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系喵喵》一颗菠萝包

40、第四十章

　　距离凶手第一次作案只间隔了三天的时间，这在连环杀手作案中极为少见，连环杀手一般需要一个冷却期，在第一次杀人的兴奋感过去后才会物色下一个目标，而这个凶手显然并非常理可以理解的的连环杀手
　　第二名死者是一个中年男人，常年独居在家据说是个网络作家，看照片是个和蔼可亲的大叔，完全看不出来为什么凶手会挑他下手
　　报案的是死者楼下的住户，因为死者大量失血导致血液渗到楼下住户家中，楼下的人觉得不对劲这才报了警
　　第二名死者身旁的牌子上写的是“暴食”，这让现场的众人有些疑惑
　　第一名死者凶手给她的罪名是“□□”经排查发现死者应该是依靠自己的外貌优势诱骗陌生男性到家并杀害作案，凶手肯定是知道这一点才会给她定下“□□”，但“暴食”的死者看起来体型中等并不算肥胖看不出来与暴食有什么联系

　　而慕白这边正趴在被窝里烤暖气时接到了胡章的电话
　　她这个动植物成精管理处的临时工当的十分没有存在感，几乎就不需要她做些什么，但是胡章会直接打电话过来就说明有事情要找她，小事用不着慕白过去，需要她的一定是棘手的事
　　正如慕白猜测的那样，胡章这次甚至在特管局（特殊事件管理局）的大门口等她，在看到慕白的时候胡章带着她却并没有到成精管理处而是把她带去了特调处的会议室，路上还和她简单说明了让她过来的原因
　　同样是因为刑警队的连环杀人案，但是一般来讲特管局是不会参与刑事案件的调查，甚至可以说完全不关心也不会派遣支援，和刑警队的联系相比于武警队还要少
　　刑警队破案也不会求助特管局的特殊手段，因为毕竟是保密部门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况且特管局只管成精的动植物和修炼的人，普通人的刑事案件他们不会关心，他们可能会出于朋友的关系帮忙但绝对不会是以特管局的名义协助
　　这次的刑事案件能和特管局产生交集的原因在于第二名死者
　　第二名死者杜明有长期虐待动物的行为，他的地铁乘车记录上几乎每周都会在终点站下车，但是地铁终点站地处偏僻郊区，死者又是搭乘的末班车，很显然这个行为十分反常，刑警队排查了监控录像还原了杜明的行动路线，最终找到了一间废弃的泥瓦房
　　当负责跟这条线的刑警和武警破门进去的时候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差点让他们把这一周吃的东西都吐出来，房间的天花板上吊挂着的是密密麻麻的动物尸体，猫、狗、狐狸、甚至还有还有狼也不知道杜明是从哪抓到的这些动物
　　其中大部分动物已经死了杜明甚至还用盐将尸体腌制了起来，刑警这下大概知道了“暴食”代表着什么了
　　仅剩的三两只尚且奄奄一息的动物被刑警救下后即可送到了动物保护中心进行救治
　　意外的是，其中一只被救下的白猫是贺家的小六，还没练会化形但是因为贪玩跑了出去已经失踪三四个月了，开始家里以为是迷了路但没想到是被杜明捉到虐待了这么些日子
　　贺西丞被抱到动物保护中心后用了三四天才恢复意识，刚可以一瘸一拐的用三条腿蹦哒就跑回了自己家里和自己奶奶，贺家现任当家人贺澜天咬牙切齿的说了自己这一阵的遭遇，贺西丞的父母抱着失而复得已经被折磨的脱了相的儿子哭的稀里哗啦
　　贺家忍不下这口气…
　　“等会，杜明现在不说已经死了么，找死人讨公道？”慕白听了胡章的讲述有些不太明白，人已经死了想报复也没办法了啊，总不会叫自己来帮他们找鬼讨公道吧
