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周端端》一把梧桐叶

35、第二幕 艳鬼现世第二十七场

　　第二十七场
　　那时山中艳鬼色，有人说噩梦，有人说春梦。春梦者，犹如宋菏泽之辈，宋菏泽常常故作矫态十足。为其欲望所控，得之，则为幸事；不得，常以此困恼，死生之境地。得此噩梦者如是，惊醒忧郁中长叹兮曰恨无常在。大喜大悲下，似乎忘却人为刀俎，我为之鱼肉，任人宰割。幸得，女鬼并无十足的坏心思，而是好胜心沉重。
　　此书长存百年前之物什，页面尽萎黄有破损。乃记载前人琐事，抑或者香闺乐事，有几个页面缺失。名为《青山诡记》，共分为六篇，三十六页。其中并无劝诫大义，贤德之士。
　　聂子树偶尔得之，于第五篇‘鸳鸯锁’记中第三十二页中翻阅其中一人名为‘聂子树’与其同名，有字为污渍所模糊；有一女子‘周端端’，此页为污渍所遮掩。前因后果皆不知晓，反而得此坠心之痛。
　　末记有写：人鬼殊途，后事不晓。
　　聂子树观止却又颇感意犹未尽，抓心挠肺。
　　有书中翻一页所写，“君隐归处，妾心难怀念。—鸳鸯锁。”
　　此不知何人所作，倒就是伤感非常，痛煞心扉。聂子树捂着胸口处沉沉入睡。尽管夜风凉凉，习习的刮着脸颊生疼，他也并无异动。唯独子修问他时，他说的是‘心疼如绞，似乎代人受过……’
　　齐子修皱眉看他，以为他不过是玩笑之语，便见他冷汗如雨，浑身颤抖。子修扶着聂子树，大叫一声，凄厉非常，‘院长，你快过来看看子修怎么了？’
　　那时聂子树手捧着黄页不放，被丁善人看见，他走了过去，上下观察气色之后，道，‘这是被女鬼魔怔了。’
　　这时破庙诸人皆已经被惊醒。有人问，“是女鬼所为？不是有道长在此坐镇吗？女鬼如何敢乱来？”
　　“胡言乱语。”这时齐子修狂叫强调，怒视此人，犹似血海深仇的缘故，“子树是一个不足十岁的孩童，你不要胡言乱语坏他的名声。”
　　子修以为是什么？陆无双有所疑惑，只道是他误解了丁善人的话。子修最后怒瞪丁善人。子修以为污秽之物不进贤德之身，是子树惹了无妄之灾。
　　丁善人的脸色并不好看。暗道怪哉。常言道，都说的是这书生意气，说好了的书生意气，呵，麻烦规矩倒是挺多的，却不知道齐子修为何产生的怨气。
　　中间聂子树不停高喊，‘子修，快来救我。我好难受……’诸类此语，于是齐子修恨不得以身替之，眼慌手乱之余求助于院长陆无双。
　　陆无双走南闯北只是从来没有遇见鬼。当作聂子树是被鬼魔症的事实，并无良策。求助于丁善人。
　　丁善人平生所学得此重用，自然是不一般的态度。如何能够忍受齐子修阴阳怪气的怒怼，于是耸着脑袋等待着……
　　丁善人（嘲讽，轻笑。）：救死扶伤的罗汉就在你的眼前，却求一个无用的书生……
　　陆无双惭愧低头。
　　齐子修：你……（青白一张脸。则有宋菏泽事不关己，一旁火热看戏的时候，被陆无双唤过来。）你莫要小人得志。若是丁道长真有本事，就不应当说风凉话，做风凉事。就当是我求你……
　　丁善人过来把脉。把脉完成之后，他不说是好，他也不说是不好。惹得子修又是一阵心急火燎。
　　陆无双（指望学院里头人齐心协力，共渡难关。）：宋兄，你总不能一旁看着。
　　宋菏泽立马走开，直到没人把注意力放置在他的身上的时候，又或者是陆无双不再让他去完成什么的时候，他又走回来了。宋菏泽需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其实他内心又害怕自己知道一些真相，深感自己处于一个无法言喻的苦楚当中。
