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守护者[综英美]》东山羊

42、Chapter 41

　　知道吗？要是你砸吧巧克力薄脆的同时抿一口牛奶就能尝出摩卡的味道。好吧，我只是想说，合理的搭配总能诞生出非常理想的效果。

　　就像柔和的清风加上明媚的的暖阳，这一定是个相当美好的早晨。然后同时，被子里的人听到了翻阅报纸的沙沙声，玻璃杯和茶几的碰撞。

　　谦和真可以说是迷茫的睁开眼，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样的好觉了。他觉得天花板离得好远，更别提头顶上那个大的离谱的水晶顶灯，以及打开手脚之后明显大了一圈的床板尺寸。
　　我一定还在做梦，他眯着眼在心中感叹。

　　然后，他注意到身侧沙发上听到动静后放下报纸站起的人影。“早上好。”对方说。正是穿着深色居家服的布鲁斯·韦恩。

　　心疼一下谦和仍未完全清醒一坨浆糊的小脑瓜吧，布鲁斯一套连贯的动作就已经侧身坐在床沿。照旧像夜里重复过几次的动作抚上了谦和的额头。

　　谦和：......
　　谦和：！！！

　　照理来讲，这场景应该是相当温馨的。但谦和却被一种莫名奇妙似曾相识的感觉阻挡了部分清醒思考的能力。他的第一反应也绝不是自己在睡梦中来到了韦恩大宅，而是这一切又是系统的恶作剧。（1）

　　谦和的眼睛猛然睁大了，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去看自己的手腕。很好，他松了口气重新往被子里钻了几分，至少这次没有布鲁斯的帅脸突然贴近也没有铁链。就在他做好准备以一个还算气愤的表情来面对小白时。就在眼前的布鲁斯挪开手问他还好吗的同时。

　　系统52：早安早安！宿主休息的咋样呀有没有想我嘞？

　　谦和：......
　　谦和：？？？

　　谦和：等等，小白你不是？我以为你在......
　　系统52：什么？你以为什么？
　　小白语调相当疑惑且纯良，但联想了一下眼前的场景，他很快就有了答案。

　　系统52：啊哈！你是不是以为我又要调x，呸呸呸，又要逗你吗？怎么可能，一个场景用两次就没有意思嘞，我又不是什么没有节操的变态统。

　　谦和：所以......
　　系统52：你眼前的是本人啦。真发烧发傻了？忘记你昨天是怎么睡着的了吗？

　　布鲁斯·韦恩皱眉观察着谦和连番的动作，他诧异于对方眼中透出的恐惧与愤怒。更别提那个本能看向手腕的反应，就好像那上面会有什么镣铐似的。又或许曾经真的有过呢？

　　欧，哥谭，这片该死的让人又爱又恨的地方。它让正常的事变得不正常，普通的事件变得复杂，平凡人变成精神疾病患者。一切你在其他城市根本都无法理解的罪恶都将在这座城市里找到其表达。

　　而布鲁斯，他绝对是一个善于从最坏的角度去思考的家伙。原生过往让他成为一个不得不每时每刻刨析表象且心思深沉的人。非常不幸的是，现在他的观察对象是谦和。

　　他最终得出的结论其实显而易见。再加上谦和身上的伤痕，迪克刚刚跳出的误会大坑这下又换作布鲁斯啪唧一下跳了进去。要命的是这一次，却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能让谦和再去辩驳了。不论如何，他既没法发现，这个无法解释的误会也将会持续很久很久。

　　在一阵内心的鸡飞狗跳之后谦和终于是完全清醒了。脸上也重回了布鲁斯熟悉的那种令人安心的笑容。“早上好。”他有些拘束的坐起身。“昨晚真是给你添麻烦了。”这见外的态度使得布鲁斯轻轻的揉了揉他蓬乱的头发。“去吃早餐吧，我管家的手艺很不错。”

　　等谦和再次对上布鲁斯的眼睛，他总觉得对方产生了某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这种感受一直持续到他们坐上了餐桌才得以缓解。

　　“我觉得这张桌子都没法放进我家的客厅！”谦和坐在古典木椅上真心实意的感叹。他难得慢吞吞的吃着枫糖浆配松饼附带红茶以及很多其他小麦制品的甜点早餐。

　　和蔼的老管家站在他的身后。“肯定。在容纳22人就坐的同时也可以让一半的人睡在上面。”他带点英式幽默的口吻。于是阿尔弗雷德得以看见谦和惊叹的眼神变得更明亮了。

　　“谢谢你阿福爷爷，这些真的很好吃，你的手艺实在太好了。”为了补上前一天晚餐缺少的分量，也就如他的字面表述。谦和的动作虽然不算快，但嘴就是一直没停过。这不仅是指对美食的咀嚼，还有他对这栋古老建筑各个部分存在的赞美，当然也包括他身后的阿尔弗雷德。

