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黑粉居然变成了超英许愿池》一叶霜花

74、番外三(魔王记事)

　　“我以为你们知道我是开玩笑的。”
　　“如果你愿意代替队长的话，”娜塔莎正在给史蒂夫讲述queen的日常。
　　“为什么不是巴顿？或者布鲁斯？”
　　“我有老婆！”
　　班纳博士有点委屈地反驳，“我不能保证绿色的不会出现。”
　　“安静点，托尼，如果卡兰星人占领的不是你的大厦，那取代队长的就是你了。”
　　“得了吧！你指望斯塔克去照顾人？”托尼干巴巴地笑了两声，“funny。”
　　史蒂夫的任务是从大厦里获取卡兰星人接下来的动向，神盾局怀疑他们要开始拓展领土，以纽约为中心向外扩大。
　　而且，尼克局长怀疑政府议员中有内贼，企图通过帮助卡兰星人占领北美、甚至地球而获得利益和权力。
　　“辛苦你了，队长。”
　　“没关系，”史蒂夫想，如果是七十多年前，他连卖战争证券和做军队吉祥物这种工作都做过。
　　于是笑了，那个时候的史蒂夫认为自己应该上战场，应该尽自己的力量结束战争，而不是躲在后方做个会跳舞的吉祥物。但在这七十多年后的陌生年代，回想那段时光也挺有意思。
　　史蒂夫打入卡兰星内部比想象中容易，虽然不是接近queen，只是在后勤部门做点杂务。
　　他还有另外一个任务，混进大厦高层，通过托尼给他的一个小东西获取卡兰的机密信息。对于史蒂夫而言挺困难的，单就托尼教他的那几个简单步骤他都要很认真地记住。
　　没干几天就被调到queen那层楼做内务。
　　史蒂夫见到了这位神秘的queen，说实话的确很难让人起敌视的念头，因为她看起来就像一支白玫瑰般的姑娘，没有威胁力，也不凶恶。
　　“你好，”queen很平静地坐在落地窗旁的单人沙发里，一个红发女郎为史蒂夫搬来一把椅子。
　　史蒂夫坐在queen对面，看到她手里的书，20世纪简史。
　　这本书他也看过，为了了解他失去的那些时间发生过的事。
　　“学习那些陌生的东西很难吧？”queen把书合上，问史蒂夫。
　　“美国队长……”queen把书递给史蒂夫示意他拿去看，“卡兰的系统里没有你们的信息，所以别担心，娜塔莎也是。”
　　“……”这下队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头脑发热地说了句，“谢谢。”
　　queen笑了笑，“我知道你们为了什么而来。”
　　一只苍白的手伸到史蒂夫面前，他后知后觉地把自己的手放上去，就像把手放到花朵上，对方因为骤然接受的力量而稍微下沉。史蒂夫有点无措地抓住了queen的手，对方无知觉地牵着他向外走，直到大厦外侧的平台。
　　在那里，史蒂夫看到了一队队机器人从大厦内部有规律地从平台上飞出去，他们正在巡视纽约，这幅场景让史蒂夫皱眉。
　　“他们不该这样，”史蒂夫沉声，“这一切所带来的只有恐慌和畏惧，尽管现在卡兰星人能和人类共存，只是因为还没有明显的冲突。”
　　尤其是美国这个国家，史蒂夫清楚，政府不希望卡兰星人有一席之地，但又担心卡兰星人与其他国家有合作。
　　更别说，这个国家混杂了不同人种，不同族群，就连是同类中的不同肤色都会受到歧视，一向习惯了居于俯视位置的他们不会那么容易把机器看成[人]的。
　　“是的，”令人惊讶的是，queen赞同了他的看法，只不过神色依旧平淡。“不过不至于是无法共存的状态，在卡兰星，机器杀死了[人类]，第一个十年他们是不怀念[人类]的，后来他们才开始思念[人类]的创造力、想象力、感情、思想……毕竟是被创造出来的生物。”
