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琪亚的姐姐》琴行星空

169、呼唤名字

　　“No.2死了，一句话也没有啊，真令人难受。”第1十刃史塔克猝不及防被四人打进废墟，他有满腹哀伤无法消化。

　　“史塔克，你在干什么！接下来不是复仇战么，你的表现太丢脸了！”成为他的枪的莉莉妮特不满同伴的懈怠。

　　“所以，我从一开始就说我没兴趣。啊啊，反正看蓝染大人的反应，也没有帮我们的意思。那些人好强，为什么我一定要和这么强的人打。所以还是算了吧，反正在这样战斗下去，肯定还会有人死掉，No.3的灵压也越来越弱了。我们干脆就晕过去，结束无聊的战斗好了。”史塔克翻身躺在高低不平的水泥路上。

　　“史塔克！你是白痴嘛！你不是No.1么，有点自觉好不好，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耍帅，完全没认真在战斗，你以为蓝染大人为什么要把No.1的称号给你，还不是因为相信你的力量。如果你不想看到同伴因死亡减少，那也只剩战斗一条路了啊。”莉莉妮特深知史塔克备懒厌战的性格，“我知道了，随便你，我自己去打。”

　　“诶，好吧……”

　　他似乎经历了某些心态上的转变，几乎是一眨眼便清空了全场队长、副队长。大开杀戒的模样像是为同伴报仇，可又留了他们十人残喘的力气。

　　爆发力强大如斯，惹得平子、银、冬狮郎和狛村纷纷侧目。

　　但见空荡的天际有苍蓝的狼群，它们的狼王正面对护廷十三队总队长。

　　元柳斋握住刀。“报上名字。”

　　“柯雅泰·史塔克，第1十刃。”史塔克无奈地回答。

　　“1番队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残火太刀一千五百万度，万象一切、皆为灰烬，没有半分夸张之处。

　　狼群葬生灼浪，孤狼史塔克的苍刃架不住元柳斋来势汹汹的斩，胸口留下一道焦痕。

　　“好羡慕那些弱小的人。”史塔克俯瞰地面，死神们在为同伴疗伤。只要弱小，就能聚在一起。我很想变弱，如果那样不可求，让我找到几个跟我一样厉害的同伴吧。

　　「我在寻找同伴。」蓝染说。

　　“真巧，我们也在找。你的同伴很强吗？”史塔克和莉莉妮特依偎着。

　　「想知道的话，就跟我来。」

　　“我知道了，看起来你的话和我们在一起也不会死掉。”

　　那晚的虚圈的风和现在从高空坠落吹响的风很像。抱歉了，蓝染大人。看来无法报答您的恩情了。

　　“你有名字吗？”他问初次见面的同伴。

　　“莉莉妮特，你呢？”

　　“史塔克。”

　　史塔克的外衣燃尽，灵压在火焰里负隅顽抗。

　　“接下要做什么？”莉莉妮特问。

　　“都可以。”

　　“那……你准备去哪？”

　　去哪都成，走吧，莉莉妮特……

　　在一片火海中他坠向地面。

　　与他同时的失去战斗能力的还有日番谷，他的完全卍解无法持续太久，蓝染撇开他，迎向元柳斋。

　　汹涌的火狱在奔袭中突兀的熄灭，不知从何处出现挡在元柳斋身侧的破面竟能徒手抓住“太阳”。

　　破面以刃为柄挥动斩魄刀，把元柳斋从高空甩向大地。

　　蓝染瞬步跟随。“元柳斋，你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利用部下被杀的空档设计陷阱，哪怕让护庭十三队全部葬身火狱，也要灭杀我。我真想为你们的牺牲精神鼓掌，可这里面毕竟还有我的人。”

　　“你做了什么？”元柳斋反手一刀劈退破面，诘问蓝染。

　　“除了零番队恐怕无人能比你更了解斩魄刀，手握最强火系刀的你，我没有狂妄到有必胜的把握。所以，我利用崩玉改造了汪达怀斯，他归刃名为‘灭火皇子’，顾名思义是为了封住你的流刃若火特化的破面。”

　　“以为封住火焰就能杀得了我？”