　　“我的荣幸，谦和少爷。”老管家正经的脸上倒是增添了笑容。谦和却是还没怎么习惯这样的称呼，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头看了阿福一眼。

　　早餐过后，谦和相当有礼貌的提出帮阿尔弗雷德一起收拾桌子与清扫房间的想法，但毫无疑问被老管家颇有职业素养的拒绝了。最终，阿福看着乖巧的收拾起自己的餐盘与刀叉的谦和。他又望向一边看报纸一边喝咖啡的堂堂韦恩大宅的拥有者布鲁斯·韦恩本人时，布鲁斯没由来的感到一阵恶寒。嗯，管家侠的凝视永远都有着不俗的威力。

　　早餐过后，韦恩大宅又迎来了一位新的客人，但她其实早已是位老熟客了。

　　而当谦和真正透过玄关看到那位瑞秋·道斯的时候，他才猛然回忆起了一部分及其重要的事情。又和系统52确认了一下具体日期，他终于可以肯定了。

　　小白说的没错，他真是被烧糊涂了。竟然能忘记那个该死的庆生酒会（2），它就在这里举行，就在这栋古老的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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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都会

　　地震，海啸，一系列“天灾”仿佛就发生在昨日。“愿光明照耀大都会。”电视上，一些灾后群众真心感叹着，脸上是劫后余生的喜悦。身后的废墟显露一角又被拉开很远，直到背景都是为修缮建筑搞的满身污泥的工人。镜头后的咒骂声被削减没有观众能听见。

　　“拍的多稳当啊。”吉米嘀咕着蒯了一大勺手上的巧克力蛋糕塞进嘴里。“要是我来一定能有更好的镜头。”他戳戳身旁缩着背蜷在工作椅上又把自己塞进格子间的大个子。“幸好你休了假，那几天天气糟透了。”

　　克拉克转过身，也把视线投向屏幕。“有时候大家只是期望看到更好的那面。”他扶了扶自己版型老式的黑框眼镜。略微抬起头，他意识到露易丝正向这走来。

　　“那他们就更应该去拍超人，还有那个什么白色飞人？”吉米塞满嘴的高热量快乐源泉导致有些口齿不清。“现场的人都说看到他们抱在一起，说不定超人消失的这几年是去宇宙找外星女友了。”

　　人言可畏啊，可怜克拉克刚拿起那个廉价的纸壳杯子喝了口咖啡就被呛到咳的满桌都是。差点还毁了刚买的条纹领带。

　　“早上好男孩们。”露易丝看了一眼正手忙脚乱擦桌子的克拉克。“又有新任务了。”高跟鞋声迅速远去，方向正是主编办公室。

　　怀特半开着玻璃门看见了露易丝又偏头把视线投向克拉克的方向。“你也过来！”声音响的能贯彻整个平层似的。

　　克拉克于是匆忙起身，不巧碰翻了地上摞起的一堆没绑绳的报纸。苦恼的跨过那片狼藉，他留给吉米一个歉意的眼神，意思是他一会儿过来收拾。

　　办公室内怀特主编刚放下座机电话又接起另一个。不知道是来自群众投诉还是当地电视台。当他又一次挂断电话才终于抬眼看向了露易丝和克拉克。

　　却是露易丝抢先开口：“我希望持续跟踪电磁脉冲事件。即使莱克斯·卢瑟被捕，他的后续处理也应该是民众需要了解的重点。”她手里拿着资料板，精明的展示在怀特眼前。“我已经写了大致的初稿。”

　　怀特只瞟了一眼就仓促的下了结论。“没人会花钱看这个。”他把板子推回去。“继续去写你的超人。”

　　“可是！”露易丝明显还想据理力争。
　　“你的重点是超人。”

　　也不管憋着火肯定还会再次爆发的露易丝，主编终于看向克拉克，他从抽屉里拿出两张单子。“这是大都会图书馆的公益项目。”他点了点其中一张。

　　克拉克的视线则向另一张纸飘去。怀特又一次接起了外来电话。于是头也不抬的解释：“出远差，哥谭和本市联合的橄榄球赛，飞机只能报经济舱。要不是委员会原本的指定人选已经去见了上帝也不会把这个该死的名额挤到这来。”

　　克拉克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我愿意去。”

　　在怀特和露易丝一脸诧异的表情下，克拉克看似局促的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镜，但嘴里竟然是非常乐意的选择了球赛转播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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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章节15有提及（没错！那其实是伏笔哒！）。系统52的神奇操作明显给咱们的主人公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2.电影中雷霄·奥古就是在布鲁斯的生日宴会上回来复仇的。而在逻辑上，谦和第一时间就跟随了原版电影的剧情去思考之后可能会面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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