身后紧追不舍，于照明地板接连照亮、熄灭中，我飘过甬道、飘过监狱，全力飘向出口。
　　蒋怪物则追过甬道、追过监狱，全力追杀着我。
　　忽然我感觉蒋门神停止了追击，而前方似乎有数十个电筒照来，武松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也停下脚步，好像被什么人挡住去路。
　　我出去一看，原来是一个西方警官带着刑警赶来。哎呀，这下终于有救了，原来是警察来了，怪不得连变种人都不敢紧逼。
　　我本来想招呼感谢救星们，但又想起普通人看不见我，听不到我的声音，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这时，只听武松说：“赞特局长，您怎么来了？”
　　赞特：怎么？武司长，怕我揭破你的真面目，不敢让我来吗？
　　嗯？这是什么情况？来者似乎是武松提起过的阳谷市警察局长，他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有点不对劲啊！
　　武松：（警惕）赞特局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赞特：哼，武司长，你还装蒜啊！有证人举报，斯德市长的儿子恩特，勾结本市玄元社成员，秘密制造毒药，私自绑架、拘禁无辜公民，用毒药把他们变成了变种人，危害国家安全。恩特如此胆大妄为，我原来还以为是仗着他父亲是市长，结果是你这个司法部巡警司副司长在给他们撑腰啊！如今人证、物证俱全，你还要狡辩吗？
　　恩特：（怒）赞特，你什么意思？为什么陷害我？
　　翠芸：（怒）赞特，你不要胡说，恩特不是这种人，武松更不是这种人！
　　赞特：住口！“武家一品香”的老板娘，与恩特关系耐人寻味，你不但和恩特有奸情，还参与此阴谋，真是最毒妇人心。武植先生如果知道此事，该有多么伤心？
　　武松：（大怒）赞特，你放屁，你可以给我栽赃，不准污蔑翠芸。
　　赞特：哟哟哟，翠芸，叫的好亲热啊！对了，听说你参军前跟你这没过门的嫂子关系密切，难道说这个女人就是让你们官商勾结的关键人物吗？
　　恩特：（大怒）住嘴，赞特，难道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是你让人学婴儿哭，把我们引到这里绑架，然后又来陷害我们吗？你说物证、人证俱全？物证是什么？人证又是谁？
　　赞特：呵呵，物证，自然就是这一箱箱的毒药，找个死囚一试验，就知道这毒药是干什么的了。而且“西门”是我市制造□□犯罪组织的代号！看起来，历年来本市□□案的幕后主使，也是你。至于人证，你们身后那变种人不就是吗？
　　恩特：哼，这些毒药明显是放在这里栽赃我的，任何一个律师都可以驳倒。至于那个只会反复念叨“蒋门神”的变种人，他可以出庭作证什么？赞特，我们阳谷市玄元社分部早就怀疑你与多年来的本市毒品案、近来的人口失踪与变种人案有关，看来你是察觉到了我们的秘密调查，就想借此栽赃嫁祸，将我们分部一网打尽吧？
　　赞特：哼，你这个背叛了真理社、投奔了玄元社的小叛徒，倒也算聪明，不愧是代号“金眼彪”的玄元社分部干将……
　　我脑子不由一蒙，嘴里嘀咕一句：“‘金眼彪’不是施恩的绰号吗？”
　　武松、宋江、孙二娘闻声立刻不满地望向我。
　　对啊，我跟他们说过的一百零八星之一的施恩，其绰号就是“金眼彪”。如果恩特的代号是“金眼彪”，又是玄元社三异能人之一，那么……那么他才是施恩在这个时空的化身。那虚彬……难道说……
　　恰在此时，赞特背后走出一人，和蔼可亲的微笑如今看来却那么令人憎恶，他就是虚彬。