　　“喂，”双叶拦住他，“元柳斋，你说要给年轻人一些机会。现在的情况是年轻人都倒了，你也亲上战场了，我是不是也可以动了？”

　　元柳斋不说话，蓝染则笑盈盈地看着她。

　　她挥手释放九十号破道绞杀灭火皇子，流刃若火被封印的爆炎轰开黑棺，元柳斋以身为盾将朝队士们的火焰尽数挡下，气浪朝上吹散数千米之遥的浮云。

　　“蓝染，灵羽已经死了，他记忆里承载的东西我熟记于心。你的打算和计谋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了，最后问你一遍放不放弃空座町？”

　　蓝染拾起教书先生的循循善诱的面孔，亲切地抚摸她的脑袋。“记忆从来都不会去记忆事实，大脑太聪明了，聪明得总爱凭喜好修改画面。当你无意透露出你的招式后，我就提防着了。为什么我会将灵羽留在那，你有想过吗？你们破开黑腔进入虚圈就被破面发现，我会不让人去调查吗？怎么样，没从他那里看到这些吧？双叶，你是个很有趣的女孩，可以的话，真希望能站在我这边。我们之间没有仇恨，露琪亚也纤毫未损。你在以什么理由挥刀呢，责任感还是兴趣？”

　　“是乱菊！”双叶侧开脸，银的卍解「神杀枪」刺穿蓝染胸膛。

　　“哎呀呀，我花了几十年才问出的破解镜花水月的办法竟然没有用上。”银拎着短刀踱步而来。

　　追着他的平子一时愣住了。

　　归刃的东仙看到这一幕，失神片刻，桧佐木修兵的斩魄刀便贯穿了他的头颅。

　　“想说什么最好快点说，不过就算再怎么快，该死的还是要死。”银撕开蓝染的上衣，崩玉煌煌，百年夙愿达成，他的心情激荡，“终于结束了，这下——”

　　双叶双臂交叉在两人胸前各推一掌，分开二人。“走！”

　　“还没拿到！”银第一次急眼。蓝染被她打去哪了？

　　“别傻了，神枪的毒素又如何呢，剩下的交给我……你应该早些告诉我的。算了，这次你真的要好好跟乱菊道个歉，她快伤心死了。”双叶跃上云端，墨绿的骄阳笼罩天地，一瞬即灭，只有破碎的穹顶证明并非错觉。

　　银看着空空的手，悲伤一闪而逝。他换上一贯的笑脸，来到东仙要身边。“怎么样，这个世界，比起你在黑暗中想象的。”

　　“别说话，虽然凭借虚的力量还能呼吸。但你的喉咙已经被撕裂了，现在也不必说话。”狛村阻止东仙开口，“东仙，你在战斗前说过，你说你早就知道我们总有一天必定会刀剑相向。其实老夫在交手时也感同深受，估计桧佐木应该也一样。之前我们的关系仅是假象，我们早晚会兵戎相见。命中注定要像现在这样，发自内心的互相理解。不会让你放弃憎恨，放弃仇怨。但是，别做这种为了复仇不惜舍弃自己。就好比你失去了挚友，如果失去你，我的心中也会多出个洞。”

　　“谢谢你，狛村。”东仙眼角滑出两道泪痕，嗓音呕哑难听，“桧佐木，让我仔细看看你的脸。因为虚化的影响，我的眼睛还能看得见。我想趁现在看清你的模样……”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一把刀穿透银和东仙。额头印着字母“I”的蓝染，得手升空。空纹再度裂开，剑八与白哉冲破黑腔，合力斩开此人。“哈哈哈，illusive（虚幻）偷天换日此计成矣，蓝染大人……”

　　“蓝染！我绝不饶你！” 狛村的怒吼震动九霄。

　　天外传来双叶的声音：“朽木白哉，照顾好露琪亚。”

　　露琪亚不由打了个激灵，那日上午姐姐离开家，再无音讯的画面不停在脑海里滚动播放。

　　“银！”乱菊连滚带爬地奔来，她身后一条血路，“银！”

　　神枪如龙出水，扶住乱菊，把她接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