　　“[人类]难道不是按照自己的模样创造了他们吗？”queen把自己从[人类]和[机器]中摘取出来，话语显得有些冷漠。
　　这有点涉及哲学与伦理了，史蒂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注意到对方握着自己的手还没放开。
　　“所以你是卡兰星的[人类]吗？”
　　“不是，”queen坦诚地回答，“我不是[人类]，我只是……生命的延续，为保护莉塔星系的最后火种而生。”
　　“能为我解释吗？”
　　“卡兰星是莉塔星系中一颗特别的行星，因为它诞生了生命，不过那片星系已经死亡。所以你们的确该担心，因为卡兰们需要的不仅仅是纽约，而是将整颗蓝星变成卡兰星。”
　　“所以，你站在那边呢？”史蒂夫目光沉沉，他不认为queen是卡兰星人的头狼，因为她对于人类始终抱有怜悯和仁慈的态度。
　　“达尔文法则，史蒂夫，”queen的手指轻轻点了几下玻璃，“我不会帮任何一个团体，中立，也许这是你们所希望的。”
　　“我……我们很感谢，你阻止了那场核爆，纽约八百多万的人口，还有周边城市都会受到波及。”
　　“你们该对这颗星球好一点，”queen语重心长。
　　“没错，战争是最致命的伤害，当年的战场上到处都是黑色浓烟、爆炸、火焰、让人呕吐的毒气，曾经美丽的地方也都被毁灭。”史蒂夫提起二战时叹息，人类文明是灿烂瑰丽的，而其中的战争绝对是瑕疵，是沉重的伤痛，“尽管这是我还留在这里的原因，但我仍然不想看到硝烟再起。”
　　queen没说话，也没放开史蒂夫的手，他们安静地站在大厦高层向繁华拥挤的城市看去，只是风波未起。
　　很快，卡兰星人在谈判桌上提出占领南方几个州的要求，这是个不能接受的条件，因为卡兰星人根本没打算谈条件。
　　只有纽约还暂时不受炮火影响，处于安定。
　　过了一段时间，史蒂夫来找queen，虽然被卡兰星人升级后的安保系统已经检测出队长的身份，那些眼冒红光的机器人还是没有找他的麻烦。
　　“需要点什么吗？史蒂夫？”queen此时正坐在圆桌旁，她身边没有人照顾。
　　“不了，”史蒂夫进大厦是冒用了一个神盾局安插特工的身份，在被发现后本来是想强攻，但意料之外地没被追捕。
　　史蒂夫想，大概是因为queen。
　　“你能把保护纽约的力场撤掉吗？”大厦的电梯禁止史蒂夫进入，所以他是一口气跑了一百多层楼梯，现在还微微喘气地问。
　　本来神盾局对于队长和queen的私下接触就有些不满，如果不是纽约力场这个漏洞，他们不会让队长再进入挂着斯塔克大厦牌子的卡兰星人大本营。
　　机器和人类的战争，不好说谁能赢到最后。
　　但每次卡兰星人落入颓势时，他们就会撤回纽约，力场保护着纽约不受炮火侵袭、发生热武器战斗，也保护了卡兰星人。
　　托尼和班纳博士的研究也到了一个瓶颈期，如果再也解决掉卡兰星人，那么就算谈判终止，卡兰星人也能通过自己的手段拿到南方的几个州。
　　然后就像南北战争一样再冲进北方解放人工智能。
　　听起来滑稽，但是很现实，因为神盾局怎么都消灭不了敌人的大本营。
　　“……”queen笑了，她很少笑，也不带恶意或讥讽，大概是觉得史蒂夫这种向“敌人”寻求帮助的做法很有趣。
　　毕竟，他大可要挟，或者武力逼迫。
　　虽然纽约城被力场包裹，不允许发生热武器争斗，但冷兵器并不在此列，而美国队长的盾牌可是有七十多年的历史。
　　“我需要一个理由，”queen的棕色头发在阳光下居然像史蒂夫的金发一样闪亮。
　　“我不知道，”尼克局长说的没错，队长就是不太会骗人，“我只是觉得，你会这么做。”
