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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冰恋】原大纲 ...

  •   首先介绍一下北小路的术式!
      北小路擅长精细咒力控制和咒术开发。
      术式有两点:①时间控制,②斥力控制。时间控制的现场残秽非常大,咒术大多是组合技。
      她的术式:【宿命通】是辅助型术式。虽然使她能够“通晓自己的未来”,但天与咒缚限制了她的记忆力。
      咒力性质特殊,有强排斥力,反转无法行使治疗功能。依咒力浓度能够形成时间差互不侵犯领域。
      天与咒缚为海马体萎缩。实际上是“宿命通”带来的时间不稳定性使该咒缚变得严重(旧的被消除新的又来了)。客观而言咒缚不可消除,术式无法归零,但咒缚强度在特定情况下会被削减(记忆的中心不再是北小路自己)。

      应用咒术:
      宿命通:术式自带效果。被简单称作“无敌贴膜”。咒力覆盖的简易领域内外的时间处于不同的概念、互为不可侵犯状态。效果与咒力浓度有关。扩大后一定程度影响包围对象的时间感知。
      “炮”:利用咒力排斥将物体或力量弹射。基本是北小路现阶段可用的唯一攻击手段。参照电磁炮。
      “浮”:用咒力排斥力与吸引力影响物体固有状态。
      结界作成:编织咒力膜隔绝物体、分离内外的时间概念,即封印。
      咒物活用:将咒物的咒力利用自身咒力强行激发,效果一定程度被原咒物影响。
      咒具改造:在物体内封印宿命通简易领域效果,饱和状态下受到咒力冲击即激发,对物体密度有一定要求。
      法无我:生得领域。吞噬时间信息的空间,被波及者的时间概念会不停变化。
      极速领域展开·法无我:在.5s内的领域展开。由于内部时间变动,北小路解除领域后对方仍会处在被吞噬状态。未及时保护大脑易被洗成植物人。

      一重·简易领域:或称“一重门”(いっじゅうもん),设计概念是“克制无敌的无敌”。跨过一坪内带咒力物联线者过线咒力流被引导至带咒力物上。触发式咒力无效领域。因咒灵的构成故,对诅咒有一定杀伤力,反击力取决于媒介的强度。即使对方咒力达到媒介的承受力,也会化为对带咒力物的溢出伤害。为无术式者研究的简易领域,即使是弱者也能使用外物保护自己。(截至坑时未开发完全)

      北小路一般利用咒具、咒物、含咒力物、咒灵等旁门左道作战,实力随环境浮动较大。
      父方是芦屋道满(官方诅咒师中流传最广的名人)的支脉。有着与其祖先相似的命格(指诅咒对手(安倍晴明)并被对方杀死)。生母与京都二年新田新、东京辅助监督新田明是远房亲戚。单亲由物理学家的父亲抚养,高中入学前事故死。持有残疾人证,受一定程度社会优待。
      ——————————

      【原大纲:冰恋+单恋】
      【霸凌时期】
      本线是秉持本性不会觉得“深思熟虑、瞻前顾后,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的直接下手的北小路——
      电影社被迫解散后,北小路一重盗窃一件咒物后□□两名三年级不良中重点攻击并持续骚扰吉野顺平的一位。把他引到准备好的地点,捏造了咒灵杀人的假象并放置离开。后咒术师侧前来袚除咒灵,判断是意外死亡并回收咒物。北小路顺利脱罪。
      然而欺负吉野顺平的主力军变成了同级的不良,北小路发觉事情没有好转,甚至一次眼看着吉野顺平被烟头烫,向大人寻求解决无果。
      (之前在中途有隐约提到“北小路在路上遇到三人组,记得他们是欺负吉野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没下手”。)
