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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六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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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卡尔做试验品肯定是不可能的，不过在实际操作之前必须收集数据，做好足够的准备，否则……”
“否则克拉克也会有危险。”
“没错。”
“不过我们现在的资料不足，如果能够重现当时情况就好了。”
“说到场景重现的话，我记得之前在论坛的商城看到过类似的东西？”
卡尔，史蒂夫和巴里倒是立刻就当做刚刚什么都没发生，立刻投入了激烈的讨论，唯独当事人的克拉克还有点没回过味儿来。他愣愣地看着三人的讨论内容从“计算出当时闪电的能量”到“利用神速力提供能量”再到“最好找一块儿和当时辐射强度相当的氪石”，才终于反应过来。
“如果要当时那块儿氪石的话……我还留着。”
克拉克说着终于找到机会展示了一下手里攥着的东西——那是一个造型十分精美，看上去就昂贵到出现在这个农场都有些格格不入的饰品盒。
卡尔扫了一眼，立刻发现了：“它是铅制的？”
“是的，这是，呃，这是莱克斯之前送我的礼物，你们知道的，之前我把他从水里捞出来的谢礼。”
克拉克说着，有点莫名的尴尬，毕竟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莱克斯在试图送他一辆车未果之后就改送了这个首饰盒……不管怎么说，这两个礼物意义的差别实在有点大。
总之，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他接着解释：“这就是我上一次失去和重新拿回超能力的时候手里握的那块儿，我把它保存了起来作为纪念。”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巴里接过这个铅盒，虽然这么一小块儿氪石对卡尔的影响着实有限，他还是飞快地跑到了几十米之外，打开看了看，才回来。
“你把它放在铅盒里，是因为氪石依然对你有影响吗？”
克拉克摇了摇头：“不，我拿着它也没有感觉……哦，不过前阵子我们学校组织去山里采石头的时候碰到了好大一块儿的氪石，当时我感觉有点难受。”
不过那点儿难受相比他的能力还在时候根本不值一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克拉克之前没放在心上。
史蒂夫点了点头：“这是个好消息，看来我们的理论没错，你的能力确实还沉睡在你的身体里，只是需要一些外部的刺激而已。”
“我们需要做些模拟实验。”
作为这群人里面的唯一一位科学家——虽然专业不那么对口——巴里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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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论坛的商城里各种奇奇怪怪物品的帮助下，一切快得不可思议——另一个原因，主导这场实验的是闪电侠嘛。在反复模拟实验之后，巴里宣布：“只要打开开关，这块儿氪石的辐射强度就能和当时一模一样。”
他的手里举着个造型奇特的仪器——连接电源的，毕竟用神速力充电很难保证精确——几人站在被清空的谷仓中。
在中间的克拉克接过那个装着氪石的仪器，有些紧张地吞了吞口水，他闭了闭眼睛，正打算按下开关，突然紧急刹车。
等一下……“卡尔不需要离开吗？”
对于克拉克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能想到别人，卡尔忍不住微笑：“放心，我对氪石的抗性很强的，这个距离的话没问题。”只是会有点难受而已，这不值一提——不过克拉克提醒他了：“倒是史蒂夫和巴里，你们两个最好离得远一点。”
“为什么？”史蒂夫看向他。
“没忘吧？这个世界的氪石辐射对人类也有影响。”
这倒是没错，这座小镇已经因为氪石辐射多了无数的麻烦，虽然史蒂夫和巴里两个人严格来说都不算是“普通人”……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点了点头，退到谷仓门口。
在卡尔鼓励的微笑下，克拉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果断按下了开关。
“……”
“……”
“……卡尔，卡尔！”
“卡尔！”
卡尔觉得脑子里像是有个搅拌机在翻搅，一点点声音都震得他头疼欲裂，不过拜此之赐，他很快清醒了过来，脑中自动回放起了昏迷之前的事——
克拉克按下了开关，几次实验都很平稳的氪石辐射这次变得强弱不定，x视线下克拉克的细胞极速衰败，巴里切断了电源。接着……
哦对，然后辐射还在继续，卡尔挡了巴里一下之后自己冲了过去，把那个仪器连同氪石抱在了怀里。
然后……然后他就晕了过去？
愈加严重的头痛让卡尔忍不住皱了下眉。
“卡尔，你醒了？”
这是巴里的声音。
卡尔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边上是满脸担忧的克拉克，松了口气的巴里，还有……呃，还有黑着脸的史蒂夫。
“三位，早安？”
他尝试着打了声招呼，然后，史蒂夫的脸更黑了。
“咳咳，卡尔，你终于醒了，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见状，巴里咳嗽了两声，然后飞快地扶着卡尔让他坐起来，接着又往他的身后塞了个枕头，手里塞了杯水……这一过程卡尔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觉得下一秒，自己就已经是靠坐在床头的姿势了。
“……谢谢你，巴里。”