　　“maybe not，”queen又是冷淡的表情，“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保留莉塔星系的火种。”
　　“如果他们愿意和人类和平共处，共同合作，而不是无端地挑起战争。”
　　“听起来很过分，”语气里丝毫没有这个意思。
　　“可是，史蒂夫，”queen轻轻呼唤队长的名字，“人类会允许这样的机器出现吗？恐怖谷效应，人类不会接受卡兰们，而卡兰们的想法也很清晰，当你后撤一步的时候，就要做好一直撤退的准备了。”
　　这句话倒勾起了队长的战争记忆，印象里，撤退是个时常出现的词。这是一场战争，他们都清楚这件事，撤退只会是一时的，撤退的对面就是前进，而输赢就在于是否退无可退。
　　史蒂夫认为自己该离开了。
　　queen的声音阻止了他即将迈开的脚步。
　　“很久以前，卡兰星上的人们创造出了有自我意识和情感智慧的智能产物，他们依赖机器，爱上机器，同时又被机器控制。史蒂夫，你觉得机器会再次控制[人类]吗？”
　　“我会尽力阻止它发生。”
　　全面开战了，政府已经不再考虑合作，再不阻止，估计就要被外星人打倒首都家门口了。
　　卡兰星人是智能机械生物，虽然能通过再生产填补空缺，可毕竟这是一颗陌生星球，无论做什么都面临着阻力。卡兰星人的后备补给越来越稀缺，有很多成员都要暂时以程序状态保存，还有可能被Jarvi找到销毁。
　　他们于是请求queen的帮助，希望将笼罩纽约的力场扩大到附近几个州。
　　queen拒绝了，没什么是她必须要做的。
　　卡兰星人准备撤离地球，搜刮了足够材料制造了小型飞行器，全员脱离了机械身体。飞往太空时，政府发射的导弹都消失不见了，这是queen最后给予他们的。
　　纽约力场消退，司法体系和政府势力再次掌控这座城市，斯塔克大厦当然也回到了它原本的主人那里。
　　托尼还啧啧地评判外星人土味外星审美把斯塔克大厦搞得花里胡哨，不过安保系统和加密系统倒是升级到托尼满意的状态。
　　而令人诧异的是，queen仍然坐在斯塔克大厦的高层，手里依旧是那本20世纪简史。
　　托尼最先遇到她。
　　“为什么，明明你的大厦比那座建筑更显眼，倒塌的是那座大厦呢？”那本书已经翻到了最后结尾处，queen问出现在面前的托尼。
　　“大概是因为我以前卖军火吧？”托尼随便扯了个理由，看着神盾局的特工高度紧张地逮捕她。
　　“你们……还真是谨慎，”queen一点都没有反抗，托尼抱着双臂对正在处理queen物品的寇森说。
　　队长很快就知道了queen被神盾局逮捕的事情，尼克局长的本意是让复仇者们同queen保持距离。但队长坚持要和queen谈谈，谁能非要和一个九十多岁的老人家对着干呢？
　　当史蒂夫看到queen被关在玻璃屋子里时，还是不免有点难过。
　　“hello，”史蒂夫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她现在也不是queen了，那只是他们给她取的一个类似外号的名称。而她，好像也没有名字。
　　“你可以叫我Ali，这是我的创造者的名字，”Ali知道史蒂夫的困惑，对他笑了笑。
　　“我很抱歉，”史蒂夫湖蓝色的眼睛是如此包容，他甚至在为不存在、不属于自己的错误道歉，“我会为你争取自由，在确定你没有危险性之后。”
　　“没关系，对我来说，在哪里都一样，”Ali抿起嘴唇露出很浅的微笑，似乎不为此刻两极的处境而窘迫愤怒，和待在高楼大厦里舒适的房间没什么两样。