　　虚彬：赞特局长，小恩特的意思是要在法庭上跟你好好辩论，但我们的剧情不是这么写的。下面发生的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在我这个好市民的协助下，我们发现了玄元社的阴谋，虽然我们极力劝降，但他们殊死拒捕，警方不得已将他们全部击毙。然后我会亲自作证，证明他们绑架我企图灭口的无耻罪行，再等到蒋门神和这些药物搬上法庭，斯德市长也无法再说什么了吧？
　　张青：虚彬？原来你是故意让我看见你被绑架？
　　虚彬：（微笑不改）是呀，否则哪有那么巧，那么多次绑架都很成功，偏偏这一次被你看到。
　　宋江：（怒）虚彬，难道今天你跟我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吗？你怎么会是这种和腐败警察同流合污的人？
　　赞特：哈哈哈哈，外地人，你真是到现在还不明白啊！和腐败警察同流合污？他才是“西门”的真正老板，是我这个腐败警察和他同流合污才对！
　　宋江：（惊）为什么，虚彬？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啊！
　　虚彬：为什么不可能呢？我要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让那些曾经瞧不起我的人都来敬畏我、巴结我！但什么才是成功商人的标准？是钱！谁赚的钱多谁就是大爷，别人就要跪你、拜你、讨好你！只要能赚钱，我没有什么不可以做！我到不是多贪钱的人，但我需要那种成功感！
　　宋江：你为了成功感，就要做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虚彬：哈哈哈，伤天害理？猫吃老鼠，老鼠吃粮，都是本性而已。人性大于理性，这是自然法则，没有什么不对。何况，□□也罢，这种变种人药也罢，都是客户需要，有需求就应该有供给、应该有交易，天经地义！
　　武松：（镇定）需要□□自然是吸毒者，那么需要变种人药的是什么人？
　　虚彬：怎么，武司长要套我的话？对不起，商业机密，无可奉告。
　　武松：呵呵，反正我们也活不长了，就不能满足我临死前的好奇心吗？
　　虚彬：好啊，不过我只跟尸体说，你只要还在呼吸，就不是尸体。
　　武松：嗯，够谨慎。那么赞特局长，究竟是多少钱收买了一个警官的良心？我这个好奇的问题你能回答我吗？
　　赞特：钱？哼，都什么时候了？钱有用吗？我只是要一张船票……
　　虚彬：（打断）好了，赞特，不要说那么多，送他们上路！
　　赞特：对，对，对，还是你提醒得对。各位兄弟，击毙拘捕的凶犯，虚彬先生自有重赏！
　　随着赞特令下，所有警察突然一瞬间，将激光枪全部对准了赞特和虚彬。
　　两人大吃一惊，正要呵斥，却突然发现部下们都双目紧闭，貌似昏迷，浑身不知何时长满了古怪的藤草，仿佛身体完全被人控制一样。
　　张青：那个，不好意思，我的异能就是喜欢种些古怪的草。刚才进入入口时，我洒下了一些“傀儡草“的种子，这种草能够飞速成长，让宿主昏迷，转而控制宿主身体。其实赞特局长和虚彬先生也沾上了这样的种子，但为了多了解一些信息，我还没有用意念激发你们身上的种子成长，现在似乎也不用了。
　　赞特：（惊怒）你，你们，武松，这是你设下的圈套吗？
　　武松：当然不是，不过虚彬进来之后，我们都发现这些草已开始无声无息地在他们身上生效。我故意说话吸引你们的精力，就是为了让得意洋洋的你们忽视这一点。幸好你们制造的变种人似乎智力比较差，也不知道提醒你们！
　　赞特：可是蒋门神足以杀了你们！
　　宋江：好啊，那就看看是你部下的激光枪快，还是那个变种人手脚快？
　　赞特顿时无言以对，双眼充满恐惧。可是我发现，明明处于劣势的虚彬却依然笑容不改，只是缓缓后退几步。
　　我：（大喊）张青，赶紧动手，那个虚彬有古怪！
　　这时，虚彬突然发出婴儿般的哭声，并且把赞特抓起当成了盾牌。