      冰恋线是与同级不良三人狭路相逢,北小路当时精神已不正常,在看着他们把吉野顺平的所属物扔进水中之后一路尾随到一座路人较少的桥头。质询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吉野同学,并与他们沟通能不能别再这么做。此时北小路的包里带着原本打算只绑其中一个人想办法杀掉的麻绳……交流不顺利,北小路当面把他们三个人吊到桥下爆头,因为杀意上头留下了大量术式残秽,索性把他们炸得血肉模糊得难以查明身份一些,然后把血糊和桥墩的石头嵌在一起幽幽走了。这疯批觉得心情特别舒畅,本来弄得场面很血腥她还觉得挺忧郁的,后发现血其实透不过她的简易领域,只会飞溅在桥上就开心了。北小路没有要逃的意思,她回家之后就把这件事忘记了,好像发过火又好像没有,但一夜过得超级满意。
      她没有明确表现出对吉野顺平的任何喜爱,但是非常变态地暗中关注,包括亲自跟踪,偷查监控等。吉野顺平的处境得到了一点改善,但在学校仍然是一种尴尬而孤立无援的状态,反而是吉野顺平开始不太愿意接触同学:北小路十分想不开,暗中联络以前的电影社社员,但是他们都不愿意帮忙。
      北小路情绪很不稳定,一星期后因跟踪时被咒灵骚扰碾死了一个低级咒灵,被咒术师发觉残秽端倪,先由一个毕业的二级人很好的咒术师监控(私设学生不派处理诅咒师的任务,容易动摇)。
      正巧还没等二级咒术师试探上来,这一天发生了事件。北小路对“正确错误”的意志在这段会显露,她跟踪的中途迷路,很巧遇到一个外校的勒索场面。她驻足在那边盯着看,盯着看了很久,等勒索的人都勒索完了走了之后跟了上去,二级咒术师紧随其后。然后北小路被两个勒索的不良拉进了巷子里——北小路有点微弱的情趣一般的抗拒声音,二级咒术师本来打算去救她,转进去的时候看到两个勒索犯的胸腔分别被压扁在两墙上、像是涂上去的一样,血飙得非常G。
      咒术师马上就掏武器了,北小路这个时段反跟踪意识不强,发现咒术师后诡异地光速掉泪,表示自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个咒术师是带着任务来的,不管怎么样是要把北小路带回去。北小路顺从地和这个咒术师走了而且有问必答(说谎)姿态很低,完了中途非常顺利地就直接落跑了——根本没有战斗。所以之后传回去的消息是北小路暂定为三级的诅咒师。派来追缉北小路的基本上是实力没有那么难顶的角色。
      由于北小路意识到存在被咒术界发现,她暂时不去上学、公寓也不回了,公安和灵异方面的牵扯没有面上那么厉害,无法解释的杀人没有证据入案。总之这样那样的原因,她暂时还是有生活费,但开始行踪诡秘。(后话的设定是跑到灵异事务所和诅咒师的一些结社去接咨询委托等,完全不介意咒杀人类等类似项目,平时还是独狼,可钱不少。)
      不过能够最简单找到她的方法当然是看看吉野顺平的周边有没有人跟踪(?)——北小路此时根本算不上顺平的朋友,顺平也不知道北小路一直在看着他!
      ——————————
      这边有一点台词,不知道该插哪儿反正是这条线的:
      “我想,大部分人都想‘正确地活着’吧。我倒是已经放弃期待自己了。但吉野同学一定是想要‘正确地活着’的人。比起‘正确的死亡’,应该要保护的是‘正确地活着’,我是这样想的。可是‘正确’到底怎么才能够找到呢?让‘错误地活着’的人消失,防止他们将错误带入别人的人生。而其中,我一直都在看着他,以为消除所有错误就能帮他找到‘正确’。这件事,我就是想把自己的理论强加在他人身上罢了——”
      “哪怕都是注定、都是‘天’已排列好的。”
      ——————————

      【真人事件】
      吉野顺平在学校过得也不怎么样啦。虽然没有休学,高二时他依旧失去了去学校的兴趣,只是勉强在做该做的事,社团、进学都没填,甚至表示有高三休学的打算。休息日他去看电影时,遇到的是去年那两个高年级不良中的一个(北小路在那件事里漏了其中一名,设定那位后来也有欺负过顺平)和他女炮友(就是原作出现的翼呢,实在不想想身份了,设定那样借口喂顺平吃○螂的事件已发生过)。两个狗男女在前座大声喧哗打了个电话嘲笑其他小弟打啵似乎还打算激情上演不妙的事,真人就天降正义……为了得到能够反抗的力量吉野顺平就跟过去了。
