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周端端》一把梧桐叶

97、第四幕 鬼姆殿 第四场

　　第四场
　　（屠凹回归，遇见白莲。）

　　数日以后，一把正午阳光普照下，此一地光线十足，又赶路向前方……中途一声声鹤鸣不止，有白虎狂啸……
　　尤其大虎身姿矫健，漫山跑野路。又有一物更再一行，白云上青天。“
　　一男声曰：白泽，你且先快快的跑，想必师妹定是想我了……（化成鸟儿形状，一瞬即冲天飞去。）
　　白虎再次一发出尖叫，拔起腿儿狂奔。
　　踏过一行路，似乎不尽头。转头回望时候，且看就又是重重叠叠青山绿水，‘扑哧’着鼻气，一双前腿儿微缩：
　　行路被漫天花雨所阻隔，白虎首先驻足，曾鼓着眼睛看望。那天上白鹤一闪落下，白光立马化成人行，是为屠凹。这一次踩在他的脊背上……
　　白泽（免不了虎声威势。）：哪个妖物敢在我等面前作祟。
　　屠凹警惕的似的四周查探。
　　一柱香以后，有白泽虎声再一震此山路。其间夹杂着的是屠凹冷声，“听闻世人常说，‘好狗不挡道。’若非你故作神秘，似乎寻仇而来？便当做你是寻仇而来，竟是寻仇而来，我便在此地，你何不快快现身？”
　　花瓣儿飘落落地时影无踪，此花瓣乃是法术造就，此时更加洋洋洒洒。有一女声从其中传出，她说：
　　“屠凹师兄，你莫不是忘了山谷里寂寞的白莲？白莲今日算得你途径此地，特来相迎。“声至而身形不见，话毕时候还传来笑声。
　　“白莲？“屠凹道一声该藏头露尾的妖儿姓名，且知来者其双目更加冷凝，而其全身紧绷。
　　若是山前情景有形容，一声巧笑兮感怀往事，多言似乎故人来。一边儿等待，一边儿挥扬舞洒飞花逐梦，这一副风光无限。再看一身白衣飘飘，黑发上步摇坠坠，一点红痣正眉间妩媚多情，妖娆身姿。那女子出没，当时悬空而立。也说明目张胆居高临下时，依旧再笑。
　　白莲（与屠凹对视，柔声道。）：呵呵……屠凹师兄见到我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呀……
　　“哼，早知你不安本分，迟早会露出真面目。“屠凹冷声道。“现在便能够知晓你的不安本分，果真要露出真面目来了。”
　　白莲（收起笑容，凌厉作风不减。）：屠凹师兄如此这般冷漠无情，可真是伤了我的一颗心哪！（言罢时，她一甩衣袖她的左手上便有一把剑儿直指屠凹方向。）
　　其势如同水火，一上一下迎风对立，他们双目张望，又有白泽虎视眈眈盯着来者。
　　现下白莲执剑二话不说猛扑了下来，屠凹立时腿脚一蹬飞起，就在飞起瞬间，白莲一招一剑往上刺去。又说当时正在屠凹飞起一瞬，白泽倒身，虎眸一瞥，后腿儿就在此时一蹬。一张口立即咬住了白莲的裙角，率先往下一拖，白莲一剑再次刺空，白泽死咬着裙角不松嘴儿，而是梗着脖子甩来甩去，白莲拿着剑就要劈向白虎，白泽干脆原地打转，此大幅度一动作，白莲一剑再落空。不免得要恼羞成怒，“畜生，放开我。”执剑砍向裙角，这一断裂，白莲脱身飞起，在落地，则有杀意。白泽面向白莲吐掉了口中的碎布条，虎啸声不歇。
　　白莲：啊哈，看我先结束了你的一条虎命，再与屠凹师兄一决高下。（又飞起，此时白莲瓣儿包裹着其周身，待得花瓣儿片片直指白泽的时候，白莲冷声道，“且去。”一手袖甩向白虎，花瓣儿如同飞剑一样带着凌厉攻势而来，白虎作势后退，要脱离危境，方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花瓣包围，退无可退，白泽迎着虎头拿去撞，花瓣儿散开又集中，将其画地为牢。）
　　白莲抬起左手，一剑指向白泽胸口，而后松开，又叫，“去。”飞剑猛冲。
　　“喝……“正当那时白虎虎命堪危矣的时候，有一道飞光激向那把剑，此剑便失去力道落地。屠凹从天而降，化成人形。
　　白莲（微恼自己一招又失利，见到来者，轻易的能扬起笑容。）：屠凹师兄，你的虎儿不听话，我帮你教训他可好？
　　屠凹手诀翻舞，来往有白光从其手心发出击入到包围白泽的花瓣当中，几个手势之后，白泽再一轻微后退，与屠凹有对视，正有屠凹点头的时候。白莲攻势又来，此时白虎狂啸，屠凹大喝，‘破。’白莲花瓣纷纷消迹。此一幕白莲见之瞳孔睁大，散光一现，猛吐了一口鲜血，倒地。
