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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044.休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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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
东京的夜空是少有星星的，晚上九点的居民区宁静又灯火辉煌，你难得早早上了床刷手机。黑尾真的将京都花火大会的照片排了九宫格发在社交账号上，C位是你蹲在那玩仙女棒的照片，一看就是偷拍，你完全没发现；他还拍了研磨，你趴在他床上玩手机，研磨盘腿坐在床尾喝水，察觉到视线懒洋洋地瞥了他镜头一眼；最后一张是你们仨的合照，那时候刚逃脱看管烟花的仓库管理员，三人的头发都凌乱不堪，你双手撑膝盖大喘气，研磨背过去不让他拍到自己狼狈的表情（他好有偶像包袱），只有黑尾露出一口大白牙，还在脸边比了个V。
LINE上有人发来了消息，熟稔的语气，是同学问你有没有写完期末论文，你却突然有点恍惚。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总感觉时间过去了有一年那么久诶？
是因为刚刚洗澡时和策划部联系上了的原因吗？现实里年关将近，策划部小哥请了年假，前来替班的内容组编导小姐恨铁不成钢地问你。
——你怎么玩得这么平淡啊！现实里按部就班地上学工作就算了，玩个排乙游戏还这么1:1地社畜onling？她手指在键盘上飞舞，说前任到底怎么辅助玩家玩游戏的，我现在就给你发金币包，BUG也清一清，不管是恋爱校园线还是自由冒险线都随便你，总之给我过得更加随心所欲一点！
你眨眨眼：“诶？”
——岂可修！她大声喊，你怎么回事！拜托，什么样的人生都是活着，不谈恋爱也可以为非作歹，东都大肄业这称号听起来就比普普通通毕业生酷！前面这10w多字的人生到底是哪个脑缠书写的，总是有股莫名其妙的枷锁在束缚你，把那个脑缠拖出去暴打一顿！
“……其实也没有，还是活得很开心的？”
——那是你没体验过真正选择自己人生后实现的快乐！她摇晃你的肩膀，不羡慕吗！看着那群能在球场上追逐梦想的高中生，你却只能坐在场下？对排球没兴趣，对其他的呢？你的自主性呢？为什么不主动去探索这个世界呢？你现在只是按部就班地在活着吧！
“因为，呃，我没想过？”
你是被敲门声惊醒的。氤氲的热气已经散去了，浴缸的水面平静清澈，你打了个哆嗦：“来了！”
——那你想一想嘛！！
编导小姐最后朝你大声喊。
研磨只是看你洗澡时间太久了，怕你犯每个不吃早饭的年轻人的病——低血糖，见你应声他就打算离开。
你打开门，擦着头发走出来，正出神呢，见到研磨，你眼前一亮：“研磨，我问你个问题！”
研磨几不可察地偏过头，伸手把门口的浴巾递给你：“等我一下，我去把房间窗户关上。”
又没有，擦干！
研磨的房间总是很整洁，东西摆放得条理分明，你的拖鞋东倒西歪，是这个房间里唯一凌乱的东西。
你盘腿坐在他床上，头发包裹着毛巾，肩膀附近半湿，托腮看他戴着耳机打游戏。
“……你的问题呢？”屋里有一个朦胧好感的人，和以前无感时共处一室是不一样的，你的存在感在安静的房间内越发强烈，空气都因为他莫名的思绪有了暧昧的颜色，最终他叹了口气，还是没办法沉下心把游戏打完，索性转头问你。
研磨说不上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自从京都花火大会回来后他就意识到他逐渐在你身上汇聚的目光，以前他从来不会在意你洗澡的时间。他猜测是因为朝夕相处，很少有人能够讨厌一个鲜活的异性，他已经习惯了你每天无厘头的行为，也许这种平淡的喜欢会随着日复一日的相处而逐渐加深，也会随着你某一天的离开而戛然而止。
并不是不可控制的心动。
所以放着不管也没关系。
你沉思地嗯了一声，拖长了声音：“我只是突然发现，我有钱，爸妈不管，好像不上大学也没什么问题，那我为什么一定要上大学呢？”
其实这并不是你真正的问题，只不过这个问题的逻辑直指你的核心，你确实发现你过往的人生缺少了自主性。
你在思考，你大部分随和佛系的性格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后期在现实社会的影响下潜移默化形成的。
有没有可能，那些调皮捣蛋，才是你被社会规训后仍然不服输的本性？
“……”大学期末周这么恐怖？研磨想，“大学文凭对我来说确实没什么意义，只不过社会需要人有，我拿一张比不拿要方便，没有必要为了不读书而不读书罢了。”
你还沉浸在思绪中，只是无意识地嗯了一声：“研磨，我发现我好像没有被培养出一种进攻性，是不是因为社会普遍不希望女性拥有掌握自己人生的力量感？”
研磨：“……”
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思考过，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所以此刻只是沉默地倾听。
原来你是会想这些问题的人吗？他惊讶于你思想的深度，你以前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富有攻击性的人——原来如此，这就是你口中说的攻击性；但又觉得不愧是你，因为你看起来总是在打破世间规矩的边缘跃跃欲试。