      北小路当天去打工了,回来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神奈川窗口(可以看见诅咒后上报给咒术师们普通人)警备戒严了。隔几天她又在吉野顺平家附近蹲点,然后就看到外村老师过来到门口按了按门铃,没人出来,坐在门口搁那擦汗。外村是打算和吉野谈个心——总之吉野过来之后北小路就锁定目标打算继续跟踪了。外村对吉野说了像漫画里说的一样的那种毫不关心的怪话,北小路默默地刀都磨了一半了(吉野也在磨)——
      然而虎杖抓着低级咒灵跳了出来!并且脱了外村的外裤夺走捏了咒灵一起跑了。
      北小路本准备像个幽灵一样地跟着外村走,结果虎杖光速绕了一圈回来错过了藏在电线杆电线杆后诡异的北小路,和回头去走的北小路碰到了、差点撞在一起。由于虎杖带着个低级咒灵,北小路放心不下,就继续跟踪了下去。(此时虎杖就察觉到了北小路正在跟踪顺平)
      他们去谈天时换了个坡道坐着,而由于这些秘事告诉顺平是没有办法,但让北小路偷听就感觉不大好。北小路被敏感的虎杖叫出来一起说(因为虎杖发现被北小路也能看得见诅咒)。
      北小路脚趾都尬僵了,本来还打算装作不知道,结果顺平就:“……还有别的人吗?”,北小路一紧张从坡道旁边滚了出来。
      顺平是认识北小路的啦,不过也以为北小路不记得他,毕竟挺习以为常的事,而且顺平也没很注意北小路,光是知道名字、是一年级时认识的人、而且是挺麻烦的家伙这样。
      三人说了两句突然聊到电影,顺平不就很开心,然后虎杖和顺平在讲,北小路就在那里“好尊贵啊,好尊贵啊,呜呜哇啊啊”。一会后结果虎杖突然说三个人回头可以一起去看电影,北小路:?!接着北小路也偶尔参与进话题说两句“我也觉得很好”、“这样不错”。之后遇到吉野凪后,北小路也被邀请去吃饭,但她实在是承受不了这种刺激害羞地拒绝了。
      尽管她拒绝了,但是她一路跟踪顺平到家,在屋外蹲到晚饭点完,过了好久,也没去便利店买速食吃,就是满脑子花田泡泡地回想吉野同学跟虎杖同学说话的时候露出的那开心的笑容。然后一直等到伊地知的车来,伊地知下车打电话给虎杖、虎杖出来的这期间,她打开车门坐到了后座。
      ————————
      “咦,”
      “那个……虎杖同学……”
      我向打开车门的虎杖微微颔首,羞涩地小声打招呼道。
      “——噫!”
      坐在前座的辅助监督发出了一声奇怪尖细的惊呼。我听到他的声音,愣了愣,慌张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觉得自己并不太像神出鬼没的女鬼,弄不懂对方为什么刚坐进来就要对在车里的我大呼小叫。
      “呃,嗯……二位,贵安,我是一级诅咒师的北小路……突然来访,未带礼物,冒昧叨扰,失礼了。”
      虎杖糊涂地坐进车里,与我隔着半个座位,关上了车门:“倒也没什么,你是怎么了?”
      “其实,其实,有件不管怎么也想拜托您的事……”
      “这样?说说看!”
      我听到他毫不在意地打算听下去,心情稍缓和了些,对一直战战兢兢盯着后视镜的辅助监督歉意地抿了抿嘴角。
      “就是,是这样的,我求求您,我可以帮您去袚除咒灵、填写报告,您吩咐的我都会去做——明天可以——请放个假,和吉野同学再玩一天吧。需要的话,您还要多少钱我都可以满足……”我扭扭捏捏地用手指卷着头发,声音轻轻:“那个人看起来好开心,我都没办法忘记他的笑容了……我还没见过他这么开心的样子。拜托,您要怎么样才能答应呢……?”
      “哈哈?”粉红色头发的少年笑了出来:“公费出游的意思?但不需要北小路这么做啊。”
      “您不、您不愿意吗?可是,那我,”
      “我和顺平已经成为朋友了,所以之后随时什么时候出去玩都行!只要喊我,我就肯定会去的。既然你这么期待,下次也一起来吧?”
