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不是人格分裂[综]》自由射手

24、024

　　征十郎作为日本屈指可数的大财阀的继承人，从年幼起便被不断塞入各种英才教育，剑道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曾经的征十郎内心深处极度厌恶这些压得人喘不过气的课业，如今却甚感一丝庆幸。
　　至少学到手里的东西，总会在某一时刻派上用场。

　　几位「柱」们都被眼前一幕惊到了。
　　产屋敷耀哉问身边的闺女：“发生了什么呢？”
　　闺女答：“赤司阁下划伤了不死川大人，动作很快，就在一瞬间，我甚至没看清他是什么时候拔刀的。”

　　征十郎轻轻将刀收回鞘里。
　　曾经他的剑道师傅最常说的一句话：所谓剑道，在拔刀的那一刻便定了胜负。
　　许久未曾碰刀，手感早已不如以前。
　　刚刚那一下，是偷偷用了天帝之眼加成的效果。
　　对方显然不是个省油的，不然还真没法这么轻易伤到他。

　　甘露寺蜜璃满面红光开启迷妹模式：“红发小帅哥的动作太酷了，圈粉！不死川先生又多了伤口呢，好帅！”

　　“混蛋……”虽然多一道伤少一到伤在他那张脸上也没差，但暴躁老哥依旧是暴躁老哥，不死川实弥拔刀指着征十郎：“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为什么刚刚我一瞬间动不了？？”

　　征十郎有些意外，反应竟然还挺快。
　　但是被人这么用刀尖指着，征十郎感到十分不快。
　　他抬手，漠然拨开刀身，神色冷凝：“若不是你如此狂妄地挑衅，也不至于被我做手脚。”

　　“实弥。”
　　产屋敷耀哉轻声开口，不死川实弥收回了刀。

　　征十郎这才朝产屋敷耀哉望去。
　　即使没有健全的记忆，他也迅速对眼下的情形做了大概的推断，一如既往地。

　　是敌是友还无法分辨，但有三件事情可以确定——
　　一、他依旧身处旧时代，没能穿越回去。
　　二、根据面前这几人穿着打扮上的相似之处，以及对环境的考量，这里大概是旧时代某个组织的据点。
　　三、赤司又卷入麻烦事了。

　　征十郎心里冷笑，赤司觉得他们其他人格头疼，自己难道就不令人头疼吗？

　　产屋敷耀哉慢悠悠开口，带着几分试探：“赤司阁下，请问你还在吗？”
　　闺女在旁边提醒：“赤司阁下的眼睛变成了异色瞳。”
　　产屋敷耀哉了然。
　　看来之前的那堆话又得重复一遍了呢。

　　征十郎诧异，这位盲人看上去是这帮人的老大，难道赤司把分裂症的事情告诉他了？
　　能让赤司主动告知秘密的只有两种人：信得过的友人，以及利益一致的医生。
　　由于时代的限制，前一条可排除。

　　“眼睛会变色……难道说？”伊黑小芭内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是他独有的另一种呼吸流派？”

　　征十郎：？？？

　　伊黑小芭内继续道：“主公大人，听富冈听鎹鸦说，这家伙在藤袭山的时候，虽然没有武器，但找上他的鬼都莫名奇妙地发了疯，会做出超乎寻常的举动，跟中了邪一样。”
　　他和肩头的蛇，两颗脑袋顶着四只滴溜溜的眼睛瞅向征十郎：“不会就是他用那双眼睛控制的吧？”

　　甘露寺蜜璃掩嘴：“难、难道是什么邪术吗？还是…色……”
　　炼狱杏寿郎高亢打断：“我明白了！主公大人！”

　　征十郎面无表情地听着这帮人在那扯，你明白了？你明白什么了？

　　炼狱杏寿郎：“这是一种罕见的呼吸流派，赤司兄弟作为这门流派的创始人，是主公大人思虑周全之下的『眼柱』人选，对不对！”

　　产屋敷耀哉笑而不语。征十郎面上冷漠，内心懵逼。
　　——『眼柱』是什么鬼？
　　瞧着炼狱杏寿郎壮臂高举眉飞色舞，征十郎感觉眼里进了根柱子。

　　“我说，你能别擅自揣摩主公大人的心意吗？”宇髓天元不屑地哼了一声，叉着双臂傲慢地扫视了征十郎一眼：“我们『柱』有史以来都只有九位，除起始呼吸外——风、水、炎、霞、音、岩、花、蛇、恋，都是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九大流派，岂能直接让这个不华丽的外人用这种来路不明的野路子与我们平起平坐？我明白主公大人想增强鬼杀队战力的想法，但我认为至少得先从下阶开始慢慢观察，若真能华丽地自成一派，再考虑升他为『眼柱』也不迟。”

　　解说这么多还真是辛苦你了啊，征十郎漫不经心地瞥他，这位造型奇葩的兄弟华丽来华丽去的，让他想起了未来时空某位地主家的傻大爷。

　　甘露寺蜜璃小声吐槽：“九『柱』有十位，没毛病啊…”

　　产屋敷耀哉将剑士们的意见听了去，决定还是先确认下征十郎的想法，他确实不希望轻易放过征十郎这样的人才，若是真能加入鬼杀队，将对他们打败十二鬼月和鬼舞辻无惨有相当大的帮助。

　　征十郎淡淡道：“恕我不能接受。”

　　本来在这个时代已经耗得够久了，征十郎什么也不想，只想要荒霸吐。
　　什么鬼，什么柱，什么剑士，都不如一个荒霸吐让他来得愉悦。
　　还擅自给他套上这么多奇怪的称号。

　　风柱不死川实弥又忍不住想拔刀：“你这混蛋，主公大人给你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伊黑小芭内貌似抓到重点：“等等，你说的不能接受，是什么不能接受？”

　　宇髓天元：“是觉得你的称号不够华丽？”
　　甘露寺蜜璃：“我觉得『眼柱』挺好的啊……”

　　炼狱杏寿郎：“是这样的，赤司兄弟，你可能不了解，『柱』的称号，根据每个人呼吸流派不同而单独划分，比如我是『炎柱』，流派为‘炎之呼吸’，伊黑是『蛇柱』，流派则为‘蛇之呼吸。’”

　　伊黑小芭内：“而你这样的属于‘眼之呼吸’，自然就称为『眼柱』了。”

　　征十郎面无表情地听着他们几个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眼柱？眼之呼吸？征十郎内心毫无波动。
　　讲个笑话：我用眼睛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