　　白莲（折腾着要起身，再屠凹逼向她的时候，白莲仰着头，勾起嘴角。）：屠凹师兄，看来白莲不能轻易的夺了你的性命呀！（剩下恼恨，不甘。）
　　白泽此时奔向屠凹身旁，直勾勾的盯着白莲，其势如敌。
　　此时屠凹一言不发。
　　白莲（苦笑。）：屠凹师兄可是气愤我居心叵测要夺你的性命？
　　屠凹（冷漠。）：可惜你技不如人。（旁边儿白泽扑哧鼻声，其眼眸中不屑模样。屠凹举起一只手，凝起白光正要打向白莲的天灵盖，此一举白莲定当魂飞魄散，屠凹步步紧逼，白莲爬着微微退后。）
　　白泽（虎声虎气。）：你死定了。
　　“不，你不能杀我……“白莲还思考脱身之法，一瞬间脑海里就有了女鬼儿的身影，担忧恐惧的看着屠凹，就在屠凹那手心朝下的时候，呈现爪状。突感生命威胁的白莲挣扎的大叫，“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屠凹如何会听？此手微光尽在白莲头上包裹，而白莲性命就在一念之间，白莲惊惧大喊，“我若是死了，那女鬼儿从此也要从天地六界当中再无踪迹……”
　　如此屠凹的动作有一瞬间停住，只是觉得此妖多奸诈，必定是欺骗。于是杀意又起。
　　白莲（重复说道。）：杀了我，女鬼儿必定要死……我发誓，这些都是我主人告诉我的……我死了，女鬼儿也一定会死……
　　言辞间多恳切，如斯生死大事，屠凹便有一些儿犹豫了。他的手离开白莲的头，且现在仔细的看着白莲。
　　得了平安无事，先前是为虚惊一场，白莲倒在地上。看待屠凹思极其想杀她却也无可奈何，白莲不顾重伤，在泥地里翻滚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白莲（变脸，一下变得得意忘形的模样。）：屠凹，你不能杀我。
　　屠凹（上前掐住白莲的脖子，面部狰狞。）：你骗我？
　　白莲：屠凹师兄，女鬼儿修行了《焚天诀》，掌控幽冥鬼火，你可知晓？
　　屠凹点头。
　　白莲（嘴角勾笑。）：这便是了……（白莲不做其他解释，便就是一言两语里屠凹虽有疑问，却不敢拿师妹的性命做赌注，最终还是信了白莲的说辞。）
　　屠凹：你为何想要杀我？你接近师妹究竟意欲何为？（屠凹掐着白莲的脖子，双手越来越用力。白莲喘不过气，憋红了脸。屠凹冷哼一声，松开了手。）你且好好的交待，否则我必当让你生不如死……
　　白莲（在屠凹的眼神威胁之下，有些儿心境，不得已还要说明。）：自然是奉了师命前来相助女鬼儿完成大愿，屠凹师兄，你我虽各位其主，最终可都是为了女鬼儿的夙愿，到底是为了她好……
　　屠凹（站起身，先看着女鬼儿。）：你是妖凤的仆，曾闻妖凤作乱人间，引起天地震荡，故而被关押在黑幕森林里。如今还死心不改。由此可见，你我终有一日必定为敌。
　　白莲不以为意，反而轻声细语，带有喜悦情绪，“为了女鬼儿，屠凹师兄定不会计较太多的。”
　　“还不说……“屠凹威胁道。
　　白莲道：屠凹师兄可知白莲心悦于你，想杀你真真是无可奈何呀……（长长的的叹气声，白莲捂着胸口的地方站起身，中途看了一眼警惕十足的白虎，心想，‘若非要困住此白虎，却引来了功法被破，从而反噬。我也不至于落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地步。’由此恨上了白虎。）
　　屠凹冷光一扫，无感于白莲的自作多情。白莲便从妖凤、善喜姥姥、情天老祖的赌约说起，且待细细说明时候。
　　“这便是赌注，即便周端端不愿，主人也会竭尽全力促成……“白莲轻点足尖，来到最靠近屠凹的地方，“天神的赌约，你我皆反抗不得，他日人间里女鬼必定要重现百年前的恩怨纠葛，端看那男子选择……”
　　屠凹后退一步，十分不可置信，思想着师父与妖凤的仇恨之深，意图从其中寻找得到出路。“师妹是鬼姆殿的人，师父不允。”
　　“这便是鬼姆殿与我主人的赌约，周端端身为赌注她又如何敢留？“白莲立即目光狠戾且再探她眼眸深处所思所想，既是意愿达成，看到屠凹错愕不已并且无力反抗的时候，心中一片欣喜。
　　白莲转身将要离去，已告知屠凹前因，故而此时能够全身而退。
　　屠凹大喝一声，“慢……”白莲不解，当时回头，屠凹又说，“白泽，拦住她。”那白虎听从命令，仰面朝天大叫一声，狂奔起来与白莲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