      我眨眨眼睛,赶紧把手抬起来小幅度挥舞:“……诶、诶。我就算了,我还是算了。”
      “下周三个人一起去电玩城看看?我会做个日程提醒的!”
      “可是,可是我不会打电动……”
      “噢,那不就更好了吗!柏青哥也是有初学者幸运的哦——”
      “柏青哥是……什么?”我顿了顿:“你会带吉野同学一起玩的,你们会很开心的对吗?”
      “嗯——我觉得会。”他说:“不然就去看电影吧。也不知道最近有什么好看的片子在上。”
      “虎杖同学,”我听他说得心脏都有些雀跃起来,便前倾身体,从下方盯着他的眼睛,以为他的眼光诚挚、话语真诚。“太好了,拜托您了。我一定会到场在旁观摩的……太尊贵了……真好……”
      “——北小路,有在用LINE吗?”
      我闻言呆愣愣的,即去摸找手机:“啊……应该是有的,我加过吉野同学的……”
      “等一下,等一下,”辅助监督好半晌终于鼓起了勇气:“您能赶紧从这部车离开吗?否则我就会打电话报告您的位置,这对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事吧……?我、我想?”
      “是的,您这么做的话,我、我会,我会挺困扰的,请不要。”我小心翼翼地抗拒了一声,马上对他用快要哭出来的、哽咽的声音说明:“我没有恶意,可以别这样吗?也不是因为我想变成诅咒师,才变成诅咒师的……我也不想伤害别人,我只是太害怕了……”
      我说出类似这样没有骨头的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但虎杖同学摆弄着手机,他在安静的气氛下问起来:
      “北小路,你杀过人了?”
      我想了想,最终对虎杖点头:“嗯。”
      “……这样啊。”
      “对着虎杖同学,我没办法假装很后悔的样子,因为您是那个人的朋友。其实我都是为达成自己的虚荣做的,杀人,骗人。非要深究原因,反而没什么可说。要提深仇大恨更没有——我虽然在追求一种和吉野同学无关的‘正确’,但我和虎杖同学,不管是能力还是意识、信条或行为模式都是彻底相反的。虎杖同学不用觉得纠结,或者以为我的本性还属于好的,想安慰我、说在下次见面就是敌人之类的空话。只有虎杖同学,未来最有可能杀死我。我对虎杖同学非常期待。”断断续续、前后不搭的话从我的嘴里冒出来:“不止是在吉野同学的事上。您是能改变故事的人呢。我们是时代的宿敌……啊,但您的宿敌不只有我,虎杖同学。您会很受欢迎。”
      我看了眼紧张到手机从手上滑掉下去的辅助监督,不好意思地用手心蹭了蹭脸、把耳前的头发向后送,下巴低着、挺起胸膛,后向二人忧郁地道别:
      “今天就到这里,就是……太打扰了。谢谢,麻烦您了,辛苦了,这么晚还要负责接送,吓到您真不好意思。”
      “也、没,这里才是,慢走……呃?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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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就心情很好地去便利店买了速食,蹲在安全屋睡了一晚。第二天北小路继续去蹲吉野同学,蹲到吉野同学穿着有点短的皮衣出了家门(明明是工作日但是没有穿校服,北小路稍微觉得有点奇怪),出门之后有个动作是试了一下术式,开门后房间里的咒物气息很浓,她意识到不太对劲!!!马上连环发LINE问虎杖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刷屏,非常混乱地写很多遍“虎杖同学,你能来见见吉野同学吗?”,非常恐怖!北小路一路跟踪,发现目的地是里樱中学,里樱中学正好是工作日,非常突然地帐就罩下来了。
      由于联想到昨天吉野同学刚和咒术师搭上关系。北小路立刻察觉吉野同学这是被人算计了。玩结界的熟手北小路马上非常非常非常地生气,她在帐外套了第二个帐,愤怒地找到了真人,并且和真人开打。

      真人的无为转变和攻击都仰仗于接触灵魂,但北小路的术式直接造成两人“处在不同时间”,灵魂也是隔着不可侵犯领域。在北小路有时间攒了一些咒物和咒力的情况下,真人基本无法攻击到北小路。但北小路也没有实质能够伤害到真人灵魂层面的方法。但是!北小路可以在限制住他的行动并把他封印起来等能杀他的人过来!所以在互相僵持的情况下,真人直接跑了去执行计划。
      下面是掠过打斗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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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奇怪的人形站在高处,俯瞰着我时带着令人熟悉的悲悯。
      我腼腆地纠缠着手指:“请问是您在算计吉野同学吗?对他正确的日常做了什么好事呢?告诉我吧,请告诉我吧。”
      “是顺平的好朋友吗?”他脸上半横着一条缝合线,眼睛的颜色非常浑浊,头发乱糟糟的,穿着也像乞丐一样。
      “没有,不是……您言过了。”怎么能当吉野同学的好朋友呢?我有些惶恐,便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黄色的美工刀,焦虑地咔哒咔哒上下摆弄了会。“我只是条虫子而已……您身上好臭啊,是他允许你叫名字的吗?”