　　“你的手臂怎么了？”史蒂夫十分敏锐地察觉到Ali手臂上的针孔，有好几个，似乎抽了很多次血。
　　所以她看起来要更苍白了，连手臂内侧的淤痕看起来都很淡。
　　史蒂夫皱起眉，“他们总是抽你的血吗？”
　　“或许是他们意识到了我的血和普通人的没什么区别，”Ali并不避讳把手臂上的伤露出来，手臂向上的地方是一道新鲜伤疤，细小且不易察觉，就算隔着玻璃史蒂夫还是看到了。
　　“那是什么？”他明亮的眼睛充满了忧虑，为Ali的处境而困扰。
　　“大概是皮下植入监视器，医生说用于定位和身体监测……之类的。”
　　史蒂夫愤怒地捶了下玻璃，但还是保持了理智，“OK，Ali，希望你照顾好自己。”
　　“别生气，史蒂夫，”Ali轻声对他说。
　　史蒂夫的表情好了点，他叹了口气，紧绷的嘴角也上扬了点，“你也是，希望你别……”
　　队长不说话了，希望什么呢？别生气？别难过？别怨恨？太讽刺了，被关起来，无休止的监视和抽血研究，史蒂夫无法把这样的希望说出口。
　　“我还会来看望你的，”史蒂夫想把手放在玻璃上，但犹豫了一会还是放弃了。
　　Ali对他点点头，看起来很乖，和大学里那些美好的姑娘没什么区别。
　　复仇者的所有人都知道史蒂夫和尼克局长吵了起来，十分激烈，因为他们的新囚犯——从史蒂夫那里知道queen的名字是Ali。
　　“Cap，希望你能保持理智，虽然她看起来是人类，但是她并不是地球生物，甚至我们都不能确定她是生物。她很危险！你不该对一个monster产生同情！”
　　“但我没见过Ali伤害任何人，她保护了纽约不是吗？”
　　“但她也控制了纽约！Cap！她和那群机器人是一个阵营的，你还记得吗？她是那些外星人的queen，而那群外星人前段时间还想着占领地球，现在就把她抛弃在这里！”
　　“好吧！就算退一步，她是俘虏，是囚犯！但你们抽她的血，还对她进行了手术，抱歉，福瑞，我看到了纳粹的影子，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二战结束了，或者它潜伏起来了！”
　　尼克局长为队长的愤怒和话语而气愤，在他看来，史蒂夫极具领导复仇者的品质和能力，但似乎他又对那些看起来普通又柔弱的“敌人”富有同情。
　　“Cap！”尼克局长呵斥对方，“日内瓦公约保护的也是人类俘虏！而且二战早就结束了，处于人类之间的争斗没有，地球面临的外星势力也没有！你难道会在战场同情一个可能杀死你战友的敌人吗？”
　　“可Ali……”没有杀死过任何人！甚至都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争吵被突然闯进办公室的托尼打断，“不好意思，也许你们该看看这个。”
　　气氛有点凝固，复仇者们都聚集在斯塔克的实验室里，他从神盾局那里“拿”了点小信息。
　　“我还挺期待这一幕的，要么是老古董把他打趴下，要么是黑心boss把孤寡老人赶出他的计划。”
　　电子屏幕上赫然是一份对Ali进行人体实验的计划书，令人不适。
　　史蒂夫直视尼克局长，其他人也对此蹙眉。
　　“你们知道的，这种事情，就是底线一步步拉低的过程，”托尼把这份计划书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今天是外星小姑娘，过几天就是纽约地铁边的流浪汉，嘿！美国精神，你猜过多久会是你？多好的实验体啊！”
　　托尼的嘲讽激化了矛盾，也让史蒂夫的表情更难看了，“你该和我们解释！”
　　“就是这个样子，”尼克局长也不掩盖，连脸都不红一下。