　　“不是，你听我说完，这些年好多有传承的精怪世家的小辈都有莫名失踪的情况，据贺西丞说在被杜明虐待期间他发现那件屋子里有五六只动物都是还未化形的精怪，而且经常还会有一个黑袍女人来收购这些动物的尸体，每次都要三两只，但是每次都一定会点到那些精怪的尸体，甚至这个女人还多次尝试向杜明购买过他，开价很高，杜明也不傻，意识到贺西丞有些价值后就没怎么折磨他但是一直抬高价格准备敲那个女人一笔，只是还没等到女人来，杜明就已经死了”
　　从胡章的话里慕白理出了一些头绪
　　“也就是说你们怀疑有人在猎杀这些未化形的动物精怪？”慕白问到“那叫我来是做什么？”
　　“这不是你出外勤比较有经验么，周士原他有个特殊任务，暂时回不来，想让你帮着他带一下他的小队，正好你和他们也熟悉不是？”胡章脸上堆满了笑意，眯缝着他的狐狸眼笑眯眯的看着慕白
　　慕白看着这都到门口了总不能现在掉头就走吧，还是先看看再说
　　推门进到会议室后慕白傻眼了，坐在会议桌前的出了唐源以外全是动物，感觉就像个动物园，白猫，橘猫，狐狸，哈士奇，萨摩耶，狼，甚至还有一只耳廓狐可可爱爱的竖着耳朵望向自己
　　“老人家上了年纪就是这样，喜欢放松一点用原型”
　　还没等慕白问“这难道一屋子的都是老人家？”的时候胡章就已经冲唐源说到“老唐，小白我给你带来了，你好好照顾她啊，我就先回处里了”
　　之后就一溜烟跑了
　　“呵，胡章这个小混蛋跑那么快干什么，老子还能吃了他啊”桌前的狐狸率先冲着胡章离开的方向说到
　　开口的声音中气十足听起来果然是上了年纪的人
　　“行了，你这个臭脾气谁不知道，别说小辈了，我看着你都想走”狐狸斜对面的一种萨摩耶开口怼他
　　慕白觉得有些好玩，她还从来没看过这么大一桌子动物吵架呢
　　“这些都是各个动物精怪家的当家人，这次的行动主要是他们发起的，毕竟事关动物精怪的利益，所以他们希望除了我之外还要一个同类负责人，我就让胡章把你带来了，局里动物精怪数量不多，你又是修为最高的…所以…”
　　行了，慕白这下懂了，这就是被胡章坑过来的，说什么帮周士元带小队，现在自己都成第二负责人了，好好的寒假烤暖气的机会就这样结束了
　　来都来了，现在说想走这不是打人家脸么，在座的这些就连耳廓狐的修为她都看不透，估计都是金丹四五层以上吧，慕白想着也变成了原形
　　许久没变回猫猫的样子还有些不太习惯
　　“你就是胡章那小子推荐的小丫头？那小子办事不靠谱但是看人还挺准的，年纪轻轻就结丹了后生可畏啊”
　　“行了胡老头你拿那么多废话，赶紧说正事”萨摩耶又再次开口怼到
　　“诶…你”
　　“好了，我来说吧”一只通体雪白的白猫开口到
　　白猫听起来应该是个女人，尽管声音有些年龄但反而更增加了其中的威严，白猫成蹲坐的姿势，前肢修长身形匀称看起来极有气质，碧蓝色的眼睛此时正环顾着会议室中的众人，和旁边一只胖嘟嘟摊成猫饼的慵懒橘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们今天来就是想让特管局协助我们调查对我们这些动物精怪有追杀意图的那个黑袍女人，当然我们各自家族也会用自己的办法进行调查，今天除了寻求协助还想通知你们一声我们最近的动作可能会比较频繁”
　　白猫是贺家的当家人，沉稳且有磁性的声音包听起来格外的深沉
　　唐源听懂了，寻求协助是次要的，主要还是来通知他们最近将会有大动作让特管局别挡了他们的路
　　既然这样慕白被叫过来的意义也不大，人家摆明了不信任特管局准备自己动手，倒也是毕竟特管局以人类修士占大多数，动物精怪都偏好自由自在，特管局的工作束缚性太强所以很少有精怪愿意加入，像慕白这种从小和人类在一起生活长大没有传承还能修炼出头的只是少数
　　反正慕白也不是什么主力，索性就划划水算了，在大致看了刚刚几家人汇总出的近期调查进度慕白觉得大概是用不上自己，今天来就是走个过场