      “诶——咒术师?”
      “赞缪了,人家是诅咒师……”我有些气喘,看着他接近我,便也主动贴了上去:“不过我是不怎么害怕蟑螂的那个类型,想要亲近我的话就趁现在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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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魂的形态……?如果每个人都有的话,我也不是没有啦。接下来我要公开术式,可以请在原地站着别动吗?”
      “真可怕——明明是你在持续攻击哦?虽然也无所谓——”
      “我可以用咒力包裹隔离出和真实有时间差的互不可侵犯领域。因此你的攻击和我处在不同的时间概念中,像你说的‘灵魂攻击’,当然也难逃‘概念’的管制。”我垂着头轻轻地说:“那么因为我也没有办法对您产生伤害,接下去就让我做点和您的术式相关的咒缚,让‘天’赐给我把你锁在掌心的力量吧。”
      “像是麻烦的女人会说的话,——像你这样就连实验品也当不了耶。”
      “是~正是艺伎一般处在高岭、不可亵玩之术。要想触碰到我的皮肤,还请得到我的允许,虫子。”
      “和你玩下去的闲空已经没有了呢。”
      “捉迷藏吗?别想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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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在教学楼里追跑。北小路一路追过去用咒术攻击对方、基本把校舍给毁了,但没办法给对方造成实际伤害,是想达成剥夺一定行动能力后封印的目的。说了北小路的身体比较娇弱,所以她追得基本是靠残秽和味道过去。从楼梯口追下去当面见到的就是虎杖被真人按在墙上,然后吉野同学眼泪还没干。
      ——————————
      “笼——中鸟、笼中鸟,背后的是谁——呀(心)?”
      “爸爸说我唱歌很好听,你觉得呢?——诶、啊……吉、吉野同学……呃……诶……咦、怎……”
      “北小路!”虎杖同学的声音有些破音:“顺平——!拜托了,现在马上离开那里,跑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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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分两条支线
      【①北小路死】→
      北小路紧急把真人划进不可侵犯时间领域,然后和真人打了一架决战。她这次因觉得真人要杀顺平,而下了决死的咒缚:她以此战放弃已公开的基础术式为代价,要求得到“封印”真人灵魂的合适量咒力。在这条线和真人极限一换一,甚至开了领域把真人的领域给压过去了(不过领域依旧没有攻击力,对真人的灵魂论无效),最终还是被无为转变死亡,并把真人捏成了个咒灵球——但咒灵球被假夏油杰回收。后顺平入学咒高,只有虎杖知道一些细节,皆大欢喜!
      【②顺平死】→
      北小路看到顺平在哭,就非常惊慌失措,啪地跪在地上看上去很混乱,说:拜托拜托,不要这样……
      真人觉得北小路好麻烦但无法处理,所以他就凑到顺平那去。北小路想:虫子不要靠近吉野同学!!!提着刀她就一个踉跄飞了一片刀片插进真人的手臂炸裂直接开了他半只手,但是并没有效果。所以顺平还是当面被无为转变成了异形。
      北小路头脑一片空白,从楼梯上滚了下去直接打开领域,试图搞懂正常的反转术式然后治好吉野同学,在领域里哇的一边哭一边咳嗽,怎么也没办法让它回到原样,只能最多把这个状态“静止”。
      ——————————
      “这也算是‘天’的注定吗?”我看着被包含在特殊领域中、处在永恒的时间下的“吉野同学”,知道虎杖同学即使在无限延长的一秒之中也能够听到我说的话:“我喜欢顺平君。然而到今天为止,这份心情,终于也已经没有用了。”
      “如果我也能拥有像虎杖同学一样的勇气的话——”
      “如果我的心也能和虎杖同学的心一样强大的话!!!”
