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周端端》一把梧桐叶

73、第三幕 情恨天境 第二十五场

　　第二十五场
　　（偷进禁地，善喜的作为。）

　　飞往云端之上，此地有金光普照。高耸上山峰，尖端闻有呼啸风声，再高处挺拔危峻，是有高处不胜寒。有此鸟雀纷纷环绕，啼鸣不止，此乃是另一番天地，尤胜生机与活力，走势为五彩斑斓的色彩虹桥，望其则视为祥瑞。再往深处去有金碧辉煌鬼姆殿三字庄严肃穆为情恨天境之不可侵犯的圣地。
　　鬼姆殿内。
　　有春去秋来年复一年，朝去暮夕来来往往。翠喜婆婆日日夜夜观望黑幕森林，不久为黑幕森林的异象深陷困恼，常常暴躁易怒，指责谩骂。所到之处皆有不顺迁怒以至于鬼姆殿里的仙娥们自此战战兢兢，且不知所措，上上下下时时刻刻祈盼善喜姥姥早日归来。
　　善喜进门时看到翠喜烦躁憋闷的模样。她便是在教训一位提灯仙女，是为仙女路过时手脚发颤，站立不稳的缘故。翠喜不以为仙娥惶恐不已，而是为其不尊不敬，为其惫懒。仙娥委屈哭泣，翠喜则不依不饶，而善喜还未发言。
　　翠喜：莲花灯乃是天帝赐下的宝物，最难得的宝物。若是予你这般对待，我想必迟早是要惹来滔天大祸。
　　善喜哼唧一声，翠喜还将要继续。但见仙娥双眼明亮，“拜见姥姥……”
　　翠喜转身，大喜。善喜姥姥拂袖，冷肃，无言……
　　此仙娥再拜，后退下。
　　“发生了何事？“善喜向前走，问话。
　　翠喜急忙过来拜礼，一扫之前阴郁之色，她扶着发髻，发髻微乱。焦急声，“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那时错乱脚步，失了往常风度。
　　善喜姥姥（斜眯着眼睛，且瞧着她端正从容的时候，再未见到她如此模样。）：你如此……成何体统？
　　翠喜（四望，拉过善喜的手，小心翼翼的说。）：姐姐，可不得了了，出了大事……（又四处张望状，小心被偷听。）
　　“究竟怎么了？“堂堂鬼姆殿主，如何将与她做的这般像贼一样……（善喜姥姥不郁，皱眉，甩开翠喜拉着她的手。善喜不满，眼睛眨眨，‘她也……真是越发的没规矩了……’）
　　翠喜（喃喃低语。）：是她……她……（指向黑幕森林，随着翠喜言词渐尖，善喜眸光流转间包含厉光咋现。）
　　今一日，而女鬼唤来山参宝宝。他们来到玄机崖，此一处左右徘徊不见出路，迷云薄雾的笼罩下，女鬼一脸神色不郁。
　　山参宝宝（呼唤声。）：姐姐？姐姐……
　　女鬼回头：你唤我作何？
　　山参宝宝问：姐姐又在寻找什么呢？
　　女鬼问：你可知这天下有只不死鸟？
　　山参宝宝（疑惑。）：天下确有不死鸟？姐姐找她做什么？
　　女鬼：可知不死鸟的踪迹？
　　山参宝宝目露迟疑的点了点头。
　　女鬼大喜：在哪儿？
　　曾闻不死鸟所在之地，寂寥黄沙漫天，是荒草凄凄，枯萎花兰四季皆无颜色。热浪滚滚，生物不活。
　　如今安在……
　　山参宝宝言此时多为鄙夷，不死鸟被关押……
　　一妖一鬼顺着小路前去。山参宝宝带领。
　　路过能得遇此境景，看来传言不可尽信。
　　幽止潭水，不经风雨，是以镜面无波。天青青云乡位于坐南朝北，内有乾坤，共有长恩：
　　有鸟鸣翠柳日，鸳鸯不解桃花情，暗叹岁月从容，余一生哀愁不解。彼时春娇百媚，恰逢知已。弹琴唱歌比翼飞，故让渡重山风景如画。终得来便宜东风往南去，西水从中过。留下芬兰低吟浅唱，道是落花流水似无情。
　　后有鬼唱此景，心生斐然悲鸣，啼哭不止。‘争唢呐非语，笑纳九洲天下。芳菲度芒种，及尔飞逝，春风不过万重山。望断寒山铁，人间如梦令。’
　　其后一蓑烟雨相随，西子美人，撑一把纸伞往那江湖深处去。盼着此处江湖归隐，能得偿所愿。
　　禁地里诸瑕光纷乱，乱欲迷心。有憧憬美梦多久，如何不管不顾胆大包天，今且独自前来，为此所愿无怨无悔矣……