　　刑警队和特管局两方在杜明的案件上有了交集，按理说刑警队的案件是不允许求助于怪力乱神一类的事物，先不说国家规定建国后不准成精，就说你求上门去人家傲气的一批会不会理你都是个问题
　　但现在既然杜明身上有特管局想要的线索，那秉承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想法两方达成了协议
　　刑警队允许特管局的人到法医办公室观察尸体，可以接触尸体但不允许毁坏尸体或增加伤口，而特管局需要帮助刑警队侦破案件在必要时提供线索，不论线索来源，意思就是说特管局需要以特殊手段调查点线索出来给刑警队查
　　毕竟距离第一名死者出事都一周了，两名死者的人际关系都十分简单，完全不存在交集，凶手如何得知两人的罪行这一点全队都毫无头绪，而且凶手的身份，通过什么渠道进入死者家中，行动路线是什么都不得而知
　　现在有特管局的加入完全可以给一团乱麻的调查撕开一个突破口
　　和刑警队接洽的人是唐源，尽管慕白的卜卦能力强于唐源，但是慕白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实习生代表特管局和刑警队长交换调查进度实在是有点瞧不起人家的意思，而且唐源出身唐家以卜卦传家，这在高层中已经不是秘密了，所以由他去是最稳妥的
　　尽管唐源这点卜卦技术在他老子唐武元眼中真的是稀烂，但是应付外行还是没有问题的
　　因为技术不大行所以起卦之前沐浴焚香净手沉气一步都不能少，跟刑警队要了一个安静的房间之后点上了专用的线香，终于在第五根手指粗细的香烧完之前唐源隐约找到了一丝线索
　　“突破口应该在他们小区三单元活着十三单元的一个女生身上，年龄不大，长发戴眼镜…”
　　唐源将自己卜出来的结果告诉了刑警队的队长，但也只是一个突破口并非就说这个女孩子就是凶手，多半是她知道些什么
　　刑警队长听着唐源的声音有些嘶哑猜测大概是卜卦这件事过分耗费精力，尽管得出来的线索有些模糊但总比四处乱撞的好，完全没有想到唐源现在声音会是这个样子完全是被线香给熏的

　　二组的组长接到队长的消息后就叫上陆霄一起去小区进行走访调查了，之前调查的都是死者所在的单元内的住户，但队长刚刚通知他有消息称住在三单元二楼一号的女生和案件应该有联系，让他去问问情况
　　虽然不知道队长这个消息是从哪来的，但是队长下来了命令那自己就要走一趟的，但这一趟的收获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
　　在他和陆霄上门刚亮明身份询问是否认识死者后女生就表示自己知道他并且知道他虐待动物的行径，问到她既然有与案件相关的线索为什么不主动提供时，女生解释因为自己前天去了隔壁省出差，今天在他们上门前才刚刚回来
　　调查到现在唯一知道杜明有虐待动物行为并且可能以这个为动机的人有强力的不在场证明，火车站的监控和购票记录也明确的证实了这一点
　　现在案子已经闹的沸沸扬扬多家媒体接连对事情进行报道，警方虽然有意封锁消息但第一名受害者尸体被摆在公园，凶手这种昭告天下的行为明显就没有给警察把事情按下去的机会
　　局长现在压力巨大，省里的领导对这件事表示高度重视，在媒体和省厅领导的压力下现在刑警队需要限期破案