卡尔眨了眨眼，并没有对自己的状况提出什么疑问，先问了另一个问题：“实验失败了？”
巴里满面愧疚：“是我估计错误，一块儿氪石的能量也是有限的，之前的几次实验已经快要把它消耗殆尽了，实际的时候正巧赶上它的临界状态，因为外部能量的输入产生了爆炸。如果不是你……呃，总之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
“不过……也不算是完全失败。”
此时站在一边的史蒂夫语气平淡地开口：“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
“让我猜猜，好消息是……克拉克的超能力回来了？”
“呃……啊，是的，没错。”
突然被点到名字的克拉克不自在地点头：“如果最后不是你用身体挡住了大部分的话……”
克拉克心有余悸，毕竟他和卡尔不一样，一小块氪石的辐射就够他受了。绕是氪石的辐射被卡尔挡下来大部分，他也是当场昏迷——接着大概是在生死关头恢复了能力。之后因为能力已经恢复，倒是很快就醒来了。
“至于坏消息嘛……”
卡尔举了举自己缠着绷带的左手腕：“是轮到我失去超能力了吧？”
眼看着克拉克因为他的话整个人缩了一缩，看上去都要被愧疚压垮了——虽然这和他没关系，卡尔失笑：“放心，这对我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意外受到太多氪石辐射而暂时失去能力而已，多晒晒太阳慢慢就能恢复了。”
“慢慢吗？”
史蒂夫皱了下眉：“我记得我的世界的超人也失去过能力，几天就恢复正常了。”
那是正义联盟内部的秘密，虽然同是超级英雄组织，复联和他们称不上合作关系，史蒂夫理所当然是不清楚内情的，不过至少知道他们似乎是采取了某种治疗手段。
“如果是我的世界的话，倒是有医疗仓可以帮助我快速恢复，不过……”
说着，卡尔摊手。
“也许，可以请巴里带你回去你的世界？”
史蒂夫提出想法，巴里却是摇了摇头：“这里和他的世界也不是简单的平行宇宙的关系，而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卡尔现在只是个普通人，他的身体可能无法承受。况且……”
“况且克拉克的能力已经恢复，我们应该要去下一个世界做任务了。”卡尔接上话，“现在我可受不了扣分的惩罚了。”
“……我知道了。”
史蒂夫点了点头。
见他沉默，卡尔到嘴边了的“无所谓啦”被咽了回去，转头看向巴里：“也许可以麻烦你帮我个忙？”
“是！当当当然！尽管说吧什么我都会做的！”
巴里像是被枪突然击中似的，立刻手忙脚乱地回答。卡尔无奈地打断他：“冷静点，我现在可没有超能力，跟不上你说话的速度。”
“呃……抱歉，我是说，非常乐意！”
“我想请你穿越到我的世界一趟，孤独堡垒有我的医疗仓。不过没有人指引的话，可能不太容易找到就是了。”
“没问题！找东西这种事难不倒我！”
巴里拍着胸脯发誓，虽然他没有去过超人的孤独堡垒，不过早就有所耳闻……不就是北极嘛！以他的速度把北极捣个天翻地覆也用不了几秒。
“那个……”
克拉克举起一只手：“卡尔变成这样都是为了帮我，也许我也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也许，你可以让我们尝一尝你之前提到过的……唔，热视线烤苹果派？”
克拉克愣了一下，很快也笑了。
“好。”
说着就真的下楼去玛莎那里帮忙了。
见状，巴里突然“啊”了一声：“我突然想起来有件事要做。”说着他背对着史蒂夫对卡尔挤了挤眼睛，接着一瞬间就消失了。
“……那个，史蒂夫？”
“什么事？”
卡尔看着一脸平静的史蒂夫——再怎么迟钝，他也知道史蒂夫是会因为自己受伤而生气的，然而他的反应却和自己料想的不同——少了超能力让他很难从呼吸，心跳还有细微的表情判断出史蒂夫现在的状态，这让卡尔十分心虚。
“史蒂夫，对不起……这次真的是个意外，我觉得没有不在乎自己身体的想法。”
说着，卡尔认真地举手发誓：“没有下次了，我会更加注意自己的。”
“我知道。”
史蒂夫似乎叹了口气，接着说：“……卡尔。”
“嗯？”
“我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吧。”
“……哈？”
“不是在跟你赌气，事实上，我之前一直想要和你说的就是这个。我爱你，卡尔，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而且我也相信你爱我——但是我们之前有些问题。”
卡尔张了张口，没等他说话，史蒂夫就接着说：“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一直在迁就着我，想要把我保护得好好的，说实话，我不需要这种保护，但是这就是你的生活方式……嗯，这么说你可以不太能理解。”
“抱……抱歉？”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道歉，不过卡尔还是下意识如此——向来是这样的，不管发生了什么，或者根本什么都没发生，只要让别人不快了，卡尔一直都是道歉的那个。
面对史蒂夫的时候他已经渐渐不这样了，但是面对着史蒂夫严肃的语气……还有他确实不太能理解的话，他下意识用最熟悉可靠的行为模式来应对。
“不要道歉。”
史蒂夫很快说：“这不是你的错。”
“呃，但是……”
史蒂夫重复了一遍：“如果一件事不是你的错，就不要道歉。”
“……好的？”
卡尔难得的有点茫然，史蒂夫在他面前一直是坦诚的，所以就算他不太善于看清别人的内心，也很少因为搞不懂史蒂夫在想什么而感到困扰——当然，几年以来一直没有发现史蒂夫对他的好感除外。
但这次他是真的不懂了。
面对卡尔这幅手足无措的样子史蒂夫心里丝毫没有心软的意思，继续说：“分开的这段时间，我有点私人的事情要去做。”
“什么事？”
“现在不能说，毕竟我也有一些想要瞒着你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姑娘们给我这个差劲的月更作者的评论（。）
这个世界快要结束了，下个世界是时间线错乱是死神小学生世界，失去能力的卡尔要变成一个遭遇凶案体质了（不是）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