　　激光完全打在赞特身上，而虚彬将垂死的警察局长扔向傀儡草控制的警察们，自己不退反进，轻轻一跃就已经落脚到我们身后，正处于蒋门神身前。
　　恩特：这声音……那婴儿哭声，是你装出来的？
　　虚彬：呵呵呵，当然。现在知道已经晚了，你们还有那个外星人一起准备葬身此地吧！
　　我：（变色）你知道我的存在？你是装作看不见我？你果然是异能人！
　　虚彬：不，我以前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我真的很羡慕那些异能人，渴望拥有跟他们一样的力量。所以我其实一直在聚集专家，研究如何让基因变异的药物。客户知道后，找到了我，拨给巨额资金，支持我的研究，不过是研究如何将普通人变成变种人。我们试验了几十次，光逃走的试验品就有十几个，包括车站那一个，最后终于取得了成功……
　　武松：（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些变种人的出现地点，会和这栋大楼形成金字塔状。原来他们不是要袭击“快活林”，而是从这栋大楼逃出去的。
　　虚彬：当然，每次有试验品逃出，我都会及时通知赞特予以围剿，唯一失算的就是车站那个试验品。由于他服用的药物比较接近成功，所以能够坚持到车站，但最终还是变身成了变种人，多谢你武松替我除掉他。蒋门神是最成功的试验品，同时接受了受控基因改造，成为对我最忠心的战士。恰在此时，你武松用电脑模拟出我“快活林”与变种人有关，你的电脑模拟图被赞特看到，得到他的通知，也为了试验蒋门神的力量，我才在你今天到达这栋大楼时，演一场戏给你……还有你的朋友们看！
　　宋江：（吃惊）你知道我等的是武松？
　　虚彬：我开始不知道，但是看到你身边出现外星人，就知道你不简单。武松刚来阳谷市不久，就出现你这样的人物。又那么巧，我今天也确实曾约武松来吃饭。所以我相信你等的应该就是武松。我当你面说一半真话、一半假话，再演一出和变种人势不两立的戏，就是为了洗脱我的嫌疑。怎么样，今天的经历，印象深刻吧？
　　宋江：……你确实演技不错，把我和我的朋友骗得团团转。那么变种人在楼梯间消失，也跟你有关喽？
　　虚彬：没错，当时我躲在楼梯间某一层没走，远远看见恩特他往上冲。我就指示蒋门神用异能遁入墙中，想让你们去怀疑恩特与变种人有关。不过，好像没成功。
　　武松：哼哼，至少有一个人似乎是相信了。
　　武松那充满嘲弄的目光向我瞥来，我老鹰可是出了名的厚脸皮，就当没看见。不过那虚彬对我讥笑的神情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看出了武松的暗示？
　　武松：好了，一切谜底都解开了，你就乖乖伏法吧！我相信，以司法部的手段，会让你说出幕后主使的。
　　虚彬：哈哈哈哈，除了幕后主使，我还有一件事情没说呐！
　　孙钰：什么事？
　　虚彬：如果仅仅服用变种人药，但不接受受控设置，其实就可以成为具有高智能的变种人，而为了拥有力量，我已经服用了一颗！
　　听到这句话，我们脸色都不由一变。但虚彬已经是完全发生了变化。
　　只见他身形迅速膨胀，双手着地，转眼就变成一头怪兽，头颅似雕，却又有角。一张嘴，随着婴儿啼哭般的叫声，一股臭气向我喷来。我立即天旋地转，昏迷过去……
　　当我在宋江的阵阵呼唤中醒来，居然已经是在旅社之中，
　　我：……虚彬呢？武松呢？难道刚才都是一场梦？
　　宋江：（微笑）不，昨晚的事情不是梦，都是真的。事件已经解决了，武松……被翠芸叫走了……
　　什么？我只是睡了一小下，就已经是第二天，事情就已经解决了？
　　那满口臭气的怪物和浑身刺甲的蒋门神，被我们击败了吗？
　　武松又被翠芸叫到哪里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