　　破案的期限在身后摁着刑警队所有人的脑袋只能拼了命去破案，而暗处的凶手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犯案，前有狼后有虎这让刑警队上上下下的空气沉重的几乎快要凝固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案情却一点都没能推进只在外围不停的打转这让队长的脸看起来比锅底还黑
　　而特管局那边却进行的异常顺利，各精怪世家能人异士不在少数，更别说还有擅长追踪的犬类精怪在内，几乎就没有特管局什么事，贺西丞的大哥贺西云很快就发现了那个黑袍女人的下落
　　他们追踪的办法很简单，就是蹲点，既然这个黑袍女人目标在动物精怪，那他们就在省内各大宠物市场放诱饵，蹲点寻找形迹可疑的女人，并且极大可能这个人会同是修炼之人所以一眼就应该能认出来
　　在蹲点的第四天贺西云就找到了符合目标的人，在向家族和特管局传回消息后一路跟着她找到了她的老巢，说是老巢其实就是一处荒山
　　等贺家带人来的时候贺西云已经和女人打了起来，但却是被对方压着打，尽管贺西云天赋极佳刚25岁就已经结丹了，却还远不是眼前女人的对手，当特管局和贺家众人赶到后立刻将女人包围后没用两招就将其制服
　　黑袍女人其实是只野狐修炼成精，但野狐修炼没有人照顾也没有传承该多么艰辛，就在她即将修炼出第三尾的时候却被非法捕猎的人捉住
　　出身山野从没系统修炼过，只靠着一份运气得以迈入修炼的大门，但开了灵智的狐狸比普通的狐狸对人类更加畏惧，无知者无畏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刚被抓住时她整只狐狸都傻了，被困在铁笼里也没想过要怎么想办法逃出去，毕竟是刚起步修炼，甚至都不懂的隐藏自己两条尾巴明晃晃的摆出来但也就是因为这样猎人才没立刻杀她剥皮，毕竟两条尾巴的狐狸是稀罕物，能卖个大价钱
　　猎人找人来看货的时候买家伸手准备将她从笼子里捉出来，她情急之下本能的将卖家咬伤，这个举动激怒了买家生意也理所应当的黄了，偷猎者生意没做成还搭了一笔医药费这让他怒从心头起
　　捉住野狐就剁了她两条尾巴，任凭她如何挣扎修炼初期的她也只是力气和速度比普通的狐狸大了一点，在偷猎者的手中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最后她拼死挣扎暴起咬伤了偷猎者的脖子，趁偷猎者受伤才躲进了山里
　　自己从此虽疯狂的修炼，但却丝毫没有进展甚至修为还在倒退，直到有一个黑袍男人找到了她教会了她如何修炼，虽然是残害同类的邪道方法但那是的她内心已经完全扭曲，除了浓浓的怨恨，怨恨天道不公怨恨自己没能有家族传承外只想变强
　　现在被贺家制住她也清楚自己这次是栽了，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在靠残害同类提升修为心里的怨恨其实早就磨平了，但她却不能停下来，她发现一旦自己停下后甚至不到一周自己的修为就会极速跌落，甚至连人形都无法保持
　　现在自己完全是被这本功法所控制，被捉住也算得上是解脱了
　　“那个你说的黑袍男人从哪里得到的这本功法？那本功法现在在哪？”贺澜天发现了她故事中的转折点并且隐隐觉得这个黑袍男人不简单，能有这种邪道功法的人不会是什么好人
　　“不知道，功法在我学成后就被他收回去了，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那黑袍男人的身份你知道么？”
　　听到贺西云这句话后女人的的脸上明显难看了许多，似乎是有些话想说但喉咙却像是有什么东西让她又欲言又止
　　在沉默了许久后女人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开口说道
　　“我只知道他似乎和南…”还未说完女人似乎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掐住了脖子，脸上涨得通红，喉咙中只能发出“咳-啊-”的声音
　　在场的众人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想上前帮忙却又不知道从哪下手，最后只能看着女人的脸色从通红成青紫色最后变成青灰色软绵绵的倒在地上昭示着她的死讯
　　“她身上大概是被下了什么禁制”人群之后的贺家家主沉声说道，“行了，找几个人把她好生葬了吧”