      “都怪我的心太弱了。”
      “……虫子……别·想·逃·跑……!!!”
      ——————————
      北小路到此已经失去了“自如使用领域的能力”因为她的领域要用来存放吉野顺平。她想凌虐真人,而与咒术师暂时合作。北小路和虎杖痛扁了真人,七海到后三人直接把他封在北小路套的第二个帐里面。七海认识北小路、知道北小路是诅咒师的。
      于是夏油改变计划,动用了其他的帮手把真人从北小路的手里抢出。北小路因为愤怒过头且咒力使用过度并需要维持常在的“领域”,不敌而使以个人为中心的帐失效。反派逃逸。
      北小路醒来后就是咒术师方对诅咒师的处刑。但是记录上北小路是三级近二级,因为好可怜的良好态度和情节较轻(其实并不轻,是因为能力太过稀有,是珍惜人才)而放过。(实际上是北小路这一次被揽进了天元派而被保下。(就是那个靠星浆体归为长存的那位))之后替顺平if位进了咒高一年级。
      Q:“关于封印”
      A:北小路需要编织时间咒力来封印咒物。特级就像空气,一级就像水,要兜住他们散溢的力量就必须相应地创造出密闭的咒力圈。耗时耗力、同时连她自己也较难徒手解开,只能事先设定薄厚来调整作用时间。但相对的二三级的咒物,封印就能做得省力一点,打开也是像撕开丝袜那样。

      【咒高时期】
      北小路研究了那个常在消耗咒力的领域,试图让吉野顺平回归原样,所以一秒一秒地放出来尝试治疗。但是显而易见地太痛苦了。反正她作为辅助大部分活动是不参加的,成日疯魔地在处理这件事,希望吉野顺平能够回到原来的样子。然而最终有一天发现其实这就是死了,是没有回旋余地的。然后她就把还会呼吸的“吉野同学”杀死,且咒缚了自己的领域,以后再也不能用这个生得领域了,换来一直在吸她的咒力的一个封印着异形尸体的多边形石头。北小路把这个封印叫做“顺平君”。(生前没有这么叫过,一直都是喊“吉野同学”,而且对方和她不熟)
      “顺平君”被北小路摸到包浆的状态,每天起床道你好,睡觉抱着睡,每天加一层封印,变成了独立的时间点,成了非常诡异的存在。
      五条老师过来做心理调解时告诉了她乙骨的事、所谓爱是诅咒。结果北小路暗地里嗤之以鼻,觉得:别开玩笑了,诅咒就是咒力外泄,咒术师不会产生诅咒就是因为不会犯这种素人的失误。人类算是个什么东西?别太高看自己的感情。
      北小路和正线一样被咒缚限制,并受制于五条悟。

      【涉谷事件】
      “虎杖同学不是那种让人觉得很难应付的外向角色,但是因为性格太好,作为敌人来看弱点就非常显眼——你想做个好人吧。我对虎杖同学没有兴趣,但要是想要制造使你动摇的机会,好像还是有商量的事。”
      “伏黑同学思虑过多,让人不明白到底在想什么,也不见得做的都是最优判断,他太少听直觉行事了,反而没能好好开发术式的可能。沉沉闷闷、而且一直保留着某个必须达到的目标……所以没办法每时每刻都尽全力吧。如果是我的话,会把他滞后处理,但要在他的心结解决之前解决他。”
      “钉崎同学保护自身的力量不足,看来是习惯于应用术式的类型,但她的术式应用还是比较单一,容易被人看出模式,可能应该考虑点更复杂的进攻策略。要从这方面来说,她的心反而是最无坚不摧的,但能力方面的保障却不够呢。”
      “而我是个只在乎自己的废物,别人不竭尽全力就无法伤害到我,但我也相对地不能伤害别人。说实话,我应该是最没意义的存在,也没什么非做咒术师不可的理由。马上在哪里死掉也毫不可惜。不在乎可能就是我最大的弱点。如果从狼人游戏的角度来说,我应该是可杀可不杀的平民。”
      所以涉谷时北小路负责和辅助仪器研究如何解开帐并下达指令,但她受到天元的指示,基本是在划水。事后她知道夏油把真人吃了,依旧也一副云淡风轻状况外的害羞害羞的样子。其实已在盘算积蓄实力,进行复仇。