　　清晨山里白露，幽幽深谷寒凉。日霞高远影飞，飘客纵万里来。风尘静默好安，久待空城风吹。
　　有一道白影子一身云锦锻包裹清瘦身材，歪扭腰肢，左右绊着脚步前来，犹似两岁孩童初学步。眉头上挑形容寡淡，眼眸当中内含嫌恶。见面时候端正从容应对，整顿衣裳。乃待久视，而后惋惜语气，如怨如慕，‘你果真前来了。’
　　女鬼不解其中缘故，倒觉此妖甚是矫情，无语。‘来便来，非你所愿又与我何干。’冷笑一声，道，“我并非寻你而来，我找……找……”女鬼想说要寻那名唤妖凤的神仙。且在此一瞬间看到了白莲长相，但觉得眼前此妖的五官怎得像极了黑莲镜中所见那神仙？诧异之余心生警惕，“你……”此时女鬼想问不敢问。
　　洞里面传来一声咳嗽……女鬼观望，‘洞内是谁？’而此声传入白莲耳中则如旱雷一片轰鸣，白莲委屈拧巴着眉梢头，微扬起下巴，勉强支撑着高傲的姿态。
　　山参宝宝紧紧拽着女鬼的衣袖。
　　白莲：主人等你许久了……（瞥一眼山参宝宝。）
　　女鬼（低低的说话声。）：你不是她。
　　白莲：哦，我不是她。（接着转身，扭着腰肢、屁股离去。）
　　山参宝宝（紧张不安。）：姐姐？
　　女鬼（拍了拍山参宝宝的手背，坚定神色。）：你便在此地等我吧……
　　余下一股香风，风儿在吹。山参宝宝捂着砰砰跳的胸口，有预感心知不吉利。但又无法阻止女鬼意欲前行。他只得跺跺脚，默默等待。
　　此事女鬼将得来无功而返，反而添一桩孽债。正如同山参宝宝所意料，女鬼未能够见到妖凤，妖凤藏于山洞里，轻易见不得人。
　　“你来了。“妖凤说话，声音从山洞里传出。她便是一出言，周端端辨认出来了，这就是常常在她的脑海里响起来的声音。
　　女鬼：我知道你曾经帮助过我……（皱眉，沉思。）
　　山洞里面静悄悄，则白莲站在洞口颇具好奇心的看着她。
　　女鬼（疑问。）：《焚天诀》，它……（女鬼感觉一股浓浓的的杀意由自己的心里翻腾，这是自修炼了《焚天诀》以来，便按压的感觉，此刻似乎一齐爆发了，女鬼魂魄有撕裂之痛。）
　　直到妖凤再出声的时候。
　　妖凤（‘呵’一声笑声浅浅。）：我托付你办事，若是令你自由我岂能放心？
　　周端端便立马恼怒，大恨，怒吼，“你一直以来都在算计我是吗？”
　　逐渐其四周水幕升起，水珠四溅。
　　妖凤还在笑，而女鬼的心绪渐平静。
　　妖凤（突兀一声叹息，似喜似悲。）：你可想好了？你要来做什么？
　　周端端：你知道我要来？你说你要助我，而你为何要助我？你又为何要害我？你一定是在害我，《焚天诀》里究竟暗藏了什么秘密？我会死吗？
　　妖凤（慢悠悠地说明。）：你已经死了，是一只鬼。不过是它会令你嗜杀……这样你就成不了神仙了……
　　周端端（恨意满满。）：你……我看你是要害了我……
　　妖凤：你仅要知道我会助你，何妨要顾忌我为何要助你？你知我要害你，你又能如何？
　　女鬼知晓她并不回答，却不知她要如此无赖的推脱。则担心妖凤诡计多端，图谋算计。于是心生惶恐，偏又不得解。且看她时欲言又止。
　　女鬼从禁地出来时，正有善喜在外等候，那时山参宝宝已经在屠凹怀中昏迷，屠凹见到女鬼，便将山参宝宝放置于白泽的背上。
　　屠凹（扶起左摇右晃的女鬼。）：师妹，你好糊涂呀。
　　女鬼（心语。）：而我从来都是一无所有……
　　善喜：哼，瞧你失魂落魄的模样，你从何处过来？（善喜便飞身离去。）
　　余下一团烟雨里，屠凹陪伴女鬼。
　　‘嘤嘤嘤……‘细雨中传来不歇的碎碎断肠悲鸣，雨声、风声、哭声、呼声杂杂乱来。
　　端端站起，一手拉起衣袖作势擦干不存在的眼泪，布满忧伤的眼神儿抬起，直勾勾的看着屠凹，这一眼所望，为屠凹所盼。而引起他的心中涟漪。屠凹心中有所思，以沉默示她。而此时的女鬼的眼角微垂，十分伤心，苦巴巴的干咧红唇叫唤，婉转轻吟，“师兄……”
　　屠凹回应：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