　　特管局这面的事物以嫌疑人身亡告终，而刑警队那头有了不小的突破

　　陆霄在听过三单元女生的叙述后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实在是太顺了？唯一一个有关系的人恰好不在场证明如铁桶一般没有破绽，陆霄又翻出了第一个受害人的档案翻看所有嫌疑人的口供，让他再一次发现了一个人的疑点
　　第一个案件的嫌疑人几乎都是死者所杀被害人的关系人，其中许多人都没想到自己的亲属遭遇到了不测，除了情感难以接受外不在场证明也大多都很模糊，但只有一个人，他的不在场证明太完美了，也因为这样让他被第一个排除嫌疑
　　他是其中一个被害人的哥哥，林海，在第一个案子的死者被害时他也在出差，出差地点和那个女生一样！
　　尤其是陆霄播放火车站的监控时他发现两人似乎有意无意的在监控附近转悠，似乎是故意想让监控拍到他们，肯定有问题！
　　将自己的怀疑和二组的组长一沟通，两人得出了一个有些出乎意料的推测这可能不是连环杀人，而是“连环交换杀人”
　　但两个人完全没有丝毫联系，女生是一家医药公司的助理，而林海却是一家小型电子商务公司的总经理，两人不仅平时没有交集连朋友圈也没有任何联系
　　这让两人不禁对得出的推测有些怀疑

　　陆霄因为带队协助办案所以没有回队里，而是回了家
　　刚一推门进看见了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的慕白，这让在外接连奔波了几天的陆霄感到心里暖洋洋的，说不出的柔软
　　“诶？你今天怎么回来了？”慕白听到门开的声音从厨房探出头来
　　“嗯，今天不用回队里”
　　“那你洗个手准备吃饭吧，幸好多做了一点，不然你就要饿肚子了”
　　陆霄听着慕白的声音脸上不自觉的带上了笑容“那还要多谢你赏饭吃啊”
　　帮着把饭摆上了桌后陆霄却并没有在桌边坐下，而是走到了厨房站在刚刚洗好手的慕白面前长臂一伸环住了慕白的纤腰
　　慕白被陆霄这个突如其来的激动搞懵了，刚洗好的手还没来得及擦，晶莹的水珠顺着慕白白嫩的手指滴落
　　慕白用小臂碰了碰陆霄胸前问“怎么了？”
　　“嗯？我在帮你解围裙啊”陆霄一脸笑意的看着慕白，眼里还满是促狭
　　说完将围裙从慕白身上取了下来
　　“不用你，你快过去吃饭吧”慕白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但陆霄发现她的眼神投向了地板上并没有敢看着自己，而且慕白圆润白嫩的小耳垂再次爬满了红晕
　　这一顿饭慕白都没有开口，客厅里只有两个人的咀嚼声，良好的修养让两人连餐具碰撞的声音都没有发出
　　陆霄觉得慕白现在应该是在害羞吧
　　“你觉得…”陆霄想找个话题能让慕白和自己聊聊天，但最近自己一直在跑案子也没能想到什么合适的话题一张嘴又聊到了案子上“如果两个人可能有联系但是我们却没有发现两个人之间实质性的关系，你觉得会不会是我想的太多了？”
　　“嗯？”慕白刚刚正在发呆，听到陆霄的话稍微反应了一下后反问道
　　“是最近那个连环杀人事件？”
　　这件事在网络上闹的沸沸扬扬，电视，报纸，手机新闻到处都在播送消息，大家生活的城市里有这样一个凶残的杀人犯实在是让人难以放心
　　“嗯，我有一个怀疑，但是还缺少一环…”本来只是想找个话题聊一下的陆霄在谈到自己的怀疑后又变得严肃了起来
　　“嗯…你有没有想过是某些特殊的方法？”慕白的牙磕在筷子上，一只手托着下巴思索着
　　“能查的我们都查了，但两个人却一点关系都没能查到，我其实有在怀疑可能是交换杀人”陆霄思考了片刻后选择告诉了慕白自己的想法
　　“有没有考虑过两个人网络上的联系？”慕白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们查过了，但是两人在社交网站上没有任何联系”
　　“嗯…浏览器记录呢？或许他们浏览过同一个网站？或者暗网？”慕白最近刚学会翻墙，旷阔的互联网天地在她眼前展开，所以思维也活跃了一点
　　“我就是随口一说，不一定…”
　　“没有，我觉得你这个思路挺好的，暗网不太可能，两人教育水平不足以支持他们进暗网，但是浏览记录说不定”
　　陆霄越想越觉得这个思路可行，吃过饭后陆霄就给二组的组长打了电话让他联系一下技术部门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
　　接到陆霄电话的二组组长卫翀正古怪的看着自己面前背着书包一脸心虚的小女孩，正巧眼前的人刚刚也提出了同样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