　　聂子树嗷嗷叫苦声间隔开来，渐渐的微弱，他喊叫着筋疲力尽，将要昏厥了。其中口吐白沫，翻白眼，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惊悚了众人，除却子修以及丁善人无人再敢靠近他。
　　齐子修再一次求助于陆无双。
　　陆无双：稍安勿躁。（转头便求助这身青衣男子。）先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请先生可怜他一个幼稚儿，好生将养他日孝子贤孙图谋有望。也免得他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丁善人却是正襟危坐，高深莫测的样子。宋菏泽见此非想要上前提起他的领子，被陆无双阻止。‘子树之病症尚不明晓？你如何能为一己之私罔顾学生性命……’
　　宋菏泽回他一个恨铁不成钢的态度，之后来回走动，恨恨的念着这个自称是‘道士‘的书生。他只当作这书生装神弄鬼来了，巴不得揭开他虚假的身份。
　　就在此时，丁善人闭目养神之际，聂子树竟然呼吸正常，渐渐的熟睡过去了。“子树，子树……”齐子修稍加安心。
　　宋菏泽（见此情景后，他哈哈大笑，肆意嘲弄。）：无双……（在丁善人的面前停下。）欺世盗名的道士，你所料得到的全都是错误的，你又如何能够证明你的能力？照我想来这个世界上本无伤人害命的地狱幽魂，只剩余的有杀人不偿命的贪心鬼……
　　陆无双急忙拉住宋菏泽，不让他继续往下说，叱骂道，‘宋兄，你是怎么了？你是见到了美色女艳鬼，你就没了心窍了是不是？’随后向丁善人赔礼道歉。
　　丁善人猛的站起身来，在冷风当口的庙门中来回的走动。‘不对……不对……’丁善人掐指算来算去，最难平静下来。唯独陆无双被他接连的动作弄得糊涂了，他的心揪揪的，生怕发生了变故。
　　的确发生了变故，丁善人似乎能够预感到一些坏事的发生，无论如何不再保持对陆无双的承诺。他毁约之后，拼命的想要离开此地。
　　丁善人（再一次强调。）：此地太过于诡异，在下先行一步，告辞了。（摆手。）
　　陆无双（阻拦。）：只是夜已深，如何能够再投他处？（而陆无双心想平白的你要去了我三个许诺，却并未收鬼捉妖，如何能够让你轻易的就走？）
　　丁善人（他认真的严谨的重复。）：此处有鬼？不可久留？此地的确有鬼，不可久留……（丁善人算到自己的师弟即将有难，他不好与陆无双仔细阐明原因。）
　　陆无双：不如再歇息片刻，我想天明之时已然不远。你是个道士怎能够怕鬼，怎能够不战而退？
　　丁善人：（摇头晃脑的行至破窗边，看尽夜色，点头之后）：也好。
　　宋菏泽（瞧了瞧窗外，眼见着电闪雷鸣间，寒风凛冽，狂风呼啸，犹如大雨将至，煞是壮观的暴虐风光。嘴角微勾围绕那青衣一角转了一圈，暗道‘瘦高的竹竿身材呀。’甚是华光流彩精神的眼认真的看着院长。）：哎呀呀……无双外面的天险更加的不可阻挡呢。
　　丁善人（忧心忡忡，着急之色。）：此地不可久留。
　　陆无双：庙堂人祸，更有天灾截止……丁道长……你好人有好报……可莫要任这个女鬼为非作歹呀……
　　宋菏泽在一旁听了撇撇嘴，并以为陆无双不过做的都是无用功。
　　丁善人（重复，目有迷茫。）：此地不可久留。
　　齐子修（询问。）：子树这是怎么了？
　　丁善人眸光闪了闪，‘无碍……’
　　齐子修见此得到了自己的答案以图安心之后就不再多问了。