“所以，就算我读书时再顽劣不堪，最后还是老老实实上了大学，但因为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只是选了最靠近身边朋友的一项专业，其实归根结底，还是在走社会规定好的路嘛。”你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沉默，有一个想法在你心中渐渐成型，找不到人生目标那就去找，缺少自主性那就从现在开始培养，你有一整个人生来让你试错，你的眼睛越来越亮，“研磨！”
他抬头看你。
“决定了。”你以拳敲掌心，兴奋地看着他，“我要休学！”
就像这场谈话开始得突然，你的决定也下得如此突然。
那双眼里燃起了熊熊火光，如此富有生命力，让他难以移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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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春高预选赛第一二场比赛结束，乌野获胜。
春高预选赛，对于这一届排球部来说，是输了一场就再也无法全员进军全国的比赛。
你背着书包，轻飘飘地宣布这个决定：“不过不用担心，答应做你们的随队营养师是不会反悔的，而且现在可以长期跟队了！”
“诶？！”乌野众人大惊失色。
“轰豆泥？！”乌养教练还以为是学业与兼职让你无法兼顾，整个人呐喊状，“真的没关系吗？那可是东都大！我连大学都没考上！喂喂喂，是不是这边太累了，其实春高也没这么要紧，不管这群臭小子也完全没关系的！！”
你拿出随身携带的数据本，例行测量记录他们的身高体重：“和这些事情没关系啦！我只是突然发现，想做营养师完全没必要读完大学四年，而且我想找到更让我感兴趣的事情。”
“所以现在正在自我修行中！”
“呜哇！”日向翔阳第一个捧场，居高双手向你奔跑而来，“学姐好酷啊！！”
“向你学习！”你开心地和他击掌，“翔阳在厕所门口对扇南队员认真地发表进军全国感言的样子也超酷的！”
∑厕所奇遇记被看见了！
日向失意体前屈：“这种事情就不要说出来了啦学姐……”
西谷夕在测量身高时朝你竖起大拇指：“不愧是酒屋小姐！简直让我也干劲满满！”
“你也干劲满满地想休学？”你打趣。
“西谷，你休学和酒屋小姐休学完全是两个量级。”乌养教练在一边补刀，“那可是东都大啊。”
东峰旭捂脸：“太酷了，好有魄力，简直就是大赛型选手。”好羡慕。
你被夸得有些飘飘然，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得意洋洋，走到菅原身前：“要夸我吗？”
“不愧是你，三千代。”菅原完全配合，“休了一年吗？”
“暂时休了一年。”毕竟你其实不讨厌营养师，只是也没那么喜欢，如果一年后没有找到真正想做的事情，大概还是会回去读书，“如果找到更感兴趣的事情，可能会退学。”
菅原发现你的未来真正的开始飘忽不定，突然多了很多紧迫感，为什么偏偏就是比你小呢，他几乎有些懊恼：“然后又开始失踪？这次打算直接失踪一年吗？”
“……”你噗嗤笑出声，“干嘛啦，不要说这么煞风景的话！”
“那定下约定吧。”他一时冲动，向你伸出小拇指，“拜托你，请不要擅自消失，起码告诉我你在哪里。”
周围窸窸窣窣的声音都安静了。大地一把按下田中马上就要高呼芜湖的头；月岛踹了一脚读不懂空气的日向；影山正在剥香蕉，察觉到安静的氛围，歪头看向这里。
众目睽睽，你后背起了一层薄薄的汗，轻轻地和他拉钩，小声吐槽：“有点社死，sugar。”
菅原的脸也有些红，但他握住你的小指，然后缓慢地按上大拇指。
感觉像是在私定终身。
作者有话要说： 一年多没看动漫了，被周末常态化加班搞崩溃了，隔壁港风都市大姐姐的心态写不出来了，还是二次元老家快乐，本阿宅不想当社畜了加班都西内！！
人生中只要曾经是二次元，不管多社畜最后还是会滚回二次元的——改编自哥谭中二语录（？）
但是很多想法和三年前开坑时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老婆们，没有办法像三年前那样，继续写一个虽然看似个性鲜活，但其实还是只是为了票男主而存在的女主了！隔壁前任那篇时隔一年的TE结局把爱自己的自信还给了女主，这篇现在把缺少的自主性还给小三千代！
【以下是写小说时的吐槽】
草我本来这章打算直接写毕业的，然后一看我竟然才写到第二季？？？啊哈哈哈哈神经啊都十万多字了怎么还在春高！？我在干嘛啊，完全想不起来了，速速拉进度条，全国大会给我冲！
但是我没有看后面的漫画也……只看了第四季，垃圾场对决和乌鸦对狐狸完全没看，都洗爹。
算了，先写了再说。
为什么当初没设定主角是打排球的，我现在重温小排球，可恶在球场上打排球真的好酷！苏巴拉西！
哦，好像是因为我不会打排球。
嘎嘎嘎嘎嘎嘎嘎发癫。
我为什么三年前会写这么真实的游戏流啊！我是脑缠，写大学论文就算了竟然还找工作？工作有什么好找的，不可能，我的女主不需要找工作，现在就让策划部上外挂打钱！！
啊！！！洗马达！！影山那条线我埋了什么伏笔？？我完全不记得了，holy shift！！
没关系随便！旧的伏笔忘记了就埋新的伏笔，能票到就是好伏笔。
嗯……只有菅原的感觉一如既往，哈哈哈哈我果然好i他，my小排球的初恋！
什么啊我之前的剧情竟然都没有什么女性角色，策划部小哥速速滚蛋，编导姐姐上线！虽然还是背景板工具人哈哈哈哈。
诶怎么办呢，不喜欢以前让女主脸红的修罗场啦！但也不想重复隔壁小朋友的套路，让我再想想（缓慢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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