      涉谷后由于她擅长封印,被派去和另外一些专家合作解开五条悟。其他专家各有异心,很多人并不希望五条悟出来。北小路也受天元限制、并且对五条悟根本没有一点感情。她首先在五条派面前装忠,表示咒力不足,借此不断地骗取咒物,一边天天给狱门疆加封印表示效忠天元。北小路为了彻底自由,不可能让五条悟出来阻挠她。她一路风平浪静地表示解不了狱门疆,风平浪静地毕业、光明正大杀人,因咒术界在她身上投资过多被套牢了一段时间。最后她卷着一堆咒物重新诅咒师出道,天元也不鸟。
      ——————————
      北小路的一些理论:
      这也太幼稚了吧?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咒术师?有多少咒灵?总有多少人类?人类是人类他妈生的,咒灵是则一般没妈。多少咒灵之间能和平相处,甚至多少咒灵能产生知性?咒灵到一级才算越过了交流的门槛,人类打出生起却就有完备的教育。就这么零星的强者揭竿而起,豪大地说要取代人类全部杀光?“我们是比人类更上一级的生物”。这话我想都不敢想。它们是觉得优秀的自己被压迫了吗?还是觉得自己命中注定是风云咒灵,是能代表劳苦民众独一无二的那一个,强大得非它不可?有脚指头想都知道是没意义的事。就算是想学习搬山的家族,它们如今的智力体现和族群延续力也和可能毫无干系。它们到底是想干嘛?靠生命来抗争为后灵谋取福利吗?完全搞不懂了。
      退一万步说,人类从地球上消失了,他们靠头繁衍?蓄养人畜?听着就觉得牙酸!这是思维停留在十一二岁的初中生想出来的治理世界的好办法吗?首先攻占下日本组成咒灵王国,第二天赶英超美,成为宇宙之王?
      我惊呆了!我为他们的大义所震撼!
      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够坏了,没想到还能有一群不是人的又蠢又坏。于是我自然而然地觉得他们在骗人,世上会有这么白痴的家伙?那定是或太蠢,或太坏,必不可能两者都占。
      或许,我猜测——“咒灵”,他们是被聪明“人类”所欺骗了。

      转头我便又听到了更匪夷所思的理论。
      把普通人全都杀光,塑造只有咒术师的世界。咒术师才能理解咒术师,愚昧的人类都是猴子。
      身为咒术师就有这么自命不凡吗……?说到底,我们与他们对这世界也都不过是虫子而已。宇宙之大,命运之远,我们的所作所为统统没有意义。尽管这也是我个人的想法,但我又要问了,人类一共有多少呢?他们的劳动价值和咒术师的劳动价值的总和对比起来,竟然是咒术师的价值更高、更适应于这个社会的生活吗?并非要放弃少数的意思,而是反过来:“清除多数这样我们就是多数了”的道理,这世间竟能通行?“大义”还真是有够大义的。
      世间所有的事,要是变得极端了,就不再有道理,单会无理取闹得烦人。

      不过我没有大义。
      我只在乎我看到的东西不能是错的。
      偶尔标准也会变化,偶尔会因为外物意动……归根结底就是看心情审判的意思。我虽会用力量欺负普通人,那也是我作为有力量者的选择。当我较弱我就俯首称臣,当我强大我就滥杀凡人,有机会了我就全都背叛,没人管得着。
      人们把我这种任意妄为者称为“诅咒师”,也就是因为现在还没有其他能用来定义我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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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冰恋】原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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