　　史蒂夫对神盾局很失望，也许他们只是认为Ali像纽约一战中天上掉下来的外星飞船残骸一样，是可以拿来解剖研究的。
　　可Ali是有生命的，她的生命始终与某种责任捆绑着，史蒂夫很了解这种感受，那种与世界隔离、陌生，同时总保持警惕紧绷状态的自己。
　　史蒂夫失望地摇摇头，一言不发地走出去。
　　娜塔莎看了看沉默的其他人，跟着去安慰史蒂夫。
　　不欢而散，默契十足。
　　尼克局长很多疑，他认为以队长的性格肯定不会把这件事重重拿起，轻轻放下。加上队长是知道Ali被关在哪里，局里面基本上都是信任崇拜队长的人……
　　尼克安排了一批特工转移Ali，其中就包括娜塔莎和巴顿。
　　“你觉得队长会来吗？”巴顿突然开口，“到时候，我是该象征性地和他过几招，还是直接趴下？”
　　“为什么这么问？”红发美人眼梢处都是风情，眨眨眼问。
　　“连寇森那个不解风情的都看得出队长对那个外星姑娘不一般，就连你都对她不错，不是吗？”巴顿仔细整理自己的箭，瞥了瞥后车厢，意有所指。
　　“谁知道呢？”娜塔莎耸肩。
　　车开到半路，一股力量撞击车厢，车辆从疾驰状态停下来，押送Ali的特工顿时紧张起来，紧盯着车门。
　　突然一束光从车顶落下，盾牌将车顶打烂，史蒂夫从上面跳下来。由于车内空间小，史蒂夫速度又很快，所以特工们不敢乱开枪，通通被盾牌砸晕。
　　“Ali……”史蒂夫收回盾牌，Ali的双手被手铐紧紧束缚着，由铁链连接着脚铐。
　　史蒂夫的盾牌由振金制造，轻易地就把铁链和手脚铐砸断，于是Ali就得到手环两只，脚环两只。
　　车门被砸开，史蒂夫率先跳下去查看情况，确认安全后，把手递给Ali。
　　“安全了，我们赶快离开，”史蒂夫始终保持着戒备，扭头看着Ali。
　　对方把手放在他手上，就像第一次见面时，史蒂夫有点慌乱地握紧了Ali的手。
　　Ali借着史蒂夫的力从车上跳下来，停止的车辆正在一条偏远的路上，附近没有建筑物，也没有行人。
　　史蒂夫揽住Ali的腰，半抱起她向他那辆摩托车跑去，盾牌被他卡在车后，Ali占据了原属于振金盾牌的位置。
　　“所以你还是告诉了队长，其实我们只是迷惑人的那一队是吧？”巴顿拆了袋从托尼那里顺来的坚果，悠哉悠哉地问。
　　“那可说不准，难道你不觉得是队长自己发现了吗？”
　　尼克知道这件事后很生气，但又不能拿队长怎样，而且队长始终不告诉任何人Ali在哪。
　　“就当她已经死了，”史蒂夫态度很坚决，就当那个外星queen已经死了。
　　尼克实在没办法，就无视了这件事的后续。
　　……
　　史蒂夫不怎么回那个家，特别在知道那里被神盾局监视后，不过那不代表他从不回去。
　　钥匙叮当响，门“咔嚓”一声打开。
　　“嗨，史蒂夫，我买了点东西填充家里，你的书架和冰箱太空了，你没用过厨房对吧？”
　　“实际上，我不太会用新式的微波炉和烤箱……”
　　“我找到了说明书，你愿意和我一起看看吗？”

---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就彻底完结了，也就是艾米丽的故事要告一段落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番外的cp突然变成了队长(我自个都惊讶了)，所以主角的名字就没用艾米丽，而是Ali，这奇怪的思路。
估计等我一觉睡醒就该去考六级了，没复习，没背单词，就连准考证我都没打印，耳机也没调试。可以的，连去我都不想去了囧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